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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部分

调教大唐-第731部分

小说: 调教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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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刚惊呼一声,他见识比普通匪军要强,自然知道床弩精贵和无穷的威射力。

    禀报公子,五十架床弩已送到!

    城门楼子的青石台阶处,遥遥传来声音。

    赵公子闻言脸上一喜,吧嗒一声收掉折扇,冲孟刚轻轻一点,吩咐道:孟刚,让你的人立刻开始将床弩架起来,让这些唐军尝尝我们的厉害!传令下去,歼灭城下这些唐军,本公子重重有赏!

    是!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败战() 
啾啾啾啾啾

    城头上,五十架杀伤力破坏力十足的床弩一经投射,漫天长弩便如暴雨梨花般朝着城下洒去。

    床弩之威,足以穿墙破盾,霎时间,奔往冲锋途中的刀盾营损失惨重,死伤不计其数。

    更有甚者被一弩穿透数人,如串串冰糖葫芦般地滚落在地。

    五十架床弩正如死神镰刀一般无情地收割着刀盾营士兵的性命,身为刀盾营主将的阮老三也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幕给震慑到了,整个人呆若木鸡地僵立在了当场。

    看着前面继续扑向北门屡屡被床弩射死的袍泽,阮老三真是心如刀绞,这些人可都是他手底下的精锐士卒啊。

    阮郎将小心!

    嘭的一声,薛仁贵眼疾手快立马朝着阮老三扑身过来,抱着阮老三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下,堪堪躲过了几根长弩的射杀。

    阮老三刹那惊魂,看着三步之外硬生生插在地上的那几根长弩,心中骇然,若非薛仁贵相救,便要丢了性命啊,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薛仁贵这时候也意识到了城头上的变化,肯定是敌军临时换了主将,而且还架起了朝廷专门管制的大杀伤性武器床弩。

    他很清楚足足几十架床弩居高临下的威力,别说现在刀盾营几千人,就是再来上几千人,都不够灭的。

    城楼上那几十架床弩针对刀盾营这种密集型的冲锋,就他妈的等同于人肉收割机啊。

    随即,他冲阮老三急急喊道:阮郎将,撤吧,再这么蛮冲蛮干下去,刀盾营几千弟兄都要交代在这儿!

    撤?

    阮老三惨然一笑,扫了一眼四处躺在地上的袍泽尸首,摇头叹道:亏你还是读兵书知兵事之人,未闻鸣金声岂能擅自撤退?难道你不知这是动摇军心之罪,要掉脑袋的吗?

    可是也不能这么一味地在这儿冲锋送死吧?

    薛仁贵大声质问道: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刀盾营全军覆没吗?

    放屁!阮老三狠狠骂了一句,喝道,全军覆没好歹是战死,如果畏战而擅自撤退,也要被砍掉脑袋。说来说去都是死,老子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死后至少还能喝得小哥一碗祭奠酒。

    薛仁贵怒不可遏地指责:你,你真是冥顽不灵,难道就不懂得变通吗?

    阮老三龇牙一笑,冷冷说道:要退你退,老子丢不起那个人。

    随后,阮老三爬起身来,重新举起盾牌大声喊道:全军听令,继续压上去,哪怕刀盾营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撞破城门!

    你

    薛仁贵对于阮老三的顽固既是无奈,又是充满了敬意,这些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啊,明知不敌,至死都不肯向后撤退半步。

    可是,他也不是刀盾营主将,他只是个先锋官,还他妈是个副的,他发号施令撤退也没人会搭理他。

    但是撇下阮老三和所有人,自个儿撤退逃命,薛仁贵也做不出来,正如阮老三说得一样,即便撤回去,他也丢不起那个人。

    既如此,那小爷就陪你这个傻老汉疯魔一回吧!

    说话间,薛仁贵俯身捡起地上一块散落的盾牌,举了起来保护着自己,随着阮老三步步冲上前去。

    啾啾啾啾啾!

    又是一阵暴雨梨花袭来,前面刀盾营的弟兄又倒下去一片,中枪被射者几乎无一生还。

    可是死亡在前,刀盾营的冲锋仍在继续,一波倒下一波跟上,并未有一人向后撤退半步。

    毙命者,皆是胸口中弩贯穿而死。

    三百步外,唐军中阵前。

    郭业抿着嘴,满脸肃容,一言不发地望着前方,正看着城头上匪军的床弩肆虐射杀着刀盾营。

    有好几次,刀盾营的前锋几乎攻到了城下,都被射杀殆尽。至始至终,刀盾营主力都没能跟张致庸的敢死队会合于门下,撞破城门。

    可惜了!

