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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0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890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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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堂堂十万羽翎军副统看得都吓尿的人,竟拜倒在了石榴裙下,败给了美人关。

    他真的快吓尿了!

    程大一脚蹬过去:“老子叫你爆粗话!咱都是文明人懂不?这都是和谁学的,你这倒霉小子!”

    天地良心,他都是和统领大人学的,自从统领大人从大燕回来,就不知道和谁学了一嘴粗话。小刘副统很委屈,抱着屁股也没敢揉揉,弱弱地承认错误:“属下错了。”指着扣押在一边的云家姑娘,又问,“这个女人怎么办?”瞟了一眼,小刘副统莫名地有点小兴奋,“要不要拖去地牢,直接给她剥了,正好可以给新来的正宫娘娘做张玉面的扇子。”想想啊,*分相像的脸,一个宠惯后宫,一个却被剥了皮做成了玉面扇给宠惯后宫的那个拿捏在手里,这对比多鲜明,多邪恶,多大快人心。

    统领大人程大摇头:“不用。”

    小刘副统就纳闷了,以前这些送上门的女人,爷都要剥了的。

    程大盯着里面瞧得正起劲,随口道了句:“等会儿送去正宫娘娘那。”

    “送去娘娘那做什么?”小刘副统很好奇。

    程大回头,给了个阴森森的眼神:“等她玩够了再给个痛快。”

    娘哟,他要吓尿了,这新来的正宫娘娘,才是狠角。小刘副统缩缩脖子,继续不耻下问:“可是统领,正宫娘娘宿在哪个宫啊?”小心驶得万年船,宫里来了个比陛下还难伺候的正宫娘娘,他蛋蛋都定不住了,得时刻掂量着。

    程大想了想:“送去九华殿。”

    又有问题了:“九华殿不是咱爷的寝殿吗?”

    素来皇帝的寝殿,后妃是不得入住的,即便宠惯六宫也没有开过这个先例。

    程大一个手刀子过去,耳提面命地训人:“你懂什么!不止咱爷的寝殿,还有咱爷的鹩都、咱爷的北沧,可全都是正宫娘娘的。”说完,转念又一想,程大一嗓子出来,“咱爷都是正宫娘娘的!”

    嘿,这归属问题,好明确哟,总归就是一条嘛,天大地大正宫娘娘最大,你的我的正宫娘娘的!小刘副统重重点头:“小的懂了!”支吾,迟疑,“统领,还有这……这……”小心驶得万年船哟。

    程大统领暴躁性子,一嗓子嚎过去:“有屁就放。”

    大家伙评评理,副统大人满嘴粗话和谁学的?

    小刘副统瞧了一眼叶九手里的孩子:“这小娃娃,”掩嘴,神秘兮兮,“真是咱爷的?”瞧着孩子快半岁了吧,株胎暗结有没有?暗度陈仓有没有?激动人心有没有?

    程大思考:“这个嘛,怎么说,算是爷半个手足。”算不算半个儿子呢?那小主子岂不是爷的姨娘?诶,关系乱着呢,程大理不清,甩头不理,“问那么多干什么?总之别忘了,以后遇着了正宫娘娘有多远躲多远,要真没躲过,娘娘让你东千万别忘西。”这才是正理!

    小刘副统就问了:“要是咱爷让往西呢?”

    娘的,十万羽翎军,就算这副统小刘婆妈。

    程大不耐烦了:“听娘娘的。”甩开副统,趴在殿门上瞧好戏去。

    “属下明白。”小刘副统摩挲着下巴,晓得了,归根结底就一点:咱陛下,不就是妻奴嘛,懂,他懂!

    夜里,散了席,这千巧盛宴,别说抱得美人归,百官就是好酒也没喝上一口,大晚上的,都扎堆在殿门口吹冷风,你看我我看你,星星月亮都没有,吃了一嘴西北风大眼瞪小眼的,这都是托了谁的福?

    都是托了大燕妖后的福!妖女啊妖女,就祸害吧。

    谏议大夫刘大人重重叹了一口气,一脸愁云惨淡:“诶,这成何体统。”一国皇帝,他国皇后,这恩爱缠绵的,谏议大夫一张老脸都羞得没处钻了。

    三五位大人一行,各个忧思满目。

    监理寺卿大人也跟着叹气:“真是何等荒唐,陛下与这大燕皇后实在……”想想那妖女,简直难以启齿,监理寺卿大人脸红脖子粗,“实在不耻啊,不耻!大燕皇后这般与陛下……这叫天下人知道了,还不贻笑大方。”

