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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2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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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长溥俯身过去:“儿臣来向父皇讨要一样东西,本就该属于儿臣的东西。”侧耳在炎帝跟前,轻轻念着,“退位诏书。”

    炎帝抽动的脸,一瞬僵硬,瞳孔紧缩。

    后半夜,一直绵绵细雨的天,竟静了下来,风停了,雨也歇了,漆黑的夜空隐隐几颗星子挂着。

    已是子夜时,三更声响,燕都一所荒废的别院里,屋外没有打灯,屋里却有若隐若现烛火,此处,正是远苏国公旧宅,自苏家抄家灭门后,便一直荒废着,平日燕都臣民经此处,都会绕道而行,以免触了霉头。

    这处地,倒是个藏身纳垢的好地方,正是燕长溥藏匿之所。

    门外刚有声响,屋里的女子便提着灯火迎出去,老见来人,道了句:“回来了。”倒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可惜,男怕入错行,女怕跟错郎。曾风华绝贯的北沧慧恭长公主,越发没了昔日风采?

    燕长溥入门就问:“闻柒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秦楚玥提着灯往回走:“里里外外都是镇国将军的人,足足三千人看守,闻柒又被灌了软筋散,怎么跑得了,闻柒还能有通天的本领?”语气,有些晦涩。

    燕长溥这才安心,神色自若了:“那就好。”他凝眸,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地狠厉,“只要没有闻柒,明日定能万无一失。”眸子,竟灼灼如火,滚烫又逼人。

    秦楚玥顿时惊了一下,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燕长溥:“你什么意思?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的,她于我,终归是有恩,你不能动她。”秦楚玥神色焦急慌促,眸子紧缩着,“更何况还有秦宓,闻柒若有分毫损伤,不要怀疑,他要的,绝不止是你的命,秦宓有多狠想也别去想。”

    燕长溥眸光惊恐一闪而过,转瞬便归于平静,他扶着秦楚玥的肩膀:“玥儿,你还不信本王吗?本王应了你不会动她,又岂会食言,只不过要关她些时日,不能让她坏了本王的事。”

    秦楚玥一把抓住燕长溥的手,眸光盈盈,几乎央求的语气:“长溥,一定要这么做吗?非要铤而走险吗?我们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要拼个你死我活?”

    燕长溥抬手,扶着她的肩,视线不移:“玥儿,那本该是本王的位置,那凤冠也本该是你的,是她闻柒牝鸡司晨占有了不该属于她的权欲、地位,甚至整个大燕。”

    他终究是舍不得权势,舍不得高高在上的那个位子。曾经醉心诗词的男子,如今,已模糊了样子,秦楚玥终究是彷徨了,害怕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怎么做。

    秦楚玥松手,缓缓滑落,似笑而冷,她说:“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些,这么多年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真的够了。”

    “那我们的孩子呢?”

    声音平而静气,燕长溥看着她,看她骤然抬起的眸子在浮动,在起起落落地汹涌。

    燕长溥灼灼目光相逼:“你便甘心孩子被任闻柒抢去,即便他将来继承大燕大统,也左右不过是闻柒的傀儡,一辈子受她操控支使,你忍心吗?”

    怎么能忍心,那是她的骨肉。半晌沉默口,视线相迎,她只问:“真的只是为了孩子吗?”还是,为了一己私欲……

    燕长溥轻轻揽着她:“本王何时骗过你。”秦楚玥沉默不语,燕长溥拍着她的肩,安抚道,“别担心,明日过后,你,本王,还有我们的孩子都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明日过后,谁又料得准呢,毕竟人心叵测,世事无常。

    此时,后院里,一眼望去黑压压一片,没有风起,却隐约可见暗影移动,刀光剑影,都在暗处。

    忽然一点火光抛向空中,压抑的嗓音刺破这静谧,道:“常德王爷有令。”语调一提,两个字,杀气尽现,“动手。”

    骤然,树影里、屋顶上、水池里,涌出一波一波劲装黑衣人,迅速便围住了门窗紧闭的屋子。

    一声大响,屋门被一刀劈开,一丝微暗的光线漏进去,满屋尘土,扑鼻而来的霉味令人眩晕,破乱肮脏极了。

    地上,女子安静地躺着,手脚被紧紧捆绑,蜷缩在地,昏迷不醒,露出半张侧脸,昏暗的微光照着。

    精致,英气,毫无女子作态的美艳,正是闻柒。

    劲装黑衣人逼近,地上的女子却毫无半分动作,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不省人事。领头之人渐进逼近,眸子一凛:“杀。”

