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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白狐(一)清风伴狐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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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那个,可是只道道地地修练成精的千年九尾狐……」老道猥琐的口气意有所指的说:「莫非……你也被那狐媚子给迷惑了?」 
   
  杨临深气极,就算媚娘娘真是千年妖狐又怎样?两年相处下来,他知道她可比一般尘世中人来的纯真无邪,比起後宫那群整日价只会钩心斗角的后妃们,这里的才真是一朵洁不染尘的莲花啊! 
   
  剑一挑,老道的三络长须再也不能潇洒的飘於胸前,他却不怒反笑:「这妖狐的媚人功力太过厉害了,还是不与她朝面的好……」 
   
  老道退後几步,从怀中摸出一道符,口中念念有辞的说了些什麽,突然面北将这符给烧了。忽听天上传来霹雳一声,行宫上方立即乌云密布。 
   
  杨临深脸色大变,喝道:「你……你做了什麽?」 
   
  「这可是我花费十年功夫炼制而成的“天打雷劈五雷轰,五雷八卦天师符”,就算是千年修行的妖狐,也会在神符的驱动之下,三刻之内被天雷所殛……」 
   
  杨临深愈听愈是愤怒,吆喝左右:「来人,把这妖言惑众的老道拿下!待王上回朝亲自定夺!」 
   
  两旁的卫士立即蜂涌而上,欲待捉拿,老道却手一挥,捏了个诀,口中念道:「飞砂走石穿山林,翻山入水怒涛惊,急急如律令!」 
   
  突然不知从何处刮起了一阵大风,夹带著鬼哭神嚎的呜咽声,挡在老道跟那群卫士之间,盏茶时间过後,风砂散尽,老道人也不见了。 
   
   
   
  第八章 
   
  见发生的一切事情透著蹊跷,杨临深心觉不妙,立即赶入行宫内,来到平日媚娘娘最爱游憩的花园内。还未找著人,半空中光亮一闪,一道雷落入娘娘居室上头,这时杨临深也顾不得嫌了,几下窜跃,扑入娘娘的寝室内。 
   
  娘娘抱著孩儿匍匐在地下,动也不动。杨临深心下大急,正欲蹲下扶起娘娘,她却於此时抬头,慌急地道:「杨统领……别过来!」 
   
  见她脸色惨白,却未受伤的样子,杨临深暂时放心下来,却见房顶已被适才的落雷打穿了一个洞。 
   
  「娘娘,你……没事吧?先让属下护著你出去别室避难可好?」说完,他举步轻轻靠近。 
   
  「杨统领……」媚娘娘似乎起不了身的样子,光洁细致的额上泌出细细的汗滴:「……五雷八卦天师令压得我……无法动弹,恐怕……今日终将丧命於此……」 
   
  「娘娘……莫胡说了,我先带你到别处去……」觉得媚娘娘似乎打算交代遗言的样子,他心下大乱,不顾一切要揽起娘娘及小孩,手指却在触到娘娘的瞬间被某种力量弹开了。 
   
  火光再一闪,媚娘娘收心慑神,口中念咒曰:「……各方使者,立荡乾坤,敷散乾灵,撼动雷神,列阵布营,九天敕命,敢不从命,破灭汝形……」 
   
  咒辞刚念完,一道雷恰於此时穿过房顶破洞,本应直击地下人儿的方向,却意外的偏往一旁的床柱,霎时天雷勾引凡火,由紫檀精雕的床柱房梁立即起火燃烧。 
   
  纵是杨临深见多识广,面对千军万马面不改色,也被眼前的情景弄得情绪如惊涛骇浪般起伏,只傻怔怔站在该处,直到媚娘娘虚弱的声音再次引起他的注意。 
   
  「我的驱雷咒只能再挡一会……若非生子让我元气大伤……否则师父亲传的驱雷遣雷咒……不会只有这点威力……」 
   
  「娘娘,别再说了,先离开……」听到外面卫士仆从们匆匆高喊失火了,杨临深更是焦急。 
   
  「不,我天命已尽……今日注定被天雷殛毙……」媚娘娘垂下眼泪,如此的晶莹剔透,揪紧杨临深的心:「杨统领……我求你一件事……」 
   
  他扑跪向前:「娘娘你说,属下一定尽力办到!」 
   
  媚娘娘将怀中小儿推向杨临深,他立即伸手抱起,并没有被刚才触摸娘娘时弹开的痛觉,三个月大的小儿,不哭不闹,只睁著一双晶亮的大眼望著他。 
   
  「带著我儿回到蜀地青丘山……找到唯一的亲人……我的孪生哥哥白狐……我本名为玉狐……告诉他今日发生的一切……」 
   
  杨临深默默将人名及地名熟记脑海。 
   
  「还记得……上次我一时兴起……随意乱写的涂鸦之作吗?」 
   
  「记得,就是後来皇上高高兴兴拿走,说要裱过後再带回来给娘娘惊喜的春山图罢。」抱紧怀中小儿,杨临深沉痛的答。他知皇上极爱娘娘,拿到她不甚高明的画作却也如获至宝似的,硬要拿回宫里给匠师裱过,打算收藏起来。 
   
