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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4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094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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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再动,她定撒一把巫蛊,要她命!

    女子静静站着,不动了,微微仰着头:“我是谁?”想了想,她回答,“你大爷。”

    出口成脏,毫不迂回!大燕找再不出第二个,这女子,正是闻柒。

    东陵鸢小脸一沉,大骂:“找死。”声落,出手,瞬间,眼前乌黑的浓雾萦绕。

    她快,闻柒却更快,一个闪身,跃到东陵鸢身后,伸手一推,东陵鸢一个趔趄,闻柒却反退三步,勾勾手指:“来啊,来咬我啊。”

    东陵鸢怒红了脸,双手成爪,指甲墨黑,快如疾风。

    南诏的帝姬,果然一身的毒呢。

    闻柒凝眸一笑,侧身下腰,绕过东陵鸢的手指,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女子,还是温柔些好。”黑亮的眸子眨了眨,问,“你说是吗?”反手一扣,手,突然收了三分力。

    东陵鸢疼得脸色一白,龇牙咧嘴,整个身子弓得直不起来,右手被闻柒反扣背后,她回头,恶狠狠瞪视:“放开!”

    放开?

    呵呵,闻柒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手一松——

    咚!东陵鸢面朝地,狠狠摔下去,整张脸,疼得麻木了。她一个反跳站起,揉着灼痛的手腕,脖子都爬上了一层绯红:“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闻柒背着光站着,依旧望不清她模样,语调懒懒的:“知道啊。”她托着下巴,脸一抬,“我是你大爷,你是我……”思考,然后点头,“嗯,乖侄。”

    无耻!无耻到了骨子里!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妖孽?东陵鸢气得直喘粗气,疼得脸发白,咬着牙发狠:“你敢动我,我母皇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说着,东陵鸢双手萦绕着淡淡黑色光晕。

    果然是巫女啊,满身的蛊。

    闻柒先发制人,一脚蹬在床榻上,借力反跳,膝盖一弯,直直捅向东陵鸢腹部,这狠狠一下,东陵鸢直接撞倒了案桌上的茶盏,跌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

    闻柒伸伸腿,揉揉腰:“这里不是南诏,在大燕,”素手指向自己,她说,“我做主。”

    东陵鸢半个身子趴在地上,腹部疼得发烫,她满头大汗,怒斥:“你敢打我?!”

    敢?

    大燕还有谁敢对闻柒说这个字呢?果然是初出茅庐啊,不懂事。

    闻柒一拳过去,直接招呼上东陵鸢的脸,她吹吹自己的拳头,好意地说:“不好意思,手痒。”

    这一拳,东陵鸢只觉得血气翻滚,喉间血腥上涌。

    南诏最受宠的帝姬,哪里受过这样的暴行,脸疼,腹疼,浑身都疼,东陵鸢咬碎了牙,几乎说不出话来,一字字都磨牙撕咬:“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嘿,这榆木脑袋,打不通呢。

    闻柒托腮,熟思着:“想干什么啊?”睫毛弯弯,眼睛眨眨,一本正经的口吻,“老娘便教教你在大燕脚下怎么做人。”

    说完,一脚踩在东陵鸢后背,刚爬起来的东陵鸢又狠狠跌下去。

    嗯,秋后算账,闻柒会慢慢来的。

    “你——”

    东陵鸢话没说完,闻柒又是一脚:“女尊男卑?”她冷哼,大骂,“屁!在大燕,闻柒为尊。”

    东陵鸢眸子顿时瞪大,还未来得及开口,背上又挨一脚,她龇牙咧嘴,无处可躲。

    闻柒一个左勾拳:“不识时务,该罚。”

    东陵鸢闷哼。

    又一个侧踢:“巫蛊祸乱,该罚。”

    胸闷,东陵鸢挣扎了一下,脚下还是拳头:“太岁头上动土,该罚。”

    毫无章法,怎么打怎么痛快,敢招惹闻柒,这就是后果,担得起吗?东陵鸢出气多进气少了,一张俏丽的脸,惨不忍睹。眼前,是一张放大了的小脸,她半蹲着:“闻柒的男人,觊觎者,该罚。”

    说完,闻柒抡起小手,一掌就拍下去,东陵鸢动都不动了。

    诶,揍人揍累了。闻柒坐下,倒了杯茶,大灌了一口。

    得了片刻喘息,东陵鸢抬起一张红红紫紫的小脸,浅绿的眸火光升腾,她气若游丝:“你是闻柒!”

