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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情革命·结婚不说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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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著路可儿滔滔不绝之际,骆初云忽然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对提出这个问题如此犹豫,是因为怕听到真实的答案。   
    她怕,怕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和以前那些女朋友没什麽不同。   
    她怕,怕自己不是他珍视的唯一。   
    她怕,怕他其实还爱著他的初恋女友——那个因为她而令他错失的女人。   
    「喂喂,你这种表情——」路可儿终於察觉到她刷白的容色了,「楚大哥该不会……没说过他爱你吧?」   
    「他是没说过。」她低低回答,拾起剪刀,慢慢剪下一朵白玫瑰。   
    白玫瑰娇艳欲滴,洁丽的花苞半开半合,宛若想倾诉些什麽,却又羞涩难启唇。   
    ☆☆☆   
    好痛。   
    骆初云捧著小腹,在床上辗转反侧。腹部一阵阵闷痛传来,让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连躺下来也不安稳。   
    自从结婚後,已经很久不曾这麽痛过了,为什麽这一次会忽然疼痛至此?   
    「我恨MC!」她咬牙低语。   
    女人就是这点麻烦。为什麽要有生理期呢?为什麽每一次MC来时都会弄得整个人憔悴不堪、心情郁闷呢?她讨厌这种不洁净的感觉,更恨那令人坐立不安的疼痛。   
    热水袋看来也没多大用处,她拿下它,挣扎著自床上起身,走向与卧房相连的浴室。   
    镜中的一张脸,容色惨白得教人不忍卒睹。   
    她低低呻吟,扭开水龙头,将清水泼向狼狈的脸,然後拿乾净的毛巾用力擦拭。   
    好不容易感觉自己稍稍恢复人样时,一个沙哑的嗓音扬起。   
    「佣人告诉我,你身体不舒服。」   
    她转头,望向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他发绺微乱,领带尚未完全松脱,气息急促。   
    「你怎麽突然回来了?我以为你晚上要应酬。」她忍不住讶异。   
    「你怎样?哪里不舒服?」他不答反问,跨进浴室一把抓住她臂膀,墨黑的眸蕴著掩不住的担忧。   
    是因为担心她,他才匆匆赶回家吗?   
    温暖流过心底,她微笑,忽然感觉小腹不那麽痛了。「我没事,怀天,别担心。」   
    「可是你脸色看来很差。」他有些紧张,「我以前就好几次看你这样,你是不是有什麽病?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是病,只是MC来了,有点痛而已。」   
    「MC?」   
    「就是月经。」她解释。   
    他微愣,一面扶她回床上,一面问,「每一次都会痛吗?」   
    「不一定。」   
    「所以之前你还在公司时,有时候我会发现你怪怪的,也是因为MC的关系?」   
    「嗯,大概是吧。」她躺回床上。   
    「为什麽不告诉我?」他坐在床畔,拧眉。   
    「那没……没什麽。」她苦笑,「只是痛而已,忍一忍就好了。」   
    忍到脸色苍白,还泛冷汗?   
