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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重生之原配嫡妻-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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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婉要帮她肯定有条件,如此也好,以免以后还不起她的人情。

    “刘晋元刚入兵部一年,手里银钱甚是充裕,我想着上次他买通人骗我娘的银子,好奇他手里的银子都是不义之财?”黎婉温婉的笑了笑,御史台的人弹劾刘晋元皇上会以为是承王和靖康王的党争,弄不好秦牧隐也会卷进去,兵部的事,兴乐侯府要是插手旁人只会以为两家因为亲事黄了,反目为仇,不会怀疑到任何人身上。

    旁氏心惊,没想到她也怀疑这个,这两日她与侯爷琢磨着从这方面下手命手里的御史准备走奏本弹劾刘晋元呢,兵部的油水多是军饷,兵部复杂,各方的人手都有,光是购买军饷其中的利益就可想而知,兵部尚书是世家中人,两名侍郎其中一人是靖康王的人,还有一名是安王府的人,侯爷与她说,弹劾刘晋元怕是与靖康王府杠上了,故而,奏本写好了还没有呈上去。

    “薛夫人不必多疑,我只是想为我娘讨回一个公道,借薛侯爷的手把奏本送上去就行,其他,有刑部在呢。”刑部现在归舒岩管,他秉公执法深得皇上信任,他插手,靖康王府也不敢怎样。

    兴乐侯府与永平侯府的关系破裂了,如果他日靖康王入主东宫,永平侯府不会给兴乐侯府好看,想通了,薛夫人也不敢应下来,听黎婉嘱托丫鬟,“去一趟铺子,把紫晴带回来,记得把她的衣物也带上。”

    黎婉不急着薛夫人答复,薛夫人做不得主。

    “这件事容我回去和侯爷说说,至于紫晴……”

    “薛夫人既然对她感兴趣,让她随薛夫人走一趟吧,之后记得把紫晴送回来,铺子的事离不得她。”黎婉慢慢啜了一口茶,还是玫瑰花茶,不过,饮在嘴里,再无往日的香甜。

    第二天,听说薛夫人和薛老夫人带着一名丫鬟进宫见皇后去了,下午,兴乐侯府与刘晋元的亲事告吹,退亲的人将刘晋元给的聘礼全部退了回去,多了一只镯子,好事者一打听就问出了前后根源,没想着刘晋元想娶一名丫鬟,还是黎府以前的三等丫鬟,以镯为聘,那可是棋妻子的待遇,一时之间,说薛三小姐品行不端的舆论全部消散,目光集中在刘晋元身上。

    顺便,挖出了他中举后所有细节,以及,刘家在京城的两处宅子,用不着人弹劾,宫里都传开是,说靖康王识人不清,当初竟然推举这种人进兵部。

    不知怎么,事情传到仁和帝的耳朵里,他问身边的公公,“你们也都听说了?”

    “老奴也只听说了一些,宫里都传遍了,兴乐侯府和刘家的亲事黄了还是皇后的旨意。”

    皇后贤德淑良,做事稳重帮理不帮亲,定是兴乐侯府受了委屈,“你去把乔侯爷跟靖康王叫来,这种人留在京城为官,要祸害多少人?”

    公公知道皇上生气了,作揖后急忙退下。

    从宫里出来,靖康王一肚子火,乔遇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人相携着往宫门去,路上,乔遇开口,“王爷,刘晋元这颗棋子是保不住了,现在可得想想怎么让他封口。”

    “舅舅,本王心里有数,现在他还死不得,当初不该看重他与黎府北延侯府的这层关系。”刘晋元在兵部,或多或少知道些靖康王的秘密,可是,现在刘晋元要是死了,所有人会把矛头对到他头上,兵部的事摘不清楚,弄不好会损失惨重。

    “岭南中旬时递来消息,县丞因着家中老母过世要守孝三年,刘晋元,让他走吧。”

    “舅舅想得周到。”

    皇后懿旨一下,刘晋元就知道他会被靖康王抛弃,可是,他没弄懂兴乐侯府怎么会查到紫晴身上,当日他为了套取侯府更多的事情担心给紫晴一点甜头才会大意送了一只差不多的镯子。

    他敛目,京城他是待不下去了,只希望靖康王不会对他赶尽杀绝才好。

    “晋元,晋元,我们什么时候搬过去,那边的宅子我去看过了庭院假山都好着,用不着休憩。”林氏和方氏从外边回来,对刘晋元的亲事黄了她们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刘晋元前途无量,不娶兴乐侯府的小姐,以后还有会其他小姐主动看上他。

    在林氏眼里,有了宅子有了银子,什么都轻而易举了,故而,进了门才看清刘晋元脸色苍白,“晋元,你是不是生病了?”

