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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7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807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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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柒笑着,用俏生生的小脸钻进秦宓衣里。

    “嗯,爷准了。”她点头,郑重其事,“准你对我为所欲为,予取予求。”小手捧住秦宓的脸,“当然,作为等价交换,我也会对你为所欲为,予取予求,同意吗?”

    这便是闻柒,世间还有哪个女子如她这般恣意,敢如此闯红尘的劫,她敢爱,也敢谋取。

    这是他的女子。

    秦宓颔首,深深吻她,毫无顾忌,缱绻缠绵到情难自禁,吻,越发轻柔,从唇齿,到脖颈……

    一个吻,她沉沦,竟惊了心神,夜里的风吹过,肩头的肌肤微微泛红,衣衫有些乱了。

    “秦宓。”她唤了一声,嗓音微哑,醉眼朦胧。

    秦宓并未回应,俯首,伏在她心口,细细地亲吻。正如她所说的,为所欲为,予取予求,他喜欢如此。

    夜风,有些凉,闻柒哆嗦了一下,抬起泛红的小脸:“等一下。”理智,很薄弱。

    秦宓不理她,固执地亲她。

    天雷地火一勾动……闻柒脑子一热,连忙推开秦宓:“爷,咱们注意一下场合行吗?”

    野战神马的,万万使不得啊。你听,外头,一个一个都屏息凝气了,就等着观战。

    闻柒更做贼心虚了,好害羞啊好害羞,她是良民好吗?声音小了又小,掩着嘴,趴在秦宓肩上:“爷,外头有人。”

    秦宓的手落在闻柒腰上,动作顿住,抬头,眸中情/欲未褪,掀起软衾盖住怀里衣衫半褪的闻柒,道了一句:“都退到十米之外。”

    顿时,只听见急促的脚步,四处散开,快如闪电,就一晃眼的功夫,马车四周哪里还有人影,远远的看去,就一双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笑话,宓爷的闺房细语能随便听吗?他们都不敢听,不过……越想越口干舌燥啊。

    闻柒干笑:“呵呵,这不好吧?”

    这是掩耳盗铃好吗?没想到她家爷的口味比她还重。

    秦宓没说话,慢条斯理地亲吻,指尖下动作优雅,只是眸光,渐进热了。

    闻柒真心觉得这样不好,不过,脑子很热,口干舌燥的,她没吭声。

    十里之外,齐三很是苟同,远远看着,只能瞧见马车上打着的灯火,隐隐约约,垂帘在摇动,他鼻子一热:“这不好吧?”

    叶家姐妹一人赏了一个白眼,抱着剑,四处查看,只是细看,那耳朵都竖得很高。

    倒是梁六,一声惊呼:“不好!”

    终于有个正经人了,齐三连忙点头,他也觉得不好,太有失风化了。

    梁六说:“小王爷还在车上。”

    齐三瞬间不好了,完了,这小王爷是他放在马车上的。下一刻,只闻见十里之外,一声声嚎叫:“哇——哇——哇!”

    小十七哭得惊天动地,马车都颤了。宓爷的正事大概办不成了。

    后来,齐三确实完了,得爷的令,跟着程大学习教养孩子,他为此消得人憔悴。

    回到长乐殿已是午夜,闻柒搂着秦宓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秦宓嘛……大概失眠了。

    一早,偏殿便传出男人嘶喊嚎叫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又像呻/吟,尤是撩人,闻柒被扰了清梦,心情很不爽。

    这情蛊,当真折磨人,看看那关在屋子里的男人,一晚上了,闹腾了一晚上了,还生龙活虎得从榻上滚下来,再摔上去。

    闻柒站在门外,揽着秦宓的胳膊,脸上笑嘻嘻的,眼里阴森森的:“哎哟,听听,叫得多惨啊。”她感叹,“那玩意,真烈啊。”

    秦宓神色怏怏,想必昨夜没睡好。

    “啊——啊——啊!”

    里面又一阵惨叫,闻柒觉得,这时候要是丢个女人进去,会让那男人给剥皮抽筋、生吞活剥了。要是宓爷中了蛊……闻柒打了个寒战。

    叶九请示:“主子,怎么处置?”再这么关着,怕是不出几个时辰,那男人会暴体身亡。

    闻柒深思熟虑,觉得:“得治。”活生生一条命啊,她是那中见死不救的人吗?

    叶十愣了:“主子是想?”捉摸着怎么折磨吧,看了看宓爷,请示,“爷。”

    宓爷不理,将头埋在闻柒肩上,眯着眼睡着。

    算了,大事小事,都是闻爷做主。叶十瞪着不解的眼神看闻柒:“主子,怎么治?”

