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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凤盗-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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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王,族王!”紫衣侍卫们将昏迷的族王抬上了床。地上,洒着点点滴滴让人触目心惊的鲜血。 
 
        须发斑白的紫衣老者——飞将军迅速赶到。看着脸色苍白的族王,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什么此刻竟然能躲过王者暗卫伤了族王。难道是青衣厅?难道他们还没有死心? 
 
        察看了下族王的伤势,发现只有左肩一处剑伤,虽然看上去很恐怖,但并不致命,稍稍放下些心,吩咐道:“立刻去请白族的符衡前来给族王医治。” 
 
        听闻族王遇刺,符叔倒也不敢耽搁,立刻随着传令的三个紫衣侍卫赶赴王宫。 
 
        路程并不远。可是,走了没几步,变故突生。 
 
        其中一个紫衣侍卫突然脚步一慢,落后半步,眼神中一阵茫然,很快转为暴虐和阴冷。 
 
        “你停下干啥?族王还等着……”后面的紫衣侍卫诧异地轻轻推了推他。 
 
        前面的紫衣侍卫转过了头,脸上诡异扭曲的微笑看得推他的侍卫一阵毛骨悚然,微微有些生气,道:“天雷,你搞什么……”话戛然而止,不相信地看着捅入腹中的 长剑,瞪大了眼,还没等反应过来,腹中的长剑一阵搅动,然后拔了出去。满天的血雾成了他最后看到的景象,到死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紫衣侍卫天雷笑嘻嘻地将长剑在轰然倒下的同伴身上擦了擦,这才悠然回头,看向回头的目瞪口呆的符叔和剩下的另一个同伴。 
 
        天雷手中的长剑微微抬起,指向了符叔,脸上依然扬起诡异的笑容,眼神中却满是残暴。 
 
        剩下的紫衣侍卫闪到了符叔跟前,手中的长剑出鞘,指向天雷。两人迅速纠缠打斗在了一起。没过几招,剩下的紫衣侍卫惊呼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跌跌撞撞地退出了战圈,但还是护在符叔的跟前,心中却大骇:“天雷什么时候这么力大无穷了?” 
 
        天雷嘿嘿阴笑着向两人逼近。剩下的紫衣侍卫强撑着抬起了颤悠悠的长剑。 
 
        “你别乱动!”身后传来符叔冷静的声音,随后几枚银针迅速插入了他身上的穴位,腹部上口的血竟然停止了流动。 
 
        “你快去王宫,我替你挡着!”剩下的紫衣侍卫咬牙道,额头上冷汗淋漓。 
 
        符叔悠悠叹息了声,手上丝毫不停。伤者无等级,医者本仁心。王的伤重要,眼前侍卫的伤更致命,如果不立刻施救,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如果天雷真的要追杀他,他也未必能跑得了。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剩下的紫衣侍卫绝望的时候,街面上哗啦啦涌出一伙紫衣战士,将天雷围在了中间。 
 
        符叔被迅速护送到了王宫。而那个重伤的紫衣侍卫也终于得到了救助。 
 
        街上,天雷与紫衣战士的pk正在进行。不知为何,今晚的天雷力大无穷,几十个紫衣战士围攻他,竟然一时半刻还拿不下,简直就像是天神附身了一般。 
 
        夜色渐渐散去。天雷越来越暴躁,似乎想要突围而去。可是,紫衣战士们虽然一时拿不下他,但也不可能连困住他的力量都没有。 
 
        第一缕阳光洒落地面。天雷毫无预兆地停顿了一下,就像是电影放到一般卡住了,来不及收手的武术兵器顿时招呼在了他的身上,鲜血四溅。天雷立刻毙命,血肉模糊地倒了下去。 
 
        胜利的紫衣战士们却怔在了当场。 
 第七章 符叔重伤
  符叔先给族王针炙治疗,而后给醒转的他敷上伤药。 
 
  “族王!”飞将军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刺客抓到了吗?”族王问道。 
 
  “没有。”飞将军看到族王轻吁了口气,竟然还有些高兴的模样,脱口道,“族王认识刺客?刺客是什么人?” 
 
  族王苍白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悠悠叹了口气,却道:“不认识。”随后闭上了眼,侧身背对他,竟不欲多言。 
 
  飞将军看向符叔,符叔道:“族王虽然没有大碍,但流血过多,需要休息。”飞将军告退。符叔也走了出去。族王坐起,脸颊上竟已是一片湿润。 
 
  符叔回到了自己的家,路上听闻了天雷死亡的消息,也没有太多惊奇。毕竟这么多紫衣战士围攻他一个,打不赢才是怪事。 
 
  符溪听闻他爹遇刺,赶回家一趟。符叔道:“我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去!” 
 