    刀起,然后,猛落,对准闻柒的脖颈。

    斩草除根,常德王终归是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次日,晴空万里,七月七月,大燕行封后盛殿,帝都同庆,燕宫红绸铺地,礼乐奏起,一片欢庆。长乐殿里,更是人潮涌动摩肩擦踵,花团锦簇,宫人陈列,随处可见的奢华。

    长乐殿外,三十二人抬的金銮凤辇相候,凤辇外围坠着的和田玉,映着日头煜煜生辉。殿外长廊,百官参拜,俯首扣礼,一路文武朝服蜿蜒到了金銮殿外。

    这封后盛殿,绝无仅有。

    巳时,长乐殿中,传来一声。

    “皇后起驾。”

    百官齐跪,高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伴随着礼乐爆竹震耳欲聋。只见长乐殿里,闻柒一身大红凤袍缓缓走开,长长的裙摆拖了一地金色的凤羽,金光闪闪,如此夺目、灼人,她嘴角,始终嗪着一抹浅淡的笑,似漫不经心。

    这便是大燕的胤荣皇贵后,风华绝代。

    一个时辰之前……

    苏国公府旧宅,女子缓缓走出里屋,嘴角浅浅含笑,微微欠身:“王爷。”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有那张邪肆绝美的脸,与闻柒如出一辙。

    燕长溥仔细打量,一遍又一遍,嘴角露出一抹厉笑:“果然能够以假乱真。”

    女子不言,只是眸子灵动转悠。

    果然,可以乱真了,说说,谁能说她不是闻柒呢?

    燕长溥点头,连道三声:“好,好,好,今日过后,大燕就是本王的天下了。”

    女子垂首,眸间戏笑一闪而过。

    今日过后,谁主沉浮?未免为时过早。

    一个时辰后,闻氏胤荣皇后于长乐殿起驾,前往金銮殿受封,百官一路朝拜,闻氏胤荣皇后高坐凤辇,纱幔垂落,只见那素白流苏里露出的一角大红的凤袍。

    一路,声声高过,未曾停歇。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声声不息,绕梁不绝,闻氏胤荣皇后高坐凤辇,流苏遮去的容颜下,也只是浅笑。

    凤临天下,也不过如此。

第十六章()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声不息,绕梁不绝,闻氏胤荣皇后高坐凤辇,流苏遮去的容颜下,也只是浅笑。

    凤临天下,也不过如此。

    金銮殿外,凤辇停放,后,十里长廊百官朝臣,殿中,尖细嘹亮的嗓音传:“宣,胤荣皇后进殿受封。”

    大燕皇族、文武官宦,跪地三叩首。

    殿中,再传:“宣,胤荣皇后进殿受封。”

    回音,久久不绝。

    已是午时三刻,封后吉时已到,正是万众举目,且看北沧鹩都。

    北宫正殿前,百步石阶上,文臣武将朝拜,跪地三叩首,高呼:“臣等恭请陛下。”

    余音绕耳,殿中,毫无回应。

    官员再次齐呼:“臣等恭请陛下。”

    “臣等恭请陛下。”

    “……”

    一而再,再而三,殿中不闻动静,百官惊诧,望去,金銮龙椅上未见北帝身影。

    登基盛典,不见帝君,顿时,满殿朝臣慌乱。

    “诶?”为首的一品大员张望,“怎么回事?”

    “陛下怎么还不来?”

    众卿,阵脚全乱。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铁卫林将军怒斥:“还有什么事比登基大典还重要。”

    众人哑口无言,实在荒唐,却敢怒不敢言,正是哄乱吵闹时,殿中,羽翎军统领程大高声传令:“陛下口谕,大燕封后,朕,观礼。”

    十一个字,言简意赅,是北帝登基后的第一份诏书,竟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百官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而后,大乱。

    丞相低呼:“妖后惑君啊。”

    众所周知,这妖后所指何人。

    不知是谁咬着牙根极小声地回了一句:“北沧,危矣!”