    刘晋元脑子乱得厉害,抬起头,对上林氏满是笑的脸,蹙了蹙眉,“祖母,我没事,那处宅子,我们是不能搬进去了。”靖康王如果留他一命,趁弹劾他的折子出来前会想法子把他送走,如果靖康王舍弃他了,等御史一弹劾,兵部的事也会全抖出来,那时候,靖康王为了封住他的嘴,他是没有活路了。

    “那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为什么不搬,那处宅子可比这个大多了,亏得你姑姑当时还为难说什么宅子花了许多银子,我看她就是小气,搬过去了请她来看看,不要她花钱,我们照样可以住大宅子。”林氏没完没了说着,方氏心细,注意到刘晋元的反常,扯了扯林氏的手臂,“娘,您先回屋,我与晋元说说话。”

    林氏满心都是住大宅子,兴高采烈地走了。

    “娘,这两日收拾一番包袱,如果,我出了事,你带着祖母和爹去找姑姑,两家不来往了姑姑不会见死不救。”他说得慎重,方氏愣住了,“晋元,你说什么?”

    刘晋元还欲张口,外边的人说永平侯府的大少爷来了,刘晋元身子一颤,脸上松了口气,永平侯府的人肯来,就是要给他一条活路了,“娘,没事,我先去书房,您坐会吧。”

    乔遇回府与老侯爷商量了此事,刘晋元从兵部退出来了,永平侯府和靖康王府没有合适的人选补上去,本是两家亲事闹到现在这个模样,安王府的人没少在下边撺掇,现在御史台都没人弹劾,承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兵部的水深,若不是看重刘晋元年轻有为,当初也不会把他送去兵部。

    书房,乔宇直接说了来意,“父亲的意思,现在能救你的只有黎大人和秦侯爷,你要是能让他们出手救你,京城,你可以继续留下来,如果他们不管你了,岭南将余下半辈子的家了。”

    黎忠卿任职宗人府,专门管着宫里犯了错的宫人奴才,在外名声没有刑部大理寺好,可是,却是与宫里打交道的地方,秦牧隐就不必说了,他要是开口,皇上肯定会应下的。

    乔宇把话传到了,拍了拍他肩膀,刘晋元温和谦卑,是一个好的幕僚,保不保得住就看他自己的要运气了。

    “父亲说你只有两日的时间,三月初三没有结果,父亲会向皇上提出你品行不正,贬去岭南当八品县丞,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晋元送乔宇出门,脑子里想起了一件事,乔宇上马车他还站在原地,心下惋惜,如果能保住他,父亲当然是高兴的。乔宇一走,刘晋元跟着坐马车去了黎府,紫晴早就被黎婉收买了,否则,紫晴的镯子怎么会暴露出来?

    他其实没想通,他与黎婉一直关系好,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细细回想,黎婉早就防范他了,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黎婉不可能看得出来,他想寻一个答案。

    黎婉正在收拾临窗的大床,她与秦牧隐说好了,晚上,他带着安安康康睡这边,她带着茹茹睡那边,画闲院没有孩子的枕头,这些都是吩咐针线房赶制出来的。

    “夫人,表少爷想见您,说侯府这辈子不可能是您的归宿,他有法子……”黎婉将枕头放好,倪了紫兰一眼,打断她,“不见,你就说要他好生保重,下辈子再来找我吧!”

    刘晋元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小厮传了话就走了,侍卫不耐烦起来,“快走,别挡在门口……”

第10章 /01/10() 
黄昏时分,春雨飘然而至,天空染上了一层迷蒙,很快黑了下来,吃过饭,秦牧隐还有公务,黎婉坐在绣架前,等着周鹭把三个孩子送来,刘晋元今日又来了一次,说是辞行,明日他就去岭南了,带着刘家人一起,黎婉装作没听见,连不见二字都吝于说了,恰好秦牧隐在,他把刘晋元叫去了书房,两人说了什么她不得而知,瞥了眼书桌前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秦牧隐,黎婉微一思忖,悠悠开口,“侯爷,今年老夫人去云隐寺,您去吗?”

