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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0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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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七兄弟,说是今日刚充军,一来便打好了群众关系,上到将军统领下到厨房掌勺,没一个不拍胸脯罩着。

    也是,除了黑了点,模样端正,身姿纤细,女儿家似的一吹就跑,确实惹人心疼。

    小七兄弟一笑,一口白牙,眸子童叟无欺的发光发亮:“不瞒几位大哥,小弟今年方满十五,家里还给小弟订了一门亲事,小弟原打算今年年底寻个黄道吉日便将我那未过门的媳妇娶回家的。”说到后面,声音小了,叹了一口气,“只是天不从人愿。”

    眸子一敛,自顾举杯独酌,这小七兄弟洒脱里,怎还带着一股柔弱。

    副将大哥心一揪:“怎了?”

    一旁围坐的兄弟们也扎堆过去:“就是,小七兄弟快说快说,可是那媳妇娇俏,瞧着小七兄弟生的生嫩窈窕似女子便不肯委身了?”

    小七兄弟笑着摆手,脸上又添了一抹落寞:“大哥莫要取笑小弟了,是小弟没有那个福分,只可恨那大燕皇后……诶!”重重叹气,不在说了,只是猛地灌了一口酒,低头,黑乎乎的脸隐在暗处。

    说到这大燕皇后,围坐的兄弟们立马愤愤了。

    “和那妖女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那妖女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听听,这一口一个妖女的!这叫妖女听到了可怎么好哟!

    小七兄弟给身侧的将军统领各斟了一杯酒,才道来:“小弟老家原是陇西与西启分镜的一处小镇,陇西之变时,那妖女为破敌不惜以火攻城,小弟那未过门的妻子便是被那城门之火殃及了。”

    好啊,杀妻之恨啊!

    “那个孽畜!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就是,简直不得好死,也不怕天打雷劈!”

    “残害百姓,那妖女也不怕遭报应!”

    “……”

    你一句我一句,将那大燕妖女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啊,瞧瞧,这同仇敌忾的,要是那妖女在场,一众兵哥哥们定完扑上去,帮忙咬死。

    小七兄弟热泪盈眶啊:“不仅如此,陇西之变后,小弟的爹娘与弟妹也成了流民,到现在都了无踪迹生死未卜,小弟只听说流民都随着西启大军入了郧西境内,这才充军跟着来了,兴许能寻着家人,可白日里听守城的官爷说城门封锁,为了防着大燕那妖妃浑水摸鱼,流民一律不让进来,可怜小弟那年迈的爹娘与弟妹,小弟就盼着能见上一面,一面就好,哪怕是……”小七兄弟哽咽,泣不成声了,“哪怕是尸首。”

第三十章() 
“不仅如此,陇西之变后,小弟的爹娘与弟妹也成了流民,到现在都了无踪迹生死未卜,小弟只听说流民都随着西启大军入了郧西境内,这才充军跟着来了,兴许能寻着家人,可白日里听守城的官爷说城门封锁,为了防着大燕那妖妃浑水摸鱼,流民一律不让进来,可怜小弟那年迈的爹娘与弟妹,小弟就盼着能见上一面,一面就好,哪怕是……”小七兄弟哽咽,泣不成声了,“哪怕是尸首。”

    瞧,堂堂男儿,竟也这般梨花带雨的楚楚可人,一身不合身的破烂袍子,愈发显得若如拂柳,可怎么是好?

    哥几个心都揪疼了。

    “小七兄弟莫难过。”副将一脸难过,“这可怎么办?北沧大军这几日便要兵临郧西,萧敬大将军已经下了禁令,流民与城民都不得出入。”

    小七兄弟一听,抽泣声更大了,泪光楚楚似江水。

    萧莽闻之一拍大腿,慷慨激昂仰天长骂:“就怪那妖妃狡猾,才不得不让我军草木皆兵,只怕她来个直捣黄龙。”

    诶,怎又怪到妖妃头上了。

    小七兄弟蓄了一泡眼泪,睫毛上还挂着两滴,颤颤眸子,可怜兮兮:“那可怎生是好?我那可怜的爹娘,不知道有没有衣穿,有没有饭吃,还有我那妹妹,自小体弱,又生得貌美如花,成日与那群如饥似渴的流民们一起,不知还有没有骨头在……”说着,捉着袖子抹脸,声嘶力竭,“我家如花啊。”

    萧莽一听,得劲了:“如花?你妹妹唤如花?”

