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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280部分

小说: 隋末我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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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江都隋军与突厥军队的列阵厮杀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数量占据优势的突厥骑兵如同狂潮洪水;一波接一波的反复冲击江都隋军的阵地;兵力处于劣势的江都隋军则努力保持密集队形;以血肉之躯苦苦抗衡突厥骑兵的冲击;方圆阵的占地面积也在突厥的冲击下不断缩小;获得了更多战场空间的突厥骑兵则不断向两翼延伸;逐渐的把江都隋军团团包围。

    看到这样的情况;留守在大营里的王世恽等江都将领当然是心急如焚;几次请求陈应良出动援军替王世充分担压力;陈应良却根本不理这些老婆家的亲戚;而其他的隋军将领则是连连点头;也总算是亲眼看到了保持密集队形的隋军步兵在突厥军队面前的阵战优势;信心大增;云定兴云老将军还不断的向自己的几个亲信苗海潮、朱粲等人说;“看到没有?突厥骑射也没多少可怕;只要咱们的队形密集;扛住突厥冲击绝对不是问题。”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也有不明白陈应良这么做良苦用心的;至少差点成为陈应良大舅子的柴绍就疑惑的向李二问道:“二郎;我们的生力军还有的是;突厥都已经把王世充团团包围了;陈应良小子怎么还不出动援军帮忙?

    “陈应良是在检验我们的阵战实力;看我们的步兵阵形是否真能扛住突厥骑兵的冲锋。”李二答道:“我们的军队以步兵为主;这一点非常重要;陈应良当然要做到心里有数才敢放心用兵。至于援军;到了该出动的时候他自会出动;学着点吧;父亲那么很他;都还对他捕捉战机的能力赞不绝口;是值得我们学习的目标。”、

    柴绍点头;继续去眺望战场了;李二却悄悄暗叹了一声;眺望着陈应良的帅旗;心中无比羡慕;暗道:“总有一天;我也要象他一样;以大地为棋盘;以千军万马在棋子;在天下人的面前;博弈出我的棋局”

    靠着江都隋军的浴血奋战;勤王隋军这边倒是渐渐有了信心底气;也隐约明白如何对付突厥这群草原上的强盗了;突厥那边却是越打越火大越憋屈了;尤其是指挥这场战斗的阿史那·埃利弗;那更是暴跳如雷火冒三丈;说什么都没有想到隋军这个乌龟阵竟然会这么难攻;投入了包括两千披甲骑兵在内的一万五千军队;竟然还攻不破砸不烂这个乌龟阵;相反还被杀得尸体满地;伤亡不小。大怒之下;阿史那·埃利弗迅盘算;然后大吼道:“鸣金;把军队退回来重整队伍。”

    铛铛铛铛;也不知道从那里抢来偷来的铜锣敲响;猛攻隋军乌龟阵不破的突厥骑兵迅脱离战场;退到远处去重整队列;同样遭到了不小死伤的江都隋军如蒙大赦;赶紧欢呼着重新整队;王世充也赶紧派出人手向陈应良求援;说是突厥军队只是暂退;也许还要进攻;说不定还要猛攻自军;请求陈应良派援军给自己充实兵力;补充战力;以免力战不支;危急友军。

    面对着事实上老丈人王世充的求援;陈丧良也拿出了自己的丧尽天良风格;很直接告诉江都军传令兵;说道:“大隋开皇二年;突厥沙钵略可汗亲率十万主力骑兵入侵中原;我大隋大隋名将达奚儒率军迎战;麾下仅有三千步兵;在三天时间里与突厥主力激战十四次;没有后退一步;也没有一兵一卒的援军;却最终击败了十万突厥;杀敌过万。回去告诉王郡丞;我相信达奚儒将军能做到的;同为大隋名将的他也一定能做到”

    江都隋军的传令兵哭丧着脸飞奔回来传令了;听到不肖女婿的这个回答;王世充也彻底的欲哭无泪了;大骂道:“等老子回去;一定要把那个黄脸婆的肚子剖开;看看她是怎么生出那个女儿的;怎么给我找了一个女婿?把我当达奚儒用;我要有达奚儒那本事;勤王主帅的位置还轮得上他坐?”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亏大了() 
重整队形后的突厥军队目标果然还是王世充,把披甲骑兵推到了最前面,排列起整齐队形,然后密集冲锋,轻骑兵紧随其后和包抄两翼,宛如奔流洪潮,数以万计的马蹄同时敲打地面,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人马未到,密如冰雹雨点的羽箭已然铺天盖地的抢先落到江都隋军头上。

