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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8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448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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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

    姬皇后脚下一顿,侧目,与闻柒相视,她抛了个流光溢彩的媚眼:“皇后姐姐可要小心些哦,皇上身子不好,可别一口气没上来,这有了个三长两短可就说不清了。”凑近了,闻柒嗓音低沉,“弑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弑君之罪……

    姬皇后眸色一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毋庸置疑,闻柒有那个本事让一国之君有个三长两短,也有那个本事让一国之后有口难言。

    不是恐吓,胜似恐吓。

    姬皇后咬牙,只道了两个字:“回宫。”转身,怒气冲冲。

    嗯,人卑鄙,会无敌。

    后头,某人笑得眸子都眯了,瞧着姬皇后,眼珠子一溜,贼了:“那肚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诶,这主意打到皇后的肚子上了,瞧这厮眼尖的,跟磨了花岗岩似的,林小贱赶紧附和:“娘娘说得是。”

    闻柒托腮思考:“将本宫屋子里血参送去给皇后娘娘补身子。”寻思寻思着,补了一句,“嗯,做好事,可不要留名。”

    做好事不留名,那就是栽赃嫁祸了。血参?这玩意一口下去,皇后那肚子……林小贱不甚明白:“奴才愚钝,娘娘明示。”

    闻柒笑得意味深长:“差点忘了,那血参本宫前些日子赏给庄妃了。”

    赏了吗?

    皇贵妃说的就是王法,林小贱懂了。

    这会儿,长乐殿里,阵阵哭声,余音绕梁不绝如耳。话说,这十七皇子都哭了一个时辰了,气都不喘一下,可苦了一干人了,看看爷的脸色,一干人都快和十七皇子一起哭了。

    茶杯一扣,秦宓眸子微微一抬:“抱出去。”

    爷,喜静,一个时辰已经是匪夷所思了。

    程大二话不说:“是。”

    秦宓又道:“放下。”

    爷,您这是?

    程大僵着身子,大老爷们活了二十多年,抱孩子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秦宓懒懒靠着椅背,抬手:“你去哄他。”

    被指出的叶九一愣。

    秦宓一个冷眸过去,叶九毫不犹豫:“是。”孩子到手,她动都不会动了,学着奶娘的语气,“哦,乖……乖。”嘴角状似抽搐。

    程大是真抽搐了,见过叶九舞刀弄枪,这样子,真吓人,瞧瞧,小十七一嗓子出来,哭得多可怜。

    “不是这样。”秦宓不耐烦,“抱过来。”

    那孩子哭得更惊天动地了。

    秦宓皱眉,抬起手,瞧了好一会儿,伸出食指,塞进了小十七嘴里:“不准哭。”

    哭声戛然而止。

    一干人目瞪口呆,只见那哭了一个时辰的小祖宗吮着爷的手,舔得很欢。

    娘哟~

    “看到了吗?”

    细看,宓爷嘴角扬起,叶九赶紧点头。

    “照着做。”

    秦宓拿出手指,就着袖子一遍一遍地擦,皱着眉,一脸嫌恶:“去给爷打水,脏死了。”

    嗯,宓爷很嫌弃小十七皇子,长乐殿里谁都看得出来,原因嘛……

    “小乖乖。”

    声音那个九曲十八弯,温柔滴哟。以前闻爷喊小宓宓都没这么腻歪过,爷能不嫌弃十七皇子吗?

    还有更腻歪的!

    某人一把从门口扑来,噘嘴凑上去:“来,给母妃亲亲。”

    从进门到现在,连看都没看爷一眼。

    叶九后退:“主子,小皇子睡着了。”

    “是吗?”闻柒眯着眼,一口下去,“啵~”

    很响亮的一个湿吻,顿时,哇的一声,惊天动地,闻柒一根手指过去,立马止住,说时迟那时快啊……

    难怪这孩子喜欢吃手指,都是谁教的!瞧瞧,这是亲娘吗?

    “过来。”

    两个字,冰封万里,爷怒了。闻柒笑眯眯地过去,撒娇讨好:“小的在。”

    秦宓一把将闻柒揽住:“都出去。”

    一干人等眼明手快,迅速地闪了,迅速地抱走了十七,迅速地关上了门,迅速地将耳朵贴在门上。

    屋里,只剩两人,秦宓一把扣住闻柒的腰,狠狠吻住她的唇,厮磨啃噬,暴戾又急促。

    许久才放开她,他伏在她肩头,缓缓喘息,唇,摩挲着她脖颈。

    多了抹*,闻柒嗓音软得不像话:“怎么了?”

