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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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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有遇打头风,祸不单行。

第十九章 绝境之战() 
在之前,如果问马越人生中遇见什么事最倒霉,马越一定会说是在沙漠中发现水没带够。而现在,如果有人问马越一样的问题,马越一定会说:四个握着刀剑的流匪朝你冲过来,你却只有十二岁。

    关羽曾说过,刀不出鞘就是一块废铁。马越这把刀在身上揣了一个多月一直都是一块废铁,有关羽马宗在身旁根本不需要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与人搏斗。然而人在这世上行走,食物的发展规律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关羽身中蝎毒现在恐怕连挥刀的力气都没了,马宗和陈光又在十步开外护着脱水的彭脱与昏迷的卫和远水不解近渴。

    至于其他人,马越根本就没把希望放在他们身上。几个全身冻疮的老兵结成盾阵依靠着车辆做着防备根本没有过来救援的意思。这一战,马越打头阵。

    北方的夜晚白毛风卷着枯黄的叶片在林间肆虐,一个提着青铜钺的羌人汉子带着十余个穿着破旧皮袄手握刀剑木棒的兄弟从部落逃出劫掠千里,终于站到了马越的对面。羌人汉子原属羌族一个小部落全无羌的一支,部落随着草场迁徙。去年冬天护羌校尉冷征抽走了部落十之五六的青壮拿去加入汉朝的军队打先零羌,去了三百人只回来了二十六了。没有男人他们守不住草场,部落招来兵祸男人被杀光女人被抢走,只有他带着六十几个兄弟逃了出来。

    逃亡路上饿死了几个兄弟,饥寒交迫的他们抢了一个汉人村落,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一路有什么抢什么,见什么杀什么,带出来的兄弟也都死的差不多只有这十几个人了。卫和的商队被他盯上已经有几个时辰了,十几个老弱带着四十头骆驼几大车的货,是头肥羊。杀光这些人抢到了货自己这些人就能多活一些日子,抢不到就算不在今天被杀死也会在几天之后饿死冻死。

    他已经想好了,抢了这支肥的流油的商队换了银钱就足够他们买上百头牛羊在大汉边疆找片水草重建部落,过上几十年又是几百人的小部落。

    “弟兄们跟我冲!”

    羌人汉子们带着示威的怒吼冲锋勇猛,可模样儿实在寒酸的可怜,汉子们露出的指节冻得比马越都厉害,裂开皮肤渗出的鲜血冻成冰渣黏在手上却还牢牢抓紧自己简陋的兵器。提着木棍却像下山猛虎,他们是一群真正无牵无挂的亡命之徒。

    马越已经再无依靠,只有掌中四尺长刀。两千五百年的儒家文化将他的性子磨地太温润太和善,上古先民茹毛饮血与天争命的凶悍早就被丢到脑后。一直以来能不与人争斗就不与人争斗的他在今天终于再无退路,环首直刀在他手中闪着冷芒,流贼冲锋他首当其冲。

    敌我双方都明白,这一战谁后退一步,谁就一无所有。所以谁都没有退路。

    马越是想后退的,他迟迟不敢冲锋。他从未直面贼人与其搏斗,一直以来躲在自家兄长和关羽身后无论怯战或放冷箭,他始终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尽管一再告诫自家不可退、不可躲,可看着五大三粗的羌人汉子提着比自己还高的青铜钺朝自己劈过来两股打颤根本后退不得。

    大钺劈来马越只得抬刀上挡,马越的身负巨力还是同他的年龄相比,危急之下身体爆发出百斤力量仍旧不足挡下正当壮年的羌人汉子亡命一击。

    不过一斧,马越双手并未愈合的冻伤统统开裂,人也被崩得快要跪在地下。羌人汉子持钺猛然下压,狞笑道:“娃娃,给我死来。”

    马越的刀是马腾花了重金打造的二十炼良刀,在这一击之下还是崩了口子。刀是好刀,用来劈砍一定无往不利,可用来格挡,尤其是挡斧钺这种重兵器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也就是羌人汉子轻视了马越这一下,给了马越生的机会。感到刀上传来力气加大的马越脑中一片空白,顺势左手一矮斧钺顺着便砸到地下,砸碎了冻硬的土地。羌人汉子全身力气都使在斧钺上,滚身一撞就已经撞在羌人汉子近前。

    “关大哥,现在由我来保护你!”

