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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调教大唐-第218部分

小说: 调教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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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名站班衙役负责把守刺史府大门口,突见夜色将近,竟然杀出几十号披甲士卒,气势汹汹涌向这边来,焉能不惊?

    其中一人立马出声阻喝道:大胆,何人擅闯刺史府?

    另一人手随声动,叮的一声抽出腰间钢刀,厉声叫道:止步,速速止步!

    郭业早就打定了夜闯刺史府抢人的主意,哪里有闲心去搭理这两个寻常小衙役。

    二话不说,振臂一挥下令道:唧唧歪歪个球,弟兄们,拿下!

    哗啦!

    跑上三五个白袍甲卒,饿虎扑羊般直接将那两个守门的衙役给压在了地上,使其动弹不得。

    绝了两人跑进府中报信儿的念头。

    郭业留下几人控制住大门后,火速领着剩余几十号人闯入府中,寻觅孙思邈而去。

    数十精壮勇猛之士,披甲执刀如凶神恶煞般闯入刺史府中,第一时间便将刺史府中的丫鬟仆役吓得够呛,俨然鸡飞狗走,哭天喊地,乱作一团,疑似强盗突袭刺史府。

    郭业率众直取刺史府内院,因为那是刺史卢承庆歇息宿夜之地。

    如果这丫召来孙思邈看病,绝对会在内院中诊治。

    一路继续往里冲杀进去,路上畅通无阻碍,寻常仆役和下人,焉敢拦截数十虎贲丘八?

    刚要进入内院,突然院门口蹦达出一个瘦骨嶙峋的矮个男子,张臂拦截在郭业跟前,叫骂道:

    谁这么大胆,竟敢带兵擅闯刺史大人府邸?咦,是你

    对方认出了郭业,郭业也认出了对方。

    不是冤家不聚头,拦截之人竟然当初的陇西县丞,如今的益州郡丞,当惯副手老二的吴奎。

    今时今日的郭业,吴奎又岂能入他法眼?

    见着这只跳梁小丑般的臭虫又蹦达出来,不由嫌恶地冷声道:好狗不挡道,滚开,别误了老子的正事儿。

    你

    郭业的轻视与不在乎让吴奎蒙羞不已,当即撸起袖子跳脚吼道:郭业,你好大的胆,带兵擅闯刺史府,你这是要造反吗?

    又他妈给老子扣帽子。

    郭业太了解吴奎那点伎俩了,嗤之以鼻地还击了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质问本官?滚开,好好的朝廷命官却沦为刺史府看家护院的老狗,瞧你那点出息!

    吴奎以一州郡丞之尊,却不在公务时间频频出现在刺史府中,郭业直接将其归类为卢承庆的头号马仔。

    你,你放肆

    吴奎被羞得面红耳臊,气地心中不禁颤抖道,侮辱,莫大的侮辱啊。

    当初的小衙役,如今竟然咒骂他是一条护院狗。

    但是见着郭业人多势众,自己又势单力薄,不敢硬抗硬,继而扯起嗓子朝着院里院外喊道:

    来人啊,来人啊,郭业要造反啦,要杀人啦!

    你麻痹!

    郭业被吴奎这出下三滥的把戏被气到了,这他妈还是堂堂七品的州府郡丞应有的表现吗?

    这根撒泼打滚的恶妇有啥区别?

    跟他白费口舌,纯属浪费时间。

    旋即,

    说时迟,那时快!

    郭业上前径直出手,一记日字冲拳狠狠砸到吴奎的胸口,将其一击倒地,断了他的狗吠乱叫。

    而后一脚重重踩在吴奎的胸口上,偌大一个脚印呈现外衣官袍之上,使其不得动弹。

    呸!

    一嘴口水直接啐到吴奎的老脸上,不顾其哎哎咿呀地疼痛呻吟,鄙夷道:叫你一声老狗,还真是一点都没错,你他妈就是一条老狗,还是一条死皮赖脸的老狗。

    随后又是重重踩了一脚,对着身边士卒们喊道:弟兄们,毋需管这老狗,随本官进院抢人。

    哗啦,

    撇弃狼狈倒地的吴奎,郭业率着众人冲入了内院之中。

    待得郭业众人离去,吴奎才忍住酸痛悻悻从地上爬起,目光怨毒地望着郭业离去,恨恨叫嚣道:

    姓郭的,你等着,你这是嘬死,绝对轻饶不了你!

