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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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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冠泓一脸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道:“当然可以,就是全送给杨姑娘也不值什么的,权当是本王和若若送给杨姑娘的一份见面礼,还有几十盒珠宝、珊瑚、玛瑙、玉器,都是极其珍贵之物,也可以一并送给杨姑娘,奈何……”

    他话锋一转,用着无比惋惜的口吻道:“奈何这些物件和那些贵重的衣物、首饰杨姑娘想用却是不大合适,便是先前杨姑娘搬走的那些,恐怕杨姑娘也要还回来才好,否则……”

    他打住话头,言外之意是谁也不懂。

    若樱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聪明的不接话茬。

    倒是杨若凤沉不住气了,要她将那些奢侈精美的衣物和首饰还回来?那无异是要她的命,一时忘记自己正在演绎梨花带雨,雨打娇花的可怜角色,大胆地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爷和妹妹一样想出尔反尔?怪道说门口的守卫不放马车出行,原来是妹妹和王爷耍小女子呢!”

    萧冠泓闻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用更惋惜和更痛惜的口吻道:“怎么会呢,这点钱财本王还是不放在眼里,杨姑娘莫错怪我二人,不瞒杨姑娘,守卫也是按制行事,杨姑娘若想带走那些却是不合宜的……”

    “王爷,这又是为什么?左不过是些贵重了点的东西,凭什么妹妹能用,若凤用着就不合宜?王爷莫要糊弄于我,究竟是何道理?”杨若凤立马又化身苦命女子,明媚的星眸含满晶莹的眼泪,似乎一个风吹草动眼泪就会决堤而下,但她坚强的不像恶势力低头,据理力争。

    萧冠泓偏头,笑着倪了身后的远山一眼,以无比的耐心道:“未免杨姑娘说本王有失公允,你解释给杨姑娘听吧!”

    远山立刻气势十足的踏出两步,随后双手虚空一拱,满面慎重,一板一眼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我朝陛下为贺火凤王重现世,对凤王进行了大肆的封赏,这屋子里的东西皆是些御赐之物,是有着皇宫内造标记的东西,并悉数登记在册,礼部都是有记录的,一看就知,仅供火凤王享用,平民百姓却不能檀自取用,否则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其罪当诛!便是杨姑娘身处北玄,北玄的皇帝陛下一样会定杨姑娘欺君之罪。”

    远山洋洋洒洒一番话说完,马上退回萧冠泓身后,双手背在身后,如一杆标抢一样站得笔直。

    “怎么会这样?”杨若凤的眼泪漱漱而落,这会是真哭,因为那些东西她已视为己有了,却要还回来,这不是拿锯子生生锯她身上的肉么!

    ……

    好一通兵荒马乱,总算将如孟姜女一样哭哭涕涕的杨若凤送走了,但她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最后萧冠泓和若樱还是送了一盒贵重首饰和一些银两给她,以补偿她备受煎熬的脆弱心灵。

    不过她临走时嘟着嘴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四卫吓死:“我听人传凤女住的凤临楼奢华无比,现在凤临阁好似是若鸾妹妹在住,我明日就去拜访她,那里面的东西总不会是御赐之物吧?”

    雨卫柳眉一竖,恨不得当场拔刀子将她砍翻在地。

    “哎哟!真真是个祖宗,总算是走了!”若樱闭着眼睛,躺在重新回到房间里的美人榻上,累得话都不想说,与杨若凤才相处这么一会,简直比和武功高手对决还要累,心神俱疲啊!

    除了紫色薄纱上的宝石还未缀上去,丫鬟仆妇们已重新布置好一切,皆是有眼色的早就就退出了屋子。萧冠泓将轮椅移到榻边,伸手不重不轻的揉了若樱的脸蛋,吃吃低笑道:“还好不在这里住,不然晚上咱们睡哪啊?枕头都被人抱走了……”

    若樱登时羞赧得面颊绯红如朝霞一般,强抑着窘态睁开双眸,唏嘘不已:“她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亏得她没一件件的检查,偏生她看的几件都是有皇宫内造的印记,由不得她不信,哎,你是怎么办到的?还有,你说她真是我姐姐吗?”