    寒光一闪而没,铁刀砍进羌人汉子肋下。健壮如牛的汉子眼中光华流逝,他早知道自己走上这么一条不归之路最后结局一定会是死无葬身之地。但他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被如此一个少年重创。

    刀斩在骨头上,原本平滑的切口在撕扯下向两旁翻开。马越想要扯出长刀却做不到,狭长的刀锋卡在骨头上,拔不出来了。

    持着木棍的羌人满面凶恶,棍子夹着风雷之势砸在马越额头。撒了长刀的马越手中再无锐器,抓住木棍将羌人拽过来一拳打在面门上,鼻血横流。头蒙了马越却更加凶狠,受了伤的马越不再理智不再温和,自然也不再畏惧。

    一柄青铜剑刺在左臂,右臂便抡圆了拳头敲在对方太阳穴上。背后一刀劈过来,窝心脚用尽力气踹回去。即使自己被反震力气冲倒在地也在所不惜。

    三层麻衣和兽皮袄救了他的性命,但护不了他的皮肤,锋利的刀口夹着铜毒皮开肉绽。一名流匪站在马越面前看着倒地的少年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长刀劈下。

    一支弩矢擦着马越脸庞飞过,钻进流匪的眉心,狞笑戛然而止。

    关羽尽管中毒已经无力拔刀,手弩在他手中发挥的效力更大。快速而熟练地上箭,接着又是一箭射出去。

    此时马宗已经砍翻了围攻他们的几个流匪,顾不得查看身上的伤口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马越身前挡开敌人长刀,双手持着缳首刀自上而下将一流匪斜斩劈成两半。虎视敌人他问道:“三郎退下!”

    此时的马越状态非常不好,因为众多伤口他感受到力量正从他的体内快速流失。此时马越的身上已经有七道伤口。后背两道与胸口一刀刀伤因为有皮袄护着入肉不深,比较严重的左臂被利刃捅了个通透,右肩膀被刀劈出一个豁口直到琵琶骨鲜红的血液正从中流出,看上去极为可怖。

    最可怕的是左脸被刀划出一道两寸伤口,只是划伤并未伤及颅骨但经过左眼。

    听到马宗的声音,马越才从拼命的状态中走出来就感到头脑一阵眩晕。回头看了一眼倚着参天巨木面色惨白的关羽,眼睛被鲜血渗入只能看到黑红色的人影。

    “还是…太弱…”

    呢喃着这一句话,马越终于倒在地上。

第二十章 公明文远() 
东汉末年,是一个呼唤英雄拔剑而起立不世之功的时代,而这个时代并不缺少英雄。侠义精神经过春秋秦汉的历史跌宕到了东汉末年仍旧存在,只是逐渐退出历史舞台。这个时代的英雄不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在接下来的天下是属于那些拥有侠义之心欲以一己之力对抗天下的将军们。

    同卫和等人前往西域所遭遇的艰难困苦相比,马玩与商队同行一路上并不缺少欢乐。尽管也有露宿山林同野兽共舞,经历几次匪徒劫道却均是有惊无险。马玩凭着见多识广的阅历与健谈的性格很快同商队上下打成一片,最终商队首领竟为护马玩这个小兄弟周全特意改道河东,到了河东解县城外才与马玩分别。

    站在解县城门口,左携弯刀腰插竹笛的马玩一手环胸一手摸着自己长出青茬的胡须眯起狭长的双眼笑看这座城高三丈的小城。

    这一路走来纵然有惊无险但其中辛苦也不在少数,此时终于抵达目的地马玩心中自然轻松不少,直奔西街寻一个张姓老人。

    他是个苦命人,少时双亲死于大火之后便浪迹天涯总是饥一顿饱一顿,这也就养成了他后来极为贪吃,好吃的毛病。不然他也不至于少年时在田地间见到蔷薇开得艳丽便将花朵都拽下装了满满一行囊,走一路吃一路。这些年来游走凉州各地好人坏人见识不少他早忘得干净,唯一只有熹平二年氐人部落里吃过的臭猪,四年流浪到武都羌部落里的馍馍手抓肉,还有五年鲜卑寇边战场上庞德抓鲜卑猎狗烤来的香味让他念念不忘,铭记于心。

    他还记得关羽曾经说道“西街张老爷子做得绿豆饼最为美味。”

    能买到美味吃食,顺便问道杨奉位置,何乐而不为。

    手里拿着五个大钱换来的三个豆饼,老人笑着给马玩装了三个绿豆饼又从壶里舀出一碗水递给马玩说道:“后生,这豆饼好吃要喝些水,不然会噎到的。”

    马玩接过水瓢,笑着问道:“多谢老伯,我打听个事情,这解县有个叫杨奉的人是么?”

