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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南阳郡王要撩妻-第82部分

小说: 南阳郡王要撩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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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口,我记得曾点拨过他,也不知他有没有进展。”

    葛文远嗤笑一声,“送个生辰礼都送不出去,还能有什么进展。”

    “是个有脾气的丫头。”风济低哑着嗓子,轻轻笑了两声,“西南边境未平之前,于舒家便再不要有任何动作,开春朝会要选拔一批新人,你们可准备好了?”

    “都交代了下去,也都有回复,王爷放心。我最近刚得到一个消息,风归玥选了舒家长子舒言白做王府属官,职位未定。”

    “他倒是好眼光。”风济将脊背靠在了椅子上,脖子向后仰了仰,这一批年轻人拔尖的太多,应对之间是防不胜防。

    “咱们可要用点手段干扰一下?”葛文远问道。

    “如何干扰?是杀了风归玥还是杀了舒言白?”

    葛文远被问的有些懵,抖了抖唇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风济又道:“按原计划,在开春朝会上将咱们该安排的人安排下去就是了,其他的一律顺其自然,这一场战事来的不凑巧,许多计划都要推迟,一切以西南战线为先。风归珩也的确太弱了些,就当是给了他机会适应朝堂。”

    “属下明白了。”

    风济手一挥,玄衣随从便退出了门,风济望着半张半合的门板有些出神。

    他似乎有很多年都不曾想起风君寞了。

    那个将他囚禁了十五年的皇兄,把他从一个充满理想的明朗少年变成了满心恨意的阴诡人,如今早已埋进黄土多年,怕是只剩下一副白骨了罢。

    可他最近每每念及风归玥,便都能想起风君寞来,他们有肖似的两张脸和一脉相承的性格,只是风归玥大约会温和一些。

    随着年岁慢慢增长,岁月冲淡了很多情感,包括爱恨,风济要颠覆朝纲的心远没有最初那般强烈,有时还会生出些犹疑。

    舒镇南将风焉的罪证带到帝都,于臣子而言,这是他当尽的忠心,如何能算作罪过?

    当今陛下算不得英明神武,也没有先帝的文韬武略,但却生了一颗仁心,要不然早在风焉谋反失败后,他便该受株连而死,这么算来,他是否应该心存感激?

    人老是会多情,风济自嘲地笑了笑,眼神望向堂内无字的牌位上,犹疑的心境瞬间便定了下来。

    这世间本就没有对错可言,只要胜了的,就自然是对的,他隐忍蛰伏多年,到如今准备已算完全,只差那最后一把火罢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的,无论是为了风焉还是他自己,他都要拼上这一回。

    ***

    将军府内,舒攸宁对着镜子仔细打扮了一番。

    经过莫问近一个月的研究,总算将寒食散的药理药性和致毒的各种可能分析得清楚明白,舒攸宁昨日听过他的详解,愈发肯定前世风帝重病致死,与这寒食散有脱不开的关系。

    可是她一个外臣之女,莫问一个民间大夫,两人无论谁的身份都是不够资格面见风帝的,舒攸宁想了想,决定将这事告知风归离,无论她的猜测对错与否,总归是防患于未然,利大于弊的,风归离也当会妥善处理。

    她带着素衣刚走到大门,便撞上了在府门口下马的风归珩,舒攸宁下意识便要转身,背后却响起了风归珩的声音。

    “攸宁。”清雅温润的嗓音。

    舒攸宁向天翻了翻眼睛,回身行了礼,“见过珩殿下,不,昭王殿下。”开春大朝,风归珩被封了昭王。

    她与他一向是生疏,风归珩不以为意,语气反倒热络了起来,“你下次再见着我,这些虚礼便都可以省的,咱们年岁相当,你一口一个殿下的,反倒是叫生分了。”

    舒攸宁敷衍地笑了笑,“殿下客气,小女却是不敢忘了礼数的。”她抬头看了风归珩一眼,问道:“殿下来,有事?”

