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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97部分

小说: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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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宏看了她一眼:“从今晚开始,你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到重华宫来,呆在椒房殿里,认真学习,对这些鲜卑字要识认,识写,你总得要入乡随俗是不是?”

    冯妙莲一个惊悚,“骨碌骨碌”的,吓得几乎没要从椅子上滚落到地上去。她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我……我……呃,是臣妾——臣妾每天晚上都得要到重华宫来?”

    拓跋宏无视她的惊恐。

    他漫不经心那样拿过桌子上的茶盏,低头,轻轻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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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又是侍寝2() 
随后拓跋宏抬起头来,凝视着冯妙莲,嘴角微微勾起,轻描淡写那样的说:“你也用不着吓成这个样子,朕又不会把你吃了去。疽扭呢匝塍荦禹飞”

    这个难说。

    冯妙莲想,说不定,他不但把她吃了去,还吃了个不吐骨。冯妙莲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向他商量:“陛下,臣妾可不可以在缈云宫里自个儿学?臣妾在缈云宫里学,也是一样的。”

    拓跋宏略略板起脸孔:“不可以!”

    冯妙莲哭丧着脸,挨打也要勇敢问一句:“为什么?”

    拓跋宏声音轻飘飘的,但语气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而且还是那种容不得人说“不”的强势:“因为朕不相信你会那么自觉!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朕不了解?你这个人,最擅长的是阳奉阴违,表面上遵从,暗地里违背。”

    冯妙莲继续哭丧着脸:“臣妾每天晚上都要来重华宫,那要来多久?”

    拓跋宏说:“直把你能把鲜卑字运用自如为止。”

    冯妙莲想了一下:“如果我的大姨妈来了——呃,就是那个……那个月信来了,也要到重华宫来?”

    拓跋宏斩钉截铁:“要!”

    冯妙莲又再想了想,又再很勇敢地说:“人家说——呃,真的是人家说,不是臣妾说。人家说,女人来了那个……那个月信,男人不能接近,要不会倒霉的。”

    拓跋宏瞥了她一眼:“那是迷信!朕不相信!”

    冯妙莲气馁得很。顿时就像一颗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去了许多。

    还好,拓跋宏纯粹只是想让她识得鲜卑字。

    在如此的一个月长长的时间里,双二每天晚上都会风雨不改到缈云宫来:“大冯贵人,陛下有旨,让大冯贵人今晚到重华宫椒房殿侍寝!”

    外人眼中,冯妙莲这“侍寝”,就是陪~睡。

    其实,冯妙莲每天晚上去重华宫椒房殿,任务就是看书《周易》,认那些鲜卑字,写那些鲜卑字,而拓跋宏在一旁看书。

    椒房殿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拓跋宏一张俊美的脸孔总是没有表情,看冯妙莲的目光冷冷的,也不大跟她说话。拓跋宏不跟冯妙莲说话,冯妙莲自然也不敢跟他说话,往往是拓跋宏一问,她一答,拓跋宏问得简洁,她回答得更简洁。

    拓跋宏问:“字写完了?”

    冯妙莲答:“是。”

    拓跋宏说:“念一遍。”

    冯妙莲说:“是。”

    拓跋宏往往让冯妙莲写字到三更天,然后拿着她写的字认真看一遍,让她读。要不,拓跋宏念了书中的字,让冯妙莲要鲜卑字写出来。如果拓跋宏不满意,或冯妙莲写错了,冯妙莲又再得重写,重读。

    拓跋宏那样子,好像培养冯妙莲去考女状元似的,比冯妙莲以前在二十一世纪读书的时候那班主任还要严格,而她也拿出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纪读书的认真勤奋的干劲,全力以赴地勤学,勤练。

    冯妙莲并不是为了讨好拓跋宏,而是为了早一日脱离每天晚上要到重华宫椒房殿,跟拓跋宏相对的水深火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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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又是侍寝3() 
睡觉的时候,冯妙莲睡床,拓跋宏主动地拿了被子睡地上。疽扭呢匝拓跋宏不再侵犯冯妙莲,他好像对她的身体没了兴趣。

    拓跋宏对她授权不亲柳下惠的正人君子样子,冯妙莲不适应了。

    她不禁有些惆怅了起来。

    冯妙莲觉得自己十足的茅盾体。一方面,她不愿意拓跋宏对她强行搞“那个那个”,别一方面,拓跋宏没对她强行搞“那个那个”,心中很不忿,也有那么一点失望。是,失望,冯妙莲想,难道,她一点魅力也没有?

