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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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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贵嫔说:“嘻嘻,你们去看看她吧,顺便安慰安慰她,再伤心难过也没用。嘻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命是不是?”

    高昭容看着冯妙莲。

    因为年轻,到底沉不住气,她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凑近冯妙莲身边,用了只有冯妙莲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林夫人生的皇子立为太子了,那我就安全了是不是?”——“我”这个字,故意加重语气。

    这话,冯妙莲又怎么会听不懂?

    她看她一眼,嘻嘻说:“是啊。不过到那个时候,看陛下喜欢哪个皇子了,到底是林夫人生的皇子,抑或是你生的皇子?或是别的嫔妃生的皇子?”

    高昭容恨恨地咬着牙,一张妩媚如狐狸精的脸,此刻变了形,溶成了一种绝望悲怆的颜色,极是灰败。

    自从那次因为穿了件跟冯妙莲一模一样的狐皮子斗蓬,给太后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之后,拓跋宏就冷落了她,再也没叫她到重华宫侍寝,或到乐志斋去沏茶,美名其言是让她在寝宫里好好休养,其实,是讨厌了她,不想见到她。

    此时的高昭容,对冯妙莲何止是怨?

    更多的,是恨。

    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的动物。遇到不如意,无法解决的事情,不会从自己身上找过失,或客观的想问题找原因,而是拿了放大镜,夸大了别人的不是,甚至不由分说的迁怒别人,把不相干的人怪罪上。

    有时候,高昭容管不了自己,心里咒着冯妙莲。

    咒冯妙莲病了,甚至,咒冯妙莲死了。仿佛,冯妙莲病了,冯妙莲死了,她就重新得到拓跋宏的宠爱那样。

    高照容并不知道,拓跋宏并不宠爱冯妙莲,他甚至,连跟她那个什么的欲~望也没有。如今拓跋宏宠爱的,是冯姗,因为冯姗温顺,乖巧,听话。

    高照容不知道,冯妙莲是知道的。

    是男人的,总喜欢温顺乖巧听话的女人——拓跋宏也不例外。

    冯妙莲和冯姗到了怡兰宫,果然看到林夫人红肿着一双眼睛,抱着她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生死离别般的看着,然后眼泪抑止不住,一大颗一大颗滴了下来。

    她哽咽着,喃喃地说:“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为什么我偏偏生的是皇子不是公主?如果我生的是公主,那该多好。”

    冯妙莲和冯姗互相看了一眼。

    她们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林夫人。

    林夫人抬头,看她们,冷不防抱了儿子,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大冯贵人小冯贵人,如果有一天妾身不在了,望两位贵人帮着扶养妾身的儿子,妾身在九泉之下,会感激两位贵人的。”

    冯妙莲和冯姗面面相觑。

    冯姗心软,终于忍不住说:“林夫人,你放心好了,你儿子不会立为太子的。”

    林夫人睁大眼睛:“真的?”她摇头,喃喃:“可能么?”

    冯姗低头:“太后说的。”

    林夫人怔怔的看着她。林夫人不笨,且在宫中生活多年,曾经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太后的心思,她岂有不懂?略略一琢磨,便明白了过来。

    她顿时大喜过望,抹着眼泪,破涕为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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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那个那个1()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217章 :那个那个1

    夜幕完全来临的时候,双二竟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到了缈云宫,他说:“大冯贵人,陛下有旨,让大冯贵人今晚到重华宫椒房殿侍寝。濠奿榛尚殘傺泟”

    冯妙莲哭丧着脸:“我……我可以不去吗?”

    双二说:“大冯贵人你说呢?”

    当然是不可以。冯妙莲又再哭丧着脸说:“宫中那么多美女,千娇百媚,环肥燕瘦,艳丽无双,应有尽有,陛下为什么偏偏要找我?找别的人不行吗?”

    双二说:“陛下宣大冯贵人侍寝,那是大冯贵人的好福气。”

    冯妙莲低声嘟囔:“好福气个屁!”