    听听,这名谁取的,多响亮,多有谱,多高端大气上档次……

    小七兄弟含着泪花连连点头:“嗯嗯,因为生得如花似玉,爹娘便给取了这个名字。”

    如花的爹娘……呵,文化人啊。

    萧莽一拍胸膛,保证了:“小七兄弟放心,如花妹子大哥一定给你找来。”

    小七兄弟眼睛一亮:“真的?”殷切的小眼神望过去,小心翼翼,“那小弟的爹娘?”

    瞧,多孝顺的孩子。

    萧莽再拍胸膛:“放心,都包在大哥身上。”大哥慷慨陈词了,嗓门一扯,“明日城外给流民派粥,你就跟大哥一起去,城西外几万流民,就是翻了个底,这找人的事大哥也给你办的妥妥的。”

    瞧,多慷慨的大哥。

    小七兄弟泪流满面:“大哥仗义,叫小弟好生感动,如此大恩大德,小弟定让我那如花妹子以身相许了大哥。”

    听听这慷慨陈词,瞧瞧这义薄云天,如花妹子听了,不知道作何感想啊!

    萧莽小眼睛都笑眯了,拱手:“嘿嘿,小七兄弟客气客气。”

    小七兄弟也拱手:“应该的,应该的。。ysyhd。”一把抹了眼泪,举起酒碗,“大哥,小弟再敬您三杯。”一口灌下去,“干了!”

    这小兄弟,哭起来楚楚可怜,喝起酒来大江东去啊。

    “干了!”

    “干了干了。”

    “小七兄弟,来我们不醉不归。”

    “……”

    大哥小弟一家亲,诶,真是相见恨晚啊。

    半个时辰后……

    酒坛子一地,七零八落。挺尸的一路,横七竖八。一只脚横过来,挨个挨个。

    “天打雷劈?”

    方才谁这么骂妖妃来着?不记得了,闻柒抬脚,一个一个来。

    “不得好死?”

    “丧尽天良?”

    “丧心病狂?”

    “报应?”

    这轮番踢下来,那篝火边生生砸出一个好深的坑,刚好,一堆十个,萧莽垫底。

    “丫的。”闻柒揉揉腿肚子,“踢得老子蛋疼了。”

    这厮,分明踢的是别人的蛋,她疼个毛啊。

    闻柒摸了一把鼻子,叉着小蛮腰,洋洋得意,小嘴都翘上天了:“小样!跟你姑奶奶斗,亵裤穿严实了吗?”

    这干亵裤毛事啊?

    闻柒拍拍手,踢踢腿,背着篝火吆喝了一句:“似玉,把这几丫都给我扒了,亵裤都不要剩。”

    这厮,原来真的惦记人亵裤啊,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称兄道弟来着。

    昏暗里,叶九慢慢挪出来,一脸不甘愿:“主子。”扒人亵裤这档子事,有脸有皮的人干不出来。

    闻柒是有脸有皮的人吗?毋庸置疑,不是。她傲娇了,下巴一挑:“难不成让我来?”眨巴眨巴眼,一本正经,“你确定?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要让你家爷知道了,”她寻思着,自顾自点头,“嗯,不妙啊。”

    没听错,是赤果果的威胁。

    扒人亵裤的事,闻柒干得出来,扒完亵裤去爷那告状的事,闻柒也干得出来,剥皮抽筋的事,不用怀疑,爷干得出来。

    如此一权衡利弊,叶九识趣,咬牙:“属下来扒。”

    闻柒满意了,给了个赞赏的小媚眼:“乖。”

    叶九闭眼,手伸向一裤裆——

    幽幽嗓音传来:“要看仔细些哦,尤其是私密处,没准藏了什么宝贝呢。”

    叶九深呼吸,睁开眼,继续伸手过去。

    “别怕别怕,我不会告诉程大的。”

    叶九手一顿,她一点都不怀疑,闻柒一定会告诉程大。叶九的手抖了,闻柒笑得花枝乱颤了:“继续继续,我先去方便一下,方才酒喝多了。”闻柒转身,跌跌撞撞往暗处走,嘴里一边念叨,“哎哟哟,醉了老子了,晕死老子了。”

    闻柒扶着脑袋,东倒西歪,醉眼迷离,方才,叶九在暗处看到了,这厮确实喝了好几坛。

    叶九用手蘸了蘸闻柒喝过的酒坛子,放在嘴里一舔,嘴角一抽:“果然是水。”

    好几坛子水,某人方便了许久许久……叶九就扒了许久许久,一只,两只,三只……十只鸟,叶九的眼睛,红了,她觉得是长针眼了,怪这篝火太亮眼,怪闻柒将萧莽压在了坑的最低下,终于……

    果然,闻柒说中了亵裤里藏了宝贝。

    “找到了。”

    闻柒立马蹦哒过来,一把抓去了叶九手里的令牌,笑得眉飞色舞好不欢喜:“哎哟,真藏亵裤里头了,难怪老子一整天都没摸到门路,娘的,藏得这么隐蔽这么邪恶,有种啊!”

