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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部分

调教大唐-第715部分

小说: 调教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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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郭业又道:郭业,字子仪,子仪二字还是当初房大人相赠的呢。至始至终,小子都没忘记当初您对我的爱护和栽培。

    房玄龄一听郭业忆起往昔来,瞬间也将思绪回到了以前,想着想着,不仅摇头叹道:是啊,当初你还是一个愣头青,谁能料想到你会有今时今日?翻云覆雨间,逆转乾坤,定鼎大势。呵呵,真是时移世易啊,郭业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郭子仪了。

    郭业笑道:房大人所说的时移世易,小子认同。不过我郭业还是当初那个郭业,赤胆忠心未变,赤子情怀依旧还在。我只是顺应时势,做我该做之事。房大人,也许变得不是我郭业,而是人心,还有野心。房大人您扪心自问,您还是当年那个青袍提剑报国心的轻狂儒生吗?还是那个人虽轻狂,却又一颗拳拳报国之心的儒生吗?

    不,我没变!

    房玄龄当即摇起头来,沉声说道:房玄龄也仍旧还是那个房玄龄!

    不,你变了!

    我没变!

    这一次,房玄龄的声音陡然增高,近乎歇斯底里地叫着。

    郭业微微笑着,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房大人,遗爱这小子好像离开长安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吗?这小子现如今在地方混得怎么样?有没有时常给你来家书啊?要说这小子,回头等他回来,我还真要好好说道说道他,不讲义气竟然这么久也不给我来封信,太不把当兄弟了。

    郭业悄无痕迹地转移话题,将一张温情牌缓缓打出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游说() 
郭业闻g;打心底里也不禁欣慰万分,没想到房遗爱这小子居然这么努力,不错,可比至今那个没有音讯的长孙羽默那小子强多了。

    随即,他面露真心实意的笑容,赞道:好小子,为官一地,造福一方。房大人有福气了,兴许将来遗爱还能高居庙堂,你们父子同在朝堂之上参知政事同为陛下效力分忧啊。届时,这可就不失为一桩美谈啊。

    哦?哈哈哈我家二郎能能够幡然醒悟,其中亦有郭郡公的功劳啊。若非当初他与你结交为伍,恐怕至今还在长安城中风。花雪月遛狗斗鸡,纨绔子弟不外如是。至于父子同朝这等美梦,哈哈哈

    房玄龄听罢之后不禁放声大笑起来,连连摆手谦逊道:不敢想不敢想,只要这孩子将来衣食无忧,一世富贵;我这当爹的就放心了。哪里还敢去寄望父子同朝为君效力啊?郭郡公真是说笑了。

    房玄龄嘴上是这么说,但他脸上的真实神情还是出卖了他,郭业看得出来,房玄龄对此还是很向往的。

    也是,养儿到一百,长忧九十九。谁家父母不望子成龙,谁家父母不希望孩子将来青云直上,前程无量,光耀门楣呢?

    尤其是房玄龄这种传统的儒家文人,不仅如此,而且更加强烈。

    随即,他轻轻笑了一声:房大人太过自谦了,你家大公子敦孝良善,二公子聪慧机灵,将来都是前途无量之辈,呵呵,房大人大可放心。

    这话着实好听,房玄龄也是煞是爱听,脸上情不自禁又是一抹无法掩饰,挥之不去的笑意,分外享受。

    可在一恍一惚间,房玄龄又想起了今天早朝上的变故,想到了天策府一系的大势已去,想到了陛下銮驾回京之后,兴许他房玄龄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就算此次他没有随波逐流,但好歹他房玄龄也是出自天策府一系,而是在天策府一系官员中的地位仅次于长孙

    忌o

    受此牵连,肯定是无法避免的。

    他一想到过些日子被皇帝发配赐座冷板凳,眉头就不禁微微皱了起来。

    如今两个儿子都是起步期,羽翼皆未丰,他如果再坐冷板凳的话,恐怕两个儿子也是前程堪忧啊。

    唉真是时也命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落到连累儿子前程的境地。

    一念至此,他渐渐隐去了脸上的笑意,一抹愁容浮上面庞,喟然叹了一息。

    郭业见状之后心中微喜,默念一声,火候到了!

    随即,他挪动脚步来到房玄龄跟前,轻轻说了一句:房大人,实不相瞒,今日郭某过府不单单是叙旧而来;主要还是替房大人一解将来的隐忧。权且是郭业报答当年你的照拂之恩,也是成全我与遗爱的兄弟情义。

    唔?

