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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血案谜踪之神鬼情-第6部分

小说: 血案谜踪之神鬼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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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启良把检查结果记在小本子上,他问:“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等下次检查再说!”高世强一转话题,说:“你车间又增加了新生力量,分来三个技工生?”“是,是,新生力量,都安排上岗顶位,锻炼他们么!”等王启良说完,高世强狡诘一笑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车间分来个大美人……” 
  王启良说:“分配时我和他们谈了话,那李姑娘长得是一表人才,可我没看出她有多好!” 
  高世强说:“要身材有身材,要人才有人才,这还不是个大美人?” 
  王启良说:“咱们少说这些男儿啦,女儿的,咱们在部队谁说过那些话?如今一到企业,男的不带荤话不说,女的不带脏话不讲,企业到底和部队不一样。我看你也学了不少不正经哩!”高世强说:“咳,咱们到哪儿说哪儿,咱们还不是入乡随俗嘛!咱们厂女工多,所以呀什么西施呀,貂蝉呀,美女就多。这也好,往后咱厂工会组织演节目、模特队就好办了,又添一个大美人儿,咳,事儿又多了……” 
  王启良说:“咳,这有啥不好的?这纺织行业的一大特点,就是女人多。,……”高世强马上接着说:“女人多了,那事儿就多,……谁像咱当兵的,荒原百里不见一朵花,其实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因为咱当兵的冲锋陷阵,男人就多!” 
  高世强其实不是贬斥女人。他的本意是,美女越多,事儿越多,几年来的实践证明,厂里安全保卫工作,多半涉及女工。高世强自从来到这个厂,好多事开始看不惯,比如上班男女在路上并排骑车手拉手、男工把女工放在车架上,楼着送她回家。还有,挡车工和修车工,干着活就搂在一起,一边楼一边做动作,逗得大家哈哈笑。还有男工后半夜干完活儿,就躲到存布间睡觉,男的女的凑在一起,脱衣服就办事。结果就出现“第三者”、“小姘”、“亲爱的”……这就引起家庭纠纷,有一次一个外单位的男人提着菜刀追到厂里,险些出了人命案。……这些事,最后都得由安保处“擦屁股”。咳,这是最难缠的工作。之所以发生这些事,都是由一些姿色比较漂亮的女人引起,那些砍不尖,镟不圆的毫无姿色的女人,让她干都干不出来,所以高世强说:漂亮女人都是祸水! 
  转眼劳动锻练快一年了。为调整工种做准备,人事处调出十九名技工生档案进行审核。审核李艳玲档案时,才知她父亲就是那年当场指证王启良父亲的地区公安局长——李明禄!人事处长让高世强看了档案,心里特别厌恶,一句话没说。几天后高世强想把此事告诉王启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李艳玲每天准时提前半小时进车间。上白班,先打扫车间卫生,给办公室保温瓶打满开水,然后换上工作服,戴上工作帽,揹上电工袋去车间巡视一遍,再看上班次电工日志。如果没有可修电器,便坐在工作间看书、学习。这么大的车间,这么多的设备,每天都有可维修、更换的电器部件,大多时间是上班就干活。有时要蹬高梯子接线,有时要钻电缆沟检修。地沟落棉花毛多,又脏又累。只有回到家,可以在父母身边撒撒娇,有时累了不愿动,还得让老妈给脱袜子洗脚、焐被窝。 
  老妈——就是“湘妹子”,当年只有42岁。她知道纺织女工是轻工不轻,重工不重,纺织女工上三班最辛苦,所以几次哀求李明禄找个人,托托人情,给女儿调换个好工种。李明禄总是说:“你闺女是人,人家闺女不是人?人家孩子能干,你家孩子为啥不能干?为自家孩子托门扒窗户走关系,这种事我不干!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干与不干!” 