    秦宓蹭了蹭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耳垂:“爷不喜欢你亲他。”

    语气,很酸。

    闻柒仰着头,笑:“我家爷这是在拈酸吃醋?”

    “嗯。”他扣着她,舔了又舔她的唇。

    闻柒也不躲,由着秦宓闹:“他是我儿子。”

    “他是男的。”

    秦宓理所当然,闻柒无言以对了。

    “你不要亲他,不要抱他,不要和他睡觉。”语气认真,秦宓说,“爷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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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论文,找实习,考研……好累啊,累觉不爱了

第四十九章() 
“他是男的。”

    秦宓理所当然,闻柒无言以对了。

    “你不要亲他,不要抱他,不要和他睡觉。”语气认真,秦宓说,“爷都不喜欢。”

    嗯,言外之意就是:闻柒只能亲爷,只能抱爷,只能和爷睡觉。

    闻柒深思了。

    见她不语,秦宓捧着她的脸,用脸蹭她的眼睫,一下一下的,极尽缠绵:“闻柒,你应爷一句。”

    言语,似不安,似蛊惑。对她,他越发贪得无厌了。

    闻柒抬眸,睫毛一颤一颤,托腮,思考:“我在想,将来你儿子给谁带?”

    不能亲,不能抱,不能陪睡觉,还能好好玩耍吗?

    秦宓拧眉,想了想,没有犹豫;“我们不生儿子。”

    闻柒瞠目结舌,无语了,她真的有说过要给爷生儿子吗?

    宓爷心情愉悦了,抱着闻柒亲了又亲,伏在她肩上:“爷喜欢女儿,我们生女儿就好。”

    嘴角狠狠一抽,闻柒泪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万一……生了儿子怎么办?

    “爷。”态度认真,神色严肃,一根手指挑着秦宓的下巴,闻柒问,“你还能更任性一点吗?”

    秦宓俯身,含住了她的手指,她哆嗦了一下,心尖儿都麻了。

    嗯,宓爷又任性了。

    夏至刚过,天,越发热了。

    巳时,苏庄妃差人去未央宫邀皇后游园,共赏夏莲,直至午时才归。

    申时,皇后阵痛,未央宫大乱,然,宫人侍女皆守于殿外,不得入内,只得见寝殿一声声嘶喊,惊呼。

    “啊,痛。”

    “好痛。”

    “……”

    近半个时辰,喊叫未歇,姬皇后已几近筋疲力尽,声嘶力竭间瘫倒在榻,殿前的掌事女官满头大汗,急得手足无措:“娘娘,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床幔放下,未见榻中光景,只闻姬皇后嗓音嘶哑:“都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

    女官迟疑。

    “还快滚!”

    掌事的女官这才将近身伺候之人都遣出了寝殿,上前询问:“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御医。”

    纱帐掀开,姬皇后抱着腹部,疼痛难忍,咬着牙,满头的冷汗:“快去宫外宣张御医。”

    张御医……

    女官立马会意,再不敢耽搁。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停在了南宫门外,车中之人脚步急促,三步一张望,神色惶惶。

    前脚,刚入宫门。

    “张大人。”

    是女子的声音,清幽好听。

    张御医身板一僵,转身,只见女子正依着宫门,手里,缠绕了一条通体白莹的小蛇,正把玩着蛇尾,语调懒谩:“这是急着去哪啊?”

    这小蛇,正是常湘王殿下的那条尖吻蝮。

    诶,便是那天下至毒之物,于闻柒,也唯有逆来顺受的份,更别说张大人,拱手欠身,那是瑟瑟发抖:“微臣参见娘娘。”

    闻柒好似未闻,拨弄着尖吻蝮的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未央宫吗?”

    张大人双膝一软,跪了。

    这燕宫事无巨细,皆在胤荣皇贵妃之手。

    片刻,未央宫中,适才风平浪静。

    皇后侧躺凤榻,手腕上,银针尚未拔出,面容已恢复了三分血色,神色仍旧紧绷。

    “张大人,本宫的孩子怎么样了?”张大人曾是姬国公府的家臣,得了国公府提拔才入了太医院,皇后自然是信得过。

    张大人小心翼翼地拔了针,这才道:“娘娘宽心,胎儿无恙,下官开几副安胎药给娘娘服下,几日便能复原。”

    皇后方才松了一口气:“有劳张大人了。”

    “下官惶恐。”

    “张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为何无故如此?”说及此,皇后眸中骤然闪过狠厉,“定是有人捣鬼,恶意陷害本宫。”

    张大人沉吟片刻,慎重其事:“依下官之见,娘娘这是体盈之症。”

    “大人何意?”

