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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黄粱-第26部分

小说: 黄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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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醒来已是来日早上,透过闭紧的门窗琉璃往外看仿佛风雪交加,难得屋里没人,卢若铭舒展肢体开始做跆拳道习练,前途莫测他又无能为力实在不敢枯坐胡思。因为太久没有操练很快便大汗淋漓,自己冲了个温水浴出来,他遍寻饮水不见,又不想唤人便拿了空杯子去浴间接冷水。 







  “你在喝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南刻的问话吓得卢若铭呛得大咳,“来人!”没等他回答,南刻便大声唤人一边将他抓进怀里拍抚后背。 







  “奴婢在。”耳际听得有人进来回话仿佛是昨日的南筇南筠兄弟,但他被脸朝里压在南刻的胸前看不到身后情形。 







  “我不记得咱们南王府有欺生的习惯。”南刻的声音里并没有明显的怒气,但是严肃的口吻让人止不住胆寒,卢若铭不由想起他们在匪窟卧底时的情形。 







  “世、世子恕罪,奴、奴婢再也不敢了。”两个少年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利落,额头触地的声音响彻屋宇。 







  “同他们废什么话,找根叔来,真是反了,连孜莱的话都敢不听,这背地里还不定怎么整治别人呢。”南制声音里的怒气更是惊人,“孜莱,你来得正好。看来根叔是真的老了,你不在父王又不管家事他便也由得众人做反,铭儿居然一早只能自己喝水管里的凉水,你看怎么办吧。” 







  “来人呀,拉下去抽烂,集合府奴才到刑堂观刑,有人求情绑了陪打。” 



  “不要!”孜莱话音刚落卢若铭便大声疾呼,他挣开南刻背对众人跪在刻制二人脚下,“不是他们的错,是我没有唤他们,想是他们以为我还在睡才没进来打搅,求世子明察。”开玩笑,初来咋到便要拿他立威,人事两生疏以后的日子要他怎么过,他可还打算逃跑呢,成为众矢之的的话只怕寸步难行了。 【秋·银之月】 







  24 



  “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南刻扬声弯腰拎小鸡般将卢若铭抓起扔进了屋内床榻,“孜莱,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不过整顿家风的事刻不容缓,你尽管放手进行,父王那里我们自会去说。” 



  “是的,世子。” 



  “下去吧,别叫人打搅,我们还有事要办。” 



  众人离去后南刻南制走进卧室望向闭目等死般跪缩在床上的卢若铭。 



  “制,东西取回来了吧?” 



  “在这儿。鉴阁的东西果然名不虚传,你看。” 



  “嗯,是不错。铭儿,看这边。” 



  不知他们要做什么卢若铭心惊胆战睁开眼睛。 



  “本来奴隶该在身体上烙下印记的,但你肌肤如玉,我们不想给毁了,所以特别定制了这个东西。”南制将手中一个四指宽的环状皮圈递到卢若铭眼前,上面有一个清晰的飞鹰标志,“烙在这上面也是一样的,看,这就是南王府的徽印,戴上这个你走到哪里都会有身份了。” 



  说话间南刻已用一些白色粉末调制了一小盆水,那个浅啡色小皮环的直径在水中慢慢涨大,觉得差不多了,他们将皮环取出以净水漂清套上了卢若铭的右手腕,“原想做个颈圈,但是我们觉得碍事,瞧,多漂亮。”南制自说自话地欣赏,而南刻则举了燃蜡在皮环下缓缓烘烤,不大功夫皮环便干燥收缩,虽然没有箍死在手腕上,但也休想再沿手掌取下来了。 



  放下蜡烛南刻拔出随身匕首,手起刀落桌上的金属烛台被截做两段,“这可是把摧金断玉的利刃,但一样切不开这只手圈,来,我试给你看。”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卢若铭提心吊胆地瞪大眼睛,生怕他一不留神连带自己的手腕一并切掉。 



  见他紧张的样子南制恶作剧地扳转他的脑袋没头没脑地在他面上一通猛亲:“这就开始收买人心了?是终于想明白了还是又动什么脑子呢?” 



