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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追魂一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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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巧,有一日还真让她在大街上遇到了他,可惜只是擦肩而过,人已经走远了,她才听到街上有人议论,说方才过去的白衣公子便是寒冰。

    就那么匆忙间的一面,这丫头竟然惦记上了人家!听说京兆府审案时那位寒冰还会去,她便一大早就去京兆府的衙门口等。没想到最终人没等到,却听来了一个消息,原来那位寒冰因为犯错,被他的舅父花神医给打了,而且伤得极重,已经下不了床了。

    这丫头回到府中便大哭了一场,还说要让她的女师父去花府找花神医算账,实是闹得太不像话!结果被她爹爹狠狠骂了一顿,从此她便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出来了。

    这都已过去了十几日,也不知那丫头到底如何了……我就这么一个孙女,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唉——!”夏老公爷说着说着,老泪都快掉下来了。

    众位老友忙连声安慰起来,纷纷给他出主意。苏问秋更是连连向他保证说,定会想出办法来,让环儿不会再闹下去。听到这些,夏老公爷焦虑的心情才算是慢慢地缓解开了。

    一见夏老公爷没事了,这帮老人家们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不过这次的话题,却已转移到了严兴宝的案子上。

    “说来也奇怪,严世子这件案子本就是个糊涂案,可大可小,没想到京兆府却偏偏要弄得如此大张旗鼓,急三火四地开审。结果审了这么多天下来,却又没了结果!”

    “怎么没有结果?结果就是不了了之嘛!”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起码那个严兴宝还一直押着没放,段朴青这次也算是强项了一回,没给严家人留任何面子!”

    “这话确也在理,这个案子办到如今这样,京兆府做得也算是中规中矩。只是不知为何当初报案的那对少年人一直没有出现,而那位宋青锋将军又是有官职在身之人,不便到堂上作证。至于其他的那些证人,当然也都有各自的难处——,对了,薛公,听说案发那日,少龙他也在那只远芳阁的画舫之上——”

    文山公薛义先忙摇头道:“断无可能!少龙这整月来都在府中读书,怎么会去——去远芳阁那种地方!”

    “读书?方才我去如厕的时候,可是看到少龙正与信武侯的公子往人家唱戏的后台去了。”曹御史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顿时听得苏问秋在一旁暗暗地直摇头。

    文山公果然一听就急了,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一边向外走,一边在嘴里嚷着:“若真是那个小畜牲,我回去便打折他的腿!”

    苏问秋忙起身拦住了他,笑呵呵地道:“薛公莫急,我方才在外面倒是遇见了信武侯的公子,少龙并未与他在一起。不过,那位宋将军和其他府的几个少年人都在,想是曹公一时看花了眼,误把其中的一位当成少龙了。”

    曹御史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忙点头道:“想必是如此!这几年老夫的眼神确是越来越不济了,认错人也是常有的事,薛公可切莫当了真,因此错怪了少龙!”

    文山公的脸色虽仍是不太好看,但人却十分痛快地坐了下来,就坡下驴的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

    这时马上又有人出来打圆场,将话题岔了开去:“可是严世子的案子已找到了苦主,当初报案的那对少年人也留下了笔录,而且京兆府的捕头还去花府核实过证词。案情本已是一清二楚,京兆府若真想结案,应该早就能结了,又何必如此拖下去,弄得一个虎头蛇尾,令人耻笑!”

    “是啊!真不知那个‘断不清’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

    这时,一个小丫环走了进来,甜笑着向苏问秋禀报道:“老爷,马上要开席了,夫人还有小姐和姑爷请您过去呢。”

    苏问秋不由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对这帮老友道:“闲聊竟然把正事儿给忘了!各位老友还是赶紧移驾后园吧,今日请来的可是孟家戏班。他‘断不清’唱什么戏我等且不必去管,只是夫人亲点的这出《鹊桥会》,老友们可千万要捧场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关你何事() 
冷衣清满面笑容地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迎接自己的岳父泰山苏老大人和他的那些老友们入席。

    待这些老人家们都落座以后,冷衣清的目光再次不着痕迹地向左侧花凤山所坐的那一席上扫去,正看到花凤山捋须微笑,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他不由想起方才看到那位花府的小姐花湘君,搀着花凤山进门时的情景,心中顿时泛起了一阵酸意。

    这花凤山也不过是比自己年长了几岁而已,应该还未到走不动路要人搀扶的地步吧?

