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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7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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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秋白抬头,看去:“她没有给我什么,只是毁掉了我最厌恶的,厌恶姬家,厌恶争权夺利,厌恶虚假的依附,厌恶需要时毫无犹豫地利用推出。”

    他,不该投身在姬家,宿命如此,无关薄凉,无关无情。

    姬成鄞对着他大喊,怒骂:“你滚!你给我滚!”闻柒啊闻柒,竟如此本事,将他姬家之人这般玩在股掌。

    姬秋白不疾不徐地起身:“我会滚,只是,父亲,”声音冷漠,毫无波澜地宁静,他说,“永远都不要走出这个门,若你还想苟活于世。”

    这是警告,是威胁,为了那个女子,听从她,臣服她,不惜离经叛道。

    姬成鄞不可置信:“你要软禁我?”

    姬秋白说:“我不想弑父。”

    “砰——”

    一杯茶盏砸向姬秋白,他没有躲,生生接着,额头划破了血,丝丝渗出,却一声不吭,眸子还是不见半分波澜。

    可真够薄凉冷情……

    姬成鄞指着门口,嘶吼怒叫,面目狠辣:“滚,你给我滚!我姬成鄞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子情深,哪里比得过姬成鄞的荣华富贵,哪里比得过那女子曾……姬秋白只是怅然,却释然:“也好,我答应闻柒了,他日你若兴兵,我便亲手弑父。”

    应了闻柒的,他会做到。

    姬成鄞满脸颓败,跌坐在了地上,毫无血色。

    门,依旧被紧紧锁上,门外天气已暗,女孩儿坐在不远处的青石上,见姬秋白出来,连忙小跑着过去,欢喜地喊着:“哥哥。”

    是十三岁的姬秋霜,曾被姬家推去苏家和亲的女孩儿,还稚气得紧。

    姬秋白牵着她的手,缓缓往回走:“霜儿,以后姬家只有你和我。”声音淡漠,却不似方才那样冰冷,这姬家大概也只有这女孩儿让他起一分涟漪了。

    姬秋霜不懂,睁着懵懂的大眼睛:“那爹爹和姑姑呢?”

    他回,波澜无痕:“与我们无关。”

    姬秋霜不解的看着:“因为那个佞妃吗?”她迟疑,咬着唇瓣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问着,“我听下人们说,哥哥会听她的,是因为哥哥被她迷惑了心智,她是妖精。”

    别人都如此说的,小小的她还不懂什么叫迷惑。哥哥却笑了,极少如此笑着,回:“嗯,她是妖精,专门迷惑世间男子。”

第十八章() 
“我听下人们说,哥哥会听她的,是因为哥哥被她迷惑了心智,她是妖精。”

    妖精……燕都皆如此传闻长乐殿里的那个女子,绕是她这小小的女孩儿也没躲过那些市井流言。

    别人都如此说的,小小的她还不懂什么叫迷惑。哥哥却笑了,极少如此笑着,回:“嗯,她是妖精,专门迷惑世间男子。”

    说着,他笑着,一双眸竟出奇地亮了,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小小女孩儿不懂,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那哥哥你呢?是不是也被她迷惑去了?所以才会听她的。”她蹙起了眉头,有些担心,因为院子里的嬷嬷们总说,叫佞妃迷惑去了的男子丢魂失魄的。

    姬秋白却只是笑笑,说:“风太大,迷了眼。”

    嗯,嬷嬷们说,佞妃专门迷人魂道。

    她拉他的袖子:“那我给哥哥吹吹。”她的哥哥,只是让风沙迷了眼睛。

    姬秋白俯身,但笑不语。他知晓的,他们说得对,那女子是妖精,会惑人,在那年的观景亭里,迷了她的眼,他只是后知后觉……

    燕都皆传,闻氏是狐妖转世呢。

    “妖精。”

    言语痴缠,温柔入了骨,他怀里这女子何尝不是妖精,这般勾人。

    水雾氤氲,带着淡淡花香精油的气味,朦朦胧胧里,闻柒一身大红凤袍,长长裙摆铺在水面,她赤足,微微垫脚,双手勾着秦宓的脖子,媚眼如丝:“那爷被我这妖精迷惑了吗?”笑时,唇红齿白的,极是好看。

    这般妖娆媚骨,挠心似的诱人。

    秦宓痴痴看着,任她双手缠绕脖颈,他微微倾身凑近,浅笑点头:“嗯。”唇,落在她鼻尖,“神魂颠倒。”

    这是他的女子,他的妖精,她风吹草动,皆让他草木皆兵,不惜抛下了天下,愿意为她征战,为她血染城池,会神魂颠倒,会丢魂失魄。

    脸上全是秦宓的气息,闻柒觉得痒,往他领口钻,不安分地到处蹭,嘴里懒懒地念叨:“不知道明天的史官会怎么写,是燕皇后众目睽睽不知羞耻与人苟合呢?还是北帝昏庸无道只要美人不顾江山?”她想了想,瞧着咫尺的俊颜,“不管怎么写,肯定最后总结只有四个字——红颜祸水。”

    她家爷是红颜,她是祸水。至少闻柒是这样定义的。

    秦宓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闻柒的唇:“红颜祸水,是你?”靠近了,贴着闻柒的唇,浅笑溢出,秦宓轻问,“还是爷?”