    想起以前有许多次,她都是强忍著痛苦工作、开会,甚至为他煮那该死的特调咖啡,一股怒火莫名在胸口燃起。   
    「佣人说你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躺在床上,会让你痛成这样,肯定不是普通的痛。」   
    「嗯,这次……确实比较严重。」又是一阵闷痛,她暗暗调匀呼吸,「我已经很久没这麽痛过了。」   
    「你——」他不知该说什麽好,只是直直瞪她。   
    那眼神,像是在责怪她,责怪她不该对他隐瞒自己的痛苦。   
    「怀天——」   
    「你以前应该告诉我的。」他闷声道,「我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老板,如果你说一声,我会让你回家休息。」   
    「我知道你会。」她微笑,「我只是不想耽误公事。」   
    「耽误公事?是你的公事还是我的公事?」   
    「什麽?」她一愣。   
    「你所谓的公事就是我的事吧。」他语气讥诮。   
    「对啊,因为我是你的……」   
    「特别助理。」他接口。   
    她怔然。他说话的口气,听来就像他痛恨那四个字似的。   
    「你想吃些什麽东西吗?晚餐吃过没?」他忽然问。   
    「………刚刚请厨房帮我炖了红豆汤,应该快好了。」   
    「我去瞧瞧。」   
    他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亲自端著一盅红豆汤回来。   
    「汪嫂说,你喝过这个应该会好一点。」   
    「应该会吧。」她试图接过盅碗,他却不放手。   
    「我来喂你。」   
    「不用了。」她吓一跳,「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喂你。」他坚持,掀起盅盖,拿汤匙轻轻舀动盅内的红豆汤,让滚烫黏稠的液体散热。然後,他舀起一杓,小心翼翼送入她嘴里。「小心烫。」   
    他服侍她的样子,就好像她生了某种重病似的,但事实是,她不过是MC来了而已啊。   
    她张唇,暖甜的红豆汤进了食道,暖了她的胃,也甜了她的心。   
    望著专心喂自己喝汤的他,她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经这样喂她喝红豆汤。   
    那一回,他们初次见面……   
    「你记得吗?怀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曾经特地为我买来红豆汤,也是这样喂我喝。」   
    「是吗?」汤匙停在半空中,他蹙眉,似乎正在回想。   
    「你忘了我们初次见面的事了吗?」   
    「我当然记得。」他说,一面抽出一张面纸替她拭去唇边汤渍,「那天我开车不小心撞到你,害你受伤了。」他语带自责。   
    「我并没有受伤啊。」   
    「你痛到都站不起来了。」他指出。   
    「我真的没有受伤。」她柔声道,想起当时的腼腆,不禁有些好笑,「我只是不好意思告诉你是因为我MC来了的关系。」   
    「什麽?」汤匙再度僵在半空中,这一回,伴随著他惊异的注视。   
    她浅浅一笑,星眸蒙胧,彷佛正凝望著久远前的一幕。   
    那天,他开著BMW跑车在公司附近擦撞了她,她当场跌倒在地,虽然只是膝盖破了皮,却痛得爬不起来。   
    那痛,其实并不是他造成的,可他却将过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小姐,你还好吧?是不是受伤了?我送你上医院。」   
    那天的他穿著深蓝色西装,挺拔的身材令深陷痛苦的她也忍不住暗暗欣赏。   
    「我搅事,我很好。」她记得自己不停地这样对他说。   
    可他却不相信,她苍白的脸色似乎吓坏了他,著急地在她身上摸索著伤口。   
    「是不是骨折了?还是扭伤了?」   
    「不,没事。」她想站起来证明自己没事,可突如其来的晕眩却攫住了她。   
    见她虚弱的模样,他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抱起,「我送你上医院。」   
    「不用了!」坐在车厢内,她尴尬地抗议,「我不去医院,我没事。」她根本没受伤啊,只是MC来了嘛。   
    「小姐,你不必跟我客气。」   
    不,她不是客气,是尴尬,尴尬不已。   
    「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不需要去医院,我没受伤。」   
    「可是——」他犹豫地瞥她一眼。   
    「如果你真的觉得很抱歉,那买一碗红豆汤请我吧,就当是赔礼好了。」   
    「红豆汤?」他对这样的谢罪方式感到奇怪。   
    「对,红豆汤,要很热、很甜的。」   
    他再看了她一眼,奇特的眼神说明他认为自己碰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   
    虽然不解,他仍点头应允。「好,我去买。」   
    他不仅买了,还亲自一口一口喂她喝,温柔体贴的行止,让那天刚被老板炒鱿鱼的她鼻问一阵发酸。   
