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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54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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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做错事的孩子,受了罚才会乖的。闻柒招招手:“小笼包,给她灌下去。”

    一声刚完,门窗一摇,少年凭空般立在了闻柒身侧,生得极是秀气精致。

    右相家的慕言公子,轻功早已登峰造极了。

    慕言看闻柒,蹙眉,纹丝不动,他不愿意碰别人。

    “不碰?”

    慕言点头。

    闻柒嘴角一抽:“好吧。”走过去,蹲下,抬起东陵鸢的下巴,嘎吱一声,卸下来了,抬头看慕言小笼包,“这下可以灌吧。”

    东陵鸢张着嘴眼巴巴地瞪着冒火的眼睛,疼得哼哼唧唧。

    慕言端起杯子,灌了下去,走回闻柒身侧,邀功似的喊:“闻柒。”

    闻柒摸摸他的肩:“乖,干得好,回去给你做小笼包。”

    一如既往地,慕小笼包对小笼包爱得很专注。他一听眼睛就亮了,连点头:“好。”微微一顿,又说,“然后。”

    这猛药也下了,闻柒很好奇,东陵鸢忍不忍得住。她想了一下:“扔进名伶坊,等到她叫不出声了,再放出来。”

    名伶坊,乃燕都最大的青楼,就闻柒的眼光来看,那里玩得口味最重。这样东陵鸢还忍得住?看吧,闻柒良民,没逼人家。

    慕言皱眉:“不想。”

    闻柒放软了语气:“听话,你轻功好,一般人看不住她。”哄骗,“回头姐姐给你做好多好多小笼包。”

    慕言沉着眼,似乎努力在思考,片刻,抬头:“好。”

    他对小笼包到底是爱得有多深沉啊?

    闻柒飞吻一个:“么么哒。”

    慕言低头,隐约可看见耳垂红了,一言不发,默默地将东陵鸢抗起来,走出去。

    害羞了?闻柒感叹:“这孩子。”

    “他不是孩子,你别与他亲近。”

    秦宓的声音,随着风从窗外吹来。

    闻柒转身,大开的纸窗外,秦宓一身白衣笼在朦胧的月里,好看得花了她的眼,她走到窗边,撑着下巴趴在窗上,冲着秦宓眨眼:“怎么来了?”

    秦宓说:“接你。”一扇窗,一分两边,他微微俯身,噙住闻柒的唇,吮了吮,说,“总不安分,以后不准丢下我。”

    总是这样,他独守空闺,她偷偷摸摸,是他太惯着她了。

    闻柒笑得眼都眯成了月牙,小手摸着秦宓的脸:“这张脸,我哪敢牵出来溜,我啊,巴不得把你藏起来,谁也不给看。”她态度正经,耳提面命地说,“何况,这行宫里,豺狼虎豹多着呢,你看隔壁屋那个。”眉毛一挑,她嘴都笑弯了,“战况了得啊。”

    隔壁那屋,是东陵芷的居室。

    所谓的战况了得,细听的话,隐隐传来男女欢爱时动情的细语,想必那情蛊正烈着。对此,闻柒听得不亦乐乎。

    一双凉凉的手,捂住了闻柒的耳朵,秦宓摆着一张俊脸:“不准听。”别的男人,他不喜欢她听。

    闻柒很乖巧,听话地点头:“好,我不听。”睫毛忽闪,她仰头凑近秦宓,问,“不如我们去看看?”

    秦宓一时无话了。

    闻柒伸手勾住秦宓的脖子,整个人趴到窗外挂在秦宓身上,撒娇说软话:“爷,我们去观战吧。”说着,还蹭了蹭。

    如此风情,是美人计,秦宓最吃不得这一套,沉吟着,别开脸,很坚决:“不好。”

    闻柒磨蹭:“小宓宓。”唇在秦宓脖间作乱。

    秦宓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捧住闻柒的脸,嗓音低沉干哑:“回去。”他俯身,贴着闻柒的耳边,只说,“我们自己做。”

    做什么?闻柒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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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让爷愉快地办了闻柒可好?冒泡来呼吁啊

第三章() 
秦宓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捧住闻柒的脸,嗓音低沉干哑:“回去。”他俯身,贴着闻柒的耳边,只说,“我们自己做。”

    做什么?闻柒邪恶了。

    她眨眼:“请问,爷,是我想得太邪恶了吗?”眼珠子再眨啊眨:为毛她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闻良民真的变邪恶了吗?

