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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7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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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给你风光大葬,死因嘛……”

    东陵芷用力扯了扯手,未果,只觉火辣辣的疼。

    想了片刻,闻柒继续说:“纵欲过度,心衰猝死,这个说法怎么样?”手指骤然一松,她就着袖子擦了擦手指,漫不经心地问着,“要不要试试,本宫敢保证,你这一巴掌下去,我刚才说的那些绝对不是玩笑,也不是恐吓。”

    东陵芷扬在半空的手顿时僵住,颤抖得厉害,却久久没有落下。毋庸置疑,这一巴掌落下,闻柒会红白喜事一起办,她有那样的胆量,更有那个本事,无所不能亦无所不敢。

    东陵芷的手缓缓落下,指尖,掐进血肉,毫无知觉。她啊,哪里斗得过这个女子。

    “刚才不是喊着要杀我吗?”闻柒讥笑,“现在怎么这幅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了你呢。”

    是啊,她什么都没有做,几句话,足矣。

    “原来,”东陵芷嘲讽,“你比他还狠。”

    谁说不是,闻柒与秦宓,太像了,同样心狠手辣,同样张狂桀骜。

    闻柒却摇头:“谁说的,不是我狠。”指了指东陵芷,闻柒纠正,“是你蠢。”

    东陵芷眸子一睁,灼灼如炬。

    “知道吗?昨夜你若肯成人之美,我自会既往不咎,即便你置身事外,我也不过小打小闹,可惜了,这两条路你都没有走,偏生要铤而走险、趁人之危,那不好意思,我闻柒不是圣母玛利亚,你算盘都打到我这来了,我还能坐视不理,就算是良民也不能忍好吗?何况,”她嘿嘿一笑,“我闻柒从来不是善茬,觊觎奢想我家爷,我当然得让你脱一层皮才好,昨夜的滋味怎么样?”

    一夜耻辱,竟是她步步为谋,攻心攻计,她拿捏得真精准。

    “你——”

    她败了,血气哽住了喉,从未如此羞怒,从未如此想要毁灭,想要杀了眼前这让她一败涂地的女子。

    “怨愤吗?不甘?还是仇恨?好,就这样,记在心头,牢牢记住,我闻柒有多狠,多无耻,多狡诈阴险,也好让你醒醒脑,时时刻刻都记着不要惹我,知道吗?”

    东陵芷沉默不语,唇畔咬得鲜血淋漓。

    能忍人所不能忍,东陵芷,是个能耐又麻烦的女人呢,得慢慢耍。闻柒伸伸懒腰,提起衣角往回走:“爷,我们回去补眠吧,好不容易罢朝一日,当然要在榻上过活,不然多浪费。”

    秦宓颔首,都依她,闻柒笑着过去抱住秦宓。

    “闻柒。”

    闻柒回头看东陵芷:“还没有玩够?”

    东陵芷满身狼狈,却抬起头,冷笑:“今日你不杀我,他日我会让你后悔。”

    挑衅啊,这女人,倒是有种。

    闻柒无谓地笑笑:“是吗?那就拭目以待。”走了几步,又回头,“哦,还记得那天在质子府外我说过的话吗?”似玩笑,似调侃,听不出真假,闻柒说,“和我这种混蛋玩下三滥,真的很愚蠢,昨夜尝到滋味了吧?”

    那日质子府,闻柒也曾如此说,当时,她只当闻柒狂妄,如今明了,若论下三滥手段,闻柒炉火纯青。

    “呵呵。”回身,走出长乐殿,一路,东陵芷大笑,“哈哈哈……”

    “闻柒。”

    “闻柒!”

    两个字,那女子的名,她恨不得撕碎。今日耻辱,够东陵芷有生之年恨之入骨了。

    今,罢朝一日,闻柒本想大战三百回合,奈何,怪事总有,简直扰人清梦。

    “擦。”闻柒爆粗口,没睡醒,脾气不太好,翘着个二郎腿,“右相大人醉了吗?”闻柒拂额,恹恹欲睡,“我也是醉了。”

    长发未挽,闻柒这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宓爷张罗洗澡水去了。

    “右相大人昨日确实在左相府与左相大人共饮了几杯。”林小贱杵在殿门,宓爷有令,寝殿禁入。

    闻柒又问:“人现在在那?”

