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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部分

调教大唐-第539部分

小说: 调教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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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父子前脚一走出府衙大门,郭业笑着说道:张家二老爷,好走了哈!

    张元智哼道:郭刺史有心了,请回吧!

    郭业又道:二老爷,临别前郭某再相赠一句话与你吧。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令郎是应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你看他,四十大几的人却跟个脑残儿童似的,委实丢人呐!

    张承宗一听,立马不干了,停住脚步怒指郭业咆哮道:姓郭的,你他妈说谁脑残呢?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在张承宗的左脸颊骤然响起,显然这孙子又挨了张元智一嘴巴子。

    只见张元智怒其不争地狠狠瞪了一眼张承宗,如狂狮一般低声吼道:丢人现眼的混账东西,给老子闭嘴!

    随后,他又冲郭业拱拱手,脸上充满着怨念,咬牙切齿道:郭刺史,管教不管教那是我们张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今日之事,我们爷俩认栽了。但是张家也不是泥涅的,咱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说罢,再次一把揪住张承宗的衣领,离开了府衙大门,朝着前头走去。

    郭业看着张家父子远去的背影,冷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张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不然也对不起你们八大世家的名头了。你说得对,张元智,咱们来日方长,走着瞧呗!

    张家父子离开府衙大门没多久,便上了张家的马车缓缓返回古井巷。

    马车一进古井巷,停到祖宅大门前。

    张元智便怒气冲冲地下了马车,当然后头还跟着张承宗,兴许是在路上被张元智训得体无完肤,此时的张承宗已经不复飞扬跋扈之色,反而多了几分战战兢兢的恐惧。

    父子俩一前一后进了祖宅大门,迎面小跑来一人,正是三老爷张元信。

    张元信大呼道:二哥,你回来了?

    当他看见张元智身后的张承宗之时,不由脸色一垮,叹道:既然二哥将承宗安然无恙地带回来,想必已经见到了姓郭的小子了吧?

    张元智心情极度压抑地点了点头,轻轻唔了一声。

    看着二哥张元智这幅神情,张元信又是心里一沉,脱口喊道:二哥,莫非真让大哥猜中了,你已经跟那姓郭的狗贼暗通曲款妥协了事了?

    张元智又是颓丧地点了下头,应了一声嗯。

    突然,他琢磨过张元信的话来,脸色突变地失声喊道:你刚才说大哥猜中了?老三,莫非大哥已经从长安归来了?

    张元信先是看了眼二哥张元智,再是瞪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侄儿张承宗,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应道:是的,大哥从长安回来了。而且,此番还不是一个人回来!

第七百六十四章 转移战场() 
张元礼,扬州张家的族长,也是张氏兄弟的主心骨,张家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所有事务,皆由张元礼说了算。

    张元智一听大哥归来,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今日在府衙受辱,定要让大哥替自己讨回。

    随即,他抬手指着宅子里的一侧祠堂,冲张承宗喝道:畜生,从今天开始,不许你私自踏出祖宅大门半步。你现在就滚进祖宗祠堂跪着,不跪到天黑不许站起来。

    张承宗听罢,顿时满脸尽是苦逼之色,这尼玛刚躲了府衙三十大棒的皮肉之苦,这下又被罚跪进祖宗祠堂了,他妈的招谁惹谁了?

    不过他眼睛还不瞎,看得出来现在自己的老子正在气头上,不顺从的话便是自己找罪受。

    张承宗难得乖顺地点头应了一声是,便转身进了祖宗祠堂。

    张承宗一走,张元智就问道:老三,你说大哥不是一个人从长安归来,莫非大哥还带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一起回扬州?

    张元信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翼州清河崔氏

    张元信脸色微错愕,居然是同为八大世家的翼州清河崔氏?