    那么温婉可人的一位姑娘,极可能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此刻却在别人身边笑语嫣然,极尽孝道,而他这位亲生父亲却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自他见到花湘君的那一刻起,他便觉得依稀看到了芳茵的影子。

    她那低眉浅笑、贝齿轻含的模样,不就是当年新婚燕尔之际,两人一起在书房读书时他眼中所见的情景吗?当时只道是寻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那个清丽倩影却仍是时常萦绕于他的心间旧梦中……

    怅然坐下之后,冷衣清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就连那出《鹊桥会》开场的锣声都没有听到,直到听见众人的鼓掌叫好声,他才勉强抬头向台上看了一眼,原来是正角儿七仙女出场了。

    谁知就在这位七仙女走到台中间一亮相之际,那些鼓掌声和叫好声突然间竟都停了下来。众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虽是高得出奇,却也美得出奇的七仙女,一时间仿佛都被人用法术定住了一般,齐齐地呆在了那里。

    更加出人意料的是,突然有两人几乎同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而且不约而同地喊出了一个名字:“芳茵!”

    台上那位七仙女似是被这诡异的场面给吓懵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恐怕是连唱词都给忘光了。

    这时众人的目光倒是从他的身上转开了,皆齐齐地看向那两个方才失声惊呼的人——冷衣清和花凤山。

    冷衣清毕竟是久经风浪,虽说乍见故人,一时间情难自已,但一见到众人投过来惊讶与探询的目光,他便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缓缓地坐回到了椅中,只不过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盯在台上的那位七仙女身上,久久不愿移开。

    花凤山却是完全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径直奔到了台前,想把台上的那位七仙女仔细看个清楚。

    站在台上的寒冰见自己的舅父冲了过来,不免心中一惊,感到事情似乎已经偏离了当初的设想,这次的祸怕是闯大了!

    只是舅父这副激动不已的模样看上去着实令人担心,他便也来不及多想,纵身跳到了台下,上前扶住了身体犹自不停颤抖的花凤山。

    “舅父——”

    这声“舅父”犹如一盆冷水从花凤山当头浇下!他眼中激动欣喜的光芒瞬间便消失无踪,盯着面前的这位七仙女半晌,方犹疑地叫了一声:“寒冰——?”

    寒冰苦笑着点了点头。

    花凤山的脸色登时黑了下来,胡须抖动了半天,终于怒不可遏地吼出了声:“你这个孽障!还不快给我滚回去!”

    寒冰知道舅父这次是真的发怒了,顿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却又不能就此放开正气得浑身发抖的舅父。

    幸好,本是陪着今天的寿星苏老夫人坐在靠台边主桌上的花湘君,适时走上前来,搀扶住花凤山,同时悄悄向寒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

    就在众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究竟出了何事的时候,左相冷衣清大人的岳父泰山苏问秋老大人,突然重重地怒哼了一声,随即“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席而去!

    这下席间便开始乱了套——私下议论者有之,暗中偷笑者亦有之。

    真正跟着着急的唯有苏问秋的那几位老友,他们彼此交换着焦虑的目光,却知道此时不宜去打扰正在气头上的苏公。自然而然地,他们便都把视线集中到了那个始作俑者——冷衣清的身上!