    继而拖着有些狼狈的身躯,朝着刺史府外方向奔去,八成是搬救兵去了。

    郭业心急如焚忧心老父,浑然顾不得那么多,冲进了卢承庆的内院院之后,上下左右一阵搜寻。

    终于,

    发现内院最西头的一处房间,窗门紧闭,不过透着纸糊的小窗,依稀可见房中烛光闪烁。不时有几声咿呀咿呀的痛苦呻吟之声传出,声音有些熟悉,应该就是卢承庆所发。

    是了,

    那间房中,应该就是卢承庆休憩之地。

    呻吟的声响,八成是孙思邈正给卢承庆诊治疗伤吧。

    奶奶的,便秘之疾也这么大的动静,这得遭多大的罪啊。

    郭业冲着属下们大手一挥,吩咐道:弟兄们,随我冲进去!

    噌噌噌

    嘈杂脚步骤响,如小雨淅沥转而暴雨倾盆,涌向了那道房门。

    咣当!

    郭业一脚将房门踹开,眼睛还没看清里面的状况,便急急喊道:

    孙思邈孙神医何在?快快随我走一趟,救救家父一命!

    声音落罢,

    突兀之下,

    又是一记咣当声响起,仿若木盒落地撞击声儿。

    郭业往地上一看,正是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掉在地上,细如牛毛般的金针银针与木针,散落一地。

    顺着地上木盒的位置,郭业徐徐抬眼,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差点没被眼睛看瞎了。

    屋中是两人没错,一个是刺史卢承庆,另一个则是他从未见过的中年男子,面相平庸,粗麻布衣,足穿草鞋,寒酸之中却有着一股轻灵神韵,应该便是神医孙思邈无疑。

    真正让他两眼抓瞎的是,此时两人所做之事。

    只见,卢承庆全身赤裸,脱得精光赤条条,连下身都脱得光溜干净,正撅着硕白肥胖的大屁股,脚着地地趴在四方桌之上。

    一个大男人,赤裸全身,风吹屌蛋屁屁凉的,呈现出一个肥胖的弓形,有多别扭有多别扭,有多恶心有多恶心。

    而孙思邈呢?

    则微微屈膝,仅隔一臂之遥的距离,手执一根银针,正专注地打量着卢承庆的大屁股。

    郭业踹门入屋,初见之下,整个画面定格在那儿。

    呃

    郭业傻愣当场,这两人这是在干嘛?不就一个便秘吗?咋要搞这么大的阵仗?

    不会是哥们撞破了他俩的好事儿吧?

    随即不由脱口问道:那啥,你俩这是治病呢,还是搞基啊?

第三百一十八章 搅局() 


    光着身子光着腚的卢承庆率先惊叫起来,陡然直起身体双手捂住裤裆,以防巨屌春光外泄,然后

    噌的一声,

    光着屁股窜到了床榻之上,掀起红绸锦被就要往里钻进去。

    孙思邈稍稍反应过来,没有理会郭业,而是冲着卢承庆面色仓促地急急喊道:

    刺史大人,请当心,您后背有

    哇疼死本官了!!!!

    孙思邈出声儿再快,不过还是晚了一步,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住卢承庆钻入被窝缩成一团。

    不过这一钻不打紧,关键是他后背密密麻麻扎了十几根银针,全都是身体的关键穴位。

    在绸缎锦被的挤压下,这些银针一股脑,再次入肉三分,胖嘟嘟满是赘肉的卢承庆遭此老罪,焉能不叫疼?

    听着卢承庆叫声惨烈,孙思邈眉头紧皱,赶忙跑过去探查善后。

    郭业见着这一幕,不知是笑好呢,还是不笑好。

    眼前的卢承庆哪里还有一州刺史的仪态,现在活脱就一肥头大耳的大猪头。

    经过孙思邈的一番善后,又是拔针,又是推拿,卢承庆总算是止住了杀猪般的嚎叫。

    随后紧裹着锦被遮住身子,冲郭业怒道:郭业,你好大的胆子?本官未与你清算旧账,你今日还敢纵兵硬闯刺史府,是谁给你这泼天狗胆?

    旧账?