    古有纣王,今有北帝,为伊拱手江山画,北沧岂能不危矣,即便能御外敌来犯,又怎能抵大燕妖后迷惑君主鸠占鹊巢。北沧啊,迟早一天也得姓闻。

    程大自语:“不知道咱爷现在在哪?”

    “醉卧美人怀。”梁六回,转身,主持登基大典。

    北沧鹩都,正行登基盛殿,却无君主。

    大燕金銮殿前,胤荣受封在即,殿中,第三次传:“宣,胤荣皇后进殿受封。”

    三传三令,唯有帝后才有此殊荣,声声传令后,殿前,凤辇起轿,三十二人抬,缓步入殿。

    忽,一声高喊:“慢!”

    殿前十里长廊中,几人持剑簇拥着男子快步走来,男子官服绣以蟒纹,再道:“慢!”

    此人,正是封侯在外的常德王。

    凤辇停下,长乐殿的林大公公驱步上前,行礼:“常德王殿下,封后大典持剑入宫,您此番可是不合礼数了。”

    封地王族,领兵入境,乃大罪。俨然,常德王来者不善,百官皆有揣测。

    燕长溥由护卫护着,走至长阶之上,冷冷重哼:“金銮殿上,何时轮到一个太监说话了。”

    林大公公不卑不亢,只是似笑非笑。

    “那,”男子忽然接话,气势恢宏,不输半分,“轮得到你说话吗?”

    燕氏皇族位列,为首之人正是常湘王燕湘荀,大燕正一品皇室王爷,自然比流放封地的常德王尊贵得多。一句话,燕湘荀毫不客气,后发制人。

    这常湘王,护胤荣皇后未免太过了,太明显了!

    燕长溥恼羞成怒,红着脖子怒喊:“十三!”

    好一声十三,长幼之序,嫡庶之尊,实在压人一头。

    燕湘荀不退半步,站于皇室首位:“封地王族,擅自入京,皇兄这是何居心?”一身皇室与生俱来的尊贵桀骜,咄咄逼人。

    常湘王字字掷地有声,引得众人纷纷揣度,这皇室的居心,往往便是野心,这朝堂之变,如风云之快。

    燕长溥见状,极了驳道:“本王尊父皇密诏,以告天下。”

    密诏?将近两年,都是闻柒独揽,此番,实在诡谲异常。

    燕湘荀只是冷冷一笑,话里有话:“皇兄可真是有备而来啊。”

    燕长溥不怒反笑,骤然高举右手,明黄的布帛现,燕长溥高声道:“圣旨在此。”

    燕湘荀半跪,唇角冷肆,百官随即低首叩头。

    燕长溥大声宣读,声音响彻燕宫:“朕寿临正寝,感念大燕鸿福,心余力难,闻氏胤荣将门之后巾帼当仁,终是芙蓉之辈,难当国之大任,不堪摄政之辅,朕特允其后宫之荣,不涉政事。朕,大限已至,然,国不可无君,前太子长溥习为君之道,以天下为任,心怀臣民,堪当正统,朕特退位传召,长溥克成大统,钦此!”

    一旨密诏,闻柒放权,炎帝退位,新帝继位,简直是天衣无缝,无疑,如此翻覆朝堂,常德王是唯一的赢家。

    江山易主,到底是名正言顺?还是争权夺利?

    文官之首的左相千婵月出列,神色是一贯的处之泰然:“常德王爷这是要逼皇后娘娘下台吗?”一针见血是左相大人的一贯手段。

    燕长溥无处遁形,脸色已见慌乱,红了眼:“未授予后位,何来皇后?”

    千婵月浅笑三分,揶揄三分,辨不清喜怒神色:“哦?那王爷是要继位夺权克成大统?”

    句句咄咄逼人,左相,乃闻柒心腹。

    燕长溥无路可退,相形见绌间,再度举起右手,语气已见狠厉急切:“诏书在此,谁敢有违。”

    自然,没人敢违,亦或,有人幸灾乐祸。这满朝文武,除了心腹,哪一个不盼着闻柒下台,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一方:“请娘娘移步后宫!”

    这俨然是反闻柒党,亦或前太子余孽,迫不及待地逼宫夺权。

    另一方:“兹事体大,岂容马虎。”

    左相大人为首,两方对峙,各不退让。

    “请娘娘移步后宫!”

    “请娘娘移步后宫!”

    “……”

    呼声一波比一波高,甚至官宦之中有人高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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