    一同观战的庞飞虎站在郭业身边叹息一声,说道:本来薛仁贵射杀了匪军主将之时正是刀盾营冲锋的最好时机,没想到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临阵换将,而且及时作出应对。大好时机已失,再无第二次机会了。

    康宝则是狠狠地顿了一下足,满腹狐疑地骂道:这帮狗日的乌合之众,上哪里寻来的床弩,而且一寻还是数十架?这玩意就连咱们都没有配备,他们怎么会有?莫非是虔州城中本来就配合床弩?

    不可能!

    郭业摇摇手,否定说道:虔州城只是普通的小城,哪里会有床弩。如果我估摸不错的话,给匪军提供床弩的,应是白莲教幕后的真正主使者。

    此话一出,庞飞虎和康宝皆沉默了下来,他们早就从郭业口中知道了此番南下平叛除了是剿灭白莲教之外,还有更大的使命,那便是替皇帝将南方的关陇世族连根拔起,趁机除掉。

    想想也是,能够一下子提供数十架床弩者,也只有南方的关陇世族这样有底蕴的豪门大族了。

    而且,既然虔州城中囤放着从岭南路十五个州府洗劫来的财宝,那关陇世族在这儿用上床弩也就很好理解了。

    哎呀,我说你们都在这儿瞎叨叨啥啊?

    程二牛听着郭业几人居然还在这儿分析战情,顿时恼怒了,大声嚷嚷道:前面阮老三的刀盾营都快拼光了,你们还在这儿瞎逼叨叨。小哥,赶紧下令,鸣金收兵吧!不然的话,刀盾营就要拼光绝种了!

    二牛不得无礼!

    庞飞虎瞪了程二牛一眼,喝道:收起你那套江湖习气,怎么跟小哥说话的?

    程二牛被庞飞虎骂醒,一时间错愕,才发觉自己竟然连小哥都一并骂进去了。

    随即,挠着头讪讪道:大舅哥,俺,俺是担心阮老三那老汉丢了性命。而且,薛仁贵那小子不也在前边吗?万一他有个好歹,你回头怎么跟卫公他老人家交代啊?

    难得程二牛脑子转得快,竟然用薛仁贵来说事儿,郭业不经意间点了一下头,冲庞飞虎挥挥手,道:二牛说得对,这次是我太轻敌了,没想到虔州城中不单单是乌合之众,而且还有高人在坐镇。

    说着,他向程二牛吩咐道:二牛,传令下去,鸣金收兵吧。早些撤下来,还能让刀盾营少死些人。

    程二牛嗯了一声,拍马疾驰朝擂鼓鸣金的方向奔去。

    不一会儿的时间,一长二短的牛角号骤然响起。

    嘟呜嘟呜嘟呜

    连连吹号,鸣金收兵。

    一通号子声过后,眼见着城头下,刀盾营和张致庸的敢死队已经开始往回后撤,不过再撤退的功夫,又是扔下了不少弟兄的尸体。

    片刻的功夫,刀盾营和敢死队彻底脱离了战场,收拢着残兵奔回了阵前。

    阮老三在薛仁贵的搀扶下回到了郭业跟前,薛仁贵一言不发低着头,而阮老三则是一脸疲态,浑身都是血迹,喘着粗气地禀报道:小哥,老三给你丢脸了,这次刀盾营损失惨重,死伤者至少过半。要打要杀,小哥尽管下令,阮老三甘愿受罚!

    说着话的功夫,阮老三就撇来了薛仁贵的搀扶,作势欲要跪下来请罪。

    郭业赶忙将其扶住,扼腕叹息道:老三莫要如此,都是我顾虑不周,而且是我自己太过轻敌,竟然异想天开地以为让刀盾营冲锋上阵就能撞开城门。太轻敌了,还是我自己小觑了虔州城的那位高人啊!

    自责完之后,他看向薛仁贵,点点头夸了一句:仁贵,今天你一箭射杀匪首,我全都看到了。有功便要赏,即日起,你就填补刀盾营的校尉吧。你且先扶着阮郎将下去休息,今日暂且作罢,明日再做打算。

    薛仁贵此时也没了建功领赏的高兴劲,毕竟刀盾营死伤惨重,而且是以撤退而宣告失败的,这个时候如果高兴的起来,那还真是没心没肺了。

    随即,他拱拱手称了一声谢大人恩赏之后,便扶着阮老三往营寨返了回去。

    阮老三一走,郭业便问了句:张致庸还活着吗?