    她真的没有魅力?

    真的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晚上洗澡的时候,冯妙莲脱了衣服,站在铜镜中看自己。

    冯妙莲突然发现,原本长得干巴巴,又瘦又高,像根竹竿子的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材变得婀娜多姿起来,竟然腰是腰,胸是胸,仿佛一株沉默已久的小树,一瞬那间,开满了花,迫不及待地妖娆起来。

    这种妖娆,让冯妙莲措手不及。

    冯妙莲用手捧着自己的脸庞,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这笑,顿时有了倾国倾城的味儿,眼梢,眉角,带了风情。

    冯妙莲很花痴地想着,她这样子,是不是可以把男人勾得魂飞魄散——准确来说,是不是可以把拓跋宏勾得魂飞魄散?

    冯妙莲觉得,她不单单是个花痴,还是个大白痴。真的是,她干嘛要把拓跋宏勾得魂飞魄散?她对她自己说:冯妙莲,你并不爱拓跋宏,一点也不爱——可这声音,那么的软弱无力,口不对心。

    她真的不爱拓跋宏吗?

    真的一点不爱吗?

    冯妙莲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她心里既排斥拓跋宏,可有时候也忍不住想他,有时候午夜梦回的时候,她的眼前,总是不停地摇晃着拓跋宏的影子,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笑,还有他高挑修长,略略单薄,却又飘逸俊秀的身形。

    有时候冯妙莲甚至还想着,拓跋宏那温暖如微火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那么的轻,那么的温柔,仿佛柔软无骨那样的感觉。

    还有,他吻她,带着强盗般的铿锵味儿,那样的狂热,狂热到令她几乎要窒息。

    这样一想,冯妙莲不禁就脸红耳赤。随后,她狠狠的甩了甩头,把拓跋宏从她脑子里甩开,尽量不去想他。

    她想拓跋宏给她的那两本书。

    那《周易》,是一部古哲学书籍,沉闷得不能再沉闷,通篇都是些“之乎者也”,但没《女训》和《女诫》那两本书变态和恶心,至少没有那劳什子的三从四德男尊女卑如此的不良封建思想,冯妙莲看着看着,居然有了兴趣。

    《周易》囊括了天文,地理,军事,科学,文学,农学等丰富的知识内容,对天地万物进行性状归类,天干,地支,五行论。

    古代人喜欢用《周易》来预测未来,决策国家大事,反映当前现象,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

    对于迷信,冯妙莲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原本冯妙莲对迷信是完全不信的,但莫明其妙穿越到了北魏,她就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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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前世今生1() 
因为有拓跋宏的督促,加上冯妙莲的聪明勤奋,冯妙莲很快就识读识写鲜卑字,而且能够运用自如。疽扭呢匝塍荦禹飞

    冯妙莲不用每天晚上到重华宫椒房殿去了。

    但李尚仪还是三天两头到缈云宫来,好像全世界只得《女训》和《女诫》这两本书似的,不是对她念《女训》,就是讲《女诫》,谆谆劝导,仿佛不把冯妙莲训成三从四德的女人不罢休一样。

    这使冯妙莲烦不胜烦。

    她讨厌李尚仪,也讨厌《女训》和《女诫》。那天,她心血来潮,便拿起了毛笔,洋洋洒洒的,用鲜卑字写了一篇文章。

    在二十一世纪,毛笔快要绝迹了。特别是像了冯妙莲那样的90后,对毛笔这种老古董,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谁还那么笨呀,好好的水性笔圆珠笔不用,用那麻烦得要死的毛笔?

    不过在古代,没得挑选,人家还没有发明水性笔圆珠笔,只能用毛笔了,墨汁还是用砚台磨的麻烦得不能再麻烦的那种。

    冯妙莲刚开始写毛笔字的时候,总是很狼狈。

    她不会抓毛笔,一会儿横着拿,一会儿又竖着拿,一会儿又直着拿,那软绵绵的毛画出来的字,像了毕加索的画,抽像得很。点就像是一个大墨团,一竖则像了根细木棍,一横弯弯曲曲成了蛇,一捺变成了大扫把,往往写了几个字,就大汗淋漓。

