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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迷魂引+番外 作者:张碧(起点人气大封推vip2014.3.2完结)-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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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扭了扭。

    “喵!”尖利地一声猫叫。

    李束樘忍着恼火,并未出爪像挠承恩帝那般挠林杝。他不承认没有挠她的原因是寄人篱下,而是怜香惜玉。

    林杝见到雪球儿光火的样子。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相对应的,李束樘的模样。心情好得晴空万里,咯咯咯直笑。又说。“王爷你死活赖在我这儿不肯走,定然有什么十分要紧的原因,我可不管王爷为了何苦衷,丑话先说好,我只照顾你的吃喝拉撒。如果惹是生非,王爷自己看着办吧。”

    白猫双色瞳孔里的两个眼珠子眯成两条细线,注视林杝的目光很复杂。她说的不错,他的确有非留在这里不可的原因,阴差阳错可这事儿不靠她的关系,还真难达成。算起来他们两个人。或者说是两个魂,相识的时间并不很长,但李束樘说不出任何根据地就觉得留在这女子身边十分安心。好像有再多的困难,只要有她在左右,他就一定能克服过去。

    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过。

    “不过我说王爷你还真是命运多桀,离奇的事情一次不够。这都第二次了,当猫的感觉怎么样?”林杝凑近。沾了皂角的手揉在白猫的额头,把它额头的毛团成一团,志在玩弄七王爷于鼓掌之中。

    七王爷对她幼稚的挖苦行为相当不屑,等她脸凑到最近的时候,毫不客气地用力抖擞他湿漉漉还沾着泡沫的毛,弄得林杝满脸水渍,哇哇大叫着格挡在脸前避开他的恶作剧。

    最终结果林四小姐恼怒,啪地把毛巾盖在猫脑袋上,自行离开不愿管澡盆子里的雪球儿。可人家王爷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就算你发脾气,他还是有办法把你逼至不得不重新收拾他的地步——他踩着猫步,地上留下一串可爱的梅花印,直接踩到了林杝床上就要用她的被褥当毛巾,肥猫的动作实在太快,待四小姐反应过来早就为时已晚。只剩暴跳如雷的份儿冲过去把雪球儿重新揪回澡盆子里,好生收拾完毕,又好声好气叮嘱他:“王爷稍微忍耐几天,你得先配合我,我才能配合你,是不是?”

    “喵。”七王爷勉强答应,和林杝达成某种监护和被监护协议。

    ※

    范阳王和白罗公主的送别会在五天之后举行。

    宴会的主场设在御花园的九曲湖心亭内,承恩帝主座,李束梼和白罗一双人在左,右边则是鹤之间与拓跋朔两个大男人。拓跋朔至今还是以化名出席,当他被请到亭子里,甚至位置在东瀛皇子之上的时候,脸色微冷,却仍然步伐稳健地走过去落座,举止自若。

    林杝和赵公公并立,伺候在皇帝身后,承恩帝旁边其实还空着个位置,大约是给皇太后预留的。其他王公大臣则在九曲湖心亭外的对岸上,远远地,通过池水和灯光掩映下看厅内那几个政治漩涡中心的人物,都是心情复杂。

    “林兄,你说四国局势将来会如何?”瑞木老将军刚毅的脸上谈不上好心情。

    “估计下次四国如此坐在一块儿,就是在谈休战协议的桌子上。”林丞相的目光锁在皇上身后自家闺女娴静的脸庞上,他现在的视力尚好,亭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能瞧得清楚,他忽然迷茫起来,送林杝进宫当女官到底有没有做错?

    亭内,白罗举杯,“你们中原有个词,叫良辰美景,正值当下。多谢皇上成全本宫与王爷美事,我庆国愿与瑞昭结百年之好,修共荣之业。”然后一饮而尽,十分霸气。

    怎么说东大夏和东瀛的贵公子,这么大的活人还在她眼前,说话却如此不客气,林杝心惊不已。庆国公主这是把瑞昭置于尴尬的位置,成了和她庆国绑在一条线上的蚱蜢。四国的某种平衡会因为她今天的这句话,因为她今天的选择而发生微妙的变化。两国抱团,必定会从背后推其他两国一把,让他们也必须达成某些共识。

    白罗只有这样说,瑞昭给予她的保护才能更加彻底。

    鹤之间和拓跋朔同时看向承恩帝,发现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脸色也并非几多和颜。狡黠的眼眸射向白罗,恨不得把这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看成白骨,完全就是个祸害阿祸害!