    看来,她给拓跋宏糟蹋,很明显的,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谁让她是他的妃子呢?所谓的妃子,就是老婆——准确来说,是小老婆。老婆不管是大,还是小,只要是老婆的就要尽义务,所谓的义务,就是要给老公那个那个了去。

    靠啊,那个那个!

    冯妙莲虽然进宫了这么久,可一点给拓跋宏那个那个的心理准备也没有。她心情无限地紧张,一颗心“突突“地乱跳乱窜着,整个人神魂晃荡。

    她想,她怎么办?乖乖的就范?

    可是不就范又怎么着?难道能说“不”?

    说“不”了,就是抗旨。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是要受惩罚的,如果一刀过来,人头落地,倒是一了百了。最怕的是受尽折磨,不生不死,就像吕后对付戚夫人一样,搞了个人彘: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成了聋子,然后再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不能说话,最后的最后,就是被扔到厕所里去。

    这样一想,冯妙莲就战战兢兢的。

    冯妙莲觉得她真没用,不就是那个那个吗,大不了闭上眼睛,把两条腿一张,是女人的不总是要过这一关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亏她还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呢,怎么这样封建保守?尽给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丢脸!

    她哆嗦着去了重华宫椒房殿。

    虽然古代没有电,却不影响皇宫里灯火通明。

    大大小小,各式各样,造型优美,工艺精湛的宫灯,随处可见。宫灯里面是点燃的蜡烛,有厅堂用的吊灯,桌上使用的桌灯,座椅两旁的戳灯,墙壁悬挂的壁灯,宫殿内悬挂的彩灯,灯火通明如白昼。

    冯妙莲进椒房殿的时候,看到拓跋宏正慵懒在靠在软榻里,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本砖头那样厚的书——他真勤奋,身为皇帝,却是名副其实的学霸,如在二十一世纪,估计他已获n个博士生学位了。

    冯妙莲走了上前,给他行礼:“臣妾拜见陛下。”

    拓跋宏放下书,淡淡的说:“起来吧。”

    冯妙莲说:“谢过陛下。”

    行过礼后,她便木着脸站在那儿。此刻她不是不害怕的,有着一种末日到来的恐惧,她控制不了自己,身子哆嗦得像一只寒风中的小鸟,牙齿“格格”地作响着——其实,给拓跋宏糟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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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那个那个2() 
问题是,冯妙莲并不想跟拓跋宏那个那个。茇阺畱匝殘傺泟

    她一点也不爱他,她又怎么能够跟他那个那个呢?跟自己不喜欢的人那个那个,是一件很超级恶心的事,而且是被强迫的,不是她心甘情愿的,更是超级恶心。但是否跟拓跋宏那个那个,她作不了自己的主,不是她说了算。

    拓跋宏说:“大冯贵人——”

    冯妙莲战战兢兢:“臣……臣妾在。”

    拓跋宏声音淡淡的,漫不经心似的问:“你怎么啦?脸色这样苍白,不舒服?”

    冯妙莲支吾:“臣……臣妾有……有一点不舒服。”

    拓跋宏看她,半晌后他说:“你不舒服,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冯妙莲说:“是,陛下。”

    她苦着脸,望着床上的被子。此刻她自然不敢提出,要用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她想了想,想了想,最后大着胆子,很自动的走近床去,自动地抱了其中一张,小声地说:“陛下,臣妾睡……睡地上吧。”

    拓跋宏抬眼,又朝她看过来,还好没有恼怒,神色只是不温不火,他淡淡地说:“不用。你睡床上好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猜测着,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她睡床,然后他睡地?冯妙莲不敢问,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施,只好咬了咬嘴唇,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很视死如归地上了床。

    虽然被子很柔软,很暖和,但冯妙莲的身子还是缩成了一团,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上涌上来。

    没一会儿拓跋宏走了过来,神色自若地脱衣服——还好没脱~光,还穿着类似睡衣的浅色长衫长裤。然后,他又神色自若的上床,掀开了被子,躺了下来。

    冯妙莲更加给吓死,身子完全僵住,终于没忍住,“嗖”的一声坐了起来。她结结巴巴地说:“陛……陛下,臣……臣妾——”