    闻柒抬起脸,晃了晃手里的茶杯:“现在才知道?”她嘴角邪邪一扬,“愚蠢无知,该罚。”话后,手中杯子掷出,狠狠砸向东陵鸢的脸。

    “啊——”一声惨叫,杯子碎裂,东陵鸢捂着嘴,指尖渗出了血。

    东陵鸢才知道,这个女子,有多恐怖,有多狠手。诚然,东陵鸢不知道,这啊,才不过是小打小闹,闻柒揍实在的,要是来阴的,那才惨无人道。

    闻柒阴阴一笑,嘿,还没完呢。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包东西来,就当着东陵鸢的面,洒在茶水里,再晃荡了几下,倒上一杯,转身笑着看东陵鸢:“来。”

    这玩意,据梁六说,男人吃了,一夜七次郎中狼,女人吃了,烈女翻身唱西厢。这还不是最牛的,更牛的是,一旦行了男女之欢,那完了,根本停不下来。所以,闻柒给这药取了个别名,叫‘不要不要不要嘛’。

    梁六个人觉得,情蛊还不如这玩意阴险,当然,闻柒算账讨点利息也很正常。

    “你、你想干什么?”东陵鸢蹭着地,不断向后缩,她怕了,怕极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做错事的孩子,受了罚才会乖的。闻柒招招手:“小笼包,给她灌下去。”

    一声刚完,门窗一摇,少年凭空般立在了闻柒身侧,生得极是秀气精致。

    右相家的慕言公子,轻功早已登峰造极了。

    慕言看闻柒,蹙眉,纹丝不动,他不愿意碰别人。

    “不碰?”

    慕言点头。

    闻柒嘴角一抽:“好吧。”走过去,蹲下,抬起东陵鸢的下巴,嘎吱一声,卸下来了,抬头看慕言小笼包,“这下可以灌吧。”

    东陵鸢张着嘴眼巴巴地瞪着冒火的眼睛,疼得哼哼唧唧。

    慕言端起杯子,灌了下去,走回闻柒身侧,邀功似的喊:“闻柒。”

    闻柒摸摸他的肩:“乖,干得好,回去给你做小笼包。”

    一如既往地,慕小笼包对小笼包爱得很专注。他一听眼睛就亮了,连点头:“好。”微微一顿,又说,“然后。”

    这猛药也下了,闻柒很好奇,东陵鸢忍不忍得住。她想了一下:“扔进名伶坊,等到她叫不出声了,再放出来。”

    名伶坊,乃燕都最大的青楼,就闻柒的眼光来看,那里玩得口味最重。这样东陵鸢还忍得住?看吧,闻柒良民,没逼人家。

    慕言皱眉:“不想。”

    闻柒放软了语气:“听话,你轻功好,一般人看不住她。”哄骗,“回头姐姐给你做好多好多小笼包。”

    慕言沉着眼,似乎努力在思考,片刻,抬头:“好。”

    他对小笼包到底是爱得有多深沉啊?

    闻柒飞吻一个:“么么哒。”

    慕言低头,隐约可看见耳垂红了,一言不发,默默地将东陵鸢抗起来,走出去。

    害羞了?闻柒感叹:“这孩子。”

    “他不是孩子,你别与他亲近。”

    秦宓的声音,随着风从窗外吹来。

    闻柒转身,大开的纸窗外,秦宓一身白衣笼在朦胧的月里,好看得花了她的眼,她走到窗边,撑着下巴趴在窗上,冲着秦宓眨眼:“怎么来了?”

    秦宓说:“接你。”一扇窗,一分两边,他微微俯身,噙住闻柒的唇,吮了吮,说,“总不安分,以后不准丢下我。”

    总是这样,他独守空闺,她偷偷摸摸,是他太惯着她了。

    闻柒笑得眼都眯成了月牙,小手摸着秦宓的脸:“这张脸,我哪敢牵出来溜,我啊,巴不得把你藏起来,谁也不给看。”她态度正经,耳提面命地说,“何况,这行宫里,豺狼虎豹多着呢,你看隔壁屋那个。”眉毛一挑,她嘴都笑弯了,“战况了得啊。”

    隔壁那屋,是东陵芷的居室。

    所谓的战况了得,细听的话,隐隐传来男女欢爱时动情的细语,想必那情蛊正烈着。对此,闻柒听得不亦乐乎。

    一双凉凉的手,捂住了闻柒的耳朵,秦宓摆着一张俊脸:“不准听。”别的男人,他不喜欢她听。

    闻柒很乖巧,听话地点头:“好,我不听。”睫毛忽闪,她仰头凑近秦宓,问,“不如我们去看看?”