  几次争吵都无济于事。“湘妹子”拗不过这个老八路。 
  女儿上了半年班,李明禄还是不肯出头。“湘妹子”终于挺身而出,她找到纺印厂党委书记,打出了李明禄这块招牌。党委书记知道当年的李明禄、也知道文化革命中的李明禄。党委书记并没有当场表明态度,只是说:“容我们一段时间,因为这批学生先下车间劳动实习一年,然后根据表现和工作需要,还要进行调整。他们可工可干呐,就是根据工作需要……” 
  “湘妹子”一听党委书记没给肯定答复,摊牌说:“如你厂安排有困难,那就同意我们调出……” 
  李明禄听说“湘妹子”背着他去找厂领导,说:“”湘妹子“呀,你知道我的心病,我们自己受点罪,认可。这是我造的孽呀!九一三事件已证明王老兄死的冤枉,你别再打我的旗号去招摇,我的名字不光彩!……”“湘妹子”说:“我不这么认为,什么人反对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都要全党共诛之!”李明禄已辩不过“湘妹子”的伶牙利齿,气得大病一场。 
  李艳玲听说“老妈”找厂子要给自己调换工种,又把老爸气得大病,就和“老妈”大吵一顿,说:“我的事不许你管!”“湘妹子”可惹不起这“小姑奶奶”,她自言自语:“嗨,这可好,我这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厂里每周开一次调度会。会后,革委会主任找王启良,把李艳玲母亲要求说了一遍。王启良说:“具体困难具体解决,不过他们只实习一年,转眼也快到了。她在织造车间干得很好,再等一时也不迟。”厂革委会主任是刚上来的造反派头头,此人工作能力强,他说:“既然这样,咱们就再等一时。不过我告诉你,李艳玲的父亲,就是指正你爹的那个老八路,……”王启良心理“咯噔”一下,但他马上清醒过来,笑着说:“噢,她的工作和这两码事……”革委会主任只有四十岁,两眼一直盯着王启良说:“到时你再调她的班次吧。当然,此事我本不该对你说,但我想是纸就包不住火,早晚你会知道。我想你是军人出身,总会正确理解这件事。” 
  就在革委会主任和王启良说这件事第二天,李艳玲风风火火找上门来,说:“王书记、王主任,实在对不起,那天我妈因为我的工作之事找到厂里,关于我的工作,我不同意变动!今后我家任何人涉及我的工作问题都要以我的意见为准!”说完扭身就走了。 
  王启良看着李艳玲背影念叨:“我正想如何调呢,这下可省我事了。”车间办公室几个工作人员说:“这丫头长得俊,但不娇气,既大方又稳重还正派!干工作不怕苦不怕累!谁要娶了她,可就享福了!”         
    『13』第十二章“川妹子”和王启良     
  党委书记和王启良谈工作那天正是父亲的忌日。谈完工作又谈起王启良父亲那件案子上,书记说:“主任已和你说了,他又委托我给你作思想工作。你是个思想开朗、心胸豁达之人,一定会正确处理此事。也许不久,会有个正确说法。你要放开手脚,大胆工作,不要辜负厂对你的期望。……” 
  说者容易,遭受那场无情打击之人,要真放下包袱并不容易。人是感情动物,亲情厚爱并非说去就去、说有就有那么自由。王启良虽然正在淡忘那件事,但不容易呀。下班回家,还是偷偷大哭一场。父亲被收监两个多月,临刑前也没和儿女、亲友见面,就那样魂归西天了。 
  “川妹子”带女儿下班回来,看见他两眼红肿,挖苦说:“想你爹啦?想爹别让他喊反动话呀!” 
  “川妹子”在成都医院年纪轻轻就当上主治医生。这次随王启良转业回北方,调到市医院工作。她天天要骑四十五分钟自行车,把女儿送到学校后再去上班,工作也真辛苦。她说着说着又提起房子,指着王启良鼻子破口大骂。王启良赶紧忙活晚饭,随她祖宗八辈的骂,只装聋作哑两耳不听也就算了。他越不搭腔,她越骂得厉害。 
  王启良只有大哥和一个姐姐,大姐嫁到邻村。大哥、大嫂身体不好,一个女儿刚上小学。王启良不要房子,就是想和大哥住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听二人又争吵,大嫂过来劝说几句就回去了。 
  王启良刷了锅碗,哄女儿睡觉。“川妹子”特别能干,她把一家人的脏衣服又洗又涮,拧干了晾在大屋内,但嘴里却不闲着,一边干活一边咒骂王启良。王启良躺在床上不理茬,她就狠狠地拧女儿小屁股,女儿被拧得哇哇大哭,在王启良怀里骂妈妈:“妈妈是个坏妈妈,不是打我就是骂爸爸!我长大了也不管妈妈,妈妈是个坏婆娘……”“川妹子”一听女儿骂她,冲上去还要打女儿。王启良早憋着火,当胸一拳,把“川妹子”顶个屁股墩。这一下可不干了,她抄起小竹椅子就抡起来。王启良一看动了真招,一手护住女儿,一手抓住竹椅子只一搡,又把她搡个屁股墩。“川妹子”虽然勇猛,这一次再没爬起身,索性坐在地上大哭大叫。王启良把女儿放在床角,他半躺在床上瞪着“川妹子”,怕她再起身打斗。骂声越来越小,王启良也昏昏入睡。突然,“川妹子”又发神经病,猛然冲上去,摁住王启良又打又拧又咬,王启良不忍心用力,只用手护住孩子、护住自己。“川妹子”突然一变招,一把抓住王启良的“命根子”,狠狠一扽,王启良大叫一声,昏死过去。“川妹子”一看王启良昏死过去,马上松了手。一边哭一边数叨:“老子可没有成心害你,只是老子斗不过你,想趁机扽你一下,也好让你知道你婆娘就在你面前……看你还打不打我?” 