    一笑,倾国倾城。这一双墨玉般微微冰凉的眸,便染了流光溢彩。

    真他妈……勾人!闻柒心肝儿好似有只爪子在挠,哪儿都痒痒:“爷,你是在勾引我吗?”

    娘哟,美色当前,她扛不住的。

    秦宓颔首:“是。”

    对闻柒,秦宓一向露骨,平日里便极尽缱绻,何况他有心勾引。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扣紧在怀里,微微低头便能含住她的唇,让他亲了又亲:“爷想你同爷一起万劫不复,所以有心如此引诱你。”

    闻柒心猿意马,美色当下,她觉得不做点带颜色的事儿都对不起自个,只是……

    闻柒很迟疑,很犹豫:“万劫不复前,我们还是先……”摸摸肚子,对着秦宓挤眉弄眼,“嗯,你懂的。”

    秦宓懂,然后,他放在闻柒背上的手游离到了她腰间,挑开她的腰带。

    闻柒惊呆了:“诶,干什么呢?”

    秦宓没有抬头,看着那红色蜀绣的腰带,继续解:“脱你的衣服。”

    嘿,谁说宓爷不懂闻柒呢?她一脑袋什么颜料,都懂。

    闻柒却无辜了,一把按住秦宓的手:“爷,是你思想太邪恶了,还是我为人太不纯洁了?苍天在上,我真的很正经。”是爷不正经!

    纯洁?呵呵,这厮喜欢假正经!她敢发誓她不邪恶?敢吗?不让脱是吗?

    秦宓松手,依着她,只说:“那脱爷的。”然后,秦宓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很专注地、一件一件地脱,那般动作竟如此媚骨柔肠得惑人。

    其实说真的,虽然可以肯定闻柒不纯洁,但是也很难否认宓爷不邪恶。

    你说,这都是和谁学的?爷以前是这样吗?

    闻柒冥思苦想后,又摸摸肚子:“我其实是想说,”她一本正经的神色,却是矫揉造作的语气,“爷,奴家还没吃饭,哪有力气伺候爷。”

    真不是欲拒还迎,是美人计输给了空城计。咕噜咕噜……人是铁饭是钢啊,虽然秀色可餐,也同样一顿不吃饿的慌。

    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有点苦闷了。秦宓皱眉:“有血腥味。”秦宓又补充,“爷不舒服。”抬手,继续脱自己的衣服。

    闻柒有种预感,等宓爷舒服了,她肯定会不舒服,至少,要饿肚子。她眨巴眼,作状楚楚可怜:“我饿。”苍天在上,她是真的饥饿,不是饥渴。

    秦宓凝着她:“爷也饿。”

    她怎么觉得此饿非彼饿,不然爷脱衣服作甚……娘哟,宓爷好邪恶啊!

    闻柒撇开眼:“先吃饭。”

    秦宓沉闷,低头就咬闻柒的唇:“不好。”

    闻柒脑中乍闪过一句很恶俗的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哦,还有一句很露骨的话——食色,性也。闻柒想,她是个正常人,正常的雌性,所以……她抱手,干脆地说:“那好,脱吧,你先。”

    不得不承认,人在饥饿和饥渴两种感官同时存在时,通常都会先解渴,再管饱。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所以,闻柒是个正常、纯洁、遵循自然感官的……良民!

    对此,秦宓轻笑出声,抬起手,看着闻柒的眼:“你帮爷。”

    她家爷挺重口味的。

    闻柒双手环住秦宓,指尖一挑便解了秦宓的腰带,仰着头看秦宓:“男人都有三个通病。”她一口咬在秦宓脖子上,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嗔笑,“得寸进尺是其一。”

    对闻柒,他确实得寸进尺了,如何都是不够的。

    秦宓不否认,问:“还有两个呢?”

    “不知魇足,以及,”闻柒眸子一垂,往秦宓腰腹下瞟,那眼神火辣辣的,语气赤果果,“用下半身思考。”

    当然,最后一个通病也有后话。即便不是下半身思考那也是用上半身来思考下半身的问题,哪个男人敢不承认?站出来试试!

