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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部分

阴司守灵人-第404部分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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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人外涂着粘鬼的槐树汁,放在龚文画能活动的范围外一点。我又拆烂纸车的底,把纸车套在身上说:“准备好了没有?在我把纸人撞进去的时候,你快速的穿上鞋子,含着铜钱冲进去装刚死的魂。龚文画受骗上纸人的身,我们就能带她走了。”

    王曼点头。我快速的冲过去,纸人倒进了地缚的范围。

    嘭的一声。

    迎面一辆车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只听到剧响。我再睁开眼睛,车撞在大白杨上。“完了,不用骗鬼了,真有人来顶缸了。”

    王曼非常敬业,伸着舌头,歪着脖子,提着一条腿站在纸人变发呆。前边出了车祸,她只是抖了抖。

    “嗯哼?怎么回事?”我感觉纸人上绕着寒意,赶紧把纸人拖出了地缚的范围。让王曼打电话通知刘老头到说好的地方接新娘,我远远的看到一个男人黑着脸从车里跑过来说:“大半夜装……”他的话咔住了。

    我看清他的长相,还以为见到了自己的眼睛和额头。愣了一会,我随口胡说:“您的车安全性挺好,如果吓到您真不好意思。您听说过几天前的车祸吧,按本地风俗,要找个纸人替亡者顶指标,亡者才能下去。”

    “你叫陈三夜?被人捡到的?”中年人激动的问。我点头。他想说什么,几次张嘴也没出声,递给我一张名片说:“被你吓到也是缘份,有事就来找我。”他拿出电话刚拨出去,又挂掉电话说:“有时间聊聊吗?”

    名片透露,他叫诸葛建国,二流电子厂的老板。

    “您家有人死吗?我只会守灵。”我提着纸人,点燃纸车,叫上王曼往准备好的地方走。诸葛建国愣了一会叫住王曼,我没有多话低头往前走。

    夜很静,片片树叶飘着,给我一种随时会被吹离树的感觉。

    我坐在路边静静的抽着烟,旁边纸人上的凉气鼓荡。我吐了一口吐沫在上面说:“老子心情很不好,再吵打得你魂飞魄散。”

    凉意消停了一会,再次鼓荡的更厉害,有脱离纸人的趋势。我拿出装唐先生的茶壶,打开盖子,没有说话。

    凉意立刻消停,我威胁说:“感受到唐先生的气息了吧?不想跟他做伴,老实拿了名份去下面报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我准备好好谈的,只是突然遇上姓诸葛的,心里莫名烦躁。

    过了十多分钟,王曼小心翼翼的过来说:“诸葛老总不会发现你在他儿子坟前撒尿的事了吧?”

    “怎么了?”我问。她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居然给我一个月两万块的工资,让我去他那里上班。”

    “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我随手拍了拍一旁的纸人。“人家只签上了生辰,就能住好房子,后来还去大城市当了模特。”

    挺有节奏的拍打着纸人,我在无意识下惹了个麻烦。手拍的是纸人的胸,当然这只是后话。

    刚到十一点子时,贴着白色喜字的车开来,刘先生坐在后面,胸口带着红花。他和司机见到纸人都很害怕,咬着牙按照习俗把纸人接上了车。

    王曼开车跟在后面,我坐在旁边说:“超过去,让他们逆向行驶。”右为阴,鬼走右边,外国人最早跑华夏来被喊洋鬼子,也有他们走鬼路的因素在内。

    几年前还算一流的小区,如今已经算老区了。两室一厅的房子由于很久没人住,充斥着一股霉气。

    大厅摆着喜堂,饰物左边红,右边白。红白蜡烛在堂上摇曳着,看着很诡异,更诡异的是一根红线连着两根蜡烛的根部,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偶尔动动。

    风平浪静的按照正常婚礼走完,我点香与骨灰盒沟通完,又与龚文画沟通好之后,让她进入新准备的灵位,打算扶正室。

    再次请鬼上王曼的身,刘老头拿着龚文画的牌位给“王曼”敬茶。

    一屋子人惊悚的看着刘老头端着的杯子,刘老头握杯子的手左右摇晃,茶杯叮当发响。

    “王曼”坐在凳子上不动,我时刻注意着龚文画的牌位。这位做小的忍不住气,闹起脾气,事情可就难办了。

    嘭

    “王曼”机械的挥手,茶杯砸地上摔烂。她又一脚踢在刘老头手上,牌位也掉在了地上,一股浓烈的寒意四散开,屋里人都感觉毛骨悚然。

    “陈……”贵妇抖着身子。我做着禁声的动作,小声说:“看下去,大的为难小的很正常,就怕……”

    突然,一股寒意临身,我忍不住暗骂:你们吵架关老子屁事?

