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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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果然妙计。”李子通笑得十分开心;低声说道:“是现在动手;还是再等一等;等杜伏威和官军多消耗一些?”
“大王;不能等。”毛文深赶紧答道:“这是千载难逢的破敌良机;必须立即投入我们的精锐;一举破敌。不然的话;官军那边一旦现中计;及时掉过头来;我们也许就会前功尽弃;把奇袭战打成消耗战。”
决定胜负的时刻已经到来;掌握胜负关键的李子通却在这关键时刻犹豫了;迟疑了片刻后;李子通竟然说道:“再等等;等杜伏威和王世充老贼多消耗一些;然后我们再动手不迟。”
“大王;不能等啊”毛文深脸色都变了;赶紧说道:“大王;必须马上出手;必须马上动手啊官军一旦反应过来;学生之前的种种布置就要前功尽弃了”
“没事;再等等。”李子通还是坚决摇头;还慢条斯理的说道:“文深;你是后来才加入我的队伍的;不知道我起家时的艰难;也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和钱粮;才组建起这两千铁甲军;他们是我的命根子;必须善用。”
毛文深瞠目结舌;半晌才无力的垂下了脑袋;暗道:“鼠目寸光我们唯一的胜机会;已经被你这个蠢货葬送了。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就只能是和王世充继续对耗了。”
与此同时;王世充也终于得知了右翼战场上的贼军重步兵全是假货的消息;听到这个报告;重步兵预备队已经用光的王世充差点没昏过去;立即就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吼;“马上给王仁则传令;让这个蠢货带着重步兵回援左翼回援左翼快快马上快————”
火急火燎带着重步兵队从右翼回援到左翼战场上的王仁则队伍;险之又险的迎住了李子通突然投入左翼战场的重步兵队伍;毛文深调虎离山与实则实之的连环妙计也顿时宣告破产;战场局势重新陷入均衡;李子通懊悔惨叫的同时;王世充则大大擦了一把冷汗——如果李子通提前一柱香时间让重步兵加入战场;那王世充的左翼战场很可能就已经彻底崩溃了;到时候还肯定会引起连锁反应;导致正面战场也彻底崩溃;江都军赖以容身的淮水营地也就不复存在;王世充本人能不能活着逃过淮河;到时候都将是一个大问题
暗自庆幸了自己的运气还算不错;碰上敌人指挥官突然脑袋进水;王世充抖了抖已经被冷汗浸逃的里衣;心中暗道:“看来消耗战已经不可避免了;三哥那边一时半会还赶不到战场;老夫这两万嫡系到底还能保留多少;就看陈应良那个小贼什么时候出兵了。但愿苍天继续保佑老夫;让陈应良小贼良心现;赶紧南下来接应我”
祈祷完了;王世充头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生出后悔念头;又暗骂道:“操他娘的;早知道陈应良这个小贼这么狡诈;老夫当初就不应该北渡淮河抢功劳”
第一百七十四章 神医出马()
“贤侄;我是不肯立即出兵;是我的病情又反复了啊……;咳咳;都怪我不该逞能;病刚有好转就到河边吹风;咳咳。”
“叔父;不是小侄逼你;是局势太危险了啊”王玄应直接就向陈应良跪下了;满脸焦急的说道:“父亲他派来的信使说;今天上午;杜伏威与李子通两个贼头;突然一起倾巢出动;尽遣精锐猛攻我军大营;我父被迫率军迎战;目前胜败未知;还请叔父你尽快出兵;协助我军夹击贼军不然的话;我军一旦有什么闪失;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啊
“既然是胜败未知;那贤侄你怕什么?”陈应良痛苦的咳嗽着说道:“世充兄长他连刘元进的十万贼军都不怕;还怕杜伏威和李子通的区区五万大军了?没事的;不用担心;我相信世充兄一定能打败乱贼联军;贤侄你就放一百个心了。”
“叔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然的话;我父亲也不会这么求你增援了。”王玄应差点没哭出来;又一咬牙;于脆说道:“叔父;你是晚辈的长辈;小侄也不敢瞒你;我父亲是破过刘元进不假;可我父亲接手平叛战场时;实际上刘元进的主力早就被吐万绪与鱼惧罗两位老将军给歼灭了;这才让我父亲拣了一个大便宜;所以现在我父亲以寡敌众;那怕是小侄自己;心里也没底啊”
