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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阴司守灵人-第398部分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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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也就一点小钱,您也应该也不差这么一点,您能住在大厦,那栋房子就值这个价了。”贱女人讽刺的落井下石。

    这群人不在乎这点钱,确实能无所顾忌,但没弄清楚我是谁?就这么猖狂,真为他们的智商着急。我把前面的货币一推,牌也没开,手指以逆时针的方向挨个点过去,说:“你们输掉的钱全部捐去内地植树造林,现在该你们喝光桌上的酒了。”

    从始至终,我碰都没碰过自己的牌,你们嚣张,老子比你们还嚣张,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随即向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我对着贱女人挑着眉毛说:“这牌我没碰过,要不你帮我开?”

    她无所谓的走过来,慢慢翻开我的牌,很不幸也是顺子,更让人气愤的同花只比那位男子的同花大一级。桌上其余的人望向叶少,叶少拍着桌子说:“你出千”

    “小子我劝你一句,以后乖乖在家当好孩子,这群人都拿你当猴耍呢。”我起身拿起他面前的酒打开,一口灌了大半,哈着酒气说:“诸葛家的人需要出老千吗?你不用喝了,但是……你们。”

    冷漠的扫过拿叶家人当猴耍的几人,我说:“你们必须喝。”

    这下所有人都炸开了锅,贱女人旁边的男子反应过来,拿起白酒一口灌完,强忍着没吐,扶着桌面说:“我叫向磊,你就是神秘的诸葛大少爷……”他打着酒嗝,玩笑的说:“第一次见面就被你骂狐狸和狗,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虚伪到这种程度,还真不是一般人练出来的,我无聊的耸着肩膀,瞟了一眼贱女人意味深长的说:“红颜祸水啊”

    等另外几人把一瓶白酒喝光,我直接离开,还没走到楼梯口,念风着急的跑上来,说:“哥,出什么事了?”我摇着头说:“没事。”

    叶少跟着过来,抵着头说:“表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我拽着他往楼下走,在二楼随便找了一个房间,板着脸说:“我与你不熟,也不想跟你混熟,不当着人削你的面子,因为你姓叶,我妈姓叶,要教训你也不会当着人的面。”叶少眼睛发红,哆嗦的咬着牙,说:“我不会再丢姑妈的脸了。”

    看他的样子比念风也大不了多少,想想还是个孩子,我拍着他的肩膀,说:“爷们嘛,要顶天立地,哭鼻子就不像样了。”

    叶少哇得哭了起来,念风嘀咕着说:“哥,你一来就欺负小叶子,让妈知道又得心疼了。”说着,她凑到我耳边说:“妈可是拿他当你养的。”

    我们正聊着,突然念风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她脸色难看的说:“出事了,十三楼的冯姐没脸呆在船上,刚下船就晕了过去,好像休克的送去了医院。”顿了会,说:“她好像养鬼的,难道小鬼反噬了?”

    :

第六十八章 挑拨离间() 
雷冲附在老头身体,踮着脚慢慢往走过来。 牙齿咬的“咯吱”响,流着殷红的鲜血。

    咔

    牙齿磨断的声音在夜里非常清楚。咚的一声,带血的牙齿掉在鹅卵石上看着很恐怖。

    我看着月亮,等着月上中天。那时阴气最重,雷冲虽然会更猛,但是我借来的邪腐之气也能完全爆发。点了根烟,我看着他的两条影子,淡然的说:“用吓唬人这招来压我的气焰,你怎么当厉鬼的?”

    咯咯。

    他似哭似笑的停在离我三米之外。转头看了看离河堤不远的马路,翻着眼珠子凶狠的笑了。

    “狗娘养的想杀人陷害老子”

    我暗骂着,快冲过去踩着他的右脚,握着他的双肩往自己怀里扯,打算把雷冲扯出来。同时,对地上两条影子说:“老头,你再不把雷冲挤出身体,他会弄死你的。”

    两影子在月光下诡异的动了,一个影子疯狂的往后退,另一个好像被扯着往我这边倒。

    “老头,忘掉恐惧,厉鬼没什么好怕的。”