    秦宓一时无话了。

    闻柒伸手勾住秦宓的脖子,整个人趴到窗外挂在秦宓身上,撒娇说软话:“爷,我们去观战吧。”说着,还蹭了蹭。

    如此风情,是美人计,秦宓最吃不得这一套,沉吟着,别开脸,很坚决:“不好。”

    闻柒磨蹭:“小宓宓。”唇在秦宓脖间作乱。

    秦宓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捧住闻柒的脸,嗓音低沉干哑:“回去。”他俯身,贴着闻柒的耳边,只说,“我们自己做。”

    做什么?闻柒邪恶了。

    ------题外话------

    下一章,让爷愉快地办了闻柒可好?冒泡来呼吁啊

第三章() 
秦宓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捧住闻柒的脸,嗓音低沉干哑:“回去。”他俯身,贴着闻柒的耳边,只说,“我们自己做。”

    做什么?闻柒邪恶了。

    她眨眼:“请问,爷,是我想得太邪恶了吗?”眼珠子再眨啊眨:为毛她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闻良民真的变邪恶了吗?

    “不是。”秦宓吻着她脖颈,如是说着,气息微热。

    不是?不是什么?闻良民心肝抖了抖。

    秦宓声音低沉极了:“爷就是那样想的。”

    爷怎样想的?邪恶地想……

    哦,不是她想得邪恶了,是爷真的很想邪恶。

    闻柒晕了,真的晕了。

    “闻柒。”

    “诶……”天旋地转,闻柒怎么都找不到北,脑中一个问题一直在绕啊绕:是要扑倒呢?还是被扑到呢?耳边,秦宓嗓音醇醇,好似久酿的清酒,他轻喃:“爷不喜欢十七,爷要你生的,儿子爷也会……”

    闻柒抬起脸,认真地听,忘乎所以。

    秦宓似乎思索着,才道:“将就。”

    将就?嘣——

    黄色泡泡都破了,闻柒睁大了眼:“将就?”皮笑肉不笑,一根手指推开秦宓,闻柒抱着肩,“哟,咱爷好挑剔的口味啊,既然爷这么勉强的话——”她耸耸肩,“那算了吧。”

    爷是有多不喜欢儿子啊,怎么,怕失宠吗?再说,生儿生女是她说了算吗?是吗?

    嗯,宓爷求欢,告败!

    “闻柒。”秦宓伏在闻柒肩上,轻轻蹭着,闷闷地喊,“爷难受。”声音,竟嘶哑了。

    他抱着她,紧紧相贴,身子灼热……

    六月的夜,是燥热的,闻柒有点热血沸腾,吞吞口水:“我突然觉得,这般夜色,更适合……”抬头看看夜月,看看秦宓,红着脸依旧很淡定,闻柒点头,“嗯,适合滚床单。”

    瞧瞧,多有见地!

    秦宓笑了,眸间,融了一泓初夏的暖月,牵着她,踏过漏下的一地月色。

    这等光景,正是情浓,闻柒想,可是这情蛊泛滥了,便是她也莫名被侵蚀了,便如此沉溺……

    月半,西楼里,亦如此,情蛊的毒,甚深。隐约,有女子梦呓般轻喃,一声声。

    “秦宓。”

    “秦宓。”

    “秦宓……”

    百转千回的缱绻,好似醉了夜,醉了女子声音,朦胧红帐里,女子微微仰着头,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睁开眼,看看我。”

    一声粗喘,男人睁眼,声线粗犷:“美人。”急促,似乎迫不及待。

    如丝的媚眼忽然一缩:“你——”美眸猝然睁大,她惶恐极了,“你、你是谁?”

    “美人。”男人神智涣散,双手粗鲁,急切,狞笑着,“嘿嘿,美人。”

    是这张脸,这般绝美的容颜,只是眼神、风华,毫无半分……衣衫正乱了一地,东陵芷光裸的肩,剧烈地颤抖,她狠狠推开身上的男人,大吼:“你不是他。”

    猝不及防,男人滚下了榻,未着衣衫,一身肌肤暗沉枯黄。

    这等男子,怎会是秦宓……

    指尖,紧紧拽住锦裘,遮盖住一身红痕,东陵芷失魂落魄,好似痴傻,木讷地喃喃:“你不是秦宓,你不是秦宓,你不是秦宓……”

    “不!”

    东陵芷惊叫,近乎癫狂,眸光火红,狰狞扭曲的脸抽搐,发疯得大喊:“你该死,你该死!”

    抬手,狠狠一掌——

    床榻下的男人飞出几米,一口血涌出,连挣扎都没有,躺在一滩血中,气息全无。

    红帐依旧,红烛淌了泪,一滴一滴坠下,落在地上,与那刺红的血液缓缓汇聚……

    “闻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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