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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黄粱-第62部分

小说: 黄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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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判断,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从理论上讲不会超出政治经济文化以及军事手段的范围。”虽然来这里之前卢若铭还没有进入大学,但是现代社会动荡纷繁,其复杂程度远远不是这个单纯崇尚强权武力的社会比得了的,又因为一心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所以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通过各种渠道积累政经知识,当他的努力为父兄注意以後更是在他们的耳提面命下开始学习综合分析与判断的能力,如今也算学以致用了。 


“都听不懂你在说什麽,能不能说得简单些、具体些?”歆儿听得有些似懂非懂,忍不住发问。 


“真笨,铭儿都说了,他有许多情况不知道,不能妄加评论的。”旋儿其实也并不是听得很明白,他只是本能地想要维护卢若铭。 


“具体点?”斟酌著措辞,卢若铭再度开口,“我以为玟儿可以成为这件事中一招很管用的棋,而且他若真能物尽其用对他自己也将有大大的好处。” 


“玟儿?” 


歆儿脱口而出的时候眼光不自觉地往大槐树後扫了一眼,怎麽玟儿与那人在一起吗?也就是说南王已经想到这点了?既然如此他今日不妨畅所欲言一番,“他是奚仰国的长公主,不是吗?他若是出面出得好不仅可以平息这场战祸,杜绝後患,而且他自己也可以摆脱现时这种毫无前途的生活景况,只不知他有否这个能力承担起拯救他奚仰国故旧臣民的责任,更不知他还有没有勇气重拾昔日的尊严。” 


“玟儿,你听见没有?”片刻沈默以後,身後想起了一把儒雅低沈的男声。 


“听见了,王爷。”玟儿的回答前所未有的恭谨温顺。 


“王爷万安。” 


“我等不知王爷在府,还请恕过扰攘僭越之罪。” 


随著众人跪安告罪,卢若铭突然有种大考前夕的兴奋,他会面临一次转机,他确信。 








03 





“不怪你们,是我没叫人声张,都起来吧。玟儿,此事不急,你先琢磨琢磨,过一阵我们再谈。” 


“是的,王爷。” 


“好了,都去吧。铭儿随我进来。”见他双足後转,卢若铭已经开始失望,但最後的这句话又令他喜出望外,悄悄松开汗湿的手掌他从不知自己也会如此紧张。 


进得书房,南王落座後一边接过小厮递上的茶盅一边出言吩咐:“南桓,过一个时辰你叫人去请姑娘过来用午膳,都下去吧,记得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搅。” 


“是的,王爷。” 


屋里只剩南王啜饮茶水的细微声响时卢若铭自门边惴惴上前俯身跪下:“铭儿见过王爷。” 


“你叫卢若铭?” 


“是的。” 


“你把面纱除下抬起头来。” 


被观察的同时卢若铭也观察著对方,所谓龙生龙凤生凤,想象里南刻南制的父亲也该一般高大威猛,谁知上方的男人却是个身量中等面如冠玉神清骨秀的文士,蓄著修洁的须髯,看来年纪并不是很大,只是眉间深深的川字纹加上微微上飞的眼尾令他显出些微冷淡与严肃。此刻他的眼神是温和的,并且带著丝讶异的恍然。 


“难怪。只是,当真是委屈你了。起来吧。” 


卢若铭起身而俟,微低下头松口气,为了他的和蔼神情也为了他体恤的话语。看来这位王爷对他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只不知对自家儿子的暴行他到底了解到怎样的程度,又是本著怎样的态度在对待?想著这些卢若铭暗自揣度直接告状的效果。 


“来,坐这边来。你真的来自生洲?” 


一句话又把卢若铭的心给提了上来,他迟疑著抬头看过去,那样宽广的额头深邃的眼神应该足具智慧吧,或者他可以冒险试一下? 


“不,不是的。” 


“不想告诉我?” 


“不,只是我恐怕您理解不了。” 


“理解不了?”南王微笑起来,并没留意他自称的改变,“你不试一下怎麽知道我理解不了?” 


