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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客串一夜情人-第10部分

小说: 客串一夜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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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甩头,她毅然按完那串数字。
暂且不去思考那些,将母亲接来才是当务之急,所谓的“无所不用其极”自然包括这项,是不?
电话响了第三下便被接起,且语音清晰。
这表示——他未就寝?
对了,他是作家,听说作家在夜阑人静的深夜特别文思泉涌,他大概也不例外。
“喂?”司徒黄魅问了第三声,以为是恶作剧电话,正要挂上,蓦地听见那朝思暮想、低低柔柔、婉转动人的嗓音——是林洁霜!
“请问是黄魅吗?”客套的开场白。
“这支专线属于我,所以正是我——黄魅。”他喜出望外,不敢置信。“洁霜,我真没想到会接到你的来电,尤其是在这种时分。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她学不来拐弯抹角,只好开门见山地说。
“真够直接的。”司徒黄魅打趣。“但我很乐意。说吧,什么事?”
“可不可以麻烦你去接我妈来我家?现在。呃……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怎么走吧?”
“真意外你会知道我那过目不忘的本领。接伯母是没问题啦,旦我不知道你家,而且这么著急,是否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司走黄魅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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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只帮忙,不过问,那我会很感激的。”林洁霜淡淡也说。
“你——”司徒黄魅摇头。“你老要人家这么莫名其妙地帮你忙,好没良心。”
她缄默不语。
“我现在马上、立刻去接你母亲。告诉我你家住址吧。”司徒黄魅叹口气后说。
莫名其妙就莫名其妙,他认了,谁教他总放不下她呢?从邂逅当时就被她哭湿了胸膛起。
※※※
司徒黄魅将林洁霜的母亲送抵目的地后,发现她已等在楼下口根电线杆旁。
迅速将车停好,他跑到她面前,略带谴责地说:“我不是保证过一定会将人平安送达吗?老天,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三更半夜站在马路旁有多危险?”
“我——”林洁霜答不出。其实她是不想让他进房里去,所以先在这等。看见母亲从车里出来,东张西望地打量四周,她走了过去。
“这里环境真不错,挺清幽的,房子也很新。”林母仰望眼前的建筑物。“你住几楼?”
“七楼。”林洁霜审视著母亲身上的伤痕。还好,不是太严重,手臂有个棍子打出来的瘀痕,嘴角和脸颊有些肿,幸好没见血。
不过,身为丈夫的男人这样对待他的妻子,怎么说都非常低级。
“妈,我帮你提行李。”
“好。对了,黄先生也一块上去坐坐吧?”林母亲切地招呼。
“不——妈,呃,钥匙给你,你自己先上去,我跟黄先生说几句话。”林洁霜将一串钥匙塞进母亲手里,推她进门。“七楼A座。”
“唉,有话上去说嘛。”林母望望他们。
“不好啦,妈,你瞧瞧现在几点,人家肯帮这忙已经很感谢了,当然得尽快让他回家休息。”
林母想了想。“也对。那我就先上去了。”
“嗯。”待母亲远离视线后,林洁霜才转向司徒黄魅,诚心道:“今天实在谢谢你。”
“既然有这心,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司徒黄魅嘴角噙著笑意。
林洁霜一愣,忙撇清:“我并没做任何言语上或行为上的强迫举动,这个小忙,是你自愿帮助的。”
“哈,我总算见识到何谓‘过河拆桥’了。”
“你——”他的刺激害林洁霜面起赧色。“不然你想怎样?我也是为你著想,让你快快回家休息去呀。”下一秒,她又振振有词。
司徒黄魅若有所思地盯视住她,那目光大胆却又朦胧,矛盾极了。
林洁霜无所遁逃,呐呐地低叫:“干嘛那样看我?”
“洁霜,你真是个不坦白的女孩。”
“你——怎么说?”她可不服气,她哪里看出来不坦白了?
“你的房子除了你母亲,还是不愿让任何人进去,是吗?”
她不语,没点头也没否认。
“可是我看出了在你眼中,我不是任何人,我是黄魅,充当你一夜情人后所衍生的情感既不可否定也不能抹煞,我已经是例外的了,对不对?”他一针见血地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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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中心事的难堪顿时冲击著林洁霜,她先是哑口无语,继而被一种称之为“恼羞成怒”的情绪所覆盖。瞪住他,她冷冷答:“你少自以为是了。如果我的生命中会有个例外,那也绝不会是你。”
“这么肯定?”他眼中含笑,因为,他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他非常了解,有时候冷漠是她掩饰真实情感的一种保护色。
奇怪,不是吗?他们相识不久,仿佛彼此了解深刻,太奇怪了。
“没错。”她咬牙,觉得他的注视让她宛若衣不蔽体般无处躲藏。“像你这种帮了人家一个小忙就明示、暗示要人家回报的人,最没格调了。”
“哦?”司徒黄魅挑挑眉。“请问,我明示或暗示要这‘人家’怎么回报我了?”