    但不会,冯妙莲就学。

    拓跋宏说得对,她总得要入乡随俗是不是?——冯妙莲不大明白拓跋宏这话的意思,说得好像他知道她不是正宗北魏人而是冒充的那样。

    冯妙莲的毛笔字,经过一番苦练,终于达到写钢笔字的水平。

    她的字迹娟秀,提笔清晰,剔透无比,顿笔处略微刚劲有力,有一种笔墨飞舞,龙骧豹变,一气呵成的雄健洒脱气势,极是赏心悦目——她的钢笔字,二十一世纪以前学生时代,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常常参加各种比赛,拿奖拿到手软。

    如果北魏有毛笔字比赛,冯妙莲估计她也能拿奖。

    李尚仪看到冯妙莲写的文章,先是给她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惊艳了。

    但接下去看了冯妙莲文章的内容,她不禁一脸黑线,嘴唇不住地哆嗦着,受伤了——因为冯妙莲这文,讽刺了她。

    冯妙莲心里只觉得爽歪歪。

    她挺佩服自己,这样高难度的文章,亏自己作得出来。

    没过多久,李尚仪这位被喻为宫中最有学识挺德高望重的老宫女便托病,不愿意到缈云宫来给冯妙莲宫讲课了,她对太后说:“奴婢身体抱恙,加上奴婢才疏学浅,无才无德,没资格给大冯贵人讲课,极是惭愧,望太后另请高就。”

    太后很是无奈。

    她把冯妙莲叫到长乐宫,又好气又好笑地训:“说你不学无术嘛,偏偏就有点小聪明,不但会念诗,还会作歪诗!正经的东西学不来,乱七八糟的倒学得齐全。”

    拓跋宏也在,拿了冯妙莲写的那篇挺有学问挺高难度的文章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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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前世今生2() 
他念:“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疽扭呢匝老妪不懂世间情,一天到晚讲《女诫》;举头望明月,低头念《女诫》;在天愿做比翼鸟,进了缈云宫学《女诫》;劝君更尽一怀酒,喝完继续念《女诫》;少壮不努力,老大读《女诫》;垂死病中惊坐起,今天还没念《女诫》;生当作人杰,死亦读《女诫》;人生自古谁无死,来生继续学《女诫》;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念《女诫》……子曰:不念《女诫》乎?拍之乎!如何拍乎?用砖乎!不亦乱乎!要照头直乎!乎不死再乎!一佛乎胡扯!我佛慈悲乎!不亦多乎!一砖乎死。乎死不用念《女诫》乎!”

    看完后,拓跋宏忍俊不禁,“扑哧”一声,他边笑边问:“大冯贵人,这是你写的?”

    冯妙莲老老实实回答:“是。”

    拓跋宏间:“你除了会这样的歪文章,你还会些什么?”

    冯妙莲木着一张脸说:“臣妾就懂得这样的歪文章,其它不会了。”

    拓跋宏说:“挺老实的嘛。”

    冯妙莲低头,嘀咕:“妾臣敢不老实吗?”

    拓跋宏说:“朕倒没觉得,你有什么时候是老实的。”

    冯妙莲又再嘀咕:“老实的时候老实。”

    太后瞥了她一眼,皱了皱眉说:“什么‘老妪不懂世间情,一天到晚讲《女诫》’?又什么‘生当作人杰,死亦读《女诫》;人生自古谁无死,来生继续学《女诫》’。这是什么话?还‘我佛慈悲乎!不亦多乎!一砖乎死。乎死不用念《女诫》乎’,亏你想得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学问有多高深哪。”

    冯妙莲不敢吭声,灰头灰脸的随了她教训。

    太后瞧了瞧她,叹了一口气:“妙莲,哀家猜不透你,到底你小小的脑袋瓜子装的是什么?那些似是非是,似通非通的东西,是自哪儿学来的?别说李尚仪被你搞得糊涂,气得身体抱恙,连哀家也想不明白你。”

    冯妙莲仍然不敢吭声。

    在皇宫中,她只怕太后和拓跋宏——特别是拓跋宏,有时候,她竟然窝囊废的怕到闻风丧胆的地步。如今这两个人最可怕的人都在,她就是有天大的道理,也只好死憋,话不敢多说一句,以免生事。

    拓跋宏倒也不生气。

    他望向冯妙莲,像看什么似的看着,眼中的笑意,若隐若现。

    太后把冯妙莲训够后,在喝茶润喉咙的当儿,拓跋宏笑着对太后说:“皇祖母,宏儿看在大冯贵人不但是有点小聪明,还挺精灵古怪,她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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