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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阴司守灵人-第91部分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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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女人不肯上车与学生们一起离开。她给出的理由是,赵佳要让那些人“被消失”在山区,这种事情赵佳不会对拿钱办事的人说,这说明这女人身份不一般。

    在我撒冥币的时候,这女人注意的不是冥币和香而是我撒纸的姿势和手势。普通人看烧纸。一定会先注意烧的纸而不是烧纸的人。反而干咱们这一行的人,会出于职业本能先看人的动作细节。

    “就这?”女人摇头不信。

    “疑点只需要一条就好了。”我休息的差不多,从地上爬起身,解开她腿上的绳子。绳子另一头绑着她的手,我扯着绳子把她拉的站起来,对陈皮说:“走,咱们上山。”

    女人双臂被反拉在背后,我扯着绳子趴着山路。她倒退的往上走几步就摔一跤,我等她爬起来又继续往山上拉。

    “三哥……”

    陈皮见女人摔的凄惨无比,有些不忍心。我扯着绳子往上爬,随口说:“你要是可怜她就给她一刀,然后把她的尸体抗上山。”

    爬了大概十多米高,女人噗通一声再次摔在山道上,脸色苍白的咬着嘴唇,不肯再起来。

    我回身走过去,扇了她脑袋一巴掌,说:“不肯倒退着上山,那只能把你杀掉埋进我爸被你挖的坟了。”

    女人被扇的倒在一边,哆嗦着身子,刚骂了半句,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说:“我挖了你爸的坟,你不杀我?这可是禁忌中的禁忌。”

    我叹了口气,说:“别人挖了坟绝对会死,你只要能倒退到坟前,我不会杀你。”

    “我不要姓陈的可怜,你杀了我吧。”女人一直挺淡定的,突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表现出了一副打死不走的模样,给人一种挺委屈的感觉。

    我盯着她手上得针线,说:“这是你说的。 广告”

    陈皮在一边听得莫名其妙,我解开她的手,用绳子勒住她的脖子,拖着她走了两步,把绳子丢在地上,说:“自己倒退着上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女人满脸眼泪鼻涕的拉开脖子上的绳子,剧烈咳嗽着。我没有管她,埋着脑袋往山上走,琢磨着女人的身世。

    “三哥,到底怎么回事?”陈皮跟着我走了一会,忍不住问出了疑惑。

    “她是我家亲戚reads;。”我从小苍白的脸比陈皮的脸还要黑。

    陈皮木讷的杵了好一会,跑上来说:“没听说你家有亲戚?”

    “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我不爽的哼哼两声,小声嘀咕:“用名牌遮鬼眼转因果与陈家术法一脉相传,开始我以为是巧合,等我想起她手上的针和线在哪里见过时,这才肯定她是我家亲戚。”我用的很多术法离不开转、借、换三个字,虽然一直在吸收着新的知识,始终离不开阴阳两仪轮转,借力打力的精髓。

    “你又不教老子术法。”陈皮嘀咕一声,说:“那她是谁?那你还要虐待她?”

    “帮着外人挖我爸的坟,没杀她清理门户已经够意思了,受点皮肉之苦只是小惩大诫。”我故意加大音量冷声说完,加快了上山的脚步。

    坟边,陈叔靠着棺材呛着烟,他见我上来,问:“你打算怎么办?”他指的是再让爸爸入土为安。

    我爬到堆在坟坑边的新泥上站着,借着马灯发出的微弱光芒,见坑里有很多沾着泥巴的污水,皱了皱眉头,走去摸了摸棺材,发现棺材很干燥,没被水泡过的痕迹,我说:“陈叔,这污水是棺材被挖出来之后冒出来的吧?”

    “什么污水?”陈叔疑惑一声,跑到坟坑边往里一看吓的坐到了泥巴上,说:“中午不知道是谁通知陈皮说坟被挖了,我来这里时都没有水。山顶怎么会冒水?”

    陈皮紧绷着身体,看着暗红色的棺材,缩着脖子嘀咕:“陈伯不会……不会……显灵了吧?”

    “显个屁的灵,老头死的那天魂魄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对着棺材骂着,眉头皱的更紧,这事有些难办了。

    山顶的坟冒水是龙吐珠。棺材第一次葬在穴里,棺材就是龙珠,棺材上不会有湿气。如果棺材移开,这个穴也就坏了,龙没有了龙珠也就死了,吐的也是死水。

    我指着污水把知道的东西讲了一遍,又说:“寻龙点穴一点不能再点,这个穴已经废了。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想要移坟必须把坟埋往更好的穴里转,当初这块地是他自己死前指定的,我去哪里找一块更好的?”