    房玄龄面色一紧,好像被郭业窥出了心思一般,心里泛起几许慌乱,急于掩饰道:郭郡公这话何意?房某没听明白。

    房大人,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郭业直言不讳地说道:房大人与已故的杜如晦杜大人素有房谋杜断之称,有些事情应该看得比常人要远。你应该不难看出,今日早朝之事明显就是陛下亲自授意我等的。而且,陛下巡游下江南,也是有意为之。房大人,我且问你,经过今日早朝一役,你觉得长孙无忌将来的前途会如何?

    房玄龄显然对于郭业所说的话并无意外,而是在预料之中,神情淡然地说道:长孙大人?现如今,他还有何前途可言?等得陛下回京之后,他能保住一条性命已经是遨天之幸了。

    郭业又问:那你们天策府一系的将来呢?

    房玄龄摇头道:长孙大人失势,唐俭庸碌无为,殷天宗已死,秦叔宝、程咬金、李绩等人貌合神离,天策府一系大部分官员此次又因为附庸太上皇而受了牵连。唉,如日中天的天策府一系,如今亦是江河日下,已成昨日黄花。即便将来能将剩下的人保全住,也是士气大消如散沙一盘。

    郭业唔了一声,心道,分析得倒是客观。

    既如此,房大人可曾为自己的将来做过打算?

    郭业盯着房玄龄的面庞,单刀直入问道:如果你也步上长孙大人的后尘,你又置我遗直遗爱两位兄弟于何地?房大人应该心里清楚,他们现在羽翼未丰,正是需要你这个当父亲的扶他们一马。正所谓好风凭借力,扶我上九天。你如还在,便是他们兄弟二人的那阵好风。若是失了势,不仅不能对他们兄弟有所裨益,反倒会牵累了他们二人,阻了他们兄弟的前程。房大人,这些你应该都想过吧?

    1,

    房玄龄脸色发优,猛吸一口凉气,眼神有些不善地看着郭业,低声喝道:郭业,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请直言吧

    痛快,我再藏着掖着,倒显得我趁人而危了。

    随即,郭业便将之前和李靖、孔颖达所商议好的那套说词娓娓道了出来

    不行!

    房玄龄勃然大怒,喝道:万万不行,我若这般做,置关陇世族的利益于何地?

    关陇世族?

    郭业冷笑道:房大人,以你的眼力,你觉得陛下还会容忍你们关陇世族的利益继续坐大,最后危及到皇权吗?凡是阻滞掣肘大唐,危及到江山涉及的隐患,陛下决不姑息。他连太上皇和太子都能狠下心来,难道还会对你们心慈手软?

    房玄龄执拗地摇头道:但我也不能为了自家的利益,而罔顾关陇世族的利益啊。这与奸佞小人有何区别?

    郭业道:房大人看来真是丢失了本心,再也找不回来了。难道你忘了当年出仕为官的初衷了吗?你难道想跟长孙无忌他们一样,为了一己私利,而罔顾帝国利益吗?

    不,我没有,房玄龄又是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急辩解道,我忠心耿耿,从未有过私心。

    错了,自从你跟长孙无忌他们为了关陇世族的利益而站在朝堂上的那一天,你便已经走错了路。

    郭业轻声叹道:房大人,我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郭某的意见。关陇世族就是拦在帝国前进路上的一头大老虎,陛下打老虎的决心不会改变。太上皇、太子承乾、鲁王、荆王、道孝王、还有长孙无忌等人,便是前车之鉴。可以预见,关陇世族必将倒台,一切阻碍帝国前进的羁绊必将荡涤清洗。到了那一天,你若继续同流合污,你一把年纪倒也够本儿了,倒是遗直遗爱两兄弟,被你拖累了。

    说到这儿,郭业郑重其事地看着房玄龄,加重语气地劝诫道:房大人,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他们兄弟二人想想啊。如今陛下还未回长安,时间还算富裕,希望你能考虑清楚,早点给我一个答复。

    言罢,郭业便拱拱手,一言不发地走到门口,推门而出,离开了书房,径直取道回家。

    房玄龄单手撑在书桌上,神情纠结地默念道:难道一开始我便错了?顺应潮流,顺应时势,为了遗直,为了遗爱

    父亲!