    老人抬头深深看了马玩一眼才说道:“你找虎头啊,到东街杨氏武馆寻他便是。”

    “杨氏武馆么,多谢老伯,家乡朋友托我送个信儿给他。”把碗还给老人马玩转身就走,走两步他才回头说道:“老伯再见,您家豆饼很好吃,我家哥哥念叨了好几年了。”

    杨奉在解县,或者说河东确实有很大声望。因为穷苦人家出身他经常帮助乡邻况且习武多年,为人仗义豪爽总为人出头。郡里穷苦人家出身的少年多愿与他为伴,非常尊敬他。

    马玩到陈氏武馆时略一打听就找到杨奉,说明来意后静静地席地而坐自包裹里拿出一个豆饼慢慢咀嚼着等杨奉把信看完。

    马玩贪吃,可现在好吃的豆饼在手他却舍不得吃了。他没什么钱,吃喝都要自己照顾,还有回去给兄弟们带上几斛酒就能把他的家底榨干。

    关羽的信不长,杨奉合上竹简一看马玩,笑了。杨奉确实不愧被张老伯叫虎头,杨奉脑袋很大,一双虎目囧囧有神。

    “张老伯家的豆饼?”

    “唔…是啊。”

    “俺跟长生都是从小吃这个吃大的,长生跟你说的吧。”

    “长生?你说关大哥吧,是他跟我说的,真不错,绿豆味很浓。”

    “长生到哪儿都是大哥,他都不曾低头唤俺一声大哥。”

    “我也不知道,三郎总那么叫,我就跟着三郎叫了。”

    “不远千里来送封信,云长交了好兄弟啊,你怎么认识云长的?”

    “我跟几个袍泽去马大兄家做客,三郎带着兄长过来拔刀把一个袍泽扎了,他哥哥踹了三郎一脚,被关大哥揍了一顿。”

    “又是三郎?三郎为什么扎你袍泽。”

    “三郎是马大兄家老三,十二岁。关大哥被官差扣了他救了关大哥。庞大哥炖了他家的狗。”

    “三郎真小气,不过十二岁就敢扎人长大了也了不得。救了云长就是俺兄弟,以后有事俺给他挡着。”

    “那狗是三郎救命恩人,我们事先不知道。”

    “这样倒还说得过去,那你们和云长关系都很好咯?”

    马越吃完了豆饼,起身摇摇头道:“我就跟关大哥说过几句话,觉得他是英雄,就跑这么一趟,还是三郎跟关大哥关系好…”

    正说着,马玩起身抖抖漏到身上的豆饼渣,笑道:“信也送了,饼也吃了。我要回凉州马大兄家过年了。”

    杨奉一听就站了起来,拉住要走的马玩说道:“兄弟先别走,这信不是给我的,是云长的家书,他要我把家人送到凉州,这两日先在我家住下,到时一起走。俺们先去告诉弟妹去”

    说罢,杨奉便把着马玩的胳膊,身后跟着几个兄弟朝关羽家走过去。

    同一时间,解县关羽家。

    屋子不小但很空荡,连梳妆台都没有。只有墙上挂着几幅署名关审的字和一部脚踏织机,榻上放着裁剪到一半的小人儿衣服。关羽发妻胡氏身着素衫披着棉袄一头青丝随意拢在脑后,在屋外熬着一锅粟米粥,五岁半的关平正穿着旧袄蹲在院子里逗一只大公鸡。

    突然有叩门声,随之而来的是青年爽朗的笑声。

    “嫂嫂,俺和文远来啦。”

    胡氏用纤细的手指拢了耳畔的头发,忙走去开门。手掌上满是庄稼汉子才有的厚茧,这些年家里没个男人操持,再多人照顾终究是受了苦。

    开门便闪进来两个八尺男儿,一人面目方正威武雄壮,将身上穿的郡中小吏的常服撑得鼓鼓囊囊,手里提着两只公鸡,一进来便把放在灶旁,搓着双手在锅边深深嗅了一口蒸汽,对胡氏说道:“嫂嫂煮的粥真香啊,俺这刚买来两只拔过毛的鸡子,正好熬上一锅鸡汤给嫂嫂和平儿补补身子。”

    胡氏连忙摆手挡住青年急说道:“公明你们来就来了,就不要带东西了嘛。我们娘儿俩日子还过得去,你才有多少月钱这两日一只鸡五日半片猪哪里禁受的住,快存钱娶个美媳妇吧。到时候嫂嫂帮她梳妆。”

    被唤作公明的青年闻言一笑:“哈哈,嫂嫂说笑了,俺徐公明一身戛然平日里买些东西还有余钱请文远喝酒呢,日子潇洒自在嫂嫂不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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