    “言白女儿的满月酒,我人不在帝都,便错过了,特来补上一份贺礼。”

    “月一的满月宴,大哥有请过殿下?”舒攸宁狐疑地问道。

    月一虽为舒家下一代中的头一个孩子,可毕竟是个女孩,舒言白又刚刚出仕,舒老夫人与林婉然商议过后,并不打算大办,只寥寥请了舒家本族的亲戚和与舒言白相熟的朋友,舒攸宁并不记得府里给风归珩下过帖子。

    风归珩笑道:“虽未请我,可我与言白到底也是同窗,这是他头一个孩子,我也是替他高兴。”

    “哦。”舒攸宁应了一声,扭头喊道:“齐叔,齐叔。”

    原本一直在前院晃荡的舒齐今日也不知去了哪里,舒攸宁连喊几声也不见人影子,她回身对风归珩道:“抱歉殿下,我大哥和府里管家今日都不在家中,请殿下改日再来罢。”

    “这不是还有你麽。”风归珩轻吊了唇角。

    “那就更抱歉了,我刚好有事要出门。”

    “那我送小姐去罢。”

    “不用不用,也不远。”舒攸宁连连摆手,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去的是长公主府,将来指不定要传出什么话来。

    风归珩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便道:“难道你是要去什么不方便我知道的地方?”

    “呵呵,殿下说笑了。”舒攸宁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聊着,舒攸宁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话,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前世里她从来都不觉得风归珩是个缠人的人,对她也永远都是若即若离的模样,也不知现今这是怎么了。

    眼瞧着太阳偏正,舒攸宁心下焦急,混沌的脑袋中灵光一闪,她连忙抓住个话空,转头对素衣吩咐道:“二小姐今日好像无课,去把她请到这边来。”

    素衣应声而去,舒攸宁又回头对风归珩道:“殿下,实在是抱歉,我今日确有急事,您若是不忙,便让攸歌替我陪您逛逛”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眼角便瞥见舒攸歌款款走来,她微微一愣,素衣的脚步有这么快?

    “殿下安。”舒攸歌上前先给风归珩施了礼,回身又对舒攸宁道:“姐姐,你叫我?”

    舒攸宁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眉峰用黛笔描过,腮边也点了胭脂,怪不得能来这么快,怕早就躲起来看了他们多时了。

    舒攸宁心下鄙夷,却还要靠着她摆脱风归珩,便连忙拉了她的手道:“姐姐要出趟门,正遇着昭王殿下到访,齐叔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你便替姐姐接待殿下罢。”

    也未等舒攸歌应声,舒攸宁便扯过素衣的袖子,晃过风归珩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风归珩追了一步,轻唤了一声,“攸宁。”但却觉得衣袖被人拽住,他叹了口气转了身,舒攸歌微蹙着眉,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殿下可要进正堂说话?”

    “不了,我只是来给言白家姑娘送份满月礼。”风归珩从袖中拿出个红丝线的锦盒,放进了舒攸歌手中,“既然主人不在,便请二小姐转交,一份心意而已,我改日再来拜访。”

    “殿下。”舒攸歌牵着他袖子的手紧了紧,“殿下难得过来一趟,还是进堂坐一坐罢。”

    “不了,我还有事。”风归珩轻轻拂落她的手,转身便出了大门。

    舒攸宁不待见他是真的,说有事应该也是真的,她不敢让自己相送定是要去什么特别的地方,风归珩急急地追出门去,想看个究竟,可长街中早已没了舒攸宁的身影。

第101章 补更(5.11)() 
“大致就是这样了。”

    舒攸宁将莫问一个月来的研究尽可能详细地跟风归离讲了一遍;风归离面色凝重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揉着眉心;看不清表情。

    他最初看见舒攸宁过来府上找他,本是很惊喜的;可瞧着她的神色便觉得有事,待听她将整件事情讲过;风归离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我曾听长辈讲过;先帝是杀伐君主;但陛下年少时身体羸弱,不为先帝所喜;几经磨难才得登基;是以迷信迷信丹药;以求强身健体甚至长生。”舒攸宁说道。

    风归离点头,“确是这样,先帝虽为明君,但为政太过严苛;令朝野惶惶;众人便期盼继位之君贤德仁厚,先帝在位时;朝中重臣几次请先帝立陛下为太子;都被先帝驳斥,终其一朝都未明立太子;只留下了一封密诏。”