  敲门声终于结束了这场危险的游戏,是孜莱将南筇南筠带了进来,那两人一进屋便双双跪下,头都不敢抬,前额上还有刚才的磕痕。 



  “不用回避,孜莱,你来得正好,我们这就走。”两个男人玩儿够了般立起身对孜莱正色道,“我们说的话你都交待下去了吧?” 



  “是的。” 



  “好,你且让人预备着,我们两天后开始。” 



  “记着,铭儿若有半分抱怨,你们也不用活着了。”临出门前南制还不忘钉了跪在地上的两人一句。 



  “是的,世子。”两人匍匐在地颤声回道。 



  “哼,早干嘛去了?我说什么来着,真是不点不着的蜡烛。发什么愣?还不起来干活!瞧清楚我是怎么做的,往后你们就这么伺候。”孜莱冷言厉色地吩咐着弯腰抱起卢若铭。 



  那一日孜莱示范了如何替卢若铭沐浴浣肠梳洗更衣喂饲水食,两个少年的手脚虽没有孜莱利落但是动作很轻柔,卢若铭神色木然地任他们摆弄着,不是不觉得羞辱只是经过孜莱连月的驯练他早已学会了顺从。就不知那两个男人还会不会再想出什么新花样折腾他,就眼下的情势而言他是不大可能速战速决地逃开了,既然得从长计议他便须尽量适应这种生活以减轻身心的磨折少吃些苦头。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一个道理,凡事过程全不重要,达到结果就好,他此刻的目标就是逃离此处想办法以男人的身份安身立命。也曾希望这是场荒诞离奇的噩梦,但经过这么久以后他是再不做回去自己时代的打算了,但是那并不意味他就会听天由命,当年四岁的自己之所以没有腐烂湮灭在沟渠里就是因为他懂得斗争。不,就算这真的是一场梦他也要努力掌控住梦境的走向。 



  “铭儿你自己要记得戴面纱,在府里除了世子、我还有南筇南筠以外不可以让其他人见到你的脸,可别没事找事。”妆戴完毕孜莱将一副长长的面纱比上他的头脸,“这是为你好,铭儿,以你的模样若是抛头露面不定会惹上怎样的无妄之灾,你慢慢会明白的,能遇上世子是你最大的福分。”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卢若铭小心地将眼中的倔强掩藏了起来。 



  做了一番安排后孜莱便离去了,屋中只余下南筇南筠战战兢兢地守在一边。 



  “有没有治外伤的药?”看着他们两个青肿破皮的额头卢若铭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从他们慌慌忙忙取来的常备药篮中挑出要用的,卢若铭按照说明替两人抹上了药膏,“还有别的伤吗?” 



  “没了。”摇摇头两人的神色因了他的动作略略安定了些。 



  还好没挨揍,卢若铭放下心后便不再言语,刚刚的一番折腾让他很觉疲惫本打算独自养养神,但两人不住偷眼看他的不安神情令他很受困扰,知道他们是在揣摩自己的心思只得又开口道:“我没事,只是想睡一睡,你们随便吧。”说罢便顾自脱了外衣钻上床。 



  两日的时光一晃而过,孜莱再未出现,在发现他虽然不爱说话但脾性却并不生涩以后南筇南筠开始同他熟稔起来,从两人口中卢若铭对南王府人事布局内外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 



  南王府虽大但南王南慎初的活动却仅仅限于前院,准确些说是那里的内外两个书房。因此整个后庭内院基本都是两位世子的天下。府中除了一众奴仆以外两位世子共有6个侍妾,前日提及的歆哥儿玟哥儿是比较得宠的两个。断续听下来卢若铭生出两个比较大的疑惑,第一是南王好像并没有王妃,第二是孜莱的地位来历。 



  “你也不用套他们的话,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们不就得了。”就在他尝试从支吾其词的南筇南筠嘴里套出答案的当儿南刻南制再次出现了,夹带的一身风雪显示出天气的恶劣,“他今儿喝了几回清汁?” 



  “按姑娘吩咐喂了四回。” 



  “等下知道怎么做吧?” 



  “是的,姑娘有交待过。” 



  “嗯,你们先下去吧。” 



  卢若铭抬头望望一团漆黑的窗外,冬日天短,从沙漏看也就刚刚下午5点多,这漫漫长夜他将如何渡过? 



