    “给他找女人啊。”闻柒说得理所当然。

    叶家姐妹深思了,闻主子在谋划啊。

    秦宓抬头,睡眼惺忪,揉揉眉心,俯身,又蹭了蹭闻柒的脖子,语调里睡意浓浓:“那蛊毒,唯南诏皇族独有,一蛊阴阳,寻常鱼水之欢解不得情蛊之毒,合欢之人需以身种蛊。”

    娘哟,这么邪恶的玩意啊,简直就是猎艳的居家必备良品啊。闻柒眸子都亮了:“也就是说,这蛊只能由那对妖女来解?”

    “嗯。”嗓音含糊,秦宓很想抱着闻柒回去睡觉。

    闻柒兴趣正浓:“不然呢?”

    “筋脉尽断,逆血身亡。”秦宓懒懒地回。

    闻柒笑了,贼贼地笑,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一眨的,全是坏气:“那就没办法了,只好……”

    只好?

    闻柒要使坏了,会有人倒霉的,不用想,要算账了。

    闻柒眉头一挑:“叶九,去娆姜的行宫传话,就说,”想了想,眸光似狐狸,“就说宓爷中蛊,望娆姜公主施以援手。”

    若宓爷中蛊,这娆姜公主怎会无动于衷。下套啊,完全赤果果的陷阱。果然,锱铢必较,有仇报仇。难怪没有结果了那乞丐,原来她一早便打了这情蛊的主意。

    “是。”叶九尊令,当下赴娆姜行宫。

    “爷。”闻柒托着秦宓的脸,“你觉得她会拿谁来种蛊,赴一场鱼水之欢也好给爷解毒。”

    虽然是替身,闻柒瞬间不太愉快了。

    秦宓漫不经心,回了一句:“她自己。”

    东陵芷的心思,北沧人尽皆知,根本毋庸置疑,倒是秦宓,好似置身事外,完全事不关己的神色。

    闻柒露齿一笑,笑得阴沉沉:“我家爷真有自觉。”

    秦宓不说话了。

    闻柒更不愉快了,横眉竖眼起来:“那个女人,怕是早就洗干净了,就等着爷你送上门去。”她冷哼,语气很不爽,“妹妹下蛊,姐姐解毒,一对妖女,狼狈为奸。”

    秦宓浅笑:“生气了?”拂了拂闻柒的侧脸,眉眼温柔得好看。

    小脸都气红了,闻柒摇头,一脸淡定:“不,我不气,我宽宏大量,把人赏她了。”

    秦宓但笑不语,只觉着他家猫儿炸毛时尤是挠他的心。

    当然,赏的,自然是里面嚎叫的那个替身,那个行乞的男人。里头那个男人,又耐不住了,辗转反侧捶床板。

    闻柒掏掏耳朵:“让他别叫了,最好一直别出声,安安分分地等女人。”

    齐三会意,开了门进去,片刻,里面便安静了。

    “爷。”闻柒抱着秦宓的手往主殿走,讨好地蹭他,“给我画张人皮吧,要和你一样美。”

    最好嘛,美得以假乱真,美得花了娆姜的眼。

    秦宓点头:“好。”

    闻柒踮脚,对着秦宓的脸一口亲下去:“么么哒。”印了一脸口水,她乐呵呵笑着,走了几步,忽然顿住,神色说变就变,严肃了,“爷,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闻柒表情很严肃,都不笑了,一般闻柒不笑的时候,问题都很严重。

    秦宓深深凝着她:“嗯?”

    闻柒板着小脸,难得这幅不苟言笑的模样:“假如,只是假如,真是你中了那情蛊,你要怎么办?”

    反正她一定会抓狂,会杀人的。

    秦宓未曾多想:“会——”

    话还没说完,闻柒就截断了,挑着秦宓的下巴,眸光意味深长:“好好考虑一下,若不是标准答案,后果很严重哦,当然,坦白从宽。”

    天大地大闻柒最大,当然,她满意的答案才算标准,万变不离这个王道。

    这问题,她真不是说着玩的。

    秦宓抓着闻柒的手,放在唇边:“拿你来种蛊。”亲了亲她的手,他笑着,道,“然后,做爷一直想对你做的事。”

    一直想做的事……

    想必那情蛊,爷是熬不住,因为闻柒。

    闻柒躲开秦宓的吻,笑眯眯的:“要是那对妖女不给我种呢?”