    阿史那·埃利弗这也是没办法,始毕可汗交给他的任务是阻止隋军立营,保护突厥主力的活动空间,现在隋军出营交战,突厥军队不打败营外隋军又如何能阻止隋军立营,又如何能压住隋军向被压迫的势头,保护住已经所剩不多的骑兵活动空间?所以那怕是发现南来这些隋军在阵战方面的实力超过估计与想象,也知道王世充的乌龟阵不好啃,阿史那·埃利弗也只能拼尽全力拿下这个乌龟阵,不然的话不仅伤士气,回去也无法向始毕可汗和阿史那一家交代。

    王世充也是没办法,黑心女婿死活不发援军,坚决要他继续顶住,王世充不服从那就是抗命,故意败退保存实力更没这个胆量——黑心女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就算宰了他也是大公无私的忠心报国,所以王世充也没了办法,也只能是一边诅咒着黑心女婿的祖宗十八代,一边祈祷着已经亡故的大隋名将达奚儒附体显灵,一边指挥着军队全力迎敌,口中吼叫不绝,“扎稳阵脚,扎稳!放箭!放箭!弓箭绝对不能停!”

    前沿的江都隋军重步兵齐唰唰的举起了枪矛,犹如乌龟阵的边缘生出了一排尖刺,铁质盔甲已经有些破碎变形的重步兵努力站稳身体,互相紧挨着身体,他们前面盾手用身体紧紧顶住盾,后面的轻步兵也用身体努力顶住他们的后背,努力帮助他们迎接即将迎面而来的巨大冲击,再后方的弓手则拼命拉弓放箭,全力压制突厥骑兵的冲锋势头,齐心协力迎接来自草原强盗的疯狂冲击,以血肉之躯抵御游牧强盗的利箭弯刀。

    突厥披甲骑兵带着滚滚黄砂冲进,义无返顾的直接撞击到了隋军的乌龟阵上,战马腾空,马蹄踏落,隋军盾仰举,枪矛捅刺,马蹄砸落声,盾破碎声,金铁碰撞声,两军士兵受伤和垂死的惨叫声,以及战马的惨嘶声,全部汇为一股,杂乱凄厉得有如九幽地狱的冤魂惨叫,鲜血陡然在两军相接处飞扬,隋军的圆形乌龟阵也一下子被敲出了一个凹陷,受敌处被迫后退了将近两丈。

    那一瞬间,位居阵中的王世充和在远处观战的陈应良等人,心脏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因为突厥骑兵一旦把这个凹陷冲破,直接杀进了隋军乌龟阵的内部,王世充苦心布置这个乌龟阵也等于是直接告破了。

    还好,骁勇善战的江都隋军在这一刻华夏英灵附体,尽管被迫后退,尽管无数将士被突厥重骑撞得直接口吐鲜血甚至直接飞起,还有许多的隋军将士直接被突厥战马踏破肚肠,踩成肉酱,但被压着退了一丈多远后,隋军将士还是以血肉之躯顶住了突厥重骑的继续前进,没给突厥骑兵冲入阵内的机会,重新把突厥骑兵拉进了近身肉搏的战斗。

    见此情景,那怕是之前无比鄙夷江都隋军的太原隋军队伍中,也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士气为之大振,因为隋军将士很清楚,自己们绝对不怕与突厥骑兵面对面的近身肉搏,刀枪见血的以命拼命,怕只怕突厥军队的骑射箭雨和连人带马的冲锋撞击,而只要顶住了突厥披甲兵的冲锋撞击,突厥军队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攻破隋军乌龟阵的希望了。同时李渊也忍不住又皱了皱眉,对江都隋军的阵战能力更加忌惮。

    战事的发展也正如预料,没能成功突入隋军乌龟阵内部,被隋军步兵拉入正面肉搏后,突厥骑兵也就彻底没了破阵希望,只能是老老实实的与隋军步兵提刀挺枪的对砍对捅,以命肉搏,士气大振的隋军将士则上捅敌人下砍马腿,打得有声有色,不仅重新稳住了队形,还给突厥重骑兵制造了不小死伤,也大大的给王世充了一把脸。

    战事进行至此,突厥军队一举砸碎王世充乌龟阵的美梦实际上已经彻底落空,阿史那·埃利弗脸色发青,只得重新考虑对策,隋军旗阵这边陈应良却是连连点头,稍一盘算后,陈应良把目光转向了云定兴的位置,吩咐道:“朱粲听令。”

    自打与陈应良重逢以来,朱粲还真是第一次听到陈应良叫出自己的名字,惊奇之下朱粲都有些走神,直到苗海潮从背后推了他一把,朱粲才回过神来,赶紧出列抱拳,大声答道:“末将在!”