  符溪刚想劝说,门外来了一队紫衣侍卫,领头的一拱手,笑道:“族王命我们前来保护符爷。” 
 
  符溪回了礼,看族王竟然派遣了王宫里的侍卫来保护老爹,放心地走了。急匆匆的他并没有听说夜里刺杀他爹的就是一个紫衣侍卫。 
 
  夜里,变故再生。王宫里无事,前来保护符叔的紫衣侍卫们竟再次内讧。两个力大无比的紫衣侍卫,其中一个正是领头的队长,偷袭加明杀,将保护符叔的其余一干侍卫屠杀殆尽,随后逼向了符叔。 
 
  符叔退进了药园,眼看无路可退,右手抓起银针,左手抓起药丸,准备拼死一搏。 
 
  “啊——”紫衣队长心口处飚出一股血箭,扑倒在地。没有闭上的眼里满是恐惧、悲伤和悔意。只是再无人知晓他究竟在悲伤些什么,又在后悔些什么! 
 
  符叔看着紫衣队长身后的白衣女子,怔了一怔。她竟然是茉莉,一直昏迷不愿意醒来的茉莉。 
 
  没等多想,茉莉跟另外的那个刺杀者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符叔反倒成了旁观者,但他没有丝毫放松,手中仍然紧紧抓着银针和药丸。 
 
   茉莉的剑术秉承了杀手的原则,简单快速,干净有效。刺杀者的剑速没有她的快,但胜在力大。每一次两剑相交,茉莉的胳膊都会被震得发疼发酸,久战对她非常 不利。如果换成别人,完全可以绕着他缠斗。但茉莉本身就是被训练成杀手,所出的尽是直来直去的剑招,用来迷惑却欠缺了。更糟糕的是,刚刚醒转的她,脑子还 带着些眩晕。 
 
  很快,茉莉落了下风。刺杀者一剑震开茉莉,随即刺向她的心口。如果刺中了,自然是一剑致命。 
 
  符叔当机立断,满空银针撒向刺杀者。刺杀者连连后退,并用剑击落了银针。 
 
  符叔的这一番插手似乎彻底激怒了刺杀者。他的口中低低吼着,眼睛变成了血红色,一步一顿地走向符叔和茉莉。 
 
  一剑出,快若流星,灿如晚霞。连茉莉都来不及阻挡。符叔已经被挂在了长剑之上。几乎同时,符叔手中的药丸被捏碎,就近撒向了刺杀者的双眼。 
 
  刺杀者眼睛剧痛,松开了拿剑的手,捂向双眼。 
 
  茉莉费尽最后的力气,一剑脱手扔出,将他的身躯洞穿,并钉在了地上。无需再看,他肯定当场毙命。 
 
  嘴角微微一弯,茉莉也倒在了地上。 
 
  符叔再次取出了些银针,替自己扎穴止血,然后挣扎着拔除了身上的长剑,敷药包扎。好不容易做完一切,气喘吁吁地休息了片刻,给茉莉搭脉察看,发现并无大碍,却是再次陷入了原本的昏迷状态。 
 
  次日,符叔和符溪婉拒了族王派遣来的紫衣侍卫,他们不想再发生第三次同样的事件。符溪决定贴身保护已经重伤了的老爹。而符叔这次也没有叫他离去。 
 
  族王终于听说了符叔两次被刺杀的事情,非常奇怪。而随后飞将军在家被紫衣侍卫们暗杀的消息,让他如坐针毡。 
 
  紫衣侍卫、紫衣战士,没一个靠得住!族王下令:寝宫周围不许任何侍卫接近,否则格杀勿论!最安全的,还是王者暗卫。如果连他们也反叛了,那……族王想想就不寒而栗,可是身边不可能不留下一个人。不相信暗卫们,那还能相信谁呢? 
 
  族王还能选择王者暗卫们勉强相信,而事实也证明他们是值得信赖的。但普通的臣民呢? 
 