“你、你——总而言之,我、我……”林洁霜为自己答不出话而气急败坏。
司徒黄魅逸出低笑。
“好了,不逗你了,快上楼休息吧,明天我帮你请半天假。”
“你干什么帮我请半天假?你又以什么立场帮我请半天假?”林洁霜丝毫不领情。
“朋友埃”他应得理所当然。
“你——我无缘无故请假做什么?”是不是跟所有的作家说话都得担心可能少掉半条命?或轻微者像舌头打结?
“现在离天亮剩不到三小时的时间,再打理一下你母亲、你就没时间睡觉了,而失眠绝对会影响工作效率,倒不如你睡个好觉,下午再去上班。”
他的顾虑极有道理。
唉,他为什么总是如此细心体贴?
“那你呢?”
“作家的好处就是可以自由调配时间。放心,我用一整天来补眠也没人会讲话。”
她实在想请他上楼喝茶,坐一下,但另一个声音警告她不许心软。
“快上去吧。”他揉揉她的发。
她迈不开步伐。
“怎么啦?莫非你改变心意,想请我参观你的雅房了?”他扬起一边眉。
“我……”
“哎,我不是自以为是之人,也不是会趁虚而人的小人。”他自嘲。“乖,快上去。”
换他推她进门。
“黄魅……”
“别忘了,咱们的周末之约。”他眨眨眼,毫无预警地在她额前印下一吻,然后反身并随手带上公寓的大门,离开。
林洁霜怔怔地,抬起一只手抚过额上被吻过的地方。那柔软、温热的触感犹在,她的心跳得好剧烈,而她的身体则微微颤抖著她听见车子驶远的声音。
无力地背抵在门板,她无语问苍天——她可以得到幸福吗?她能够吗?她……配吗?
第七章
隔天,司徒橙魃和丁雅珞从房里出来,又回到一副恩恩爱爱的小俩口模样。
“要回去啦?”丁芃妮挑眉促狭道,一边逗著怀中的宝宝。


“嗯,雅珞不方便请太多天假。司徒橙魃答,用食指轻轻抚著宝宝的粉颊。“小宪好可爱。”
“可爱!?皮的咧。”丁芃妮吐吐舌头。“吃早点吧,你们待会不是要赶飞机?”
“嗯。大哥他们都上班去了?”司徒橙魃看著桌上三副用过的餐盘,继而发现司徒黄魅的位置是干净的,不禁问“黄魅还没起来。”
“黄魅还在睡。至于赤魁他们在五分钟前就出门了,你们俩起晚一步。”丁芃妮一手抱著宝宝,另一手拿起三明治吃。
“黄魅向来习惯早睡早起不是吗?”司徒橙魃发出疑问。
“对呀,他天天准时给花儿浇水,今天怎么赖床啦?大概昨晚失眠。”丁芃妮自问自答。
“我半夜看到黄魅匆匆出门。”丁雅珞垂著头,小声地说。
“半夜?”司徒橙魃仍是听到了。
他昨晚是拥著她入梦的,为什么她半夜会看见司徒黄魅出门?
“我……肚子有点饿,所以想到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吃,结果才刚要开门就看到黄魅出去……”丁雅珞说明。
“真的?”丁芃妮兴奋地睁大眼。“我就说吧,这回轮到他了。
“什么轮到他了”司徒橙魃好奇。
“恋爱呀。”
“恋爱!?司徒橙魃和丁雅珞诧愕地异口同声。
“嗯。”丁芃妮一脸神秘。“长幼有序,得照辈分来嘛。”
“赤魁、橙魃……黄魅是老三,所以换他了?”丁雅珞问。
丁芃妮拚命点头。
“咱们真不愧是姊妹耶。”
“大嫂,你的意思是黄魅昨天夜里去见他女朋友,所以今天才起不了床?”司徒橙魃整理出个大概。,“对。”
“可是……这不像他的作风。”
丁芃妮暖昧地挤挤眼。
“谈恋爱的人谁管那么多?”