    她猜就是从那时起,她爱上了他,并决定去应徵他的特别助理,一辈子追随他。   
    「……所以,你那天也是MC来了?」想透前因後果,楚怀天不禁感到惊讶。   
    「对。」   
    「原来如此。」俊唇拉开微笑,「喝红豆汤对镇痛有效?」   
    「嗯。」   
    「那就多喝点。」他继续喂她。   
    而她,望著他难得温柔的举止,忽然有满腔言语想说。「怀天,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什麽事?」   
    「那天,你匆匆忙忙地开车,究竟想去哪里?」   
    「那天?」剑眉一蹙,原本勾著笑意的唇一敛。   
    「你说过,那天是为了赶到客户那边报告——」   
    「没错。」他沉声道,「我不是说过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案子,对方已经跟我们交涉很久,迟迟不肯点头。」   
    「可因为我,还是让你搞砸了。」她苦涩地说。   
    为了照顾她,他不得已延迟了报告的时间,因而惹得对方高层震怒,就此切断了谈判的管道。   
    因为砸了这笔交易,他不仅遭父亲痛责,一干集团老臣也在背後冷嘲热讽。   
    她知道了这件事後,工作更加卖力,一心一意想助他平步青云,顺利承担接班人的责任。   
    可後来,她才发现原来不仅如此。   
    她不仅害他砸了交易,还害他追不回出国留学的女友。   
    在某次谈话中,楚怀风告诉她,其实怀天在大学时代曾有一个要好的女友,两人也曾论及婚嫁,不过因为一次误会,两人分了手。   
    「那天老大一听说她要出国,就冲出家门,我想一定是去追她的。」   
    她记得楚怀风是这麽说的。   
    可怀天却告诉她,他只是为了赶去客户的公司开会。   
    究竟……他是打算去哪里呢?午夜梦回之际,这个问题总是纠缠著她,像某种挥之不去的梦魇……   
    「你真的只是为了赶去客户的公司吗?」   
    听闻她细声的质问,他耸起眉峰,瞪了她好一会儿,湛眸逐渐沉黯,「不然你认为我是为了去哪儿?」   
    「我不……我不知道。」她呼吸一屏,「也许是为了送机?」   
    深眸更冷了。   
    「怀天——」   
    「你累了,早点睡吧。」他命令道,明显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她心一扯,看著他收拾盅碗站起身,感觉那俊拔的身影离她好遥远……   
    「对了,床头上的东西是给你的。」临出房门之际,他转过头道。   
    她眸光一转,一方薄薄的纸盒落入眼底。不必拆开她也能猜到,里头是一条昂贵漂亮的丝巾。   
    她看著,心逐渐揪紧,「这一次,又是为了谢我什麽?」嗓音低哑。   
    楚体天锣没注意到她黯然的神情,「前天的家庭宴会,我那些朋友对你的手艺赞不绝口,他们都希望下回能再来。」   
    「是吗?那好啊,随时欢迎。」她机械化地应道。   
    他点点头,打开房门。   
    她瞪著他,腹部痛,心更痛,而眼眸,逐渐蒙胧。   
    「以後不要再送我这些了!」终於,她忍不住冲口喊出。   
    「什麽?」他旋过身。   
    「以後,不要再送我这些了。」她敛下眼睑。   
    「你不喜欢吗?」他声音紧绷。   
    是的,她不喜欢。她深吸一口气,「你不必……老是这样谢我,我们是夫妻,那是我……该做的。」   
    「那不是你『该做的』!没人规定你下厨——」   
    「我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截住他的话语,嗓音有著掩不住的疲惫。   
    「初云——」   
    「如果,你真的坚持送我什麽,那就送我白玫瑰好了。」她躺落床榻,轻轻说道。   
    「你喜欢白玫瑰?」   
    「……非常喜欢。」她喉头一梗,「非常、非常喜欢。」   
    她只是希望再收到一次白玫瑰而已,一次也好。   
    一次,就好。   
    骆初云拉上棉被,强迫自己闭上眼。   
    她想睡觉,想深深沉入梦乡,抛却身与心的疼痛,可不受欢迎的影像却在半梦半醒间霸道地折磨她昏沉的意识。   
    那是一张相片,一张在无尽板黑中逐渐显亮的相片,一张烙印在她心版上好几年的相片。   
    相片里,一株落英缤纷的樱树下,一个美丽的女人依偎在怀天怀中。   
    「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是怀天以前的女朋友吗?」那日,她取出夹在书中的相片,故作冷静地问著楚家老三。   
    「咦?原来老大还留著她的照片?」   
    「她是谁?」她呼吸困难地看著女子在樱花瓣映衬下,格外明媚的笑容。   
    「老大大学时交的女朋友,我们都叫她依依。」   
    「依依?」好可爱的名字,人长得也漂亮,身材超棒。   
    「老大刚进公司不久,他们就分手了。」   
    「为什麽?」   
    「谁知道?老大这人一向不爱说这些事。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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