    刚准备动手,寒意快速的离开。“王曼”诡异的笑着,看着地上得茶杯,示意可以接着继续。

    “让新人再倒一杯茶。”我暗自猜测着两只鬼交流了什么,随口提醒众人。

    接下来进行的太顺利,大老婆居然自动离开了王曼的身,小妾在牌位里一动不动。

    骨灰盒和新人牌位摆在灵堂上,安稳的享受着香火。刘老头得知事情结束,提出要离开。我指着屋里角落还没用的东西,说:“等到黎明阴阳交替的时候,打开阴阳路把它们送下去才成。”

    刘老头和一群人害怕的留下硬抗。

    房子在三楼,离天台还有两层。楼梯老旧,边上扶手油漆已经被磨光了,楼道里的灯小半不亮,真不知道物业干什么吃的。

    我沿着楼梯左边,跳着上楼,一次跳上三坎,连跳三下之后撒一次引路纸。王曼无趣的烧香插在准备好的煤炭孔里,真是个漂亮的神婆。

    到了天台门前,我看着紧闭的门说:“在楼里送人,开阴阳路最关键就在这里,记住只能开半边门。如果风吹开了另外半边,必须等下次。”

    轻轻打开半扇门,强烈的风灌进来,另外半边有被撞开的趋势,我赶紧把引路纸迎着风全撒了出去,自己被吹了一身的三寸白纸。我说:“人鬼殊途,送魂上路,行个方便。”

    到底让谁行方便我也不清楚。风依旧很大,引路纸在楼道四处飘扬,楼梯边点着香有的倒了,有的烧的很快,给人一种鬼气凛然的阴森寒意。

    诡异的是关着的半扇门没有拴,也没有任何阻力,大风就是吹不开。

    “真邪……”

    王曼秀发飘飞,刚准备抬脚出去。我慌张扯她回来,捂住她的嘴,在她秀发边低语:“有些话不能说,也别出去外面。如果进了里面,会出大事的。”

    我们守着阴阳路尽头,等着刘老头拿东西上来,送鬼。

    :

第七十七章 鬼琴() 
王老头在床上熟睡,几位亲属迟疑片刻。 打算按照算命先生的交代处理房间摆设。

    王老头大儿子刚接触房里的镜子,我阴沉着脸对算命先生说:“此例不可破老子不准河流水,哪条猛龙敢过江?”这次我退了,以后我干活有本事没本事的都来插一脚,那不得烦死。

    更不能让陈庄守灵人传到我手上丢爸爸的脸。住沟名号。

    威严中年人凝眉嗯了一声,算命先生放低姿态说:“您未免太霸道了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王家亲属见我如此,脸色都很不好看。常人不懂这一行里的道道,还以为我在欺负人

    “去外面跪天拜地烧一炷香。然后离开,这事就揭过了。”我微微低头,眼睛上瞟着算命先生。

    他吓的往后缩了缩,眼神微动,咬着牙上前一步说:“这里什么也没有,你在这装神弄鬼,还不让人说了?陈庄守灵人也不过如此。”

    “走”我叫上王曼转身往门外走去。王曼跟着没走几步,算命先生说:“王老爷子的情况我也听说了,进屋这段时间留意了一下,屋里风水适中也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倒是这位姑娘阴气极重,搞不好……”

    他说着瞟了一眼熟睡的老爷子,话语里流露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说是王曼害的。三十出头的女人,手脚指甲都涂着艳丽指甲油。阴阳怪气的说:“自从某人出生,家里就没顺过。”

    接着,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站出来,看着王曼刻薄的说:“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在搞鬼?”

    “大姐,三奶奶……我……”王曼话还没说完,艳丽指甲女说:“你什么你?克死了自己爸妈不够,还来克三爷爷。”她说着挽上老妇人的胳膊,说:“要不是三奶奶心善……”

    我算弄清楚了,这女人和王曼一样是王老头的孙侄女,不过这女人会拍马屁拍讨好官奶奶。

    “不准哭。”

    姓王的没一个站出来说话。我见王曼委屈的又要哭,吼了她一句,冷漠的扫过一屋子人,目光停在算命先生脸上说:“说话最好拿出证据,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有些话常人可以乱说。你说了可是要现世报的。”说着,我瞪着艳丽指甲女说:“嘴巴放干净点,她把你克的内分泌失调,还是更年期提前了?”