“我,来自不同的地方。”并非卢若铭故弄玄虚,而是他的确不知如何措辞。 


“哦?怎麽个不同法?”虽是追问,但南王轻扬的声调依然带著丝暖意。 


他的耐心令卢若铭有些怀疑他是否真是那个为国为民日理万机的南王,“时间不同,或许空间也不同。” 


“是,我想你说得对,我的确不能理解。”长时间沈默以後南王的声音颇有点儿石破天惊的味道,卢若铭简直汗透重衣,“可否告诉我,什麽是你具有而我们不具有的能力?” 


微微摇了摇头卢若铭苦苦思索,他还真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知识吗?或许,但那个的实际价值到底有多大他暂时还无从比对,“事实上我觉著我是来自你们之前的时空。” 


“之前?那是否即是说你们比我们落後蛮荒?”虽然语速有些缓慢,但这位王爷的思维倒是并不慢。 


“不,我们的社会形态比你们先进得多。至少在我们那里不尊重对方意愿而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行为被称为强Jian,是违反法律要受制裁的,同样我们还规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奴隶制度更是早已废除。”这许久以来的憋屈令得卢若铭面对这个看来有著很强理解能力的温和男子生出一种直抒胸臆的冲动。 


“是吗?你们真的做到了?” 


没想到对方会问出如此一针见血的问题,卢若铭突然放松下来,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还要睿智,“不,法律是法律,现实是现实,但我们一直都在往这个方向努力。” 


“呵呵,你其实是想控诉赫儿赦儿他们两个野蛮是吗?但你可知,是你来到了我们这里,入乡就得随俗不是吗?这个问题我们稍後再讨论,你再说说你们那里的情况好吗,跟我们这里区别比较大的那类?” 


难道不断屈膝下跪还不算入乡随俗吗?在他过往17年的生命里哪怕是幼时落在淫窟他也不记得曾经如此卑躬屈膝,更不用说这些个强加在他身上的暴力行径了。然而他们是父子,文化血脉密不可分,就算是知道儿子的行为有所差池,身为人父护短或是干脆赞同的可能性也极大,若他此刻呼天抢地控诉冤屈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如果莽撞行动将事情弄僵了的话再要回旋就难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一定要善加利用谨慎从事。静静心,选择了一下话题方向他决定避重就轻:“我们那里的资源远比你们这里贫乏,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提倡大家通过自己的智慧尽可能地利用自然发明创造。” 


“比如说?” 


“我们合成各种用於生产生活的化学制剂,比如,药物,颜料,用於农作物的杀虫剂,刺激生长的化学肥料等等;我们还制造种种大型机械设备,可以大大缩减人们用於行路劳作的时间并提高生产效率;还有通讯联络的手段也比你们方便快捷……” 


“但这一切是需要大量的,嗯,你们怎麽说来著,对了,是自然资源做支持的不是吗?所以,随著不断的发明创新你们对可以提供原料能量的矿产需求也越来越大,而随著资源越来越匮乏,你们开始为了争夺生存条件发动战争,彼此残杀终至毁灭。这是不是你们的说话方式,我说的可对?” 


一番话说得卢若铭张口结舌,咽了口吐沫他涩然出声:“你──真的是这里的南王?” 


“哈哈哈,”大抵卢若铭惊讶的神色十分可爱南慎初朗声大笑著弹了弹他的鼻头,“不不不,我不是你的同类,这一切在我们这里的一本叫《佚经》的书中都有提到。” 


涨红了脸卢若铭不耻下问:“容易的易?”虽然对中文知之不详,但易经是本算命的书他还是知道的。 


“不,佚名的佚,散失之意。顾名思义收录的是些史前残留的文明痕迹,作者已不可考,并且文字艰涩,所以很少有人对它发生兴趣,少数读懂的人对它所述内容的真实性也大都持怀疑态度。但如今看来竟然不是杜撰。” 


这个人的结论未免下得太快,难道说他就不可能是在说谎?不过他的轻信对他倒是很起到安慰作用,还有那本《佚经》也很令他感兴趣,“那本书有没有说及这段文明的结果?” 


“结果是毁灭,仿佛是人们一直都在寻求新的能量资源,但在找到之前那个世界就已经湮灭在了所谓生存的战火之中。那一段非常难解,仿佛是一种火器有著天塌地陷的威力,蘑菇状的巨大云朵腾空而起时,死亡便四处流窜,直至世界重归混沌。你是这场毁灭的幸存者吗?怎麽会来到我们这个,这个,你怎麽说来著,时空的?” 