    诚然,娆姜姐妹没有成人之美,乘人之危还差不多。

    “爷不喜欢这样的假设。”虽如此说着,秦宓还是认真的回,“若不能生,死,”他用力地咬闻柒的唇,眸间一泓黑墨,浓得化不开,他说,“爷也要你陪着。”

    都说,生若有所恋,便不惜代价。只是,秦宓却只要她,不论生死。

    这是秦宓的答案,固执、决然、甚至极端,只是她很喜欢,同他一般,她眼里也容不得沙子,她的男人,当然只能她自己染指。

    双手搂住秦宓的脖子,闻柒清笑:“还差一点点。”眸子忽闪,长睫下,灵动的眼极是好看,她说,“让我家爷受罪,那对妖女得死在前头。”

    秦宓笑着吻她:“依你。”

    位于燕宫西侧,宅邸奢华,乃东陵行宫。大燕十七王爷满月之喜,东陵两外公主便下榻此处。

    差走了侍从,正殿里,只有南诏的娆姜、娆敏两位公主,许是大事临头,神色都些许憔悴。

    “你可知道你惹了什么祸?”东陵芷疾言厉色。

    东陵芷与东陵鸢同父所生,是南诏女帝最疼爱的帝姬,两姐妹素来交好,极少如此红眼。

    东陵芷也是少有的曼妙美人,生了一双浅绿色的眼,很是灵气,眨巴着,很无辜:“不知。”她睁着眼,问东陵芷,“我惹祸了吗?”

    毫无自觉,这南诏女帝的幺女,养在女尊男卑的温室里,早便被惯坏了。

    东陵芷大喝:“糊涂!”

    便是南诏女帝也不曾如此对东陵鸢红眼,她委屈极了,嘟着嘴:“我哪里错了,那个闻柒哪里比得上姐姐,嫁做人妇还拖家带口。”她很不屑,“我都听说了,那个女人坏到了骨子里,还奸诈无耻,六爷登基后难不成让她做皇后?哼,麻雀飞上了枝头那也不是凤凰!那北沧的皇后之尊只有姐姐担得起,这是六爷欠你的。”眸子一溜一溜的,像夜里的星子,闪闪烁烁的,她底气很足,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再说了,巫师说了,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最听话了,要星星要月亮都给摘的,等六爷从了姐姐,到时候还不是——”

    “闭嘴!”东陵芷大怒。

    东陵鸢泫然欲泣了,咬着牙,眸子一眨一眨,不服气又不甘心,不似东陵芷,她自小养在南诏,女尊男卑的想法早就根深蒂固。

    “东陵鸢,你以为这里是南诏吗?”东陵芷哼笑,冷嗤,冷眼冷语,“这是大燕,是闻柒的天下,你以为你斗得过你口中那个坏到了骨子里又奸诈无比的大燕佞妃吗?”她微顿,呵斥,“痴人说梦!”

    终归是被纵宠惯了,不懂俗世,东陵鸢摇头,身上的铃铛作响,绿眸清澈得纯粹:“我没想和她斗。”她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怯怯地说,“巫师说了,不听话的男人,就要用点手段,你看母皇后宫的男人们,一人种上一只蛊,都听话了,让他往东都不敢往西的。”

    这话若被闻柒听去了,怕是要笑趴下了,非得好好感叹一下那个独立三国之外的神奇国度。

    这东陵鸢嘴里的巫师,只南诏的女相,不同他国,南诏女帝的后宫都是女相在管着,这调教三夫四侍的法子数不尽数,东陵鸢学到了不少。只是东陵芷,八岁便习识北沧风俗,及笄后入北沧后宫,如此言辞,她只觉得荒唐,大声喝止:“东陵鸢!”

    东陵鸢缩缩脖子:“怎么了?”

    “你知道你姐姐爱上的是一个怎样男人吗?若如南诏男儿那般,若只如世间男儿那般,又怎入得了我东陵芷的眼。”她眸中隐隐泛泪,“他是秦宓,是注定要站在顶端受万人仰望的王。”决然,却凄楚。

    那个男人……

    她当然知道,她十岁那年,不过是碰了那人衣角,便被绑着三天,饿着三天,最后扔回了南诏,去了半条命。那个男人很恐怖,便是她母皇也不敢惹,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姐姐——南诏最出色的巫女,甚至可能是将来的南诏女帝,怎么会不要三宫六院,甘愿为了那样一个独霸天下的男子远赴他国,却做了别人的妃子。

    东陵鸢有点怕了,她知道,要是秦宓对她动手,她姐姐保不住她。

    “怕了?”东陵芷问。

    她嘴硬:“大不了我给他解蛊。”语气少不了南诏女子惯有的嚣张跋扈,“最多不过我去找闻柒,给她种蛊,就当成全了那对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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