    “不是。”秦宓吻着她脖颈,如是说着,气息微热。

    不是?不是什么?闻良民心肝抖了抖。

    秦宓声音低沉极了:“爷就是那样想的。”

    爷怎样想的?邪恶地想……

    哦,不是她想得邪恶了,是爷真的很想邪恶。

    闻柒晕了,真的晕了。

    “闻柒。”

    “诶……”天旋地转,闻柒怎么都找不到北,脑中一个问题一直在绕啊绕:是要扑倒呢?还是被扑到呢?耳边,秦宓嗓音醇醇,好似久酿的清酒,他轻喃:“爷不喜欢十七,爷要你生的,儿子爷也会……”

    闻柒抬起脸,认真地听,忘乎所以。

    秦宓似乎思索着,才道:“将就。”

    将就?嘣——

    黄色泡泡都破了,闻柒睁大了眼:“将就?”皮笑肉不笑,一根手指推开秦宓,闻柒抱着肩,“哟,咱爷好挑剔的口味啊,既然爷这么勉强的话——”她耸耸肩,“那算了吧。”

    爷是有多不喜欢儿子啊,怎么,怕失宠吗?再说,生儿生女是她说了算吗?是吗?

    嗯,宓爷求欢,告败!

    “闻柒。”秦宓伏在闻柒肩上,轻轻蹭着,闷闷地喊,“爷难受。”声音,竟嘶哑了。

    他抱着她,紧紧相贴,身子灼热……

    六月的夜,是燥热的,闻柒有点热血沸腾,吞吞口水:“我突然觉得,这般夜色,更适合……”抬头看看夜月,看看秦宓,红着脸依旧很淡定,闻柒点头,“嗯,适合滚床单。”

    瞧瞧,多有见地!

    秦宓笑了,眸间,融了一泓初夏的暖月,牵着她,踏过漏下的一地月色。

    这等光景,正是情浓,闻柒想,可是这情蛊泛滥了,便是她也莫名被侵蚀了,便如此沉溺……

    月半,西楼里,亦如此,情蛊的毒,甚深。隐约,有女子梦呓般轻喃,一声声。

    “秦宓。”

    “秦宓。”

    “秦宓……”

    百转千回的缱绻,好似醉了夜,醉了女子声音,朦胧红帐里,女子微微仰着头,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睁开眼,看看我。”

    一声粗喘,男人睁眼,声线粗犷:“美人。”急促,似乎迫不及待。

    如丝的媚眼忽然一缩:“你——”美眸猝然睁大,她惶恐极了,“你、你是谁?”

    “美人。”男人神智涣散,双手粗鲁,急切,狞笑着,“嘿嘿,美人。”

    是这张脸,这般绝美的容颜,只是眼神、风华,毫无半分……衣衫正乱了一地,东陵芷光裸的肩,剧烈地颤抖,她狠狠推开身上的男人,大吼:“你不是他。”

    猝不及防,男人滚下了榻,未着衣衫,一身肌肤暗沉枯黄。

    这等男子,怎会是秦宓……

    指尖,紧紧拽住锦裘,遮盖住一身红痕,东陵芷失魂落魄,好似痴傻,木讷地喃喃:“你不是秦宓,你不是秦宓,你不是秦宓……”

    “不!”

    东陵芷惊叫,近乎癫狂,眸光火红,狰狞扭曲的脸抽搐,发疯得大喊:“你该死,你该死!”

    抬手,狠狠一掌——

    床榻下的男人飞出几米,一口血涌出,连挣扎都没有,躺在一滩血中,气息全无。

    红帐依旧,红烛淌了泪,一滴一滴坠下,落在地上,与那刺红的血液缓缓汇聚……

    “闻柒!”

    她癫狂了,掌风毫无章法,近乎毁灭的眼神,吞噬了眼前房中的一片红绸,狠狠撕碎,焚裂成灰烬,一片缭乱里,女子长发披散,光裸着身子,踩着满地血,嘶喊,嚎叫,声嘶力竭:“闻柒你去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杀了……”

    夜色很浓,长乐殿里,闻柒鼻子一痒:“阿嚏!”她揉揉鼻子,睁着眼看床顶的垂帘,很想骂娘。

    她耳边,缠绕着秦宓低沉嘶哑的声音:“怎么了?”

    闻柒眨眨眼,秦宓衣衫半褪,别样魅惑。

    她觉得是有人在骂她,不过,此情此景这么说,未免太不懂风情了点,所以,闻柒抖了抖光裸的肩,她说:“秦宓,我冷。”伸手,搂住秦宓脖子,她软绵绵地蹭他,“你抱抱我。”

    锦被下,肌肤相贴,滚烫。

    秦宓亲了亲她微微颤动的眼睫:“怕吗?”