  25 







  被两人健壮的臂膀传递着卢若铭与两个男人一起在巨大的石制浴盆中浸泡。 



  “刻,今晚你先来。” 



  “这么谦让?” 



  “不是,我的自控力不如你,会弄伤他。” 



  “也好,你在上边吧,记得悠着点。” 



  听着两人的对话卢若铭衷心希望他们能够言行一致。 



  事实上在开始时他的确尝到了从未经历过的温柔体贴,只可惜他并不知道有时候温柔体贴一样可以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真美啊!” 



  因为经过了充分的润滑扩张,所以甬道充满时卢若铭并没被撕裂,就连闷胀的痛楚也随着南刻极尽所能的舒缓律动渐渐消失,与此同时南制则挺着青筋暴绽的下身在一边耐性地抚慰着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嫩白的分身已经被通体流窜的快感撑直,卢若铭压抑不住地大口喘息,白液喷薄中他不堪其荷地锁紧了眉心,绷直后瘫软的身体呈现出淡淡的嫣红,青涩的身心仍旧不很习惯这种纯粹来自感官过分强烈的刺激,但一边的南制却瞧得连声赞美。 



  “好了,下面我们一起来。”南刻的嗓音已经因为压抑而喑哑,他就着联体的姿势将卢若铭翻伏在床榻上。 



  刚刚发射的身体被这样的移动作弄得连连颤抖,迷离中卢若铭感觉到南制捏开了他的口将硕大的阳物塞了进来。 



  接下来的时间他觉着自己一直两头不着岸地在波涛汹涌中沉浮。 



  口中的顶刺令他想吐吐不出,几欲窒息的晕眩每每被下身的冲撞惊回,他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甚至不大闹得清自己又有过几回高潮,只感觉出南制终于在他口中宣泄逼他咽下所有带了浓重药味的腥涩体液的同时南刻也将浊液喷进了他的肠道。 



  不,他们并没让他休息,仿佛刚刚一切只是序曲般两人这才开始轮流攻占他的身体。 



  无微不至的体贴关爱令得卢若铭完全沉溺在了官能的触感中,一次次他被带上了峰顶,渐渐竟有着落不下来的失控感,早已射不出东西来的前茎不住要命的痉挛着,终于在第一次小便失禁时卢若铭哭喊出声:“不要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们,啊,不要了,啊……不要了,……饶了我啊……”声音从惶恐无助到凄厉嘶哑直至变成有气无力的呻吟终于无声,卢若铭半睁着失神的眼睛,下身那种仿似榨尽精血骨髓的抽搐已经蔓延至全身,所有的感觉都在这种欲罢不能的痉挛中消失远离,包括思维。 



  他渐渐失去时间概念,间或他的意识也会有片刻清醒,有时也能感觉到有流质滑过喉间,有腥味也有药味,不过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在令人发指的高潮中渡过的,直到那一阵阵连绵不觉的失禁感开始侵入抽缩他的心脏他方才彻底失去了知觉。 



  “醒醒,铭儿,别再睡了。”下身的战栗中他清醒过来,看见南制正搂着他坐在浴间的躺椅里膨胀的下身依旧与他相连,见他睁开眼南制立刻催促南刻,“水放好了吗?他醒来了。” 



  “就来。”南刻应着走到卢若铭身后抱着他的腰开始上下摆弄。 



  “嗯,快点,再快点,对,就是这样,你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况且夏黄先生说……” 



  已经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内容,卢若铭在起落间呜咽抽泣,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括约肌,这一次痉挛持续的时间非常长,直至断续的失禁完全排空膀胱也未曾停止,全身的筋骨肌肉都已疲于反射,一波波绵延不绝的震颤下只余心脏呼吸的不住停顿还在昭示着早已超越极限的承受。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好不容易南制达到了快乐极至趁着两人将他放入浴池的当儿,卢若铭抓住短暂的身心清明翻跌下地手足并用地爬进了浴盆底部。 



  “铭儿,出来,钻在那里做什么?快出来!”因为浴盆极大而四爪很矮,所以两个壮硕的人即搬不开也探不进身,开始时还温言诱哄,渐渐便失了耐心,但是过度的疲惫令得卢若铭已经不十分清醒,所有威逼恫吓他都云里雾里听不大真切了,勉强撑着眼皮他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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