“原来是这样;可怜了吐万绪和鱼惧罗。”陈应良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刘元进主力实际上是吐万绪与鱼惧罗歼灭的;这一点陈应良早就听说过传闻;还知道隋炀帝临阵换将之后;吐万绪与鱼惧罗两员老将还一个被贬为平民;一个被斩于市;现在从王世充儿子口中得知这个传闻不假;陈应良心里怎么都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时也下定决心一定要紧报裴家大腿——真到了自己出事时;在朝廷里起码有一个说话的人。
暗叹过后;陈应良又咳嗽着说道:“贤侄;别紧张;再等等;再等等消息。再说你急也没用;现在已经是二更了;我怎么出兵南下?乱贼名将夏大虫又拦住我军南下道路;我就是想要立即出兵;也必须先把这个拦路虎于掉……;咳咳;咳咳。”
正痛苦咳嗽间;陈应良的眼角突然瞟到马三宝进帐;便又咳嗽着说道:“贤侄;天色不早;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明天我再给你答复。来人;替我送贤侄回城里休息;军营里条件不好;别让玄应贤侄受委屈。”
亲兵领命邀请王玄应离开;王玄应有些不愿走;坚持还要求陈应良;直到马三宝帮腔说如果让陈应良休息不好;病情一旦加重;自军更加无法立即出兵;王玄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告辞离去;同时少不得在肚子里大骂陈应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誓再也不和陈应良联手作战。
王玄应前脚刚走;一直在痛苦咳嗽病得快死的陈应良自然是马上痊愈;迫不及待的问起马三宝情况;马三宝则拱手低声说道:“禀副使;王玄应这次没撒谎;我军斥候来报;今天上午;杜伏威与李子通确实出动了主力大军;猛攻王世充的大营;王世充据营而守;没敢迎战;但王世充的营地工事并不完善;被贼军主力打开了好几个缺口;战况异常激烈;双方均死伤惨重。”
“很好。”陈应良满意点头;又迫不及待问道:“可分出胜负?”
“来报信的斥候离开战场时;还没有分出胜负。”马三宝低声答道:“不过我们还有斥候眼线在那里盯着;一旦分出胜负;我们在半天之内就能收到消息。”
陈应良满意点头;并不说话;马三宝则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副使;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要不于掉拦在我们前面的夏大虫;先打开南下道路再说?”
“别急;也不能急。”陈应良摇头;说道:“夏大虫不足为惧;举手可灭;用不着为他担心;我们再等等;等淮水战场的局势明了再说。”
“可王世充真的被叛贼主力灭了怎么办?”马三宝有些担心;道:“到时候我们不仅要单独面对刚刚取得大胜的乱贼联军;副使你在朝廷里也不好交代啊?”
“没事。”陈应良还是摇头;微笑说道:“我早就考虑过后果了;用不着怕;王世充没那么容易被消灭;即便王世充真的大败;乱贼主力也肯定是元气大伤了;我们再拣便宜也可以轻松许多。至于朝廷那边;上次东都大战时;我还不是病了一次;有这样的先例在前;我在朝廷里靠山有的理由替我开脱。”
“再说了。”陈应良又补充道:“我们如果急着南下;到时候如果王世充和乱贼主力都还有余力再战;那我们可就被动了;以王世充的人品;肯定是放任乱贼主力和我们决战;绝不会出动一兵一卒给我分担压力;那我们就只能是硬着头皮和乱贼联军打一场野外决战了。”
觉得陈应良的分析很有道理;马三宝这才没再说什么;拱手告辞;不敢打扰陈应良休息;陈应良则又命令道:“三宝;让军队暗中做好出兵准备;随时准备出兵。但记住;千万别大张旗鼓的准备;不要让贼军斥候探到这个消息。”马三宝答应;这才告辞离去。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的天才刚亮;王玄应就又来到了军中求见;陈应良嫌麻烦;于脆借口自己还在休息;让亲兵打王玄应先回去等消息;根本就没让王玄应进中军来烦自己;耐心只是等待淮水大战的进一步消息;同时密令军中暗备十天粮草与三天于粮;随时准备出兵南下去拣现成便宜摘成熟果子。
耐心等候到了正午;第二个报信的斥候终于回到了宿豫大营;陈应良闻讯大喜;赶紧率领一于文武在中军大帐中接见斥候了解情况;而那风尘仆仆的斥候刚向陈应良行了礼;马上就说道:“副使;太激烈了;太激烈了小人长这么大了;还从没见过这么激烈的大战;死的人堆起来恐怕我家后面那座山还高;血流得把淮河的河水都给染红了。”
“胜负如何?”陈应良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分胜负。”报信斥候答道:“乱贼联军从昨天上午的巳时过半开始攻打王世充大营;一直激战到昨天晚上的二更过半;足足打了七个时辰;可最后还是不分胜负;乱贼联军没能攻进王世充大营;晚上收兵的时候;王世充也没有出兵追击。”
“乱贼夜间收兵;王世充没有追击?是军力已竭?还是故意保存实力?”
