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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2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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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成家大事本宫可要——”

    燕孝钰额角狠狠一抽,冷冷打断:“领军亲征南诏。”

    “……”

    闻柒再一次无语凝噎了,真的不能和这人好好地玩耍了,闻柒仰头喝茶:“诶,原来是被姑娘家伤了心,远赴沙场以疗情商。”她一脸很懂的模样,配着一副贼兮兮的笑,“本宫懂的,懂的!准了,准了!”

    有时候话能扯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本事,惊人的本事,恰好,闻柒在这方面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看看燕孝钰的脸就知道了。他甩袖,走人,一脸恼羞成怒。

    能把一向都喜形不于色的冰山殿下恼成这样,除了闻柒肯定找不到第二个,偏偏闻柒还没有一点自觉:“诶,怎么就走了?”

    确定不是被某人气走的?

    某人深思过后,下结论:“大概伤透心了吧。”又叹气,“诶,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

    长吁短叹了一番,闻柒颇有感慨,不禁猜想是哪家姑娘这么好本事,居然连这块冰都捂化了。

    “因为你的封后大典。”

    闻柒顿时愣住,傻眼瞧着又走回来的燕孝钰,她笑得僵硬:“你开玩笑吧。”

    “跪在你面前,以皇室子孙之礼尊你为大燕皇后,本王不想。”神色很认真,不像开玩笑,说完,燕孝钰就转身,眸子深邃得忘不见底。

    本王不想……

    为毛不想,难不成……回头想想,其实方才闻柒那些混账话也没错,可不就是被姑娘家伤了心,远赴沙场以疗情伤啊……只是,闻柒料中了结果没有猜中过程,原来啊,她就是那姑娘家啊,只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她很无辜好不好,她有家室的……归根结底,闻柒总结:“魅力太大没办法,天生的,躲都躲不了。”揉揉眉心,摆摆手,闻柒提起裙摆一跳一蹦,嘴里哼起了一首小调,是这么唱的,“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回来,看那桃花儿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林小贱想说点什么的,只是说什么好,这时节,桃花都谢了好吗?还有,爷没那么快回来好吗?

    不过,闻柒的桃花倒是朵朵开,午后,又来了一朵,还没开呀苞的,顶多是个花骨朵。

    正是右相家的包子。林小贱被闻柒差去蒸红豆馅儿小笼包去了。

    “捉回来了吗?”闻柒问。

    慕言点头:“嗯。”

    闻柒躺在软榻里多愁善感了:“可怜啊,什么姐妹情深,抢了姐妹男人不说,还大难临前各自飞。”

    东陵鸢也是上辈子造了孽,成了弃妇后又成了逃犯,不过……可怜?大家说说,这是托了谁的福?这人没自觉到了一定境界了。

    慕言只问:“丢哪?”

    闻柒一本正经:“咱能怜香惜玉点吗?”从闻柒嘴里出来这话,好玄幻啊。

    慕小笼包想也不想,摇头,很果断地摇头。怜香惜玉?那是什么?闻柒从来都没有教过她。

    闻柒恨铁不成钢啊,对着慕小笼包虚晃了两脚:“你这不孝子,那可是你继母。”这又是托了谁的福?

    慕小笼包似懂非懂,看着闻柒,眼神很迷茫:“怎么办?”他听闻柒的,只听她的。

    闻柒慎重思考后,很果断:“当然是丢回右相府。”

    这就是闻柒口中的怜香惜玉?慕小笼包还是似懂非懂。

    闻柒摩挲着下巴,继续道:“本宫也听说了,右相夫人走丢后,老相大人就夜不能寐茶饭不思,日日睹物思人,简直是人比黄花瘦。”她很痛心,就差抹一把同情泪了,对着慕言说得是感人肺腑坦坦荡荡,“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姻缘,本宫自然也有成人之美,所以……”

    所以?下文来了!

    语调一转,笑得奸猾,比起哄,闻柒更像骗:“包子乖,回去好好看着你继母,要是发展的好,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抱上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第十四章() 
语调一转,笑得奸猾,比起哄,闻柒更像骗:“包子乖,回去好好看着你继母,要是发展的好,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抱上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这打算,杠杠的啊!打着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幌子私自扣住南诏的质子啊!狐狸啊狐狸,就是奸诈!