  每天夜里,都有那看起来一切正常的臣民突然变得暴虐嗜血,将亲人朋友尽数屠尽,而且个个力大无比,可以以一敌十。当然,暴虐的他们或者当场被围攻致死,或者在天亮发怔之时,被收不住手的追捕者杀死。 
 
  也有活到天亮的。暴虐者发怔后,立刻变回了原本或温顺、或善良、或胆小的本性。追捕者们就将他们押回了天牢。当夜色一暗,暴虐者再次变成了力大无穷的怪物。 
 
   民间再次流传出:“凤凰出世,天崩地裂,撒旦横行,血流成河!”原本感激妖王大人守护之恩的臣民们,愤慨地将责任推到了妖王身上。在她出现之前,紫竹王 国平静安详,在她之后,先是地震天雷之灾,现在无数人更中了邪。白天看上去人模人样,夜晚就成了杀人的恶魔。谁也不值得信任,父母、子女、爱人,也许转眼 间就会将冰冷的刀剑刺入自己的身躯,夺走自己的生命。 
 
  人人自危,人人怀疑,古怪的妖王大人更从原本的人人敬仰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溪儿,你别人云亦云。”躺在床上的符叔对符溪道,“天灾人祸,肯定事出有因,但未必就是妖王的错。”那日,凤凰布阵护城,符叔也看到了,“凤凰,是神鸟,我们妖族的守护神,她的降临是瑞祥之兆,怎么可能成为你们口中的恶魔呢?”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符溪犹自反驳。 
 
   “人,习惯于将责任推卸,妖也一样。可是,责任推卸了,如果不能解决问题,却是枉然。溪儿,我觉得那些人很有些古怪,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些人?”符叔 无法单独前去,上次受伤之后,他一直卧病在床。根据他自己的说法,那天受伤之后,他随即扔出的药丸粘了一点在他的手中,因为情况紧急,他立刻自我施救,手 没有清理干净,结果粉末粘了一些到伤口上,导致他的伤口经久不愈。 
 
  符溪曾经问他那是什么毒药,这么厉害。符叔并不愿说。这毒是他偶尔制得,性能很不稳定,还没有解药。
第八章 符叔之死
  符溪请示族王,获得了许可,辗转拿到了钥匙,而后找了两个巡逻三队的成员,在天牢守卫的带路下,抬着符叔来到了天牢。 
 
  这是一处单独的天牢,关押的全是幸存的暴虐者。原本他们和普通的犯人关在一起,夜晚一到,同牢室的普通犯人立刻死在了暴虐者的手中。于是,普通的犯人全部被带走了。 
 
  天牢是一座巨石砌成的地下室,常年吹着阴冷的风,但比较干燥,并不潮湿。 
 
  因为怕夜晚守护的人员出现暴虐者,打开牢门惹出大乱,故而这里自从关押了暴虐者,原本三道大门的钥匙就分别交给了三个人保管,其中之一就是族王自己。每日夜色还未降临,族王之外的两把钥匙,就由上一任保管者单独交给下一任保管者。无法凑集三把,就无法开门。 
 
  白天,暴虐者应该没有威胁性。 
 
  天牢里或坐,或蹲,或躺着正常的暴虐者。看到五人走进,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摇着铁栏杆,叫嚷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符溪紧张地按了按剑柄,后边的队员微微乱了步伐。 
 
  “为什么将我们关在这里?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一个卷发的紫衣青年神情激昂地责问。 
 
  “我们要说法!” 
 
  …… 
 
  符溪转向守卫,低声道:“难道后来者也不明白吗?”虽说暴虐者醒来本身是不会记得夜晚的事,但后进来的暴虐者醒过来不可能不明白啊! 
 
  守卫摇摇头,道:“他们似乎忘记了暴虐者出现后的一切事情。” 
 
  “那……”符溪犹豫地看着老爹。既然他们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会配合检查吗?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前边不远响了起来:“符叔叔!符溪!”穿着蔷薇图案肚兜的白纱女子款款站起,看向几人。莫名其妙地在牢里醒来,不明白发生了 什么事情,想越狱,发现身上的兵器不见踪影,甚至怀里的备用匕首都不见了。问其他人,都跟她一样的遭遇,牢里无事,只能眯着眼养神,听到喧哗,好奇地一 看。却发现都是族里的熟人,于是赶紧打招呼。 
 
  “小薇……”符溪的眸中闪过一丝沉痛,没想到蔷薇也成了暴虐者,无助地看向了老爹。 
 
  符叔示意抬他来到了牢前,微微支起身,打量着她。 
 
  “符叔叔,您受伤了吗?”蔷薇的语气淌着关切,眼底写满冷静。 
 
  符叔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道:“小蔷,你先别问为何你会来到这里。我想替你把把脉,可行?” 
 
  蔷薇疑惑地从铁栏杆里伸出了右手,欲言又止。 
 
  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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