    看到后退的影子,我淡淡的提醒。像他这样后退,雷冲没扯出来,他自己先离魂了。

    “陈……”雷冲剧烈的挣扎。可是被我踩着右脚,相当于它被踩着,想跑也跑不掉。

    后退的影子半天不动,发狂的往前一撞,两条影子只剩下一条。同一时间,我猛的推开老头,脚下踩着被撞出的狂暴虚影。虚影拼的反击,我整条腿立刻冻僵了。

    凝神与雷冲拼着一种没法形容的东西。它给我的感觉是阴冷,至于我给它的感觉是什么,只有它知道。虚影越来越狂暴,想来找邪神和鲢鱼借来的邪腐之气对它的伤害也挺大。

    “嘶……嘶……”老头躺在地上哀痛的嚎叫。鼻涕眼泪唰唰往外淌。

    歇斯底里的哭嚎声慢慢远去,远处河堤上不少人往这边看,被凄凉的惨叫吓的不轻。

    我冷的哆嗦,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下,专注的与雷冲对抗,没法分心管一边的情况。

    “大……爷……你……没事啊?”

    二十左右的青年颤颤巍巍接近老头。被老头满脸的血吓倒吸凉气。老头脸上肌肉扭曲,来回摇头。

    青年哆嗦的指着我质问:“老人家是你打的?”

    连着质问我好几句,他见我低头站着不动,底气越来越足,走到我面前说:“还有没王法……法……”他结巴的后退,退了几步摔倒,连滚带爬的往河堤上跑。“有……有……鬼……”

    他看不见雷冲的虚影,把我当成了鬼。任谁大晚上接进一个脸色铁青的人。又感觉周围温度下降,不把这个人当成鬼才叫稀奇。

    月上中天,雷冲气势猛涨,寒意快速向着我全身蔓延。虚影挣脱我的脚底,飘出好远又疯狂的朝我扑来。

    “邪阳借月,腐气冲魂。”

    我默念着,没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面对扑来的影子,我迎上去轮着拳头跟它对打。

    对打的景象很怪异,我的拳头穿过虚影,虚影也穿过了我的身体,然后我们都失了重心往前冲。在别人眼中,我就是一拳打在空气上,往前踉跄了几步。

    与虚影打了半天,我累的气喘吁吁。眼看雷冲凶悍的气势弱下去,虚影越来越薄弱,我知道以邪制邪快要成功,等着时机抓它丢进河里喂鱼。

    哪知道,两辆急救车拉着警报停在河堤上,两个人抬着担架下来,去救治老头。另一批人突然从后面把我扑倒在地,抓着我头发按在地上。

    看着虚弱的雷冲绕着所有人转了一圈消失,我绷着身子使劲,却听到有人说:“给他打一针安定剂。”

    感觉轻微的疼,没一会,我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醒过来,入眼的是一间宽大的独立病房,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着急的在房里走来走去。他们见我醒来,惊恐的说:“陈先生,对不起……对不起……”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弄清楚老头不是我打的了。至于他们怕什么?关我屁事。

    我皱了皱眉头,撕开手上的卫生胶布,拔下打点滴的针头。“没什么对不起的,只是误会。我走了……”

    “请您让一下。”

    他们慌张的裆下我,张嘴想要说什么,我抢先说完,又说:“在河边打空气不犯法吧?知道我姓陈,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管你们信不信那一套,如果使用强硬手段,后果自负。”住鸟有亡。

    两老头正纠结着,一个中年人带着一男一女敲门进来。中年人掏出证件,说:“在你晕迷的十一个小时内,精神病院出手抓你的员工连续死亡……”

    “死在老婆肚子上、酒精中毒、触电、踩到香蕉皮被嘴里的烧烤签插穿喉咙,也只有最后这个有点新意。”我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我刚醒,没什么好说的,没事我走了。”

    “配合警察办事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什么态度?”站中年人身后的男子板着一张脸。

    我皱了皱眉头,说:“公民交的税给你们发工资,是让你们刁难人吗?”转头又对着领头的中年说:“您已经确定是意外,又想让我说什么?”