    “在右相府呢,说是老大人好吃好喝招待着。”

    说起这事,实在不好启齿,市井里是这么传闻的:右相家那只识小笼包的公子,昨夜竟逛了燕都第一青楼名伶坊,与一女子打得火热,这风声直接吹到了右相大人耳朵里,又逢老大人喝了几杯,酒劲儿一上来,就想起了自家痴傻儿子,想起了老慕家的祖宗八代,想起了传宗接代,想起了自个的香火……这么一想,右相大人直接叫了顶轿子,将那名伶坊的姑娘给接右相府去了。据说那姑娘眼睛是绿的,不是大燕人士。

    这不,正合了右相大人心意,找个不谙大燕世事的,只管传宗接代。

    闻柒揉揉脑袋:“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然,东陵鸢那巫女,指不定给老人家下了什么*蛊。那妖女,比她姐姐不差哪里,熬得了春/药,打得了恩客,蛊得了市民,翻得了咸鱼,总之一句话:有本事。横着进了名伶坊,居然竖着去了右相府。

    林小贱猜想:“主子,右相大人抱孙心切,指不准现在就在家捉摸着上书赐婚呢。”

    闻柒摇头:“没这么猴急吧?”

    话刚说完,殿外叶十说:“娘娘,右相大人求见。”

    闻柒嘴角一抽:“真猴急。”

    长乐殿外,右相大人这都候了半个时辰了。

    叶九自始至终面无表情,晒着一张冰山脸:“右相大人请回。”

    “老臣有急事叩见娘娘。”

    这句话,右相大人说了不下二十次,一次比一次迫切。

    “娘娘身子抱恙,不宜见客。”

    这回答,叶九也说了不下二十次,次次毫无表情。

    右相锲而不舍:“老臣——”

    “娘娘有句话传给大人。”林小贱从殿中出来。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我家娘娘说,”林小贱学着闻柒的语气,“右相大人可是老糊涂了,本宫正当如花的年纪,这罢朝休憩还能有什么事?不就那点晚上没干完的事,右相怎这般没有眼力,扰了本宫兴致,本宫心下不快,身子还能不抱恙?”

    那点晚上没干完的事……

    “……”右相大人哑口了,脸都绿了,手里的奏折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泥古不化的老顽固,和脱缰的某娘娘不能愉快地耍了。

    叶九送客,右相大人神色怪异地出了长乐殿。过了片刻,殿中,又有客临门。

    闻柒手里的杯子一抖:“老的刚走,小的就来了。”

    慕言低着头,不欢喜。

    闻柒乐呵:“去,端几盘小笼包过来。”

    “弄砸了。”慕言闷闷地说。

    端来一盘小笼包,他一个没动,简直是破天荒。

    是这样的,昨夜就因为他吃小笼包的时候太专心,才让那小妖女杀光了恩客,掀了名伶坊招来了老头。

    所以,他决定,三天不吃包子。

第五章() 
闻柒摸摸他的头:“瞧瞧,这般神色恹恹,和姐姐说说,谁欺负我家小笼包了,我削他!”

    慕言看了一眼桌上的包子,说:“慕常林。”

    直呼右相大人名讳的,是他儿子。

    慕小笼包很怨念啊,闻柒摸摸他的头,母性光辉在头顶饶了三圈,她苦口婆心:“乖,老大人这不是担心香火问题嘛,娶上了儿媳妇,抱孙子还远吗?”

    听听这语气,和当爹的右相如出一辙。

    慕言别开头:“我不娶。”他不高兴,不给闻柒摸头。

    嘿,这别扭性子哟。闻柒讪讪地收回手,慈眉善目地笑:“断子绝孙这档子事太缺德,听话,咱不能干。”

    难不成她缺德的事还少干了?

    慕小笼包坐远了,低头:“不。”他想说,他只喜欢包子……和闻柒。

    果然是右相亲生的,这固执劲儿!

    闻柒玩心大起,勾勾手指:“小笼包,来,姐姐和你说啊,这——”香火那点事还没说完,闻柒嘴角弯起,乌漆漆眸子一转,“我家爷怎么来了。”

    秦宓不言,沉着眼看慕言,走近,一把抱起闻柒。

    嗯,宓爷不高兴了。

    闻柒撒丫子:“诶,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秦宓打横抱着她,言简意赅:“睡觉。”

    闻柒抬眼看看窗外,眼下正是午后,日头正盛,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一炷香前,闻柒才刚从榻上钻出来。

    开了荤也不能这样玩啊。

    闻柒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大白天睡什么觉啊。”

    秦宓沉吟,片刻,神色专注:“解决爷的香火问题。”

    爷,要不要这么捉急?

