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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南阳郡王要撩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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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颇觉面上有光。

    是以回帝都后的第一次大赏,陛下要指婚舒言朗和风清容,舒镇南也未有犹疑,当下便叩头谢了恩。

    这一桩事,算是顺风顺水,而两个女儿,却让他颇为头疼。

    舒攸宁与风归离的心意,舒言白给他的家信中提过多次,舒镇南本是有些担忧,毕竟他离开帝都时,风归离还是恶名在外的浪荡公子,怕舒攸宁是受了他甜言蜜语的欺骗,误了自己的终身。

    但他回来这些时日仔细观察过后,这点担忧便不复存在了,风归离虽然因着年纪,还不能算是肱股之臣,却也显现出了不凡的资质,不仅陛下大为夸赞,朝臣也多有信服,他辅佐风归玥制定施行的几项法令收效甚广,民间也多有佳评。

    舒镇南也私下打听了他的为人,得知他后院干干净净,至今连通房丫头都不曾有,跟随服侍的也多是公主府侍卫,婢女都是少之又少,再加之帝都对两人关系的美传和老夫人对风归离的赞扬,这个女婿,舒镇南便是认可了。

    只是在他心中,舒攸宁永远都是挂在他心头的那个孩子,最初听闻他们三年前便定了终身,还是让舒镇南不舒服了一阵儿,看风归离的眼神便也不那么友好,惊得风归离总以为自己哪里有了差池,着实担惊受怕了好些时日。

    想到那个孩子在自己跟前低眉顺眼的样子,舒镇南便觉得有些好笑和怅然,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在老岳丈面前头都不敢抬的模样。

    一辈一辈行走下来,无论女婿如何优秀,岳丈初时总会有些许不满,自己娇生惯养多年的花朵,一朝被他人采撷,任谁也不能说全然不在意,舒镇南突然便有些能体会到当年老岳丈瞧他时的嫌恶心情了。

    若事情只到这里,舒攸宁这一桩事倒也算圆满,但陛下,似乎并不太赞同他们的婚事。

    舒言朗赐婚之前,舒镇南曾被陛下召进宫中深谈,他本以为是婚期定的太早,陛下怕将军府准备不来委屈了他最宠爱的公主,但一番话说下来,他才明白风帝真正想提的是舒攸宁。

    三年前皇宴上的那一阙词,陛下至今印象颇深,尤其是那一笔字,更被陛下盛赞,他本以为陛下会提及风归离与舒攸宁的婚事,却未料到陛下话锋一转,竟牵扯到了宸王殿下身上。

    如今朝堂之势明显,风归玥不出意外便是国之储君,未来天子,风帝言语之意想将舒攸宁指婚风归玥为妃,也暗示将来风归玥登基,她便是无可动摇的皇后。

    这事若在放在旁人身上,许立马便磕头谢恩,但舒镇南却着实有些犹豫,荣华富贵与终生幸福,他更希望舒攸宁能达成后者,若将风归玥与风归离相比,风归玥自然是完美的,但他却是要中意风归离多些,不为别的,只为他承诺下的那句,永不纳妾。

    舒镇南最初是在舒言白处听到了风归离的这句承诺,他承认,他对风归离最大的认可,便是在此。

    帝都高门林立,后院女人多少争斗,送了命伤了身的大有人在,舒攸宁像了萧临意,本就不是个复杂的性子,别说是进后宫,便是普通富贵人家的高院墙,都让舒镇南颇有些放不下心,若风归离真能做到此生只舒攸宁一人,他便也不介意为了女儿的幸福去顶上一次皇命。

    好在陛下也只是试探,并未下严旨,且他似乎也是知道民间的一些传言,多少了解风归离与舒攸宁的,在舒镇南刚表达出对风归离的赞赏之意时,便深叹了口气,似乎也是有些默许的意思。

    如此,舒攸宁这边便也算是平顺。

    最让舒镇南烦心的,就是舒攸歌了。

    她才不过十二岁的年纪,便与风归珩做下了那样的事,他回帝都的路上便听到了沿途的谣传,话说的怎样难听的都有,他本也只当故事听过,回了家以后才知道都是事实。

    风归珩这人在舒镇南心中一向印象不佳,两人并未起过冲突,但舒镇南多年战场拼杀下来的野兽本能却告诉他,这位皇子面相和善,却是个极阴毒之人,多年谨小慎微的生活又让他多了许多不可言说的自卑,这样复杂的性格纠缠在一处,便注定他这个人极度的扭曲,现在许是看不出什么,将来若是爆发,于旁人许就是灭顶之灾。