    拓跋宏的声音清晰,语气平稳:“你躺下来。”

    冯妙莲无助得很,手脚发抖,唇齿发颤,全身不禁“簌簌”地哆嗦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惶惶。虽然冯妙莲知道,是女人的,总是要过这一关,可是,这……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冯妙莲嗫嚅:“陛……陛下,臣妾——”

    拓跋宏看她,目光忽然就温柔起来,他轻轻地说:“你放心好了,朕不会再对你用强的,朕说得到,肯定会做得到。朕相信,你有心甘情愿的一日,朕也有耐心等待,你心甘情愿的那日。”

    冯妙莲紧紧咬了嘴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他今天晚上不会跟她那个那个?可是,他不跟她那个那个,干嘛要把她宣到这儿来?

    拓跋宏说:“还不躺下?小心着凉。”

    冯妙莲说:“是。”

    她乖乖地躺下了,与拓跋宏紧紧相靠平躺着。拓跋宏的身体,此时此刻离她的身体是那么近,近到她清晰的嗅到了他身上那种男人气息,甚至,她听到他心脏,发生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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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那个那个3() 
冯妙莲有说不出的紧张,一动也不敢动。茇阺畱匝她的一颗心跳得厉害,感觉到呼吸困难,终于受不了,转过身子,背对着拓跋宏。

    周围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世纪,又好像是一瞬那,拓跋宏突然也转过身子,伸了手臂,从冯妙莲的身后抱住了她。

    拓跋宏的身体,无比的炙热,像了火,他的呼吸也炙热,一下又一下的喷到冯妙莲的脖子里。他紧紧地抱住她,身体贴着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很强烈的反应,有着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她。

    冯妙莲不是昨天才出世的小屁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这让我又惊,又羞,“哎”的一声,吓得挣扎着,又要坐起来,但拓跋宏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按住,不让她动弹。

    他轻声地说:“别动!让我这样抱着你。”他这次没有说“朕”,说“我”,他说:“我只想着,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拓跋宏的声音,极轻,极温柔。

    冯妙莲不动了,随了他抱。

    拓跋宏的身体还在硬邦邦的顶着冯妙莲,他的嘴唇落到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细细的。他叹息了声,声音低不可闻:“冯妙莲,你知道吗?曾经,我是那样的憎恨你,如果不是你的野蛮,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样子?可是,既然命运安排我们以这种方法再相遇,既然逃不过,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放下仇恨,好好相处呢……其实,你也不是很讨厌,虽然你野蛮依旧,桀骜依旧,可是……有时候你还是挺可爱的。”

    冯妙莲有点懵,不知道拓跋宏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想说,他喜欢她?

    这,可能吗?如果他喜欢她,那他干嘛老是欺负她?还把欺负她当了一种乐趣。而她对他,只有怕,特别是他面无表情,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盯着她看的时候,就把她吓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拓跋宏就这样抱着她。

    整晚整晚地抱着。

    他真的,没有强迫她跟他那个那个——哪怕,他身体整晚都硬邦邦。冯妙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她也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竟然睡得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冯妙莲感觉到拓跋宏叹气,再后来,在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拓跋宏那柔软的嘴唇落到她的额头上,他好像在说:“冯妙莲,你是个大傻瓜!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么?”

    谁说她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就是拓跋宏,北魏王朝的第六位皇帝,史称魏孝文帝么?

    翌日,冯妙莲醒来的时候,拓跋宏不在身边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椒房殿。

    冯妙莲睁开眼睛,看到小喜儿给她一个大笑脸:“主子睡得好香。”

    不知道为什么,冯妙莲想着昨天晚上拓跋宏抱着她,身体硬邦邦的顶着她,睡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不禁就闹了个大红脸。

    小喜儿很是喜悦,满脸喜气洋洋——不晓得这丫,开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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