    卫铁将军将军听罢,怒了,一张国字脸很难看:“世间何样的女子没有,怎陛下偏偏让大燕那小妖女给迷了魂道,那妖女祸害了大燕还不够,还来趟北沧的水,定是要让她搅浑了不可,因着她边关正战乱呢,看样子还不会消停,陛下也由着她,太不把北沧当回事了,早晚得让小妖女给折腾个底朝天。”

    这话一说出口,一干人听了,各个都义愤填膺了,脑闹哄哄的,直骂那大燕闻氏妖女祸主。

    “陈将军,小心隔墙有耳。”

    温太师一言,顿时,停下了纷纷议论。

    “当心祸从口出,这话可别叫那两位听了去。”当朝一品大员温太师素来小心谨慎,便是胞妹温太妃被敕令出宫之时,也处变不惊。

    卫铁将军这才恍然失了言,连连道:“温太师说得是,说得是。”

    大理寺卿大人只摇头,小声念叨着:“如今这北沧的朝堂,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乱看不得,乱说不得,一不留神丢了乌纱是小,保不准哪天就丢了脑袋。”

    一个弹指杀伐的君主,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后,北沧的天下,注定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满朝臣子脑袋都掂量着,摇摇欲坠……

    “诶,不如早日告老还乡去,也省得时刻担忧这项上人头。”

    “有理有理。”

    “……”

    北沧啊,上头有人为所欲为,叫下边的人苦不堪言。

    今夜里,冷极了,下着雨,断断续续,风未停。北沧的千巧节在冬至日,今年,更是格外的冷,北宫之外,前来赴千巧盛宴的鹩都百官与三十六城城主,还有一个个想着飞上枝头的美人儿啊,顶着风冒着雨打道回府,那叫一个凄凉,那叫一个冷寂。

    但看九华殿里,满室春色,如此暖昧,这般旖旎,风吹流苏,摇摇曳动,红烛明明灭灭,微光竟也暖融,珠帘轻响,伴着苏幔垂纱里女子轻言细语。

    “小宓宓。”

    吴侬软语,有些醺了,她软软地唤着,抱着她的男人只是蹭了蹭她肩头,并未动作。

    “嗯?”秦宓应了一句,未褪去衣衫,拥着闻柒,躺进了锦被,将她紧紧桎梏在怀里,半阖着眸子,睫翼微动,在眼睑下,映出深深的青黛。

    秦宓,好似倦了,呼吸越见轻缓。

    闻柒老实地窝着,没有乱动,抱着秦宓的脖子,拂了拂他的背:“困了?”

    “嗯。”

    语调浓浓的惺忪,眼下青灰色深沉,想来,爷是真倦了。

    闻柒有点遗憾了,扯了扯自个还没褪去的外衫,扭了几下:“眼下正花好月圆,如此良辰美景。”她指控,“爷,你暴殄天物!”

    花好月圆在哪里?良辰美景又在哪里?统统没有,某人满身不安分的因子与一脑袋黄色的颜料倒是天花乱坠了。诶,没法子,闻某是个流氓,是个女流氓,是个独守空闺三个月的女流氓,这会儿美人在怀,还能指着她柳下惠?

    只是,秦宓未睁眼:“莫说话,让爷抱一会儿。”手下,用了力道,不由得怀里的女子不安分。

    孤男寡女的,居然没有*,居然盖着棉被纯聊天?擦,破天荒好不好?

    闻柒从秦宓怀里蹭出脑袋,看他:“真累了?”

    他眼下,青黛浓重,阖着眸子,气息萦绕闻柒耳边,浅浅地,缓缓地,好似睡去。

    闻柒凑过去,亲了亲秦宓的耳垂,轻轻呵气:“睡了?”

    秦宓未言,唯有气息越发轻了,手,落在闻柒腰间。

    这?闻柒忧伤了,方才在云裳宫众目睽睽下,爷也是很热情的呀,怎么这会儿四下无人了还这么安分?何况,都滚到榻上了,按照常理来说,天雷地火才对啊。如此一想,闻柒幽怨了:“爷,是小的对你没魅力了吗?这么抱着,你,你……”她蓄了一泡眼泪,指控,“你居然什么都不做就睡了?!”

    闻柒好受伤啊。

    秦宓依旧睡着,闻柒咬牙了,一把扯了外裳,吼道:“奇耻大辱啊!”