    老夫人本昨日就该出门,因着三房搬新宅,长嫂为母,老夫人定是要去添点人气,一耽搁,行程定在了三月初五。

    三月初五,还有两日,她搁下针线,眼神落在屋里的摆设上,秦牧隐挑剔,花瓶,茶具,屏风,玉器都是上等,他想得周到,她要做针线,秦牧隐就叫人把绣架搬了过来,他并非像上辈子那般难相处,一点一滴,都会顾着她的感受,可惜,是她福薄。

    秦牧隐的视线移到她身上,淡淡道“皇上命我整顿禁卫军,怕是走不开,你要去?”老夫人的行李已经收拾妥了,并未听她吩咐人给她准备行李,秦牧隐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黎婉不敢与他对视,朝向屋外,雨势大了,能听到嘻嘻索索的雨声,也不知周鹭带着三个孩子会不会被淋湿,她慢慢起身,心绪没来由的烦躁,“大堂嫂带着三个孩子,侯爷,不若我去接接她。”

    秦牧隐动作一顿,眼神晦暗如深,起身,越过她走到了门口,“你待着,我去就好……”

    他没有撑伞,雨落在他肩头,发上,整个人好像披了层银纱,黎婉心一钝,上前两步扶着门框,看着他的背影上辈子他也是这般走在雨里,,眼泪像是外边的雨,簌簌落下,猛然,她飞奔出去,哽咽地叫他。

    秦牧隐转身,她已经奔入了她怀里,紧紧抱着他,埋着头,低声啜泣,秦牧隐身子一顿,然后,她的哭声大了,门口的紫兰全安也都愣住了,来回踱步,拿着伞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秦牧隐听得心一沉,抬起手轻轻拍在她的肩头,她整个身子战栗不已,好像,好像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似的,落在她肩头的手,改由抱着她,轻声哄道,“别担心,我去接安安康康……”

    黎婉紧紧抱着他,一直摇头,哭声大,偏远的人都温声来了,见着院子里的两人后又默默退了回去。

    周鹭抱着茹茹,带着安安康康进门,被院中的情景惊到了,黎婉的哭声她自然也听着了,以为二人闹了矛盾,偷偷退了出去,撑伞的丫鬟小声问道,“夫人,还要进去吗?”

    周鹭迟疑,摇了摇头。

    秦牧隐身形如树,任由黎婉哭着,台阶上的人全都退下去了,雨大了,又小了,秦牧隐表情冷得可怕,今日,刘晋元来侯府,黎婉不搭理,他去见了,刘晋元什么目的他猜也猜得出来,永平侯想最后一次利用他罢了。

    “侯爷可知表妹为什么不肯见我?”

    秦牧隐见他不是为了别的,刘晋元自己先笑了,“我输了,乔侯爷给我机会说要是您或者姑父帮忙我还能留在京里,可是我拒绝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走了,表妹也不会留下,侯爷怕是还不知道吧,表妹本来是要与我说亲的,姑姑嫌弃我不能帮助黎府,拒绝了,当然,姑姑想得长远,表妹搭上了侯府,接着姑父就升了职,可见,比起我,还是侯爷有谋略!”

    刘晋元一番话不过是想挑拨他与黎婉的关系,秦牧隐查过刘晋元所有的事,他是什么人自然也清楚,秦牧隐冷冷一笑,“是吗?难道你来不是见婉儿不说要说她怀不上孩子本厚会嫌弃她让她帮你留在京,你可以帮她出谋划策吗?难道我听说的消息有假?”

    刘晋元难掩震惊,秦牧隐讥讽道,“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也敢搬上台面?刘晋元,你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

    刘晋元脸上的表情一僵,长年维持的温和荡然无存,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秦牧隐理了理袖子,袖子上绣了一圈金色的竹纹,他喜欢这件衣衫,黎婉见他穿过几次,结果袖子口破了,她拿针线缝补好,担心看出印子,又在袖子边绣了一圈竹纹,带着领口也绣了一圈,秦牧隐挑眉的看着刘晋元。

    “乔遇保你一条命,岭南的巡抚是兴乐侯府老侯爷的门生,你说,岭南之行究竟是福还是祸?至于你对婉儿下的手,她没有的东西,你也不会有,何况,婉儿身子骨不差,调养两年总能好,至于你,刘家是绝后了,当然,喜当爹的话就另说!”

    秦牧隐嘴角轻蔑,心有恐惧,惶惶不可终日,他加诸在黎婉身上的痛,他有的是法子讨回来,而这,只是个开始。

    刘晋元脸色怪异,埋头瞅着自己的身子,努力镇定自己的心情,然而,对上秦牧隐似笑非笑的神情,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手?”

    秦牧隐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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