  「那其实是我故居……青丘山的地图……找到那幅图,就能找到青丘山……见到我哥哥,以及……我的师父流水真人……」不知为何,她提到流水真人四个字时,脸上泛起莫名温柔的颜色。 
   
  娘娘失了会神,忽又喃喃道:「时间……来不及了……」 
   
  硬是撑起那无力的娇弱身躯,闭起眼,柔弱无骨的玉手抚住心口,不一会,一颗鸽蛋大小的圆润白珠由娘娘口中吐出,落在手掌中。 
   
  「杨统领,将我儿抱近……」 
   
  杨临深依言将襁褓中的小孩捧到娘娘身前。她十分不舍的看著自己与人间男子婚配後亲生的骨肉,将掌中玉脂般的润珠往小儿口中一塞,那颗珠子随即化为一道气,钻入小儿的心口之处。 
   
  「这是含有我元神及千年道行的元真之珠……暂时寄放在我儿体内……以压抑体内一半的狐性……」 
   
  听到娘娘谈及狐性,杨临深确定了她的确如老道所言,是个修练千年的狐怪,可是不知为何,他一点也不会害怕讨厌这样的媚娘娘,反而还对她起了大大了怜惜之心。 
   
  「……在我儿十八岁之前……一定要找到白狐……请他取出这颗元真之珠……否则我儿後果不堪设想……杨统领,求你……一定要帮我……世上之人除了皇上外……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 
   
  杨临深胸口一热,道:「娘娘,你放心,拚著一死我也绝对不负所托!」 
   
  媚娘娘释然一笑,见身周火焰大起,道:「快走吧……我已油尽灯枯……你一定知道我其实……是只九尾狐……在我现出原形前……离开好吗……」恳切之情甚重。 
   
  杨临深抹抹眼泪,抱紧小儿起身,立即转身踏步朝外奔去,就在远离娘娘寝居有十丈之遥後回头,却见炽盛的火光闪过,一道几乎划破天空的响雷直奔娘娘寝宫,偌大的居室立即灰飞烟灭,四周也燃起熊熊大火。 
   
  据说那把火烧了三天三夜,整座夏宫付之一炬,什麽东西也没留下。民间传说狐媚事主的媚娘娘因作恶多端以致招到天打雷劈,被天火烧到尸骨不剩,不过这流言也许是後宫方面特意传出的。 
   
  话说皇帝自从失去了媚娘娘,变得不苟言笑,整日郁郁寡欢的,不但从此不再行猎,连後宫也不再去了,每日埋首国家大事。 
   
  至於原本奉命驻守夏宫的禁军统领杨临深,听说也陪著媚娘娘与新生小儿葬生於大火之中,被皇上下旨厚葬其衣冠,封为义勇将军。 
   
  无福消受将军头衔的杨临深,自天雷降下、受托遗孤那日起,便轻车简骑改名换姓离开了京城,抱著小儿来到杭州投靠年轻时结拜的义兄韩秀飞,两人後来合创了风云堂,成为统领江湖一方势力的组织之一。 
   
  襁褓中的小儿在化名杨犹劲的杨临深百般疼宠下长大,拜在号称扁鹊再世欧阳宇星的门下,学习医毒双术,後改名飞花,接任风云堂执法一职,成为江湖中最年轻、最美艳的新生高手之一。 
   
  十七年的岁月眨眼即逝,二当家看著灯火下的白狐,有著与媚娘娘同样凄冷艳绝的气质,只是媚娘娘多了一分春酣娇态,白狐则添几许潇洒风韵,这样两个人间难寻的仙姿佚貌,唯有传说中仙界里极希罕的九尾狐一族方能孕育出此种销魂蚀骨的美貌吧! 
   