    “令你率左屯卫军队五千,出营侯命,列偃月阵,注意让出后军的出营空间。”陈应良毫无表情的吩咐道:“敌人杀来,正面迎敌,若敌人不来,没有命令,不许擅自行动,违令者斩。”

    “违令者斩?”朱粲又楞了一楞,然后还是抱拳唱诺,然后飞快下去统兵出营,在大营门前飞快布置陈应良要求的偃月阵,同时也是对主将武力值要求极高的偃月阵。

    陈应良有些高估了云老将军麾下军队的行动能力,见朱粲率军出营,不等左屯卫列阵完毕,已经吃够了阵战苦头的阿史那·埃利弗已然下令进攻,之前布置在江都隋军西北部的两千突厥抢先出击,笔直冲向朱粲队伍,朱粲慌忙挥师迎敌,尚未完全张开的两个月牙也赶紧左右合围,在阵脚尚未扎稳的情况下与突厥军队展开混战,虽不是十分吃亏,却也没了机会象王世充那样有力抗击的突厥冲锋。

    朱粲出击不利,云老将军的面子上当然有些挂不住,不断埋怨朱粲动作不够快立阵太慢,也话里话外的为自己的走狗解释,说是突厥军队来得太快,朱粲也确实没有多少时间扎稳阵脚。陈应良则不动声色,只是静静等待突厥军队的下一步动作。

    突厥军队那边果然有了动作,发现隋军阵战能力太强,不肯再和隋军阵战的阿史那·埃利弗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不会有半点的客气,又是一声令下后,马上又有五千突厥骑兵出阵,毫不犹豫的杀向立阵未成的朱粲队伍,朱粲这边手忙脚乱,只得赶紧聚拢队伍,在混战中布置方圆阵,仓促招架突厥冲击,打得十分辛苦,还隐隐露了败象。

    陈应良必须又做调整了,不过陈应良也没有给朱粲派去援军,而是安排了一个传令兵出营,去给至今没有受敌的李渊下令,喝道:“去给李大使传令,命令他全军鼓阵而进,直捣突厥旗阵!”

    收到了陈应良的命令后,李渊今天第三次皱了眉头,但是又不敢当众违抗军令,只得是硬着头皮下令擂鼓进攻,率军北上进攻突厥旗阵。结果这么一来,阿史那·埃利弗也多少有些为难了,不打等同束手待毙,打的话又容易伤到潜在盟友,但是不打又肯定不行,被迫无奈之下,阿史那·埃利弗只得又派出一万军队,正面迎住太原隋军,与同样装备了大量弓箭的太原隋军展开弓箭互射战。结果这么一来,阿史那·埃利弗身边的预备队,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一万八千左右。

    与此同时,陈应良再次做出了调整,命令左屯卫将军刘经业率军五千从左营出营,迂回北上同样去取突厥本阵,并密令刘经业一旦遭到突厥拦截,马上组方圆阵自保,不要求刘经业杀敌多少,只要求刘经业缠住同等数量以上的敌人即可。

    刘经业领命出营,率军向北走了没多远,还没来及越过大营正面,就已经被同等数量的突厥轻骑缠住,刘经业依密令聚拢自保,把五千突厥牵制在隋军营地西北面,同时陈应良也马上安排苗海潮率军五千从正面出营,去增援已经招架不住的朱粲,诱使突厥继续往正面增兵。

    几着棋子落下,陈应良的险恶用心和卑鄙嘴脸已经昭然若揭,那就是利用隋军在这一带的局部兵力优势,尽可能拉战线,尽可能诱使突厥分兵,诱使突厥把兵力过度分散使用,形成一个个局部平衡,然后再突然投入精锐打破这些平衡,在局部以多打少,以强胜弱,最终获得整个战场的胜利。猜出了陈应良这个打算,暗暗点头过后,李靖又凑到了陈应良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帅,动作要快,这里距离突厥大营只有二十里,要防着突厥又有援军赶到。”

    陈应良点头,并不言语,而与此同时,阿史那·埃利弗也犯了一个指挥错误,那就是太过求胜而忽视了分兵问题,为了赶快已经逐渐形成的局部平衡奠定胜局,阿史那·埃利弗再次派出了五千突厥南下,全力攻打已经露出败象的朱粲队伍,在身边仅仅只留下了八千预备队,中军旗阵的兵力为之薄弱到了相当危险的状态。

    奸计得逞,陈应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马上就大吼道:“郭峰、程咬金、秦琼听令!”

    “末将在!”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郭峰、程咬金和秦琼三将立即出列,整齐抱拳唱诺。

    “各率本部,从右营出门。”陈应良微笑说道:“目标是那里?回答我。”

    “突厥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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