    可怜右相大人,一把年纪了,这么被折腾,想必要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人比黄花瘦了。

    慕言却果断摇头:“不。”他说,“不喜欢。”

    貌似,慕小笼包只喜欢闻柒和小笼包。

    闻柒耳提面命了,苦口婆心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慕家的香火可就靠你了。”

    慕言张嘴,还没说话,闻柒抢先:“还想不想让我管一辈子红豆包了?不听话,不给吃。”

    蛇打七寸!这一招,屡试不爽!

    慕言不做声了,纠结了一下眉头,就一下,然后点头了,谁叫他对小笼包爱得这么不顾一切。

    闻柒满意了:“乖。”喊。”

    右相大人知道了真相会哭的。

    算算日子,宓爷走了四天了,也就是说,闻小爷已经独守空闺四天了。寂寞啊,空虚啊,煎熬啊……都是浮云,长乐殿里日日桃花朵朵开,不说右相家的包子,就是这常湘王殿下,来得是不是太勤了点,这要让爷知道……

    北沧鹩都。

    今儿个爷心情不好,打从辰时大燕的信笺送来开始,爷先是折断了画笔,再剥了几个不听话的老家伙,然后去了地牢。

    梁六拾起地上被爷扔弃的信笺,只有一句话:常湘王日日造访长乐殿,与主子相谈甚欢。

    难怪了,爷今日有些暴戾,且看地牢。

    守兵重重,严阵以待,许是不见天日,格外森冷渗人,青岩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任悬挂的烛火映得冰冷可怖。忽而,烛火下,拉出斜长的人影。

    “爷。”

    几乎本能,臣服,恭敬,却不卑微,几百铁骨铮铮站直如松的男子皆单膝跪地。。6zzw。

    微微抬眸,火光映着容颜绝色,眸倾风华,是秦宓,系了一件素白的披风,他抬手,缓缓解下,唤了一声:“秦褚。”眸,轻轻掀动,漫不经心地。

    忽而,铁链拉扯摩擦。烛火正对青岩墙壁前的石板,男子蜷缩在暗影里,华服锦衣,骤然抬头,一张脸枯槁如骨。那张脸,嶙峋的五官,却极美,与秦宓一模一样,唯独少了满身风华。

    二十一年前,北沧国师有言,天降帝星,齐临四楚。如今,不过是阶下囚。预言,从来不眷顾弱者。难有半分帝王之威,秦褚佝偻着趴在石岩上,仰视逆光的男子,乞求:“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喃喃不断,卑微得像个乞丐,他呻/吟,整张脸抽搐地几乎辨不清五官,一动一挣间,四肢的铁链摩擦出森森声响,渗出汩汩血液,一身华服顷刻便染红了。

    万蚁噬心,南诏的子母蛊能叫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秦宓微微抬首:“难受?”

    “求求你。”秦褚跪着,扬起头颅,脖颈上粗砺的青筋几欲凸出一般,他好似麻木,狠命地撕扯着铁链,狰狞地冲着秦宓,嘶吼着,“杀了我,你杀了我!让我死!让我死!”指尖几乎扣近石板中,鲜血淋漓。

    受尽何种折磨,才能如此强烈地一心求死?

    秦宓嗓音平缓,无波无澜:“你是该去死了。”

    秦褚忽然停下了挣扎,狰狞地眸子紧缩,一动不动。

    “弑父弑母。”秦宓片刻沉吟,容颜一瞬美得艳丽,灼目,“该你做的都做了,似乎没有留下你的理由了。”

    天下皆知,荣帝弑父弑母。谁知?不过是弱肉强食,而秦宓,是这场血雨腥风里的强者,弑父弑母又如何,史书里的暴君,只会是弱者,即便,他手刃了血亲,即便他满手血腥。

    那时,他也才九岁。

    秦褚癫狂般撕扯,呐喊:“那就杀了我,动手,快动手啊。”铁链缠绕的四肢,血肉泥泞。

    “只是,”微微敛了眸子,容颜越发显得冷峻,秦宓轻言,“可惜了。”

    秦褚瞳孔骤缩,指甲断在了石板中。

    求死不能……

    如此场景,那般熟悉。十三年前,秦宓也是如是说:“杀了我。”

    子母蛊,让人生不如死,骄傲去秦宓,甚至宁死。

    当时,秦褚是怎么回的?