陈应良心中盘算;旁边的袁天罡和马三宝等人则迫不及待的向那斥候问道:“两边的伤亡如何?有没有大概数字
“诸位大人;诸位将军;你们请恕罪。”那斥候苦笑答道:“小人不敢靠得太近;昨天的大战又是一直打到深夜才结束;所以小人无法掌握双方的伤亡数字;只知道他们的伤亡绝对不小;死的人海了去。”
“唉;怎么连一个大概的数字都没有?”袁天罡跺脚;惋惜道:“如果能知道一个大概的数字就好了;我们就能知道该不该马上出兵了。”
“没事;有人会告诉我们答案。”陈应良抬起头;命令道:“马上派人严密监视夏大虫队伍;一有异常动静;不管什么时候;立即报我”
马三宝唱诺;立即安排了斥候去侦察夏大虫队伍的动静;接着陈应良先让报信斥候下去休息;然后又向袁天罡问道:“今天清晨过后;王玄应可曾又来找过我?”
“巳时初刻过后;又来过一次;被学生借口你还在沉睡打走了。”袁天罡答道。
“巳时初刻?”
陈应良心中盘算;知道那个时候王玄应肯定还不知道淮水战场的具体战况;着急来找自己很正常;而王世充如果派快马给王玄应传递消息;因为王世充需要统计伤亡的缘故;怎么都得比自己的斥候稍晚一些才能抵达。所以陈应良很快就得到了需要的答案;“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王玄应又来找我;那就证明王世充的形势危急;贼军占上风。如果王玄应一个时辰后还不来找我;那就是王世充占上风;用不着向我求援了。”
“报——。”陈应良的主意刚刚拿定;新的意外又突然生;帐外有传令兵飞报;说是混血小姑娘王雪姬求见;还说要请陈应良立即接见;有大事要向陈应良当面禀报。王玄应没来却来了王雪姬;还来得这么快;陈应良难免有些惊讶;稍一思索后;还是决定在寝帐里接见王雪姬;同时又赶紧回了满是药味的寝帐继续装病。
刚脱下盔甲外衣在床上躺下;帐外就已经传来了王雪姬的求见声;陈应良赶紧咳嗽着同意接见;接着帐帘掀开;黑碧瞳的王雪姬就又出现在了陈应良的面前;陈应良也很会装腔作势;继续咳嗽着说道:“贤侄女请坐;请随便坐
今天的王雪姬仍然是一身胡人猎装打扮;猎装紧身;将她姣好的身材衬托得展露无遗;可惜这具姣好身材的主人现在却是柳眉紧蹙;俏颜如罩寒霜;看着陈应良的模样;就象是陈应良欠她八百贯钱三年没还一样。再然后;王雪姬还突然做出了一惊人举动;突然一脚踢翻了旁边火炉上的药罐;把正在给陈应良熬药的亲兵吓了一大跳;忙问道:“你于什么?”
听到帐内声响;帐外的亲兵也赶紧进帐查看情况;王雪姬却不动声色;只是冷冷说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对你们的副使说。”
众亲兵为难的看向陈应良;陈应良也有些为难;王雪姬却顺手把腰上宝剑扔给了陈应良的亲兵;抬起双手;冷漠说道:“如果你们怀疑我是刺客;可以搜身。”
丧尽天良陈丧良带出来的亲兵;当然个个都想在王雪姬充满青春气息的姣好身材上仔细搜上一搜;可惜陈应良却没给他们这个机会;犹豫了一下后;陈应良还是点了点头;众亲兵这才退出了寝帐;留下王雪姬与陈应良在帐中单独相处;同时自然少不得竖起耳朵倾听帐内动静——至于是担心王雪姬乘机刺杀陈丧良;还是想听别的什么动静;就只有这些丧良亲兵自己心里清楚了。
没有了外人在场;王雪姬更加不客气;直接就走到了陈应良的床前;在与陈应良仅一步之隔的地方站定;板着俏脸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病;说吧;你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出兵去救我爹?”
“贤侄女;你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