  哥嫂在外敲门,“川妹子”憋住哭声说:“大哥、嫂嫂,你们休息吧,没得事的……”。王启良清醒过来说:“哥嫂别理这事,她犯抽风病,不打场架她不舒服!” 
  大哥在门外说:“老二啊,你俩口子别闹了,烦死人了。这一吵一闹,影响四邻不安!有啥事不可好好商量嘛?” 
  王启良受了委屈,没有再吵,也没有多说,搂着女儿伤心地流着泪,无声地哭泣到了半夜。 
  第二天上班,就把打架之事和高世强说了。高世强知道“川妹子”属于不取得胜利不罢休那一类人,说:“最好别动手,多让她点,你动手就不好了,别再闹个妻离子散!”王启良说:“再闹我就跟他离婚!” 
  从这天起,王启良和“川妹子”大吵、小闹成家常便饭。王启良为避免见面打吵,干脆少回家,又吃住在车间。这样他把值夜班的活都包下来。白天上班,晚上值夜班。夜里发生什么生产情况,他直接指挥。 
  厂里生产处理得很好,可家里事却越来越难办。只过了一个月,“川妹子”带着孩子找到厂里,问王启良还要不要这个家?你如果不要这个家,我就一把火烧逑的。两条路任你选,要么就每天回家,要么咱就离婚。王启良当然希望回家,就说:“回家可以,还吵不吵架?”“川妹子”说:“那得看你表现噻!”王启良说:“人还是这个人,样儿不会变!”“川妹子”说:“那还要打架!”王启良说:“那还不如离婚!”“川妹子”说:“捡个金条又拾个元宝,好事都让你享受了,说离婚就走人?没那么便宜事!老子把青春给了你,生个娃儿是你家的,老子从南方跟你来到这干旱、冰冻的北方,你要补偿老子的损失!” 
  王启良说:“你也不知道羞耻多少钱一斤?这也是你说的人话?” 
  “川妹子”说:“老子就是这个样子,这么一佗佗,随你说去好了!” 
  高世强听说“川妹子”找到厂里,马上到机动车间。因为他比王启良小半岁,在二人面前是小叔辈,所以他说话不讲情面,“川妹子”更怕他。他先批评王启良,重点批评“川妹子”。他说:“大嫂,你别耍疯,有事说事,有理说理,不能拿着不是当理说!刚才你说的是屁话,你胡说八道,你也不看看你是啥身份?有啥事不能在家说?又到厂里挤兑我大哥?”高世强又立逼二人去接孩子回家,一起回家还可能和好。“川妹子”知道高世强的牛脾气,她若把他惹急了,他不但敢骂她,还敢打她,因为他如同是他的亲兄弟。所以他一说话,她就乖乖听从。 
  二人想接孩子回家,刚推开办公室门,李艳玲却闯进来。她进门也没细看,顺手拿出一个信封说:“王书记,这是我的入党申请书!”王启良不得不打开信封,抽出入党申请书细心看了看,放进抽屉。李艳玲这时才看见王启良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虎着脸翻眼看她,她马上涨红了脸,呃了一声说:“如没猜错,这是王嫂吧?”“川妹子”应了一声。高世强马上给李艳玲使了一个眼色,李艳玲这才感到自己做了不速之客,扭身就走了。 
  高世强把两口子送出厂大门,看着二人骑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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