    “如果找不到会怎么样?”陈叔担心的看着棺材。我苦笑着说:“找不到?该他儿子倒霉。”

    “不能破吗?”陈皮说。

    “不知道。我只听过这些又不是玩风水寻阴穴的。”我正在伤神,女人倒退着走上来,双手按着膝盖,撅着屁股直喘大气,语气异常丰富的说:“表叔,你还是不是个人?知道我是谁还往死里整。我挖表爷爷的坟是赵佳的要求,正好我爷爷的遗言也是让表爷爷死了也不能安生,你要怪就怪我爷爷。”这辈份很好算,她爷爷是我爸的嫡亲表哥。

    我猜的果然没错,她真是我爸亲姑妈的传人。我送给宝宝们的纸扎就是出自哪位剪纸的姑婆之手,也就是这女人太奶奶。

    她手上的针线,我就在烧给宝宝们那些木船、拨浪鼓……等等一些东西上见过。

    “先不说挖坟断穴。你知道我是你表叔,你还遮鬼眼让母子鬼磨我?”我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她哭着说:“我爸设局骗一个强拆的开发商,没想到碰到了行里的高手,结果马失前蹄被告诈骗坐牢了。赵佳突然拿着我爸在里面被打断腿的照片上门,说不想我爸在出工的时候被机器绞死,就让我对付你。”

    “所以你来了?”我问。

    她软坐在地上哭着,身体一抽一抽的。我丢过去一把香,说:“按规矩祭天地,发香火誓。”

    其实我已经相信了她,正琢磨着赵佳的险恶用心。

    赵佳先让表侄女挖我爸的坟,设法对付我,又故意把表侄女是黑手的消失透露给我,如果我没留心注意到表侄女的术法或者干脆冲动的干掉了表侄女,我敢肯定被关在牢里的老表会立刻出狱。贞何反号。

    姑婆被爸爸清理门户的仇怨过了很多年,他们家一直没找上门说明这事过去了,只是老死不相往来而已。如果老表的女儿被我弄死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老表肯定拼了老命也得弄死我。

    那时,陈家一脉两门天天在窝里斗,等弄出个你死我活了,赵佳再蹦出来痛打落水狗。

    真应了叶知秋的提醒,如果我不辣手摧了赵佳这朵花,可能被赵家这女人算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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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拼了可能会赢,不拼肯定输() 
表侄女祭了天地发了香火誓,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过来,说:“表叔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

    我从走神中惊醒。   w w wnbsp;。  。 c o m( )把她的东西还给她,说:“你可以走了。”

    她拿着东西呆了,陈叔父子也愣愣的看着我。

    我掏出父亲那封信点燃,看着慢慢化为灰烬的信说:“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你给一起杀了。”

    “你……要杀赵佳?”表侄女听出了话里的含义,胸口剧烈起伏的快速说:“千万别对赵佳用术法,赵家运势很强,弄不好就会受到术法反噬。”

    运势指的是财势、官气、人望……许多东西的集合体。利用术法对付比自己运势强的人很容易招到反噬,就像当初我扎叶知秋小人,是借着万人插香才把叶知秋给扎了,仅凭我根本扎不了叶知秋。

    我的心猛的下沉。转眉盯着表侄女,她吓的退后半步,说:“表叔,你的眼神很恐怖。”

    看着她眼底的忧虑,我说:“那女人有势就杀不得了?”

    陈皮也被我吓退后,陈叔按住他的肩膀说:“三夜杀过人,只有杀过人的人在想杀人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这种眼神。”

    表侄女急切的说:“赵佳经手了几个希望工程的长期建设,手上一家公司养着好几百个家庭,而公司的业务也牵扯了很多因果……”她讲完赵佳,又讲赵家的势力。

    简单说赵佳身上善恶因果纠缠不清。庞大的因果在她身上交织着形成了一种防护,很难用术法干掉。

    “嗯,我知道了reads;。”我淡淡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陈叔吐出一口水烟,烟雾笼罩着整个脑袋。说:“三夜,杀人要慎重。”

    陈皮看了看他爸,又看了看我,说:“人命在你们眼里那么不值钱吗?开口杀人闭口杀人。我听着感觉特别扭。”