    庞飞虎点头道:活着,不过他那一千敢死队仅剩不到百人,他也受了伤正在下面包扎着伤口呢。

    活着就好!

    郭业点点头,对于张致庸今日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委实可圈可点,冲锋陷阵浑不畏死,绝对当得起一条汉子。

    随即,他冲庞飞虎、康宝,还有不远处刚刚策马归来的程二牛招呼道:你们几个人随我一通回山坡上的帅帐,眼下强攻是不成了,只能另想其他办法了,大家伙都坐下来合计合计。对了,二牛

    郭业向程二牛挥挥手,吩咐道:你去看看张致庸,如果他身子无大碍,就将他也一起领过来。毕竟虔州城他最熟悉,有些事情还要向他打听。

    喏!

    哒哒哒

    程二牛拍马再走,径直去寻张致庸。

    而郭业则在庞飞虎和康宝一左一右的相伴下,朝着山坡的帅帐方向走去。

    北门城头那边,因为朝廷官军的败退,正点着数千盏火把欢呼庆贺着,讥讽笑骂的声音遥遥从城头那边传了过来。

    今日北门第一战,以郭业的轻敌而失败告终。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到底打哪个门?() 
营寨高坡上,帅帐中。

    因为北门第一战告败,刀盾营伤亡过半,帐内的气氛格外沉重。

    郭业面色阴沉地坐在帐内,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下方左右坐着庞飞虎和康宝,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本来都想着站起来劝慰郭业两句,说点激励人心的话,可是话到了嘴边愣是吐不出来,又生生咽了回去。

    很快,程二牛便掀开帐帘,领着刚包扎完伤口的张致庸匆匆入来帐中。

    入内之后,程二牛向郭业打了一声招呼,便自己寻了位置坐下,就坐在庞飞虎的身边。

    郭业看到张致庸身上包扎的绷带可见,这厮最少在这一战中负了三处伤,应该都是箭伤。

    中三箭而能生还,现在草草包扎一番后仍能徒步走来高坡帅帐议事,可见并无大碍。

    张致庸面带惭愧地冲郭业微微躬身一礼,正要开口请罪来着,谁知郭业突然起身向他摆手说道:张先锋,你身上有伤,无须多礼。

    张致庸一愣,急急说道:可是属下此次

    别说了,先坐下!

    郭业指了指康宝身边一处临时搬来的树墩,道:此次你为先锋冲杀北门,宁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亦没有后退半步,更是身中数箭伤,真乃勇者无敌。张先锋官你更是可圈可点,足令本官意外。好了,道歉汗颜后悔之类的话就不用再提了,咱们正事为先。

    言下之意,郭业已经认可了张致庸这个人,并不再以败军逃将的眼光看他。

    光此一点,足以让张致庸感到此番身先士卒的出生入死值了。他这么冒死拼杀为先锋,除了戴罪立功之外,不就是想证明他张致庸并非孬种吗?

    立时,张致庸感动得无语凝咽,向郭业郑重再三地拱手行一礼,然后默默坐到了康宝身边的树墩处。

    随后,郭业清了清嗓子,习惯性地总结道:北门一战,张先锋官、一千敢死队弟兄,还有刀盾营的数千弟兄,他们都是好样的,至死未退半步,打出了我们大唐军人的威风了。北门一战的失利不怪他们,主要责任在我。是我太轻敌了,将白莲教的这些乌合之众看低了。俗话说,一山还比一山高,看来我们得重新审度这些白莲教的匪军们了。

    一席话落地,众人纷纷若有所思地点起了头。

    又是临阵换将又是从容反击,还一下子摆出几十架军中管制的床弩,这哪里还是普通的乌合之众啊。

    不容小觑,再也不能轻敌了。

    郭业继续说道:按照如今匪军在城头的防御,先不说换了高人坐镇,便是那几十架床弩,就已经断了我们强攻北门的念想。要想从北门攻入,就要先毁了他们那几十架床弩。但毁掉床弩又谈何容易?

    对哩!

    程二牛心直口快地接茬道:若是能毁掉城楼上那几十架该死的床弩,那还要攻什么北门呐?现在前提是我们攻不进北门嘛,又怎能上得了城楼去捣毁那些床弩?大舅哥,你莫不是被气糊涂了?

    二牛住嘴!

    庞飞虎轻轻喝叱了一句,然后面带思索地看着郭业,揣测道:小哥莫非是想要放弃从北门攻入虔州城的初衷,另辟他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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