    “所以陛下内心当是极在意的。”舒攸宁接道。

    风归离微微笑;“先帝不喜陛下;也不单是因着一个体质,主要还是政见不合。风国从前经历了惠帝,以至民不聊生,后被三国合围,迫不得已割让六州之地偏居东南,待传至先帝已休养生息三代君王,国富民强,陈国灭后,先帝趁势收回北二州,本该一鼓作气将惠帝时的失地全部夺回,但那时先帝年事已高,亲自提枪上阵是不可能了,便将期望放在了后辈人身上,希望后继之君开疆扩土收回失地,但陛下显然不是杀伐之人,所以先帝最初的期望便在榆阳王身上,但榆阳王实在荒唐了些,先帝权衡之下,还是传位给了陛下。”

    舒攸宁于政事并不通透,大约只听懂了七八分,于是叹道:“说这些便远了些,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这寒食散。”

    “宸王殿下曾遍查古籍,发现书中对寒食散的记载褒贬不一,虽也有说它是毒的,但更多的医者却认为这是一种延年益寿的良药,并不能下定论。”

    舒攸宁眉毛轻轻一挑,“你不信我?”

    “我哪里敢。”风归离笑道:“莫大夫所引的几个推论,让我瞧出了些别的意思,你只知道这寒食散是榆阳亲王进献给陛下的,却不知道这东西最早是安逸王推给榆阳王的,至于所列能致寒食散成毒的雁回春,那是燕州名酒,每年安逸王府进献给陛下的礼单中必不可少的一种酒,把这两项关联到一起,便很有意思了。”

    舒攸宁反应不慢,眼珠只划了一圈儿便明白了过来,“你是说,安逸亲王要害陛下?”

    “慎言。”风归离轻轻一语,并不算严厉却也有些警告的意味,“虽是在公主府,却也不可妄言。”

    舒攸宁吐了下舌头,“是我不小心。”

    “这件事便交给我来处理,你再往后什么都不要过问,莫大夫那边也由我去与他联系,你与他日后相见也再不要提及与寒食散相关的事情。”风归离略一沉思,定神道。

    寒食散到底是不是风济的一步棋,现在还未可知,下一步要如何走,他还要与风归玥商议过后才能定夺,但无论如何,舒攸宁都是不该参与到这件事中来的。

    他舍不得她忧心,也不敢将她置于危险当中。

    “好。”舒攸宁并未犹疑,一口便应了下来。

    风归离心下一松,笑道:“就不问句为何?”

    “我知道你的心意。”舒攸宁狡黠地眨眨眼睛,“这事情不定大小,你是不想我参与过多后面被陛下查问罢。”

    “是,有我在,你便只管过你的悠闲生活,其他的都交给我。”

    舒攸宁气未敢长呼,轻滚了滚喉头,少年人并不宽厚的肩膀为她抗出了一片天地,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心。

    “感动了?”风归离瞧着她晶亮的眼神,轻轻笑道。

    舒攸宁垂下眼眸,用长睫遮掩神色,辩道:“才没有。”

    风归离一笑,伸了一只手扣住她臂弯,轻轻一带便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

    舒攸宁一惊,连忙挣道:“大白天的,让人看到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是在公主府,我的地盘,谁敢瞎传我的话?”

    “你放手。”

    “我不。”

    “你不放手我咬你了。”

    风归离朗朗一笑,把一张俊脸凑了上来,贴着她耳朵小声道:“又不是没咬过,大不了再闭关几天就是了。”

    舒攸宁从头到脚都似充了血,眼前的少年人身量瘦削力气却不小,箍得她结结实实,一动也动不了,舒攸宁本就是个娇小的身子,被严丝合缝地控制在怀中。

    她软绵的小手伸到他腋下抓了抓,却未料到风归离是个不怕痒的,她便又往上蹭了蹭,头顶刚好到他下巴,一抬头便是他冒出的青青的胡茬,她便又往后挪了挪。

    “别动。”怀中的小人儿上下窜动,让风归离起了些羞人的反应,只两个字却也能听得声音喑哑。

    他松了手,舒攸宁一下便弹了出去,垂手有些不知所措地立在了堂上,十分凉快的天气里她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烤熟了一般。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刚刚的一瞬她已经知道风归离发生了什么,略有些羞意,她是一个眼神也不敢再往风归离处看。

    半晌,风归离神色恢复清明,轻叹了一声,“小丫头。”

    “若再没什么事,我便回去了。”舒攸宁搓了搓手,“在公主府久待似乎也不大好。”

    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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