    他抬起高贵的头颅,嘲笑着:“就这么杀了……”高高在上得好似救世主,说,“可惜了。”

    子母蛊,整整折磨了秦宓三年,那时,他也不过稚龄,咬破了唇也不曾求饶,只道:“秦褚,你会后悔。”

    那年,秦宓弑母,破子母蛊,夺北沧兵权,北沧易主。

    秦宓俯身,静静凝着那张与他像极了的容颜:“后悔吗?十三年前没有杀我。”

    只是,成王败寇,秦宓从来不会给人卷土重来的机会。

    “你——你要做什么?”秦褚惶恐,骨瘦如柴的身体不停地抽搐,心头万虫钻心,他以额磕头,片刻,鲜血淋漓,“求你,给我个解脱,求求你,求求你……”

    他不求卷土重来,只求死,这南诏的子母蛊,何等叫人生不如死。

    秦宓浅浅笑着,转身,道:“爷要他活得长久,爷受了三年,最少得让他还三十年。”

    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是秦宓。

    白二只道:“属下领命。”

    秦褚面如死灰,癫狂地发笑,秦宓啊秦宓,当初该杀了他的。

    转身,秦宓走出地牢,一语令下,字字冷沉:“传本王旨,荣帝暴病,薨,入葬皇陵,恩允娆姜殉葬。”

    他要将他困在皇陵,任子母蛊穿肠烂肚,却不得善终。

    真狠……

    “魔鬼,魔鬼!秦宓你这个魔鬼,你会遭报应的……”秦褚发狂地大笑,大喊,拉扯着铁链挣扎,面如修罗,可怖、扭曲。

    秦宓微微顿下步子,蹙了眉头:“太吵了,爷不想听他说话。”

    地牢里,咒骂不断,近乎疯癫:“秦宓,你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话还未落,忽然一声惨叫,“啊——”

    然后,静谧了,再无声响,地上,血迹斑驳里,一块血淋淋的东西,还在淌血,那是荣帝的舌头……

    火光灼灼,没死寂,只有重重喘息,随着秦宓一声轻笑:“魔鬼?”他片刻沉默,凝眸,“爷家猫儿会不会嫌弃?”

    报应如何,不得好死又如何,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秦宓只给了闻柒那样的资格。

    他想,他家猫儿是不会嫌弃的,因为是他秦宓的女人。转身,秦宓轻笑,一瞬柔了满脸冷峻,眸光竟也温和了:“有没有爷的信?”

    程大紧随其后:“回禀爷,”有些为难,有些底气不足,“还没有。”大燕那主子啊,您倒是上点心啊,不然长点心。

    秦宓步子缓了,静默了片刻,自言自语般喃着:“许是信鸽被人猎了。”

    开玩笑吗?那可是闻柒养的信鸽,要是会被人猎了,闻柒早就给炖了。

    爷,您别自欺欺人啊。程大更为难了:“这——”他是真没辙了好吗?

    “沿路去找。”秦宓冷冰冰地丢了一句。

    程大差点咬到舌头:“找?!”他快哭了,“爷,这未免……”天方夜谭啊!

    秦宓微微抬眼,一个眼神过去,冰冻山里。

    程大背脊一抖,点头如捣蒜:“找!这就去找!立马去!”就是把整个鹩都的鸽子都拔了毛,也得把毛给爷送来!

    秦王令下:荣帝暴病,薨,恩允娆姜皇后殉葬。不到半日,四国皆知。

    南诏巫都。

    “殉葬?”

    东陵芷一声冷笑,打翻了掌下的蛊盏,一团乌黑的雾气瞬间便弥散开来。

    “公主。”地上,戎装女子半跪,神色沉凝复杂,“四国境内都知道北沧秦王下了阎王令,公主的性命,”“秦王势在必得。”这女子,是南诏的卫骑将军,名铁潇云。

    北沧秦王的阎王令,若出,至今绝无生还。

    东陵芷嗤笑,指尖凝起那黑雾,她紧握:“他可真够狠心。”似苦笑,眸子薄凉得渗人,“当年我怎么就救了他这匹狼?”

    悔恨吗?她恨,却该死地不知悔改,她想,她是魔障了,竟想着若有重来,定要重蹈覆辙。

    铁潇云面色越发紧张:“还有……”抬眸,语气沉重,“北沧出兵南诏,已攻入翔麟城,大燕援兵三十万,常钰王领兵,也已经过了黔城,大军已经兵临南站城下,这场战乱,一触即发,南诏腹背受敌,四面楚歌。边塞战事吃紧。”

    两国来犯,此番南诏,危矣。

    东陵芷只是冷笑置之:“还真是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抬眸,神色不见半分慌乱,“母皇呢?”

    铁潇云道:“这一战,凶多,吉少。女帝陛下,主和。”

    主和,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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