    天色离子时还有段时间,我笑看了一眼陈叔,陈叔叹了口气,用烟枪轻轻敲在陈皮脑袋说:“三夜活了二十几年,你也活了二十几年。你这些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我是小狗你就是老狗。”陈皮小声嘀咕着,惹得陈叔又敲了他几烟枪。陈叔说:“有得必须有失。”说着,他看着棺材又叹了口气,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陈皮差点没憋死,我笑了笑说:“给你打个比喻,在我们这行里,我能用术法杀人那么别人也能随时用术法杀我,我被杀了那是技不如人。”

    表侄女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陈皮又是点头又摇头,神情很纠结。

    陈叔拿着烟呛打在陈皮头上,陈皮赶紧闪身躲过了第二下,我说:“赵佳插手了咱们这一行的事,那么她也得按照咱们这一行的规矩来,她没有资格再享受普通人该有的权利。”

    人不能享受双重标准,这就是陈叔说的有得有失。

    “懂了。”陈皮笑呵呵的抓着脑袋,我轻轻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说:“你懂个屁。陈叔是想告诉你干我们这一行的危险,让你自己选择要不要跟我混?”

    陈皮点了根烟,蹲在地上猛抽了起来。

    时间在嬉闹中流逝,气氛也来越压抑,子时刚到,我在爸爸棺材前点了两根蜡烛,拿着柴刀割了自己一撮头发,用黄纸抱着刚要点燃,表侄女担心的说:“表叔,用术法对她下手不合算,咱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我甩出袖子里仅剩的一条大蜈蚣,大蜈蚣落到她脖子往下一点,狠命的扎下去,她抖着胸痛苦的在地上跳着,好不容易把蜈蚣抖出了事业线,嚎嚎大哭的说:“你……你……怎么这样?”

    “除了术法,我们现在拿什么跟她斗?担心?怕?从长计议?你抱着这样的心态永远只会被人威胁。”我拿着黄纸直哆嗦,板着脸继续说:“赵佳能拿你爸威胁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她打断你爸的腿,用你爸的命来威胁你,你完全可以用术法整断她一条腿,看她敢不敢杀你爸?”

    表侄女白皙的胸前以极快的速度紫肿了一片,疼的面部扭曲,她咬着牙说;“万一我爸真被杀了呢?”

    “你要是弄断了赵佳一条腿,万一她怕了呢?”我冷厉的说:“你不知道反抗,天生就是被奴役的命。没有杀过,你怎么知道术法杀不死赵佳?”

    表侄女软坐在地上哭着,我拿着夜萧砸过去,夜萧斜撞在她上身把她撞的趴在了地上。我说:“告诉你,赵佳想借我的手杀了你……你抱着九节竹好好想清楚,是反抗还是妥协?”夜萧应该能帮她吸收蜈蚣咬的毒。

    重病还需猛药医干咱们这一行不管是打鬼救人还是斗法都是在与天争命,人能退心不能退。她这种性格不死在同行手上也会死在鬼手上,姑婆那一脉既然传了下来,我就不能在她这里断了根。

    陈皮不忍的看着,几次要动都被陈叔给拉住了。贞页冬才。

    棺材前的蜡烛烧了一小半,我拿着黄纸,看了眼发呆的表侄女把黄纸在蜡烛上点燃,插了一炷五根香在地上,心里默念:“拜阴司烙印,请鬼差陈三夜。”

    黄纸里抱着我的头发,我的人也在这里,这么做是激活阴司司职,打算正儿八经的以鬼差身份命令烙印小鬼干活。

    坐在香火前,闭着眼睛在心里喊着小王曼和龚文画,也不知道喊了多少声,她们两随着风飘了过来,静静的停在我的面前。

    “这风怎么变了方向?”陈皮小声嘀咕。没有管他,我看着两鬼拿着准备好的文,对着香在心里喊:“王曼。”小王曼本来就叫王曼。

    小王曼飘到香火前,鬼灵精的对我眨巴着大眼睛。

    “鬼差赦令。”

    点燃写着让小王曼磨赵佳的文,等文烧的差不多,我在心里大喝了一声。小王曼手上诡异的多出了一根竹签,她新奇的看了好一会说:“呀呀,终于有糖吃了。”说着,她一口吃了竹签,又可怜兮兮的说:“怎么只有一股阴司功德?上次画儿办事你可是给了她三股,好偏心啊reads;”

    “你拿了正儿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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