    萧冠泓伸臂轻轻推了推若樱,示意她躺进去一点,随后自己也挤到榻上,本来就窄的美人榻因他的加入更显紧迫。萧冠泓索性让若樱伏卧在自己的胸膛上,伸臂揽紧她。

    他先是亲了若樱几下,尔后一脸高深莫测,卖着关子道:“我是怎么办到的?佛曰不可说,至于她是不是你姐姐?得去问老丈人,横竖往后她上门就小心点,免得一个不注意就被洗劫扫荡一空。”

    其实这很简单,他是个亲王,所用之物多是皇家之物和御赐之物,客房里为显若樱身份尊贵,也用了不少御赐之物,尤其是衣柜里新做的绣金织锦面的紫貂皮大氅、银狐裘皮瑞罩、大红羽缎貂皮的披风,这些都是御赐之物。

    而远山口中兴隆帝的封赏也真有其事,只不过还在途中未抵达北玄罢了。量杨若凤向天借胆也不敢件件细看,随意拿些皇家之物就可以唬住她了。

    若樱想起杨若凤夸张的行为心有余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爹爹暗中不知给了多少银子她了,银钱上肯定是不缺的,就不知她怎么是这副德性,可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她那模样就跟个受欺负的童养媳似的,亏我一心以为她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行事如此豪放,简直是百无禁忌。”

    萧冠泓倒是见怪不怪,他毕竟比若樱长几岁,经历也丰富些,“听你爹说她的老家是个穷乡僻壤,可能那地方的物质极为匮乏,让她过的比较寒酸,以至于缺东西缺怕了,所以举凡见着好东西就想占为己有,再多也不嫌多,因为她害怕回到以前那种穷困的生活中。”

    若樱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唏嘘道:“唉!看来小姨跟人私奔后过的并不好……”

    萧冠泓见她似有些不开心,便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几口,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所谓各人业障各人造,各人福业各人修,当初路是她选的,好了是她的福气,不好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反正和咱们干系不大,你只管安安心心陪着我,等出了孝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若樱也知是这个理,但看杨若凤今日和爹爹公然前来,这是表示娘亲已默认了这件事?她正想着呢,却觉得胸口倏地一凉,衣襟已经被萧冠泓快手快脚的拉得大开。

    闪神间,娥黄的肚兜也被解开,一对本就亟欲挣脱束缚的雪乳立刻弹跳而出,因为她是伏卧着,那对雪丘如倒挂金钟一般全堆积在他的身上,犹如一团团雪白的棉。

    “你?你?”若樱愕然不已,对萧冠泓风卷残云般的解衣速度佩服不已。

    她还来不及挣扎,萧冠泓便侧了侧身子,令她仰躺在榻上,修长的大手随之覆上她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舔吻着她雪白的耳垂和那一段白嫩如玉的颈子。这些动作他驾轻就熟,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同时也令若樱防不胜防。

    若樱浑身一震,不由自得闭上了双目,脸上如染上了胭脂般,当真艳如桃李,妩媚无限。萧冠泓比她自己都还要了解她身上的敏感点,大手不住的搓揉把玩着她柔软的娇躯。

    若樱细细的喘息,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根本无力反抗和挣扎,一排编贝似的牙齿紧咬红唇,徒劳地想阻止溢出口的轻吟浅哼。

    萧冠泓嗅着她身上清幽的香气,越发血脉贲张,心儿发抖,低喘着道:“别咬,叫出来。”说罢,便凑上去吻住她嫣红欲滴的樱唇。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的可怕,眼神火辣辣地死死盯着若樱坦露无遗的酥胸,令若樱是一阵阵心悸,一阵阵害怕,觉得自己就像是猛兽嘴边的一块嫩肉,唯一的结局是被他勇猛的拆吃入腹,连骨头渣渣都剩不下!

    她忍不住徒劳无功的娇声抗议,也似祈求:“早上明明弄过的,这会不要了好不好?人家的腿还酸着呢!”

    萧冠泓喘气如风炉,不住的磨蹭着若樱的身体,他汗流满面闷哼着:“心肝,你知道么?我最大最迫切的心愿就是一日三餐外加宵夜的弄,就怕你受用不住……你摸摸,涨的疼,晚上不碰你,这会儿就成全我吧!”