  漏敲二更,白狐离去。一只蛾义无反顾的扑向红艳艳的灯焰之中;轻叹一声,拿根针剔火救了飞蛾。当年的自己在初见媚娘娘时就也成了奋不顾身的蛾一般,唯有焚身才能止住一身不该有、也不配有的情欲……… 
   
   
   
  第九章 
   
  步出二当家的书房门,白狐带著零零落落的心事,鬼魅似的再次踟蹰於风云堂起起伏伏的内院房进间。占地广阔、人数众多的风云总会里不是没有巡夜的弟子警戒周遭的情况,这些久受前禁军统领训练精良的弟子即使连一草一木的动静都不放过,却在白狐逛大街似的游过来又游过去时彷若未觉,这许是妖狐的另一项本事吧。 
   
  不过,都已是二更天的时光了,他不回房睡觉还逛个什麽街?大概走的烦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随手折了只小鸟,对之念念有词一番,突然间纸鸟振翅飞了起来。 
   
  纸鸟高高低低的飞著,白狐也就亦步亦趋的跟著,直至来到某间女眷的闺房前才停下来,在房门处盘旋著。白狐以一根手指轻点纸鸟的头,笑著说:「辛苦你了,纸使,待会我还要再烦你一件事。」 
   
  话说完,白狐以手在虚空处一挥,房门无声无息的自动开启,彷佛有生命似的,在他幽魂般的步入房间之後,再次轻巧阖上。 
   
  飞花熟睡在床上。看著与妹妹玉狐一模一样的容颜,白狐脸上交织的情绪既是悲也是喜,有愁骚纷纷、也有凄凉万种。 
   
  「玉狐,这就是我为了寻你占卜数千次的答案吗?“虽死犹生”,肉体虽已香消玉殒在妖人布下的天雷大火中,你仍保存一点元真未灭,藏在骨血相连的孩儿体内,护著她长大成|人吗?」 
   
  白狐痴痴站在床前,凝视桃花一般的美丽容貌。 
   
  「……玉狐……我与你自小一起广求仙道,直到师父进驻青丘山,我俩拜在门下,终日潜心修道不问世事,只盼炼尽狐身、名登仙、从此消遥……可是为何你会在廿年前的那一夜坚持下山、游历人间?」 
   
  「我不懂,真的不懂。这世上只有你与我最亲,同时出生、相伴成长,一千年来不离不弃的相依为命……这样的你却在心中藏了事不与我明说,离我远去,如今再见却是阴阳相隔,我……」 
   
  喃喃的低语著,伴著一颗一颗的泪滴湿了飞花床被的一角,白狐沉淀了许久的悲痛与哀伤,随著自己的泪水一一宣泄、也一一净化。 
   
  「你究竟想著什麽不能跟我说?是我无能为你排忧解烦吗?当年你的选择离去是为了逃避、还是寻找些什麽?……或者我得等到你的元真破出之日,才能亲口问你……」 
   
  他将双手手掌伸在飞花心口上方,不过几个弹指之间,底下的飞花已冒出满身大汗,眉间缩拢,像是昏迷之中犹忍耐著某种痛楚。 
   
  收回掌,白狐有些失望,轻轻说:「……还不行,这孩子的能力还承受不了元真破体而出时对自身带来的负担……得再等上几天……再几天……」 
   
  看著飞花脸色已恢复正常,沉入酣睡的甜梦中,他也如释重负的吁口气。 
   
  「乖乖睡吧,飞花,说起来你也是命途多舛的人呢……有一天,当你明白自己拥有半身狐血的命运时,你会选择留在人世,还是随我回到青丘山、过红尘不扰的生活?」 
   
  时机未到之前,答案谁也不知道。 
   
  走出飞花的闺房,纸使犹等著主人的命令。白狐伸指轻抚纸鸟,说:「纸使,今夜我的心情很不好呢!带我到那双碧眼的房间吧,只有在他身边,才能让我这厌倦於浪迹人间的狐狸有了依归的感受……」 
   
  纸鸟再度启程,一兽一禽前後地来到青风房外;白狐微微一笑,脸色放松了,伸出右掌让劳苦功高的小鸟停栖其上,说:「纸使,可以休息了。」 
   
  纸鸟瞬时失去了生命力,不再有动静。白狐向之吹一口气,纸折的小物立即燃烧,立即成灰扬向空中。 
   
  同样手一挥,青风的门开启,白狐可不怕吵醒他,毫无顾忌的长驱直入,身後的门也在这位窃玉偷香者进入後自动闭上。 
   
  只随意披了件单衣仰躺在床上,这样的青风看在白狐眼里活色生香极了;半偏的头枕在散乱浓黑的长发上,男子气概的脸在闭眼沉睡後,显现出的却是纯真天然的本来面貌,一床薄被紧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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