    有的女人,你能惹,能欺负,比如林杝。

    有的女人,你见到了也应当绕道走,比如白罗。

    “公主只要善待朕的四弟,其他都是浮云。”承恩帝也是一饮而尽,还顺便抛了个小媚眼给范阳王。那叫一个情意绵绵。

    范阳王今日和白罗都穿着红衣华服,是林水仙不眠不休五天给赶制出来的。有成婚大典的喜气洋洋,又不失庄重。衬得他皮肤愈发苍白,身体孱弱。林杝偷偷打量范阳王,其实他和白罗坐在一块儿,金童玉女,十分登对。只不过一想到这个温雅的君子王爷就要远走苍茫雪山,从此山长水远,音信迢迢,就忍不住伤感。

    承恩帝与白罗对饮那一杯后,赵公公向侍从示意,音乐声起。欢快悠扬,扑面而来一股草原之风。

    远处一位身穿异族服饰的女子,曼妙身材。随着音乐起舞,热情奔放,款步而来。她满身的银饰和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空灵之音传播到夜幕深处,众人纷纷抬头注视那激情燃烧的女子。看着她一路穿过九曲桥。来到湖心亭中,躬身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如此盛装打扮之下。拓跋颖也有那么点大方家之风采,隐去了平日与李青稞互掐的悍妇面目,仅眉头之间有丝丝的得意。皇上昨天晚上特意来她院子里休息,枕边说了不少悄悄话,好不温存,今天又重用她,可把李青稞气得半死。

    承恩帝温柔笑道:“爱妃免礼,来朕身边坐。”却原来这空位是给她留的。

    拓跋顺仪喜上眉梢,娇滴滴答了声“是”,柔若无骨地在承恩帝身旁坐下,若有若无中就想王往皇上身上依靠,哪里还有方才那股子草原女子的劲道。承恩帝是故意要做给某些人看,非常给面子的大臂一揽,直接把拓跋颖揽在怀里,刻意对拓跋朔说:“木果儿公子,这位可是你大夏最娇贵的公主,不知你是否认得呢?”

    一句出口,场内刚刚热腾一点的气氛顿时又降到冰点,木果儿塔是谁,大家心知肚明。承恩帝这样问他,针对的却是拓跋颖,你拓跋朔不肯自己承认,拓跋公主要是认出你是谁,就怪不得其他人了吧。

    非要在最后捅破这层纸,逼他用真实身份站在人前,林杝有些想不通。

    因为如果拓跋朔是木果儿塔,是一个普通的大夏富商,那么瑞昭与大夏今次的群英汇仅仅是非正式往来,这其中的瓜葛不用升级到最敏感的政治高度上去对付,无疑对瑞昭而言会轻松不少。

    拓跋朔可能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与其说他现在并不想与瑞昭为敌,更不如说他是不想和东瀛合作。

    而李束权现在想要揭穿拓跋朔伪装的身份,不但给这位仁兄难看,叫他心里不爽,还让大夏不得不也站出来,那么原本是白罗和范阳王的喜宴,就变成了四国鼎足而立的精彩盛况。

    皇上您到底是想息事宁人呢还是想大刀阔斧准备打仗?!

    拓跋颖到底是可汗的女儿,听到承恩帝管自己的小叔叔叫木果儿公子,就猜到两人之间有猫腻。一边是自己上辈子对她甚好的叔叔,一边是自己的下半辈子要仰仗的男人,拓跋小公主的脸上顿时笑容僵硬,沉默不语。

    “多年不见,我们草原的女儿出落得愈发美丽了。”拓跋朔嗓音一如既往的洪亮,赞叹完,哈哈大笑。可有心眼的人都听出来,他这是四两拨千斤,多年不见?拓跋颖的确离开大夏有段时间,任哪个大夏国子民都能对她说一句,“好久不见”,后面那句更加宽泛,身为子民理应赞美自家公主,身为亲人,这样一句又充满关爱,相信拓跋颖能听出他隐藏在字里行间中的真正意思。

    可拓跋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上和承恩帝的耳鬓厮磨,他轻咬她的耳垂,对她说,“明天朕等着颖儿的好表现。”下身那一次一次愈渐加深的冲击,让她快乐至极,她答应过他,她说:“好,颖儿永远听皇上的话。”那般卑微的讨好,不过求他往日多一些疼爱。

    做女人,就该当一株菟子丝,将攀附依赖当成是天性么?