04 





核子战争,或是事故,谁知道,卢若铭牵了牵嘴角直觉满口苦涩,看着南王充满好奇的表情他有些恍惚地开口:“你今年多大?” 


一句话问得南王将前倾的身子退回到了椅子里,纳闷的表情竟有着孩子般的赌气神色,看得卢若铭失笑。 


“笑什么?莫忘了我是此间的南王,有的是办法教你开口,到时看你还敢不敢卖关子?”但是伪装的严厉在精于察言观色的卢若铭面前丝毫不起作用,南王见状只得改变策略重又温言诱供:“说不定我可以想办法让你回去哦?” 


这个诱惑比较大,卢若铭立即不辨真假地乖乖开口:“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在我们那里有一种可以在天上飞行速度很快的交通工具,当日父亲大哥和我正在上面从度假的地方回家,途中发生了意外,那个交通工具在空中解体,我是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失去知觉的,醒来便到了这里。” 


“这里是指哪里?你还能记得具体地点吗?” 


“记得,在乐螽那边的山中。” 


“噢。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如果父亲大哥出事的话就只得继母,还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姊姊。”想起以前的景况卢若铭不禁怅惘,“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我应该已经顺利参与家族企业的管理,并且继续完成着学业。” 


“继母?那即是说,你现在回去的话原先的一切也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 


隐隐觉着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卢若铭下意识地挣扎:“那也好过在这里做个性奴。” 


“性奴?你可知什么才是性奴?他们——”有些戏剧化地挑了挑眉毛南王忽然换了个话题,卢若铭发觉他眉目飞扬时有股子清冽雅淡的倜傥风致,看惯了这里男男女女愚昧野蛮的嘴脸他一时有些适应不来。“你是个聪明孩子,该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不满意眼下处境的话就想法子去克服去改善。而且你放心,虽然我认为我的两个儿子眼光不错,但我也不会由得他们欺负你,至少我会让他们更加充分地懂得你除了美丽以外的价值。怎么样,我还算公道吧?” 


他在说什么?应允自己一个展示才华的空间?虽然不是他渴望的直接的自由,而且他也已明确表示不打算放他走,但如果他可以有机会崭露头角也未尝不是条出路,自由是需要基础与条件的,他很明白这个道理,相比较而言争辩自己的男性身份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若能够把握住眼前的转机,待他有朝一日拥有了足够的势力,自由也罢身份也好还有什么不是啜手可得的呢。 


见他蹙着眉头轻咬下唇,南慎初有些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别再多想了,凡事呢,走一步看一步,来,一起去吃饭。” 


不足两个小时的谈话卢若铭初步领略到这个温文和善的男人身上那份充满智慧的强势,虽说事出意外但也令他生出种接下战书的跃跃欲试,第一次对这里的未来他开始有了某种逃避之外的期许。 





普普通通的四菜一汤摆放在圆桌上,卢若铭与孜莱一左一右地陪着南王用餐,很久没见荤腥,而南王又缓解了孜莱予他的压力,卢若铭不由开怀大嚼。 


准备夹第五块或是第六块五花肉时,筷子被孜莱扼住:“太油腻了,你要多吃蔬菜。” 


“太严厉了吧,孜莱,他正在长身体,怎么可以不让吃肉?”见卢若铭停箸,南王立即施以援手。 


“我是大夫,他肠胃受不住。”孜莱一点也不退让,反而连南王一块儿说上了,“您也是,多吃鱼少吃肉,说了多少遍了,鱼头也一样补脑啊,您怎么就是不听?” 


“我们就是爱吃大肉行不行?”南王连着夹了两大块油汪汪的红烧肉放在卢若铭的碗里,自己跟着也夹了块放在口里大嚼,一边还含糊不清地冲卢若铭说道:“不要管她,年纪大不出嫁的女人都是这样古怪的。” 


“喂,王爷啊,我嫁不出去还不是因为您,你们一个个让我省点心行不?”孜莱颇有些恼羞成怒。 


卢若铭瞧在眼里又是惊异又是好笑,一时也忘了吃饭。 


“铭儿,嘴角的油要流到领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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