隋末我为王-第1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渊倒是有绝对自信相信苏世长不会出卖自己——因为苏世长一旦卖了李渊;可就是连一个能够搭救苏世长出狱的人都没有了。李渊惟独比较担心的;还是闻喜裴氏是否会察觉到自己是幕后黑手?稍一盘算后;李渊很是勉强的点了点头;道:“大郎言之有理;现在后悔已经无用了;只能全力补救。这样吧;大郎你和陈应良交情最好;由你出面与陈应良联络;设法探听他是否察觉我们李家插手其间;如果没有;你就多个他一点补偿;算我们李家赔他的情。”
“诺。”李建成点头;又问道:“父亲;如果陈应良已经察觉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了。”李渊苦笑道:“事已至此;我们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如果他真已经察觉;如何办你就自己决定吧。”
李建成默默点头;李渊则又转向了李二;吩咐道:“二郎;明天你去见长孙无忌;向他探听消息;告诉他;为父与他舅父交往多年;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我会尽一切手段救他舅父出狱。但记住一点;我们利用他舅父设计陈应良的事;绝不能对他说起。”
李二答应;又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如果高士廉一家知道这件事;怎么办?”
李渊沉默;半晌才语气无奈的答道:“那你也自己决定吧;好在这件事我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只要苏世长那里不松口;闻喜裴氏就拿我们没办法。”
这次轮到李二沉默了;许久后;李二才提心吊胆的在心里说道:“苍天保佑;但愿高士廉一家不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观音婢……;我就真没脸见她了。”
心事重重的过了一夜;次日清晨;李二早早就到了隔壁的隆政坊找好友长孙无忌打探消息;但很可惜;因为陈应良头一天下差直接去了裴蕴家中;长孙兄妹根本就没遇到陈应良;李二自然也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无奈之下;李二也仅能把李渊答应一定营救高士廉的话转述给了长孙兄妹;换来长孙兄妹的千恩万谢;然后长孙无忌还向李二出了邀请;“二郎;我和观音婢打算今天去探望舅父;你如果有空的话;和我们同去如何?”
目前还没有任何官职又还是单身的李二当然有的是时间;考虑到能够第一时间获得消息;同时还能与长孙小箩莉长时间相处;李二立即就接受了长孙无忌的邀请。然后再到了探监时间;李二就随着长孙兄妹带着衣物饮食;一路来到刑部大牢探望高士廉了;但很遗憾的是;李二与长孙兄妹一路来到了刑部大牢时;高士廉恰好被提出大牢到御史台接受审问去了;李二和长孙兄妹无奈;也只好耐心守在天牢门前;看看能不能在探监时间结束前等到高士廉归来。
李二和长孙兄妹的运气还算不错;未时过半后;高士廉就被押回了天牢重新关押;长孙兄妹大喜;赶紧向典狱官塞钱请求探望;结果长孙兄妹还在手忙脚乱翻找卫玄那道允许探监的公文时;典狱官就已经吩咐道:“不必拿公文了;上面有令;你们的舅舅这次回来;改为关押在普通监牢;不是死囚牢;你们可以直接探望。”
“舅父已经没关在死囚牢了?”长孙兄妹一起大喜;李二却是为之一楞;更加不详的预感也立即涌上心头——李二很清楚;他的父亲虽然是皇亲国戚;也算是位高权重;但因为职位关系;在司法衙门中绝没有这么大影响力;能够这么快就让高士廉摆脱看押最严、条件也最恶劣的死囚牢;改为关押在条件比较好的普通牢房中。能够做到点的;只有裴蕴、卫玄和郑善果等区区几个司法衙门老大
让长孙兄妹更加欢喜的还在后面;当进到了天牢后;他们才现高士廉不仅已经摆脱了满地污水、恶臭扑鼻的死囚牢房;还被单独关押在了一间比较于净的小牢房中;同时牢房里差役还大大方方的打开房门;让长孙兄妹进到房中与高士廉直接见面。
好不容易与有如亲父的高士廉重新见面;长孙兄妹当然是少不得痛哭一场;新换了一身于净囚衣的高士廉则显得精神很好;抱住外甥和外甥女落了几滴眼泪后;还反过来安慰长孙兄妹;道:“别为舅父担心;刚才裴大夫已经亲自审过我了;问明了我与斛斯政的于系;认定我与斛斯政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还亲口告诉我;说只要再查明一些细节问题;我就可以出狱和你们团聚了。”
“真的?”长孙兄妹更是大喜过望了。
“当然是真的;舅父怎么会骗你们?”高士廉含泪点头;还抚摩着长孙无忌的脑袋微笑说道:“无忌;无垢;舅父这次真是托了你们的福;你们结识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们的舅父;这一次说不定就在劫难逃了啊。”
看了一眼牢房门外;见无人偷听;长孙无忌这才小声问道:“舅父;你是说陈应良陈副率吧?”