    “小叔叔,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爱玩呀,怎么摇身一变成木果儿公子了?”拓跋颖眼角闪过一丝无奈,终究泠泠开口,声音不大,却叫该听见的人都听得清楚。

【140。加减乘除?】

    却说拓跋朔对于顺仪的出卖,似乎早就料到,又是朗声大笑几下,站起来走到承恩帝主座之前,单膝跪地,右手弯曲放在左边的心房,乃大夏最高的礼仪,朗朗道:“大夏小可汗之子拓跋朔参见皇上。”

    他并不解释什么,只是行礼。这礼,按理说,过重了。拓跋朔虽然不是大夏的可汗,以后那也是小可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挑明了身份,就不必之前在大街上那样随意,这礼受了,承恩帝就是藐视大夏国威,会屁股疼。

    主位上的人蹦跶起来,直嚷着“朕受不得,受不得”,把拓跋朔从地上扶起来,又按回原位。鹤之间目光颇为复杂地流转在这两人之间,心里有种被冷落的感觉,叫大夏和瑞昭地大物博,就瞧不起他东瀛。

    “哼!”轻声冷哼,低头喝了口闷酒,早晚要让你们知道,别小看他们这个岛国。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他身后沉默而立着黑衣男子云叔,云叔倒没有鹤之间的愤慨,眼睛里波澜不惊,事不关己。

    如此一出插曲,耽误了正戏开场的时间。承恩帝重新回到桌子后面坐稳,搂着拓跋颖笑容满面,拓跋颖垂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知道拓跋朔一定对她很失望,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叔叔,年龄相近,从前关系极好。

    “既然咱们已经坦诚公布,朕这会儿应该叫拓跋兄一声世子才对,世子千里迢迢为白罗公主而来,与东瀛皇子都是真心可鉴日月。今日既然佳人还在眼前,那就不能盖棺定论任何结局,两位兄弟以为如何?”承恩帝在外人面前,说话也一点不讲究,人家把你当死敌。他还兄弟兄弟叫得亲热。

    鹤之间挑眉,习惯性将折扇刷地打开,摇得风流倜傥,问道:“不知皇上有何主意让我们在最后关头扭转乾坤?”心里则在默默腹诽,天下谁人不知你承恩帝阴险狡诈,这么离谱的事情也被你说得冠冕堂皇,怎么白罗公主却是不生气?

    可不是么,白罗饶有兴致地在承恩帝身上打转,因为她知道承恩帝一开始的不愿意以及对范阳王未来的担忧,说出这话来也在情理之中。白罗是大气之人。不会为承恩帝这种幼稚的行为动气。更何况承恩帝又不是三岁小孩,敢说这样的话,就一定有完全的准备。

    她要看看。承恩帝是有何能耐。

    但听他双掌相击,湖心亭四周的幔帐就被宫娥缓缓落下,将这一群人遮掩在其他大臣的视线之外。对岸大臣的议论声模糊地传过来,他们之中绝大部分人也不知道自家皇上是要唱哪一出。而那零星几个知道的,目光一沉。互相对视,面容凝重。

    具是对承恩帝的做法持着质疑的态度,尤其是刘太傅,一个劲儿唉声叹气。刘太傅的长孙今日也来了宴会,听见爷爷的叹气声,不由疑问:“爷爷您好端端的为何要叹气?”

    刘延满腔的话。对着年纪尚轻的孙子却是无从开口,最后又是一声“哎”!摇头晃脑走开去。刘小公子旁边与之交好的就是孙青眇孙侍郎,脖子也蹭得老高。恨不得自己长一双透视眼,瞧瞧里面的人到底在作何。

    “林大人也在里面呢……”他喃喃。

    小公子斜睨孙青眇,“我说敬灵兄,这林大人到底是有什么好,就叫你如此念念不忘。我可听说……”

    “诶!”孙青眇立即打断他的话。“刘细彦,你再多说一句。咱现在就绝交。”

    “不说就不说呗,你心知肚明就行。”

    刘太傅的长孙姓刘,名细彦,字敬亭。孙青眇字敬灵,这两人以前不认识,取字相似全是巧合,当初还就是靠这相仿的小字,拉近了两人不少关系,现在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己。

    而湖心亭内,承恩帝悠哉悠哉喝了口酒,“我们来玩一个中原文人最常玩的游戏。”说着招招手,赵公公立即从后面拿出了个签筒,里头装了雕刻精细的各色样式的木头签,分发到在座每一位的手中。

    从拓跋朔开始,然后依次是鹤之间,发回对面的范阳王、白罗,承恩帝和拓跋颖坐在主位上,承恩帝对赵福贵说,“当日咱七王爷也是要向庆国公主求婚的,理应也给他一根,去把他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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