    这清河崔氏可真真是了不起,论起家族底蕴来较之扬州张家只高不低。唐朝近三百年,崔氏一族各房各脉光宰相便出了足足十二位,冠八大世家之首,乃名副其实的宰相之家。

    扬州张家与清河崔氏比起来,少了几分书香底蕴,多了几分铜臭之味。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清河崔氏的影响力无论是在关陇世族中,还是在八大世家中,绝对是南博望中的南博望。

    如今一向低调鲜有往来的清河崔氏居然派人来扬州,无怪张元智不震惊了。

    张元信看着二哥一脸错愕之色,不由提醒道:二哥,随我进去见大哥吧,貌似这位崔氏子弟来头不小,大哥好像有事要与你我宣布来着。

    张元智哦了一声,点点头默不作声,悄然与张元信联袂并肩进了正堂中

    兄弟二人进了正堂中,白发皓首的张元礼正端坐于太师椅上,正神采飞扬地与清河崔氏的那位子弟相谈甚欢,丝毫不受张承宗之事的影响。

    张元智心中暗道,看来大哥的心情不错,承宗这孽障总算是躲过了这一关。

    张元礼见着老二老三一起进来,便向那位年纪三十许的清河崔氏子弟彼此介绍了一番。

    通过张元礼的介绍,张元智才知道这位崔氏子姓崔名义真,如今在崔氏家族第二代中的风头正盛,乃是当代清河崔氏的族长崔枢的幼子,颇得崔枢的宠爱。

    张元礼三兄弟与清河崔氏的族长崔枢是同辈人物,那么崔义真自然矮了一辈,要称张氏兄弟为世叔世伯。

    一番介绍彼此熟稔之后,张元礼一丁点都没有提及张承宗之事,也没有问询张元信与郭业签字画押妥协的三个条件。

    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

    不过越是这样,张元智越是按捺不住,当着崔义真的面冲大哥张元礼低声致歉道:大哥,小弟那不肖子着了新任刺史郭业的道儿,不仅丢了扬州盐运使一职,更是让张家此次蒙受巨大的损失,惭愧!今后扬州的盐税,可能要脱离我们张家的掌控了。

    哈哈

    张元礼不以为许地挥挥手后,轻抚着颚下银须,摇头说道:我在长安与长孙无忌大人会晤时,我与他便算准了你们会在郭业手中吃上暗亏。此子城府极深,此次来扬州又是冲着扬州盐税而来,肯定提前做了算计。有心算无心,你们吃亏在所难免。二弟无需将此事挂怀在心,让他小胜一局又如何?暂且让他得意去吧!今日崔世侄与为兄一起回扬州,是为了一桩大事而来。跟这桩大事比起来,呵呵,扬州盐税不过尔尔。

    此言一出,张元信与张元智两兄弟相继哗然。一年数百万两的盐税,大哥居然说不过尔尔,如何不震惊?

    这时,崔义真轻笑一声,站起身来冲两人拱手行礼,说道:两位世叔,侄儿此番下扬州那是奉了家父之命与张家商谈筹建钱庄一事。两位世叔这些年没有踏足长安,有所不知,如今论敛财圈钱速度最快的,无疑是长乐坊钱庄。长乐坊钱庄乃是霍国公长子柴令文、长安梁百万家梁二少,卫国公府的鱼暖暖,还有益州侯郭业四人筹建。啧啧,这钱庄如今在长安做得风生水起,据我所知,他们在今年上半年已经将钱庄开遍了长安城中,调动着长安城将近数百万两流动银两。一年盈利至少在一百万贯以上。

    说着,崔义真将郭业等人筹建运作长乐坊钱庄之事缓缓道了出来,听得张元智张元信兄弟二人连连惊叹。

    他们愣是真是没想到,郭业还有这么一个来钱这么快的买卖。

    长乐坊钱庄单单在一个长安城呼风唤雨,便能在民间吸金数百万两,且仅仅半年便靠此敛财盈利将近一百万贯。那么如果将长乐坊钱庄开遍大唐十道数百州府呢?

    那盈利何止用百万贯来计算?

    霎时,两人的眼神炽热起来,真是不听不知道啊,敢情自己是如此的孤陋寡闻啊。

    与之钱庄一比,胆战心惊地偷摸截留朝廷在扬州的盐税,真是小巫见大巫,弱爆了!

    崔义真最后说道:所以,家父此番让侄儿下扬州,便是与张家商议,如何在淮扬以及江南一带开钱庄。如今长乐坊钱庄的步伐仅限于长安一带,还未南渡。所以我们趁此机会,必须提前占领江南与淮扬一带。

    身为张氏族长的张元礼又是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道:是啊,论民间富裕和银钱流通之大的地方,还得算我们淮扬与江南一带。如果我们能够这两个地方的钱庄提前占领下来,呵呵,一年盈利何止数百万贯?如果我们以江南及淮扬一带为中心,再向南方闽粤一带扩充,又是一副怎样的光景?所以,真是不去长安不知道,以前我们张家老盯着扬州盐税真是错了,格局太小了,颇有坐井观天之嫌。

    张元信已经率先表态道:还是大哥深谋远虑啊,这钱庄势在必行,小弟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张元智则是还有些放不下扬州盐税,很是不甘心地问道:大哥,难道就这么将扬州盐税白白拱手送于郭业?一年数百万两啊!!