高士廉笑着点点头;承认外甥猜对了人;长孙无忌大喜;忙又说道:“舅父;还有唐国公;他这次也出了许多的力;应良兄长在裴大夫面前替你说话的礼物;也是唐国公李伯父替我们承担的。还有二郎;这些天他也一直在替你的事操心。”
高士廉的眼中闪过神秘光芒;光芒一闪而过;然后高士廉抬起头来;向站在旁边的李二点头说道:“二郎;你和唐国公的心意;老夫领了。请回禀唐国公;大恩不言谢;高士廉饮水思源;来日结草衔环;定当回报”
高士廉嘴里说的是客气得不能再客气的感谢话;可是这感谢话听到了耳里;心中有鬼的李二却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直觉得后脊背凉;就好象有什么人在自己后颈吹寒气一样。暗暗心惊之下;李二也只能赶紧拱手行礼;客套道:“叔父客气了;这些都是小侄与父亲应该做的。”
高士廉笑了笑;这才又转向了长孙兄妹;低声交代了一通让他们好生照顾外婆舅母之类的家常话;又突然说道:“无忌;无垢;如果你们再见到陈应良陈副率;请告诉他;如果他方便的话;我想尽快见见他;向他当面道谢。”
长孙兄妹一口答应;高士廉却又微笑着补充道:“对了;顺便告诉他;那枚玉佩我也会尽快还他。”
“玉佩?”李二也知道那枚玉佩的事;却不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心中自然难免有些糊涂;“这个时候;提起那枚玉佩于什么?还有;陈应良当初和柴倩去寻找那枚玉佩;到底是为了什么?”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李二和长孙兄妹一起辞别了情况已经明显改善许多的高士廉;出了大牢后;欢天喜地的长孙兄妹当然是急着回家报喜;还邀请李二同去高士廉家中庆祝;心事重重的李二则坚持谢绝了;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家所在颁政坊;向父亲和兄长禀报高士廉的最新情况。
李二回到家时;李建成去了陈应良那里探听消息还没回来;倒是李渊已经从皇城回到家中;还正坐在暖房的火炉旁边呆;李二上前行礼问安;李渊也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答应;有气无力的问道:“情况如何?”
“禀父亲;陈应良已经求动裴蕴了。”李二垂头丧气的答道:“今天孩儿与长孙兄妹去探望高士廉;高士廉亲口告诉我们;说裴蕴已经认定他无罪;还说要不了几天;他就可以平安出狱了。”
“预料中事。”李渊叹了口气;道:“今天早朝;皇帝又当众表彰了一次裴蕴;说他昨天晚上枕了那种白叠花制成的枕头;现远比绸枕更暖和更柔软更舒适;盖上了棉被后;更是暖如春天;比之普通毛毯强上十倍都不止;夸奖裴蕴献宝有功;要求裴家兄弟抓紧从高昌国收购白叠子的事。裴蕴出了这么多风头;答应陈应良的这种小小请求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难怪高士廉现在的情况这么好。”李二恍然;然后小心说道:“父亲;裴蕴好象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给了高士廉;高士廉今天当着孩儿的面;要求长孙兄妹好生感谢陈应良;应该是知道这件事出力最大的是陈应良了。”
李渊沉默不答;李二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高士廉向孩儿道谢时;除了普通的感谢话外;并没有任何的特别表示;语气似乎有些古怪;就……;就好象是故意把话说反一样。孩儿怀疑;他似乎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不必怀疑。”李渊有摇着头打断儿子的话;有气无力的说道:“刚才我还不敢完全肯定;但现在可以确定了;裴蕴肯定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他了;他已经知道我们父子这次不仅没有救他;还利用他入狱的事大做文章。”
“父亲如何得知?”李二大吃一惊。
李渊默然;突然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火盆;大吼道:“因为今天的早朝上;裴矩那个老滑头;举荐了房彦谦出任弘化太守宇文述也给他帮腔;联着手把房彦谦硬扛上了弘化太守的位置老子当时就明白;他们已经都知道苏世长的幕后主使是我;出手报复我了”
“啊”李二张口结舌了;失声道:“房彦谦出任弘化太守?父亲;那你这弘化留守可不好当了;那个老东西名声极好;性格又是出了名的顽固;简直就是油盐不进;父亲你在弘化稍微有什么动作;他肯定是马上捅到皇帝面前啊
“这些不用你指点;我明白”李渊大吼;跳起来又一脚把已经倾翻了的火盆踢得凌空飞起;咆哮道:“偷鸡不着蚀把米偷鸡不着蚀把米这一次;老夫这个弘化留守;日子不好过了”
“陈应良小子;你可真是老夫的灾星啊——”
仰天长叹过后;李渊垂下了脑袋;无力的说道:“你去安排;马上派人去弘化;叫长孙顺德和刘弘基马上停止与当地门阀接触;让他们带上所有人快走;回我的封地唐县去藏身;他们都有案底在身;被房彦谦那个老不死现;他们就死定了;还马上就会连累到我身上。”
李二赶紧答应;然后猛的一惊;忙问道:“父亲;高士廉知道了这件事;那我和观音婢的事……;怎么办?”