    别误会,她很正经,绝对没有不正经的想法,只是,这事关女子尊严与魅力,不容忽视啊。

    外裳也脱了,散了束发,满头青丝铺在秦宓肩头,她搂住他的脖子,软软地唤他:“小宓宓。”

    秦宓曾说,最爱她满腹坏气,有心逗弄。

    擦,失效了。

    闻柒松开抱着秦宓的手,泄气地扯着床头的流苏,从秦宓怀里钻出来,她满脸哀怨:“宓爷,小的伤心啊。”捂着心肝,她泫然欲泣,“才三个月不见,小的就失宠了,你怎么忍——”

    秦宓将她揽回怀里,抓着她胡乱动作的小手,揣在怀里紧紧抱住,哄她:“乖,别闹爷,爷三个月没睡好觉。”睡眼迷离,他半梦半醒,只叫怀里的人儿乱了气息,开始难眠。

    他的猫儿,总是这般不安生。

    “三个月没睡好?”闻柒趴在秦宓身上,撑着小脑袋,晃悠了一下,眸子顿时大睁,“偷腥去了?!”

    完了,闻柒想咬人了。

    秦宓忽然睁开眼,一口就咬在闻柒唇上,恼她:“猫儿,不准胡说。”终归是被她闹得没了睡意,凝着她的脸,鼻尖相触,他蹭了蹭,解释,“不抱着你,爷睡不着。”

    无人得知,三个月,他如何让相思喧嚣,闹得他不得安寝,皆因这怀里的女子,惹了他心神不宁,似融进骨血,时时刻刻折腾、胡闹,占尽了他的心思。

    未见,相思,见了,同样不得安宁。

    闻柒在秦宓怀里乱动,扭着,不安分,说:“可抱着你,小的睡不着。”她就分析了,盯着秦宓一本正经的样子,“人生在世美色当前,良辰美景牡丹花下……”越说越心猿意马,闻柒轻咳,“咳咳咳,宓爷,小的是个流氓,是个女流氓,是个正常的女流氓,那什么来着。”她不好意思了,捂脸作状害羞,“总想干坏事。”说着小手推搡着秦宓,欲拒还迎啊。

    草泥马奔腾!这流氓!

    他的女子,真是个无所不敢的家伙。秦宓轻笑出声,亲了亲闻柒喋喋不休的唇,抱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置于身下。

    她喜欢干坏事,他总惯着她。

    天旋地转之后,闻柒愣了,躺着一动不动,瞧着秦宓干笑:“嘿嘿,开玩笑的。”

    秦宓眸光灼灼,越微微染了绯色,呼吸越发热了,情/欲来得喧嚣。

    闻柒招架不住了,束手投降,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爷,苍天在上,小的真的只是开玩笑。”

    别不信,虽然她是流氓,她是女流氓,她是正常女流氓,她还一肚子颜料一脑袋邪恶心思,她色得令人发指,这些都是事实,不过,她刚才只是在确认她没有失宠,这也是事实,千万别不信!

    可惜,秦宓笑着,倾城的容颜惑人魂道,他说:“爷当真了。”

    反手,掀起了锦被,覆住了他与怀里的女子,她的惊呼声,让他全数缠进了唇齿。

    这冬至的夜,暖了,缠绵了风,烛火温柔了影子。

    后半夜,待到风平浪静,闻柒睡得晕晕乎乎时,她忍着满身酸楚痛定思痛,真真切切身体力行地悟到了一个真理:对男人玩什么都好,千万千万别玩火,当心玩火*哟。

    玩火*的后果嘛,次日,雨停风平后,殿外更声连连响起,闻柒哈欠连连,睁不开眼,推了推枕边的秦宓:“什么时辰了?”她迷迷糊糊,眼睛惺忪,还没睡醒。

    秦宓拢了拢闻柒身上的锦被,将她裹严实了:“辰时了。”拂了拂她的背,轻轻柔柔地。

    闻柒清醒了不少,揉揉眼睛,撑着脑袋:“爷,你该去早朝了。”

    秦宓只是抱着她,拂了拂闻柒的脸蛋:“困不困?”

    闻柒钻进秦宓怀里,含含糊糊地点头:“嗯。”纵欲过度的女人,腰酸背痛——伤不起。

    秦宓亲了亲闻柒半眯着的眸子,轻哄:“乖,再睡会儿。”抱着她,躺在她身侧,他轻轻拍着闻柒的背,安抚。

    这一哄,闻柒反而没有睡意了,抬起脑袋可劲地拱着秦宓:“你不去上朝?”

    瞧她的模样,飞吧,得瑟吧,洋洋得意吧。也是,扳回本了,以前罢朝的可都是她。

    秦宓见她欢喜,便也由着她乱动,只说:“爷要陪你。”

    瞧瞧,好男人啊,她家的!

    闻柒乐呵了,满脸坏气地打趣:“*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爷,当心让后人诟病,昏君的帽子可不好戴。”她这纯粹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昏君,妖后神马的最绝配了。闻柒小心肝飞起来了。

    秦宓笑着,颔首:“嗯。”凑过去,用脸蹭了蹭闻柒的鼻子,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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