    大概,除了闻柒,再也没人找的出这亵裤里的令牌了,萧莽将军失算啊失算,也对,谁会料到世间还有如此无耻之人。

    “主子,现在怎么办?”

    闻柒把玩着手里黑色的令牌:“当然是去一探虚实了。”说着,等不及了。

    叶九尾随,闻柒回头:“你留下。”

    留下?叶九不明。

    闻柒笑笑,一贯无害的模样,挥挥小手:“去,把他们的裤子穿上。”

    晴天霹雳!叶九焦了,一动不动,挣扎:“主子。”

    闻柒揉眉,晃脑袋,一脸醉意:“哎哟,这酒怎还没醒,晕的哟,都看不清路了,裤子在哪啊?看不见看不见,诶,这是什么在晃……”

    踉踉跄跄,闻柒逃之夭夭,风吹来,亵裤满天飞。

    瞧,那是大鸟在飞,还有叶九在咆哮。

    且说军营另端,闻柒灰头土脸,只瞧得见她一双乌黑大眸子在四处溜转,一定,一亮!径直走过去,她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地抬头挺胸。

    那边,一处黑色不透光亮的营帐前,守军立马戒备:“什么人?”

    闻柒抬头,黑乎乎的脸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兵大哥,是小弟,是小弟。”

    兵大哥抱着剑,没什么表情,一板一眼例行公事地询问:“你是哪个部下的?”

    闻柒讨好的笑道:“小弟是萧莽将军营帐里的,将军与副统夜半和兄弟们多饮了几杯,这才让小的来视察。”眼珠子透亮透亮,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兵大哥放松了戒备,问:“有令牌吗?”

    闻柒赶紧递过去,一副童叟无欺的笑脸:“有有有,大哥看看。”

    “快进去吧,不可逗留久了。”

    闻柒连连点头,驼背躬腰地往里走,眸子一路扫过去,嗯,里里外外上百人,有点难办啊。

    掀开营帐,闻柒一瞧,笑了:“呵,果然在这。”

    满满一帐子,全是粮草,闻柒欢快地扑上去,打滚,顿时,脸一黑,一个打挺,用匕首划破了麻袋,细一瞧,闻柒暴走了,骂:“卧槽,玩老娘啊。”

    此时,夜已过子时,郧西澄县的营帐里,灯火通明,彻夜,严阵以待。

    “可有动作?”萧亦莫背光,一身戎装将那温润的容颜映的越发冷峻。

    萧敬迟疑,回:“毫无动作。”他不解,眉紧皱,有些难安,“这才怪了,属下已经探过了北沧,胤荣皇后并不在北宫里,定是已经西下,没有大军随行,她若到了北沧,一定意在粮草,城西军营怎会到现在还毫无动静?”

    萧亦莫似笑而非:“许是已经探过了。”

    探过?难不成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萧敬神色一绷,笃定:“不可能,属下已经在城西营帐里布下了天罗地网,燕后怎可能不动声色地——”

    话还没说完,帐外忽然急报:“报!”卫兵神色慌张,凌乱急促,“殿下,城西营帐走水了。”

    萧亦莫骤然浅笑不止,闻柒啊,真有本事。

    “那粮草呢?”萧敬急了,脸色难看。

    “粮草殆尽。”

    “真是防不胜防。”萧敬冷笑,“还好殿下先见之明将粮草动了手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萧亦莫仿若未闻,眸子怔怔出神,好似融不进任何光景:“她果然来了。”

    来了,一来便杀个措手不及,她啊,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殿下,我们怎么应对,燕后无孔不入,我们暗箭难防。”

    片刻沉凝,萧亦莫只道一字:“查。”

    卫兵战战兢兢了:“回殿下,看守粮草的将士尸首都没剩,军令还在萧莽将军亵裤里揣着,并未被盗窃,子夜大火军中竟毫无动静,若要彻查,犹如大……”胆战心惊了,支吾道,“大,大海捞针。”

    那家伙,上天入地,哪里捉得到她的尾巴。萧敬急切地看自家殿下。

    萧亦莫失笑:“狡猾的家伙。”

    这狐狸啊,谁能拿她怎么办?

    次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嗯,是个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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