    言罢,又馋诞欲滴的去舔吻着若樱的香软,手却迫不及待的剥她身上余下的衣物。

    “唔!讨厌,你个坏胚子!”若樱美眸半睁半闭,粉白透红的脸上秋波盈盈,只觉得一阵羞躁,又有一种说不了感觉,似酥麻似折磨,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听到她开如婉转轻啼,萧冠泓如何把持得住,越发施展浑身解数,尽善尽美的服侍她,务必让她觉得舒坦,使得若樱的唔唔轻吟声更绵软,可谓销魂之极。

    “王爷,凤王,纳兰世子的手下突然带了一个人来,此人称是凤王的师傅!”蓦然,门外远远传来远山的禀报的声音。

    “我的师傅?吴师傅?”若樱倏地一惊,猛然从迷醉中清醒过来,连忙推了推正埋头苦干的萧冠泓:“我师傅来了,快起来。”

    “噢!”萧冠泓懊恼的恨不得撞墙,马上就要入巷了,刚才怕若樱不适应他的得天独厚,正在几番尝试,岂知不但被生生打断还要让他停下来?这无异于是要他的命哇!想力挽狂澜,忍不住呼吸急促地央求:“呼,若若,别这么残忍,求你了,弄完事再去,这次很快。”

    若樱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那只怕太都要黑了,谁叫你素行不良,信你才有鬼,”说着就挣扎着要起身。

    萧冠泓心知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怏怏作罢。但他是最会为自己争取权益的人,怎么也要索几个香吻才算不虚此行。他牢牢吻住若樱,缠磨了半晌才低喘着放了她,凑在她耳边无赖般地低笑道:“欠我一次,涨十次利息。”

    ……

    若樱和萧冠泓收拾齐整后火速赶到厅堂。

    甫一进厅里,入目所及就是一个端坐在太师椅上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高鼻深目,眉眼浓重深遂,眼神锐利,面布线条刚硬,从高大的身材和五官来看似西域人氏。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但神情却没有半点虚弱的样子,神态淡然却气度不凡。

    若樱激动地道:“吴师傅,真的是你?”接着几步冲到吴师傅面前,忙着行礼,继续道:“吴师傅,您失踪了快两年了,若樱找您找的好苦!”

    吴师傅虽力持镇定,但看得出他心情激荡,脸上也难掩激动的神色。他起身目不转睛地望着若樱良久,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山洞一别,时光荏苒,小若樱长成大姑娘了,但依旧漂亮的天下无双,咱们师徒能安然无恙的再次见面,为师有一种仿若隔世的恍惚感,甚幸之!”

    “师傅……”一席话说的若樱泪盈于睫,想起若不是吴师傅教她武功,令她有了自保的能力,她只怕是没命在秦家撑下去,何谈如今的一切。她和吴师傅并不是那种朝夕相处的师徒,甚至几个月才能见师傅一面,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对师傅总有一种深深的孺慕之情,甚至比爹爹赤焰来的更深。

    若非如此,当初她在那条小溪边拾到师傅的血书和兽玉玦,就立刻想方设法的从萧冠泓身边逃走,并回到秦家夺凤凰饰。

    两师傅一时都有些感伤和庆幸之感。

    萧冠泓一直在傍观冷眼,他防心甚强,何况此人不似中原人氏,又快有两年没同若樱相见了。他默默的打量了吴师傅一会儿,想到若樱在秦家的处境,对吴师傅的感觉很矛盾,既感谢他传了若樱一身功夫令她能够自保,又有些怨怼他让若樱在秦家吃了那么多苦头和经历了那么多磨难。

    隔了良久,萧冠泓终是轻扬手指。轮椅后的远山立即推着他上前。“若樱,吴师傅远道而来,你先让师傅喘口气,别急着伤心。”

    萧冠泓淡然有礼的同吴师傅见礼,心头的感激依旧占了上风,温和的对吴师傅道:“萧某甚为感激吴师傅这么多年对若樱的爱护和照顾,并倾心传授武艺,你们师徒二人好不容易见面,吴师傅还请不要见外,就在此处安心住下,也好令若樱安下心来。”

    吴师傅也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位俊美至极的年轻公子,半晌之后沉声道:“蒙萧王爷不嫌弃,吴某自是不会客气,如今既是找着若樱了,她住在哪我便住哪里,还望王爷海涵!”

    萧冠泓不由得莞尔一笑,对吴师傅的回答很是满意,愉快地道:“吴师傅既是若樱的师傅,等同于萧某的师傅,就不要王爷来王爷去了,直呼名字也是应当的,我已令人备下薄酒,特意请吴师傅过去小酌一番,还请吴师傅赏脸。”

    若樱在一旁收了眼泪,破涕为笑,心道,吴师傅好像就是那种特好杯中之物的人,萧冠泓这厮倒是会投其所好,见到师傅来了就上酒。

    其实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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