    郭业自然知道卢承庆所指的什么,无非就是自己明明答应替他押送沙盘进长安,中途却转道赴北疆之事。

    嗨,郭业也知道这事儿,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

    不过,摆明了就是坑他卢承庆的,也就无所谓内疚不内疚了。再说了,卢承庆也未尝不是在利用自己。

    反正自己已经得罪了卢承庆一次,不在乎再多一次,两次了。

    当即一笑而过,不想和卢承庆在旧事上纠葛太久,拱手说道:卢刺史,这一切都是误会啊,他日有时间,郭某在和你细说里头之事。今日郭某前来,是专门来寻孙神医治病救人的。

    郭业以前对卢承庆都是自称卑职,下官,今日却已郭某自称,可见其心性之变化。

    卢承庆不是蠢蛋,也听出了郭业在称呼上的转变,还是一脸怒容地哼道:郭业,你别以为得了个武勋骁骑尉就有多了不起,就可以恣意妄为,目无尊卑。本官乃是朝廷钦封正五品的益州刺史,在你这个六品武勋骁骑尉面前,还是当得起你的上官之礼。至于你那劳什子西川小都护,哼,小小边境土城,何足挂齿!

    麻痹

    郭业纵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更何况陇西郭府那边,病危的老爹已经不容他再做耽搁。

    随即拉下来脸,沉声说道:卢刺史,你是正五品的益州刺史是没错,本官乃是六品武勋骁骑尉,亦是不假。但是圣旨上和朝廷文书中,可是讲得清清楚楚,本官与你一般能,皆受剑南道大总管的节制。

    郭业这话明明白白地告诉卢承庆,别看你丫是正五品,老子才是六品武勋,但是你我根本没有上下级之分,都是听命于统领剑南道数十州郡的大总管,听他一人节制。

    掰开来讲,如果剑南道是省委组织部的话,那么两人都是省管干部,只是待遇不同,级别不同而已,没什么谁管谁之说。

    你

    卢承庆被郭业呛得一事语塞,无从反驳,因为郭业这混账讲得的的确确是实情。

    如果较真儿来算的话,郭业顶多算是西川一带的军政长官来益州地区来作客而已。

    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相出了另外一个由头,冲郭业喝骂道:这里是本刺史的府邸,你不请自入,还敢纵兵硬闯,意欲何为?滚出去,本刺史这儿不欢迎你!

    没招儿,他也被郭业逼到了墙角,进退维谷,只能想出这个烂到最烂的理由,先出胸中一口恶气再说。

    郭业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来都来了,硬闯也硬闯了,你能怎么地?

    自鸣得意地哼道:你别自作多情,你真以为得了个便秘,郭某就非要来探望你不成?别给自个儿脸上贴金了。本官这次过来,是专程请孙思邈孙神医回陇西的。

    言罢,还是不忘冲着孙思邈遥遥一拜,彬彬有礼言语诚挚地讲道:孙神医,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家父如今病危,陇西的郎中大夫断言,家父铁定熬不过明晚。在下知道您医术高明,还望您肯拨冗一回,援手相救家父一命!

    卢承庆一听郭父病危,顿时幸灾乐祸起来,脸色颇为欣喜道:休想,孙神医乃是本官请来的,凭什么让与你?你父之病乃是病,难道本官所患之疾就不是病了吗?郭业,你还是乖乖滚回陇西,趁着还有时间,好好在你老父面前尽尽孝吧。

    说到这儿,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欢快,很自然地无视了郭业的存在,腆着大狗脸冲孙思邈说道:孙神医,咱们继续,经你刚才一番针灸,本官后,后面的疼痛的确止住了不少。咱们继续吧

    说着,跟挺尸一般主动地趴在床榻上,锦被盖住下半身羞耻之处,露出后背,让孙思邈继续扎针。

    谁知孙思邈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转身蹲在地上自顾收拾起散落一地的金针金针和木针,然后小心翼翼装进木盒中。

    收拾妥当之后,冲着卢承庆讲道:刺史大人,你所患之症乃是痔疾,患处在后臀肛门处,在下替你针灸了一番,疏通了经脉,应该已无大碍。近期,您只要少吃辛辣忌杯酒,心情保持平和少动怒,再去抓上几幅清热降火之药材,熬成三碗水,早午晚各一碗,不出七日,必能恢复如初了。

    说着,停顿了一下,将之前早已写好的药方放置于桌上,叹道:正所谓医者父母心,郭大人孝义拳拳,不远从陇西急急赶来,想必是家中老父不能耽搁。眼下刺史大人已无大碍,孰轻孰重,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卢承庆哪里肯放孙思邈离去?能看着郭业倒霉,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丧父在当前,他乐此不彼。

    急急不顾羞耻地光着屁股钻出被窝,速速穿起衣服,拉扯着孙思邈软磨硬泡,愣是不放行。

    话里话外,都透着丝丝威胁之意,意思是说,孙神医,你明知道本刺史和姓郭的有仇隙,还要舍本刺史而去,前往救治郭父,那是相当的不仗义啊。以后你在益州走动,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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