    闻柒啊,素来荤素不忌,口味不轻。秦宓失笑:“不是爷的通病。”他伸手抱紧闻柒,身子紧紧贴着,秦宓凑在她耳边,“爷只这么对你。”

    紧贴的身子,微微灼热。只有闻柒能让他,如世间一般男子那样不能自控,任欲念主宰,只有闻柒可以。

    闻柒乖乖让秦宓抱着,对他,她丝毫不扭捏,一只手可劲作乱,唇边言笑晏晏:“嗯,不错,优良传统继续保持。”另一只手,挑开了秦宓的里衣。

    这般大胆,这般露骨,也只有闻柒,甚至于,她不安分,作乱,四处玩火。

    秦宓微僵,池中雾水氤氲,熏得他有些微醺,身子滚烫,顷刻便潮湿了眸子,怀里这女子,会要命。

    秦宓紧紧抱住她,不由得她乱动,他轻哄,嗓音嘶哑:“乖,别动,爷要解你的衣服。”他近乎不着衣衫,怀里的女子一身大红凤袍却完好。

    动作很轻柔,慢条斯理地,微微泛红的指尖却怎么也不得其法,解不开那繁杂的衣裙,秦宓额头微微沁出了些许薄汗,这件大燕的凤袍,他越发看不顺眼了,只想撕裂了。

    见秦宓眉头越皱越紧,闻柒却不厚道地取笑打趣:“用不用帮忙?”她故意调侃,这时候夸起人来,“那一百零八位绣娘果然好手艺,这凤袍做的着实精妙,看把我家爷折腾的。”

    一百零八位手巧的蜀绣绣娘,花了五天五夜即便是腰间那一颗小小的盘扣,也是精细无比。便是那一颗小小的盘扣,惹得秦宓微恼,绝美的容颜都沉了沉,说:“爷不喜欢你穿成这样。”

    隆重、繁杂、带着大燕皇后之尊的厚重感,让这原本猫儿般慵懒的人儿惊艳了他人,秦宓自然不喜欢。

    不过,闻柒觉得,宓爷定是最喜欢她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秦宓有些愠恼,盯着闻柒腰间的盘扣,扯着,手上动作不由重了些。

    闻柒好整以暇地看着,唇边笑意越来越肆意:“小宓宓,你手下可是大燕皇后的凤袍,下手要轻点,温柔点。”

    秦宓忽然抬眸,紧紧凝视闻柒的眸子,眸色纯黑得好似磨不开的砚,他说:“爷既脱了你的凤袍,自然也会给你披上凤袍。”他微微扬唇,语气断然果决,“披上爷北沧的凤袍。”

    这世间,想脱去女子衣衫的男子数不尽数,却有几人愿意为那女子亲手披上华裳?

    闻柒笑着回应:“我既准你脱,便没打算自己穿。”

    她闻柒的男人,是秦宓,不是别人,不是世间任何的男子,她的秦宓,敢要了她闻柒的所有,自然也会给尽所有,算不得等价交换,只是毫不保留而已。

    秦宓颔首,吻了吻她的唇。

    大概养尊处优惯了,何时这般耐着性子伺候人,指尖,怎么也解不开那凤袍的蜀绣盘扣,红色的锦缎缠绕在闻柒腰上,缠绕在秦宓手上,他用力一扯,将她带进了怀里,抬首,秦宓有些泄气:“解不掉。”将脸凑到闻柒跟前,小声地问,“爷能不能撕破它?撕破它好不好?爷一点都不喜欢这衣裳。”

    他带着蛊惑,引诱她,刻意邀她一起万劫不复。

    闻柒抬手勾住秦宓的脖子,扬起下巴:“准了。”

    撕拉——

    大燕的凤袍,终归碎裂在了秦宓的手下,厚重裙摆下,女子身形窈窕,里衣,仍是灼目的大红色,有些染红了秦宓的眸子。

    得寸进尺,不知魇足,任欲嚣张喧涌,不知道旁的男子通病如何,至少他对闻柒,正是如此。

    氤氲的池中,彼此缠绕,正是情浓。

    而后,闻柒倦了,顾不得未着衣衫,窝在秦宓怀里便不愿睁开眸子,时而蹭着他,像软绵慵懒的猫科动物。

    秦宓抱着她,依靠在池边,没有半分睡意,眸底情潮还未全数褪去,他轻声唤她:“闻柒。”嘶哑,低沉的嗓音。

    “嗯。”闻柒眯着眼,惺忪迷蒙,似睡未睡的模样。

    秦宓顺着她光裸的背脊轻轻拂着,亲了亲她还泛着绯色的肩:“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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