    闻柒摇头:“不怕,因为是你。”她轻声喃他的名字,温柔痴缠,“秦宓。”伸手,拂着他的脸,一寸一寸流连轻柔。

    这个男子,她如此欢喜,她有的,他要的,还有什么不能给,还有什么不舍得。

    “闻柒。”秦宓唤了一声,久久地凝着她的模样,身子一沉。

    素白的蜀绣,落了红,晕开妖娆的花来。

    闻柒浅浅笑了,伸手,抱着秦宓的腰,弯弯的眸子如窗外的月,淡淡光华,映着秦宓绝美的样子,纱幔外,红烛明灭,旖旎极了。

    这夜,可真温柔呢,漫长漫长的,好似情人间动人的细语轻喃。

    次日,晴空万里,微微的风,轻卷珠帘。

    这时辰,将要日上三竿了,纱帐里的人儿,裹着男子衣衫,蹭了蹭,眼睫颤了颤,掀开来,朦朦胧胧的眼,她揉了揉,睡眼惺忪,似醒非醒地眨眼。

    身侧,秦宓将她抱在臂弯里,亲了亲她的肩:“醒了。”

    入目,是一副俊逸至极的容颜,衣襟微乱,若隐若现的锁骨,有可见的指痕。

    事实证明,无论何时,便是榻上,闻柒也不是个温柔的女子。闻柒笑了笑,像偷腥的猫儿一般餍足,“小宓宓。”一觉醒来,美人在怀,她无比欢愉,眼珠儿都溢满了流光,张着手撒娇,“抱。”

    这一闹,本就不合身的男子衣衫下滑了几分,露出白皙的胳膊,有微微泛红。

    秦宓敛了敛眸子,将女子抱进怀里,动作有些僵。闻柒乐呵了,抱着秦宓胡乱拱着,丝毫未记起衣衫凌乱。秦宓立即扶住她的腰:“不准乱动。”声音,已有些潮。

    她哪里知道,对她,秦宓半分也抵抗不得,奈何怀里的女子,毫无半点自觉,猛地摇头:“不要。”一双小手,毫无章法地作乱。

    秦宓呼吸已乱,他吻着闻柒的发,痴痴地盯着她的眼:“闻柒,今日不早朝了,可好?”

    他想,他定是魔障了,尝过了情爱,他不能自拔。

    红烛早便熄了,闻柒又看了看窗外天色,她窝在秦宓怀里嬉笑:“*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对着秦宓,笑得不怀好意,“宓爷,自古红颜多祸水啊。”

    这红颜,秦宓自是担得起,这祸水,闻柒也否认不得,这不,她都被蛊惑成什么样了,这时候,大概金銮殿里的一干文武大臣都要抓心挠肺了吧,她倒好,醉在温柔乡。

    秦宓只说:“爷愿意。”

    宓爷,一如既往地任性。闻柒笑呵呵,想就这么惯着他,唇边,是秦宓的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秦宓痴缠得紧,软软地道:“不去了好不好?”

    这等温柔阵仗、美人蛊惑,闻柒招架不住,她很诚实,不犹豫,不思考,很淡定:“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我闻柒为博美人一笑,便是白日宣淫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闻柒都这么说了,谁还敢说什么吗?都好任性啊,果然是一家人。

    其实,这样真的不好,光天化日有失风化,不雅啊,不雅!不过,秦宓甚欢喜:“我家猫儿说得便是礼。”

    请问,宓爷,还有度吗?还有王法吗?

    闻柒就是王法!她霸气爷们极了,一手勾住秦宓的脖子:“宓爷,这次换我。”仰起头,一口咬在秦宓锁骨上,极尽妖娆,“对你为所欲为。”

    秦宓笑:“好。”

    反手掀开薄被,覆住了相拥的男女,窗外,日头正盛。

    今日,闻柒不早朝,任他金銮殿里炸开了锅,任他摄政大臣捶废了胸,闻柒固然地要醉死温柔乡。

    谁敢说什么?

    一晃两个时辰,午时时分,长乐殿外喧嚣起来,一声一声嘶喊,实在扰人清梦。

    闻柒是被惊醒的,她倦了,眯着眼不愿睁开,闷着头问了一句:“什么声音?”

    “不用管。”秦宓撑着脸,静静地看她。

    隐约,殿外有女子大喊‘闻柒’二字,歇斯底里的,这声音,闻柒自然听得出来。

    尼玛,又不是杀了她爹,至于喊得这么惊天动地吗?闻柒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方过了未时。”秦宓拍着她的肩,轻声,“还早,你多睡会儿。”

    寝殿外,又是一声嚎叫,撕心裂肺啊。

    闻柒皱眉:“小宓宓,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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