    “哟哟骚狐狸还学会勾引男人为她出头了。”女人瞟了王曼一眼,泼辣的看着我说:“一脸睡短棺材的死人样,被狐妹子吸了不少精吧?”

    算命先生咳嗽两声,掏出一张怪异的纸,让人倒了一碗热水。他把纸放在碗里浸透,说:“鬼吹灯,气凉茶。我说她阴气重,自然是实话,只要她把手指放到这碗热水了,水要是不立刻凉。我给你们磕头赔罪,砸了招牌从此不问命理鬼神。”

    那张怪异的纸放在碗里,我已经感觉到纸能聚集阴气了。以王曼身上的阴气量,只要她把手指放进碗里,阴气被纸聚集过去,热水真的会凉。

    我不知道怪异的纸是什么,但我知道好几种方法达到这种效果,比如灶心土在长宽三寸深九尺的坑里埋七天,拿出来也能吸引阴气。

    “怎么了扫把星?不敢?”三十多岁的女人挑着眉毛。王曼伸手要往水里放,我拉住她,瞟了一眼挑事的女人和威势很足的中年男,自顾的说:“红杏出墙与勾搭人妇都小心被色鬼盯上,嘿嘿”

    “你说谁呢?信不……”女人刚爆发,王老头司机见威严中年眼中厉色闪现,他脸色难看的打断女人的话,说:“跟我回去。”他颤抖的身体,诉说着他激动的内心。

    “胡言乱语。”威严中年呵斥一声,又吓唬我说:“陈三夜是吧?我会告你诽谤公务员的。”

    算命先生莫名的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用我说过的话,让我出招。

    我见香凳上有两根烧过的红蜡烛,拿着它们隔着二十厘米左右立到大桌上,又拿了两根香,香尖各朝一头,横贴着蜡烛底部夹着,说:“左为阳,右为阴,红蜡结姻缘,残蜡以香导气证野合。男人点燃左边蜡烛,女人点右边,如果没问题点了也无所谓,如果有事今晚没有鬼找他们玩鬼交,老子吃了这两根蜡烛。敢吗?”

    “歪门邪道。”威严中年男说。司机死死盯着艳丽指甲女,说:“你敢点吗?”

    女人气呼呼的说:“没用的东西,如果没有我,你能给三爷爷开车?跟着外人欺负我,我不活了……”说着,她的眼泪唰的往外流,撒泼的拿着蜡烛就对司机砸,还哭着骂:“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滚,滚……”

    “忘记说了,点了蜡烛鬼会找上,拆了蜡烛,它们也会找上。”

    我笑眯眯的看着算命先生,转而对威严中年人摊了摊手说:“陈庄守灵人也不过如此,你们可以当我开玩笑。其实鬼交也挺舒服的,只是会损失点阳寿,顺便霉运当头,也不会马上死。”

    方圆几十里敢说陈庄守灵人不过如此的业内人,还只有威严中年带来的算命先生了。

    屋里诡异的静,算命先生看着被砸在地上的蜡烛,皱着眉头没说话。

    突然,冒着热气的碗停止了冒气,算命先生愣了愣,伸手进去一探,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念叨着说:“凉了,怎么会这样?”

    “我没看到有东西。”王曼站在我旁边小声说。我也没看到鬼,但是王曼家房子给我有鬼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有只无形鬼冷了茶。

    “走”

    我拉着王曼的袖子往外走,王家人早吓的没了主见,王曼二爷爷说:“陈……先生……”我说:“王老爷子今晚不会有事,以后得看那位先生的了,留步,不用远送。”

    回到王曼车上,我看着王曼家鬼屋的方向发愣。王曼哽咽的说:“谢谢。”

    “不用感谢我。中年男带算命先生来,他一直不说话,奇怪的是配合算命先生唱双簧的却是你大堂姐。我又见司机看那对狗男女的眼神不对劲,如果他们有不纯洁的关系,你大堂姐陪着算命先生从你这下手打击我,就说得通了。你是被我连累的,所以我必须给你出头。”我随口说着,努力回忆着无形鬼给我的感觉。

    王曼愣了好一会才想通,强忍着眼泪说:“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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