    但将军府与昭王府从来都没什么往来,舒言白和舒言朗对风归珩也都是敬而远之,舒镇南这些想法也不过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并未有深思,他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最后竟是小女儿与他有了关系。

    舒言白隐晦地将整件事情与他讲过一遍之后,舒镇南是惊得一动也未动,舒攸歌在他印象中不过是个胆小怯懦的小女孩,他的第一反应便也是风归珩强了她,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如何能认得,当下便要写折子上告,但舒言白却拦了他一步,说事有蹊跷。

    这能有什么蹊跷,舒镇南桌子拍的砰砰响,难道还能是舒攸歌主动送上去的不成,他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谁知舒言白竟默了下来,这不禁让他瞪圆了眼,再不敢相信。

    舒言白深深一叹,将这些年自己对他们的观察尽数倒了出来,并言明风归珩虽表示愿意负责,但对舒攸歌绝对没有半分情意在的,这事多半是舒攸歌一厢情愿。

    他这般说着,便让舒镇南想起了柳氏和当年的旧事。

    似是完全复刻而来的剧情,当年他自幔帐中清醒过来后的震惊和疑惑仍然历历在目,也是在多年之后与下属醉酒他才知道,世上真有那么种药,掺在酒里与人灌下便能动情,只是那时舒攸歌已长成,他也纳了柳氏为妾多年,再追究当年旧事便也无意了。

    青楼沉浮的妓子知道这样下作的伎俩不足为奇,但从小长在高门的舒攸歌小小年纪便学成手段着实让舒镇南心惊,要如何应对这桩事便也让他犹豫不决。

    回朝之后的大封庆功,加之舒言朗的婚事,时候又在年下,堆积如山的应酬让舒镇南应接不暇,等真正有了时间静下心来思索对舒攸歌的处置,已经过了大半个正月,一夜未眠的结果也不过是犹犹豫豫,下不定决心。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舒镇南揉了揉眉心,长长地叹了口气。

    “人家一进门便听着爹爹叹息,可是遇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说给人家听,说不定人家还能帮父亲开解开解。”舒攸宁踩着晨光进门,面上是闪耀的笑容。

    轻缓的话语柔的像一阵清风,吹散了他心头的阴霾,舒镇南向她招了招手,本想如小时候一般将她抱坐在自己膝头,但小女儿家已长成了少女,身量抽长拔高,他便也就不太好意思了。

    “看爹爹的神色,是一夜未眠?”舒攸宁见着舒镇南眼下乌青,便觉得有些心疼,旋了个身站在了舒镇南背后,一下下替他按捏着肩膀。

    舒镇南叹了口气,慢慢往后靠了靠,安心享受着来自女儿的温情,半晌才道:“小丫头这些年有些长进,不睡懒觉了。”

    “未出正月便总是闹哄哄的,人家倒是想多睡些时候。”舒攸宁柔柔地笑,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爹爹可是为家事烦心?是二哥的婚事还是攸歌?”

    “陛下赐婚的诏书年前就颁了下来,时间虽紧了些,你大哥早前也有准备,倒不至于让爹爹忧心,我只是犯愁攸歌”舒镇南又是一声长叹。

    舒攸宁收了手,敛裙坐到了舒镇南身边,双手交叠在一处,面上浮现出了一丝犹豫。

第122章 处置() 
待舒攸宁将几年来的调查结果全数讲与舒镇南听过之后;半生戎马的将军呆坐在椅子上;已经不知该做出个什么样的表情。

    “我寻到了当年茗烟楼的旧人;那两人至今还住在客店中,父亲若有犹疑是可当面问的。”

    “不必。”舒镇南摆了手;微微合上了眼眸。

    对于这件事;他实在是没什么可怀疑的。

    柳氏当年带着孩子来寻他时;他心中便有个疑影,只是后来舒攸歌降生,舒老夫人亲自为她滴血验亲;两滴血的慢慢相融;才让他不得不认下了这个孩子。

    之后舒攸歌慢慢长了起来;无论是相貌还是脾性;与他;与将军府都相去甚远,舒镇南看着她对自己的疏离;偶尔也会转过些非亲生的念头;可他平日里事务繁忙;真的也仅仅是偶尔的念头而已。