    “出勤的一共六人,还有一男一女……”中年人隐晦透露出没死的两人身份不一般,又说:“如果可以,不想再有这种意外发生。”说着,他对着上面指了指,暗示这是“天花板”的意思。

    我琢磨一会,说:“对不起,我什么也不知道。”不可能说厉鬼索命,只有干掉它两人才能真正安全,我现在就去抓鬼。

    什么是厉鬼?只要与它沾了因果,不管善因还是恶果,它心情不好谁都能杀。雷冲受到创伤,杀几个人用来补充戾气,也不难理解。无意救它的人,还有两个没死,可能是那两人家里有官气护体,这才幸免于难。

    “基于你之前的莫名行为,要对你进行心理鉴定,请你配合。”

    中年男人身后的女人站出来,礼貌的示意我躺回床上,她又说:“心理鉴定花不了多少时间,这样……”

    “如果我说不呢?”我笑着走回病床,座靠在床头反问。女人笑着说:“你懂的。”

    旁人离开病房,女人拿着纸笔在床边坐下。“民间相传的鬼神之说,在我看来都可以用心理学解答……”她唠叨了一大堆,我差点没睡着。

    女人见我如此,不再废话,直接对我进行心理鉴定。她问了很多问题,我很平静的一一回答。

    “问题问完了。”女人放下圈圈画画的纸笔,纸上写的东西与鬼画符没什么不同,都不是常人能看懂的东西。她随意的说:“根据你的回答,你应该是个特立独行,很有原则的人。我很好奇,你被强行留下,难道一点也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有些事急不来。”我淡定的回答。

    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严肃的看了好久,用笔头敲着纸板说:“已经不再是心理问题了,而是你的心里素质超过了普通人一大截。我甚至怀疑你是心理专家,故意在诱导我。”

    “我没有精神病吧?可以离开吗?”我问。

    她说怀疑我是心理专家,就像神棍说你家可能有脏东西,人会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只要进入神棍的思维模式,就算掉进了神棍的陷阱。

    我不懂她想干什么,但肯定没好事。

    女人皱着眉头,有节奏的敲着笔,似乎在想事情。

    我看着笔杆,无聊的在心里背正气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站在了床边,看着另一个自己睡在床上,女人坐对面还在敲笔杆。我低头见自己穿着无常装,惊讶的想:“魂魄离体?她这是催眠?”

    当。

    笔尖重重的砸在纸板上,女人问:“你是什么职业?叫什么名字?”

    “职业勾魂,叫白无常。”我欣赏着白袍,无聊的嘀咕。床上躺着的身体,居然说出了同样的话。女人愣了愣,放松声音问:“这类职业存在于哪里?”

    我的认知里魂魄离体,不可能再带动身体。在催眠下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我也吓到了。

    “阴曹地府。”我答。她接着问:“你认为世界上有鬼?”

    “鬼一直存在,不会因为人的认知而改变。”我严肃的忽悠,身体也跟着以严肃的口气说话。女人顿时精神大振,说:“你能证明世界上有鬼吗?”

    “能。”

    我说着穿过病床,一巴掌拍在女人背后。一股烈的热浪冲来,还好被身上白袍挡下,不然得被阳气伤到。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冷的哆嗦一下问:“怎么证明?”

    “脱了衣服,你背后有一个青色手印,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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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楼下有鬼() 
我杵着一米多长的竹篙,躬身看到戏台下的情况。 真想掉头就走。

    台底中央有鞭渣,四方三角都上了香,唯独北方漏掉了。北方属水,水为阴,要么不祭台,祭台了就不能漏,这不是欺负过路的鬼吗?

    有几个小孩见我猫着看台底,他们跟着往里面看,较大的几个快速的钻进去。年纪最小的摔在地上哇哇大哭。夹着包的中年人板着脸轰小孩,转而又客气的对宾客多的地方喊:“麻烦各位看好自家小孩,台下全是电线,注意安全。”

    围着看打麻将、斗地主、扎金花的妇女寻到自家小孩,纷纷嘱咐别到台下去。最小的小孩哭着要去台下玩,指着空荡荡的台底说:“他们怎么不出来,我要去……就要……”

    小孩说话的瞬间,我看到几个小人在台下嬉闹,转眼又消失不见。旁边的人连呸几声,孩子妈抱着哭闹的孩子离开,年纪大的人赶紧说:“童言无忌。”

    刘老头和熟女过来,正巧见到了这一幕。我握竹的手捏的发白也没感觉,被刘老头请到一边,才吐出一口粗气。

    “陈先生没事吧?”刘老头小心翼翼的问。

    本地的先生只会称特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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