李渊苦笑了;神情无奈的反问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名正言顺的单章求支持()
第九十七章 善恶有报(下)()
李建成在陈应良的面前当然是一无所获;陈应良的人品性格再是不怎么样;也不至于缺少城府到当面就作出来;既大失风度还毫无意义;所以李建成打着道喜的招牌来到了陈应良家中后;仍然还是受到了陈应良的友好接待;同时因为房玄龄也恰好来向陈应良道喜的缘故;三个人还坐了下来好好喝了一杯;尽欢而散。
受到了热情招待的李建成回家后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想;陈应良懒得理会;也懒得去知道;陈应良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基本上已经没有可能再与老李家和解了;之前自己以德报怨宽恕了李渊的亲家;李渊仍然如此‘友善;的报答自己;现在自己与老李家在背地里又已经撕破了脸皮互相捅刀子打黑枪;自己如果还梦想什么抱老李大腿与老李家和解;那就是叫幼稚;而是叫愚蠢了
所以;陈应良之所以友好接待李建成;与李建成把酒言欢;除了显示风度;还有与李建成确实比较谈得来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陈应良知道历史的展方向;知道李建成将来要和李二撕破脸皮手足相残;为了给将来做好准备;陈应良才刻意与李建成保持友好关系——至少保持表面上的友好关系
同一天;长孙无忌再一次来到了陈应良家中;除了叩谢陈应良的救亲之恩外;又转达了高士廉的请求;请求陈应良尽快与他见上一面;因为掌握的情报不足;陈应良暂时无法判断长孙无忌是否与未来妹夫李二联手给自己下套;加上又刚刚才被言官弹劾过参与高士廉案;为了避嫌;便婉言拒绝了长孙无忌同去探监的请求;仅仅只是答应待到高士廉出狱之后;自己一定抽空去探望高士廉。长孙无忌也害怕舅父的案子又一次节外生枝;便没有坚持;再三道谢后告辞离去。
陈应良为了避嫌没有立即去探望高士廉;还道远房伯父裴蕴为了避嫌;也会等风波稍微过去后再放高士廉出狱;但陈应良也实在太小看了一些远房伯父的心狠手辣与欺上瞒下手段;才到了答应对高士廉手下留情的第三天;裴蕴就找出了斛斯政案的新替罪羊——亲自上表弹劾李密妹夫、晋阳令刘文静与斛斯政勾结最紧;涉嫌斛斯政谋反叛国案;并且出示了从斛斯政家中搜出的与刘文静往来的书信做为铁证。
看到裴蕴的弹劾奏章;还有从众多书信中特意挑选出来言语暧昧的所谓罪证;隋炀帝当然是勃然大怒;立即下旨将刘文静缉拿归案;裴蕴欢天喜地的领旨谢恩;李渊却更加的叫苦不迭了——因为刘文静同样是李渊的知交好友;与李渊多有暗中往来。造成李渊虽然不清楚裴蕴拿刘文静当替死鬼是故意还是无意;但为了不被拔出萝卜带出泥;李渊也只能硬着头皮派出可靠心腹急赴太原;让刘文静做好准备;该跑就跑;该毁灭的证据就尽快毁灭。
新的替罪羊被揪了出来给隋炀帝出气;其实原本就无比冤枉的高士廉再想脱罪也就易如反掌了;裴蕴再随便挑了一个隋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