    苏老夫人一见自己的夫君拂袖而去,忙在女儿苏香竹的搀扶下起身追了出去。临去前,苏香竹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冷衣清虽是自觉愧疚,却并没有跟在夫人的身后一起离开,而是将目光再次转向那个酷似他从前的夫人——林芳茵的“七仙女”。

    谁知令他吃惊的是,只不过方才的一转头间,那个本来站在花凤山身边的“七仙女”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此时寒冰已经躲回了后台,正坐在镜前看着自己那副七仙女的扮相发呆。

    原来这就是母亲的模样!她去世时应该也就像自己现在这般年纪,难怪舅父和——那位左相大人会将自己错认成母亲。

    只不过舅父对母亲一直怀有极深的感情,乍见扮成母亲模样的自己,情绪一时失控也属自然。但是那位左相大人,他为何也会如此失态?若只是心怀愧疚,当不至到几乎失控的地步,莫非他的心中还一直记挂着母亲?……

    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正一脸怆然站在门外的冷衣清,问了一句:“已过去了二十年,你真的还记得清她的模样吗?”

    冷衣清久久地凝视着面前这张彻底将他击垮的面孔,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奇特的微笑,喃喃地道:“我也以为……早已经忘记了……”

    寒冰只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未像现在这般愤怒过,他的双眸瞬间变得幽暗冰冷,伸手抓起旁边桌上的一块湿布巾,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擦去!

    冷衣清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看着寒冰的脸渐渐又变回棱角分明、英气袭人的少年模样,可那轮廓与眉眼仍是没有变,依然是一张酷似芳茵的面孔。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寒冰一挑眉,“这关你何事?”

    冷衣清举步走了进来,站在寒冰的面前,又问了一遍:“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寒冰又是一挑眉,站起了身,“这关你何事!”

    冷衣清忽然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今日的这出戏,不就是特意演给我看的吗?”

    寒冰再次挑了挑眉,清冷地一笑,“你既然知道这是戏,又何必当真?”

    “戏虽是假的,可人毕竟是真的,我又如何能不当真?”

    “戏确是假的,可人也未必就是真的,左相大人还是三思的好!”

    “既已到了此等境地,多思亦是无益,不若随性为之,反倒可能会将一盘死棋做活。”

    “哦?”寒冰轻笑了一声,“那你下一步准备如何走?”

    “带你回府。”冷衣清目光冷峻地道。

    “行!把你那座新建的徽园给我住!”寒冰挑衅地看着他。

    “好!只要你肯叫我一声‘父亲’!”

    “我——”寒冰的目光一闪,嘴唇倔强地抿了起来,“我只在人前叫,私下里——不行!”

    “一言为定!”冷衣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可心中却是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茫然若失……

第一百一十二章 左相之子() 
仅仅一夜之间,京城里的八卦话题就已经彻底转换。

    昨日,人们还在抱怨严世子杀人一案搁置,那“断不清”的老毛病又犯了。

    而今日,几乎所有官员府邸甚至大街小巷之中所谈论的,就都是苏府寿宴上那位男扮女装的“七仙女”,他到底是不是左相冷衣清大人的亲生儿子呢?

    很快地,那些有着强烈好奇心的人们,就从各处收集到了大量的传闻,多到足以用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虽然这些传闻大多失实,但其中确也有一些准确可信的东西。

    那位假扮七仙女的少年叫寒冰,说是花神医的外甥,却又是个有名无姓之人。而且这一切似乎都与一个叫芳茵的女子有关,这少年分明长得酷似那位女子,才会被花神医和左相大人同时错认。

    故而人们猜测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位芳茵究竟与他们三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一旦有了猜测,谣言也就应运而生。

    于是乎,那些五花八门的故事就被传得越来越离奇。

    甚至有人还有根有据地说,那少年其实是左相大人在赴京赶考时,与路遇的狐仙所生。之所以这么说的理由是,不但年龄与时间吻合,而且那少年竟能变为女身,当然不是凡人。

    就在各种谣言四起,已呈鼎沸之势时,更惊人的一幕又出现了——

    那位叫寒冰的少年突然从花府中搬了出来,随后便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左相大人花重金修建的一座园子里,而那处园子就在相府的旁边,可以算作是相府另辟出来的一座别院。

    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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