    如今,舒攸宁将整件事剖析在自己眼前;条理清楚脉络夯实,还捡出了当年的两个人证;似乎只是证实了他的疑虑;让他毫不犹豫就相信了她。

    舒攸宁看着父亲面上的落寞;便是揪心的疼;她知道父亲的杀伐决断永远之存在于战场之上,狠厉的心肠也从来都只用于对阵之间。

    要他立时便对舒攸歌做出处置,是万万不可能的,他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时间。

    念及此处,舒攸宁便起了身,轻轻退出了书房。

    她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点破舒攸歌的身份,便是将她与舒家的缘分扯断了,只要她不能再将舒家引进深渊,舒攸宁最要紧的目的便算是达到,至于舒攸歌会有怎样的结局,便要看舒镇南的决断了。

    舒镇南久久陷坐在椅子中,无喜无怒,思绪不知飘飞到了何处,等他再回神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书房中也早没有了舒攸宁的身影。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迈出了门,天地在他眼前是一派灰败之色,他不知自己下一步该迈向何处。

    将军府中已经燃起了烛火,摇曳的火苗中,他隐约看到了柳氏的身影,或许,他该亲自去与她见上一面。

    此时的柳氏已经拆了发髻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三年的时光已经让她习惯了祖庙的生活,许是少与人接触的缘故,她从前的戾气也被消磨了许多,如今更像一个随和的中年妇人,过着再平静不过的生活。

    “主子,主子。”她刚吹灭了烛火,巧玉的声音便在外间响了起来,似是带着几分兴奋。

    柳静娘披了外衣,挂起了幔帐,“进来说话罢。”

    破旧的门板‘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进门的并不是巧玉,而是那个快被她忘却了的夫君,英挺的身姿便如当年她初见他时那样,无声无息地立在不远处。

    柳静娘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轻揉了揉眼,眨了两眨再睁开,舒镇南仍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她慌忙上前请了个安。

    “你下去罢。”舒镇南未免了她的礼,只遣退了巧玉。

    “是。”巧玉满心欢喜地福了福身,轻轻给他们关了房门,这么多年,将军终于记起主子了,她抬头望了望天,日子终于有些盼头了。

    屋内,舒镇南就着微弱的烛光仔细打量着柳静娘的脸庞。

    十多年,他从未像今夜一般细致地看过她,甚至在过来的路上,他都有些回想不起她的容貌。

    岁月对她很是宽容,除了眼角有几道隐约的皱纹,她整张脸还是娇嫩细致,身段虽不及少女的婀娜,却也是玲珑有致,更显成熟韵味。

    “老爷。”柳静娘低低的唤了一声,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竟生出了些小女儿的娇羞。

    舒镇南恍若未觉,目光仍停留在她脸上,柳静娘红着脸上前,手搭在他胸前的盘扣上,轻轻一挑,盘扣便弹了开,舒镇南像是受了惊一般,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

    “老爷?”柳氏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似是对他的举动有些不解。

    她以为他今夜来,是要接她回去的,她以为他终于念起了她,念起了这十几年夫妻的情分,她以为她的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但看着舒镇南飘忽不定的目光,她却突然觉得自己想偏了,心头也升腾起一丝恐慌。

    不知过了多久,舒镇南轻撩了袍子在正堂坐了下来,微微开口似是一声叹息,“十二年,我们相识有十二年了。”

    这般措辞让柳氏心头的不安又加深了些,她垂眸回道:“过了年该是十三年了。”

    “我还记得那年高陵郡王反叛,我带着消息逃往帝都,被堵在了清风渡,一场厮杀过后侥幸逃了出来,躲进了你的茗烟楼。”

    柳氏微笑回道:“老爷是跳窗进来的,浑身是血,着实吓了妾身一跳,当时给您包扎伤口,妾身的手都是抖的,那血腥的味道好几日才散了去。”

    “我那时是从心底里感激你,不光感激你救了我一条命,也是感激你间接救了风国,我将消息及时带进了帝都,陛下才能先发制人平息了那场叛乱,使越州、燕州、癸州三州百姓免于战乱。”

    “老爷这般说,妾身都不知该如何接了,妾身也并未考虑那许多,只觉得是撞上门来的一条人命罢了。”

    舒镇南叹息着摇了摇头,“可是后来,你为何要将善心抹了去,做下那样的事?”

    他的语气极轻缓,但在柳静娘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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