    “娘娘腹中胎儿已近五月,不宜大补,过盈则损极易滑胎。”

    皇后闻之,脸色一白:“本宫有孕之事,燕宫无人得之,谁人这般害本宫?”

    “娘娘,”张大人欲言又止,眸中一抹慌色几不可闻,低着头,突然问道,“近来娘娘可有食用过大补之物?”

    “本宫的膳食与药物都是经了大人之手,除了……”话语一顿,姬皇后骤然凤眸一沉,忙问,“那只血参是谁送来了?”

    一边掌事的女官上前:“回娘娘,今日您与庄妃游园之后,瑶华宫便送来了那只血参。”

    眸光猝冷,姬皇后面容阴沉,念道:“苏南蓉。”

    三个字,一腔忿恨。

    正是这时,长乐殿里,某人怡然自得,摇着羽扇,品着清茶,这炎炎夏日,日子倒惬意得很。

    “主子,”林小贱倒了一杯茶,赶忙过去摇扇,“为何不让张大人直接,”想了一下措辞,“直接来个胎死腹中。”

    这话说得眼皮都不眨一下,果然是近朱者赤,说话越来越像某人了。

    闻柒眼皮都不抬一下,反问:“本宫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吗?”

    是!果断是!

    这个问题,林小贱选择默认。

    闻柒自问自答:“当然不是。”丝毫不脸红,话锋一变,语气含了浓浓趣味,她笑曰,“得慢慢玩,狗咬狗才有意思。”

    确实,比起心狠手辣,这厮更喜欢阴险狡诈。

    狗咬狗啊……林小贱贼笑,见鬼说鬼话:“主子高见。”

    “那是。”闻某人很不谦虚,眼珠子一转,“姬家那老东西死了没?”

    那边栽赃嫁祸还没完呢,这边借刀杀人又寻思上了,真是一刻都不得闲。

    林小贱道:“姬国公今晚便借道常白峰,苏世子已经先一步到了。”

    闻柒颇为满意,摩挲着下巴连连点头:“不错哟。”抿了一口茶,她乐得花枝乱颤,“这大燕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闻柒,唯恐不乱。

    今晚怕是那常白峰有的热闹了,苏世子遇上了姬国公,猜猜怎么着?

    次日,天方泛白,燕都城外姬国公府的护卫风尘仆仆,踏马归程。

    辰时,姬国公的大门敲响,有人来报:“将军,出事了。”

    “出事了!”

    霎时,整个国公府人心惶惶。

    振国将军姬成鄞眼皮直跳,心道不好,问:“怎么回事?”

    “老爷……”那传报的护卫哽咽,扑通一声跪下,道,“老爷去了。”

    姬成鄞背脊一晃,摇摇欲坠。

    天启五十七年,初夏二十八,姬国公客死异乡,距苏国公之死,不过一月。

    短短时间,大燕两大位高权重的摄政大臣死于非命,朝政大权自此由闻柒独揽。姬国公的死讯一经传开,燕都上下,流言四起,议论纷纷。

    市井小肆里,三五一桌,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姬老国公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此一问,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茶桌席间,一喝茶的男人放下了杯子,扯着嗓子毫无忌讳:“谁知道,这皇家士族的事可说不准,你看苏家,前些日子还荣华富贵,一日之间家破人亡,说来不还是闻氏一句话的事,这事保准和闻氏难逃干系。”

    有人津津乐道:“难道又是闻氏那个佞妃?”

    你一句我一句的,众说纷纭。

    “我听路过常白峰的官商说啊,是姬老国公去封地赴任镇国公的路上遇上了苏家流放金洲的世子,这仇人相见拔刀相向,姬国公当场就撒手人寰了,说是这苏世子也就只剩了一口气,怕是到不了金洲就要一命呜呼了,倒是可怜了那世子妃,要守一辈子的寡。”

    如此言论,倒好生叫人诧异,毕竟,众人皆知闻氏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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