    房遗直突然出现在门口,恭声通禀道:父亲,二弟派人从良材县送来了书信。他信中提及,这几天又遇见一桩难以判夺的官司,想让父亲您支支招。

    这小子

    房玄龄一听之下,脸上不由浮起了一抹宽慰的笑容,轻轻责怪道:如今都是堂堂县令了,竟然还有不会判的案。遗直,你且进来,将这粧官司说与为父听听。

    喏!

    房遗直手执书信,一脚跨进了书房中。

    良久,郭业回到了太平坊的家中。

    刚一进平阳郡公府门,便有门人急忙报禀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花厅有位客人等您多时了。夫人说她有孕在身,加上是女眷,不便替您会客,所以那客人一直都在花厅候着您。

    郭业停住了脚步,问道:这客人什么来头,知道否?

    门房点点头,说道:似曾相识,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以前来咱们府上作过客的长孙三公子公子。长孙三公子?

    长孙羽默?这小子不是至今没有音讯吗?现在又是从哪个旮瘩角落里冒出来的?

    噌的一声,郭业猛然抬脚大步入内,直奔花厅。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太荒诞了!() 
郭业飞奔入花厅,前脚刚跨过门槛儿,连长孙羽默的人影都没瞅清楚便兴匆匆地嚷道:长孙羽默,你小子舍得回来了,咦?

    话未喊完,瞥见了花厅中一道直挺挺的背影,不过却是穿得花里胡哨好似胡服,脚下穿得靴子更是像西域人的羊皮靴。

    西域人?胡人?

    莫非门房看走了眼,来客并非长孙羽默,而是形貌相似羽默那小子的西域胡人?

    哈哈,短短不到一年,益州侯竟变成了平阳郡公府,郭业你小子窜得倒是挺快啊?

    可事实上门房并未看错,当这西域胡人一转过身来一开口,郭业便知道自己猜错了,眼前这位就是长孙羽默无疑。

    郭业摇头纳闷道:好端端地,你小子怎么穿起胡服来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哪个西域胡人来上门寻仇来呢。

    许久未见,郭业发现长孙羽默的脸膛黝黑了许多,不过人也稳重了些许,颇有几许风霜敲打过的成熟。

    长孙无忌自顾坐到厅边的宽背客椅上,打趣道:怎么?啧啧,偌大一个吐蕃国可是被你搅得腥风血雨不说,还面临着土崩瓦解,国祚不存的境地。你知道自己在吐蕃那边造多了孽,担心仇家上门找你索命啊?哈哈

    郭业一听,不禁乐道:你小子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别告诉我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直呆在吐蕃国内?

    郭业记得很清楚,长孙羽默是在扬州与自己分开的,说是要不远万里前往吐蕃国,寻找云裳那娘们。但是他上次以大唐使节身份出使吐蕃时,他也问过云裳有没有长孙羽默的下落,可对方是一问三不知,压根儿就没见过长孙羽默。

    郭业以为这小子八成是回到长安了,加上后来在吐蕃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又转道去了天竺国,就将打听长孙羽默下落之事给忘在了脑后。

    今天在房玄龄府上还念叨过他呢,没想到这小子好像生着顺风耳,居然凭空出现在了自己家里。

    只听长孙羽默摇摇头,笑道:我是去过吐蕃国,但没有长呆,而是途经罢了。你在吐蕃的那些事情,我是在西域诸国游历的时候,听那些过往商旅顺口提起的。你小子如今的名声可是响亮的很,大唐郭业四个字,响彻西域啊。

    什么?你还游历过西域诸国?

    郭业奇道:这么说,你失踪的这段日子,基本都是西域各国流浪了?

    什么流浪?那叫游历天下,增长见闻,好吗?

    长孙羽默忿忿纠正道:当初我在吐蕃国的时候恰巧碰见了一队波斯商旅,接下来是机缘巧合也好,鬼使神差也罢,我居然跟他们在吐蕃呆了两个月。慢慢接触下,我发现他们的足迹遍布西域诸国,于是我就心生了向往,随着他们在西域诸国一边行商一边游历,你知道吗?我最远还跟他们去过大食国呢。到了大食国,我才发现世界之大,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郭业愣是没想到,长孙羽默失踪的这段日子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插曲,这小子骨子里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叛逆和富有冒险精神,换做普通人,怎么敢跟一群不同文不同种的波斯商旅走南闯北,游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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