    闻柒一囧,拿眼瞟过去,就见小笼包瞪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直直看她。

    完了,教坏孩子了。

    “出去。”眸光很冷,语气不由分说,宓爷向来都不待见闻柒跟前的任何雄性。

    偏生,慕言对秦宓无半分惧意。

    闻柒暗自给慕言使眼色,让他跑路,不料——

    “她不愿意,你放下。”

    请问,小笼包,你哪里看见某人不愿意了?

    慕小笼包目不转睛,盯着秦宓,这眼神,与盯着那些觊觎他包子的贼人一模一样,可见,闻柒在小笼包心目中的地位,已经稳居包子之上了。

    宓爷,更不愉悦了。

    闻柒愣神:“额……那个,”打了个哈欠,她眯眯眼,“怎么突然泛起困了呢?”

    就是说吧,她哪里不愿意了,大白天的睡觉,多有情趣。

    秦宓扬唇,颇满意,慕言不开心,低头不看闻柒,包子都没有多看一眼就走了。

    闻柒赶紧吆喝:“小笼包放心,慕家的香火交给我来!”

    大燕的香火要管,慕家的香火要管,宓爷的香火也要管,闻柒——专注香火事业五百年。

    大燕的香火有小十七,宓爷的香火正滚着单呢,慕家的香火嘛,怎么管?

    申时,燕宫第一宦官大驾右相府邸。大燕谁不知道,林大公公一到,准没好事,不过这次嘛……

    林小贱拱手作揖:“右相大人,福气好啊。”

    这话怎么说?右相掂量着眼色:“夜半三更公公怎么来了?此话,又有何意?”

    林大公公捏着兰花指,这第一宦官很是有模有样:“咱家来传旨。”再拱手,“恭喜右相大人了。”

    右相眼皮子一跳:“何喜之有?”他怎觉得,宫里那外主子在打什么算盘。

    林大公公拂了拂袖,笑得喜庆:“娘娘听说,相府里有位南诏的姑娘。”

    右相老大人眼皮子再一跳。

    “娘娘还听说,”林大公公顿了顿,右相脸皮抖了抖,公公说,“右相大人甚是欢喜这位姑娘呢。”

    右相腿一软。

    “娘娘有成人之美。”

    右相瘫了,泪流满面,他想,他再也没有脸面去见老伴了,再也不敢给儿子娶媳妇了。

    一刻钟后,长乐殿里,皇贵妃娘娘早早便安寝了。哦,是娘娘一直都没起身。

    林小贱站在殿门外,喊了一句:“娘娘。”

    殿中,闻柒道:“怎样?右相大人吓着了吧。”嗓音松软,好似半睡半醒般惺忪慵懒。

    “老大人都哭了。”那画面太美,林小贱都不敢再回忆。

    闻柒轻笑一声:“呵,喜极而泣啊。”顿了片刻,闻柒寻思,“嗯,得挑个好日子了。”

    “四天后。”秦宓说。

    四天后,正是十七王爷满月宴,这赶巧,林小贱觉着里头有猫腻。

    当然,闻柒喜欢猫腻:“就听我家爷的。”寝殿里,传出闻柒的声音,三分笑意,七分坏意,“传本宫旨意,夏二十九黄道之日,特赐右相新婚之喜。”

    这年,右相大人六十八,胤荣皇贵妃下旨为其续弦,美名:传慕家香火。

    天启五十七年,夏二十九日,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庆喜,这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城里城外人潮拥挤,三国使臣皆临燕都,一贺右相之喜,二贺常山王满月。

    史书有言,夏二十九,午时三刻,燕宫大乱,皇后姬氏摘其凤冠,此日之后,大燕后宫,以闻氏一宫独大。

    “咚、咚、咚。”

    钟响,午时三刻。

    燕宫金銮殿中,满座宾客,忽闻一声厉响。

    “咣。”

    庄妃手中药盏落地,蜷缩在地,血色从脚踝,汩汩渗出。

    “娘娘!”

    满座宾客,赫然大惊,愣神观望,混乱中无人注意,又一声响:“咣!”

    黄金雕镂的酒盏坠地,姬皇后跌撞落地,抱腹,满头大汗,痛呼:“本宫的肚子……”她呻/吟,长长护甲拉扯着一身华丽的凤袍,轻唤,“痛,好痛……”

    首座之上,闻柒手执金色酒盏,慢饮。

    大燕百官,三国使臣,皆瞠目结舌,惊愕不已,眸中所看不是皇后姬氏,而是此时那淌过一地刺目惊心的血色,今日,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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