丁雅珞听完窃笑不已。
小宪挑这时咯咯低笑,那“无齿”模样逗乐了几位大人。
这家伙才两个月大就会这举动,未免太早熟了点。而根据他“落地”后至今的种种表现,让人不得不臆测这小子将来铁定大有可为。
笑罢,司徒橙魃突然一脸正经地。
“也该是时候了。”
“你指黄魅吗?”丁雅珞侧头问。
“是的。”司徒橙魃扬起的唇形有点狡黠,怂恿续道:“为了黄魅和那位不知名的女孩早日有好结果,咱们是不是先一步将程序给完成,让黄魅无后顾之忧地放手去追求?”
“司徒橙魃先生。”丁雅珞杏眼圆瞪。“你大概忘了我们现在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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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橙魃登时神情一凛——对呀,他怎么才隔一天又忘了?是他的求婚把她吓回台湾来的,是他昨天自己答应她要再给一段时间不提及这事的……唉,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爱她了,想完全拥有她的欲望使他不由自主……伤脑筋!
“喂,好了好了,吃东西,别说话。”丁芃妮忙打圆常
丁雅珞倒是从善如流。
司徒橙魃瞄瞄墙上的钟,起身。
“大嫂,我们得到机场去了。”
丁雅珞将最后一口三明治丢进嘴里,跟著起身。
“有空随时回来,但尽量别再挑类似这种情况的时候。”丁芃妮叮咛,带了些戏谑的语气。
丁雅珞斜了她一眼。
司徒橙魃一迳笑吟吟:“小妈呢?”
“在前院帮黄魅给花儿浇水。”
“喔,我们会跟她道别一下。”司徒橙魃提起行李。“那,我们走喽。”
“嗯,一路顺风。”丁芃妮送他们到门口。
临走前,丁雅珞连著小宪一块儿地搂搂丁芃妮,有些依依不舍,却嘴硬地挖苦:“当妈咪了,别反而让这小子给欺负啦。”
“谅他也不敢。”丁芃妮点点怀中宝宝的鼻头,他微抗议地皱眉。
她们因此又笑了。
“再联络。”
“嗯。”挥挥手,丁芃妮目送他们离开。
※※※
下午,林洁霜消假到公司,发现她的桌上摆著一束海芋。她有些惊喜,脑中立刻联想起黄魅,也只有那个温柔解人的男人才会挑这种花送她。
海芋……好美的花,可惜她不清楚所谓的花之语,否则她也许能猜忖黄魅送这束花时的心思。
电话蓦地传出总经理的声音,骇了她一大跳。她放下花束,赶紧开门进总经理室——“请问有什么事吩咐吗?”
“别那么严肃,坐下说。”司徒黑魇命她坐进对面那张椅子。
“可是……”
“我的好秘书,你身体好些了吗”不理会她的迟疑,司徒黑魇又问。
“我——”林洁霜顿觉不好意思,居然请假在家睡觉。“好多了。”
“坐下吧。”他再度下令。
林洁霜也不好违逆,依言坐下。
“花美吗?”
“花很美。”她反射性答,霍地,她抬起头望著上司。“花是你送的!?”
“仅以上司身份表达对下属的一些关爱。”司徒黑魇说,并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莫非你以为是其他的爱慕者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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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哪来什么爱慕者。”林洁霜的心里有股很强烈的失落感。
“这般帐然若失、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然落入司徒黑魇眼里,他咬咬牙,决定不说出实情。
事实上,花是黄魅留纸条在他门缝下要他代送的,留言中也顺道帮她请了假,那么显然地,昨天他们两个必然在一块儿喽?
黄魅和洁霜……呵,他怎么都没料到的组合,为何……老天爷会安排他们相遇呢?
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黄魅呢?”
林洁霜一怔愣,接著升起戒慎之心。
“你怎么知道黄魅?”
他怎么知道!?司徒黑魇忍住就要冲出口的笑。
会这么个问法,表示黄魅没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为什么呢?他对她不是认真的?
不,他相信黄魅不是那种逢场作戏的男人,依他的个性绝不会。
那么,黄魅和她的关系究竟到什么程度?真可谓扑朔迷离埃
“喔,我想起来了,他好像说过他伯父还是谁的跟你们认识。”陈洁霜忽而忆及,表情松懈了点。
这就更夸张了。
自从父母双亡后,他们九兄弟便不再和任何亲戚有密切的往来。其实当年他尚年幼,只大略了解大哥曾为父亲留下的公司与那些企图觊觎的每一位亲戚有过激烈的斗争。他们拼脑力、耐力、毅力、能力、实力等等,最后,大哥赢了,保住父母留下的唯一遗产,继而发扬光大。
他们几百年没喊过叔叔、伯伯、哪来什么伯父?
呵,这世界上不变的定律是。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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