    嗤

    张元礼摇头嗤笑一声,不无摇头道:老二啊,你还是目光太过短浅,如今扬州盐税在朝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皇上碍着关陇世族的力量而不追究我们张家,已经是万幸了。我们岂能再伸手去染指?再说了,如今扬州盐税年入多少数目已经是透明公开了,你觉得郭业还能从里头得到多少好处不成?嘿嘿,他便是想要中饱私囊,皇上那儿也说不过去。从朝廷国库中截留税银,始终非长久之计。以我看来,这钱庄才是源源不断稳定的敛财吸金之道。

    崔义真附和道:师伯所言甚是啊。我们两家必须携手加快进程,尽快地将合作开设钱庄一事立出章程来。

    张元信自然跃跃欲试,而张元智也自觉大哥说得在理,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张元礼笑道:老二莫要垂头丧气,姓郭的小子暂且让他得意去。总有一天,我们张家会为此让他付出惨痛代价的。趁着你们二人在此,老夫想从我们三房的子弟中挑选一出一个人出来,出面与崔家世侄一起负责这钱庄一事。毕竟你我三人年事渐高,不再合适东奔西跑了,将这机会留给张家年轻一辈,算是给他们一个历练的机会吧。

    张元智听罢,第一反应便推荐了自己的儿子,说道:大哥,不如让承宗来代表我们张家负责此事吧?你看吧,如今他离开了盐运衙门,正好也无所事事,不如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

    不行!

    老三张元信率先摇头不同意道:承宗侄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实在是不堪重用。而在淮扬与江南一带开设钱庄一事,事关重大,我们必须派一个得力的后辈来署理此事。而且义真初来乍到淮扬及江南一带,必须找一人熟悉此片区域的人好好襄助他一番才是。承宗这小子是什么德行,大哥你还不知晓吗?

    张元智一听老三居然将自己的儿子贬得一无是处,而且还是当着大哥还有外人的面,老脸顿时挂不住了,气道:老三,说话不要太过分了。按你的意思,难道你想让你们家的承嗣来出面负责此事?

    张元信微微颔首,直言不讳道:没错,我家承嗣比起承宗来,的确是稳重得多,而且也是个办事儿的人。特别是承嗣这些年都在江南一带走动,绝对胜任这个角色。

    大言不惭,哪有这么吹捧自己儿子的?

    张元智面带讥笑地说道:老三,你也太过高看你家承嗣了。

    好了,别吵了!

    张元礼突然挥手阻止道:你们两人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还在义真侄儿这个外人面前争吵,还嫌不丢人?唔这样,暂时就让三房的承嗣来代表我们张家,与义真侄儿合办钱庄吧。即日起,张家内外所有资源都必须集中到一块儿,为我们与崔氏合办钱庄而倾斜。

    张元礼一锤定音,彻底将人选定了下来。

    张元信自然心里乐开了花,而张元智则是心中不忿,不由又暗暗骂起自己那个不思长进的不肖子。

    崔义真对于张家的内部矛盾漠不关心,拱手冲张元礼说道:一听都听世伯的。

    突然,一名下人来到正堂外喊道:禀报诸位老爷,门外来了一人,自称乃是扬州府衙的郡丞。说是奉郭刺史之命,前来跟二老爷讨要关于府衙从外地征调米盐的银子。

    张元智一听脸浮厉色,他知道府衙郡丞就是陈集涛。听着对方居然是奉郭业之命前来讨要银子,恍然明白过来,不由大怒:姓郭的真是欺人太甚,这么快就找上们来了。

    在场几人自然听张元智说过的那三个条件,也是不由微微变色,都觉得郭业太过咄咄逼人了。

    随后,张元礼皱着眉头挥手说道:老二,就随他吧,早点解决这件事情,暂时不要与姓郭的有所纠缠了,我们大事为重,免得他又与他惹来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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