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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62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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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觉得不知羞耻的是皇贵妃娘娘呢?为什么呢?

    夜深,人儿归,长乐殿外打亮了一路宫灯。

    “三日恩宠,一朝入了冷宫。”闻柒依着长乐殿的门一声叹息,转眸看秦宓,“小宓宓,你说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点?”

    三日恩宠,一朝入了冷宫……这是闻柒给陌芊荛铺的路。

    秦宓颔首,轻声应了一个字:“嗯。”他拉着她冰凉的小手,放在掌心捂着,拉着她往里走,“外面冷。”

    “没了?”闻柒挑眉。

    “都随你。”

    妇唱夫随,这还差不多。

    闻柒轻叹:“诶,都是红颜惹了祸。”冰冷的手蹭着秦宓的脸,闻柒踮脚贴着他的唇低语,“乖,听话,以后不要顶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出去祸害人民群众了,你看看陌芊荛,多惨绝人寰啊。”

    她很健忘,似乎忘了,是谁让谁如此惨绝人寰的。

    秦宓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外殿的软榻上,俯身,亲了亲她凉凉的小脸,再将她裹紧,再整个抱紧怀里。

    “闻柒。”

    他唤她,轻柔极了,手拂着她的脸,瓷白的指尖也是凉的。

    大概世间再无人能得他温柔以待了。闻柒笑了笑,道:“好吧,本宫特许你祸害本宫一人。”

    秦宓俯身,亲吻她的眼睛,眸间全是浅浅欢愉,轻声呢喃:“爷很欢喜。”

    似乎是呢,秦宓欢喜时,便会亲吻她的眼睛,当然,若是恼了,也会无奈地用唇蹭闻柒的眸子。

    闻柒轻咬着秦宓的下巴,然后笑嘻嘻地看他:“这么欢喜,敢问我家爷可是让馅饼砸中了脑袋?”

    秦宓浅浅笑着:“爷家猫儿,会嫉妒。”

    闻柒作状惊讶:“是吗?那恭喜恭喜。”无辜,又无赖,“爷说的不是我吧?不是吧不是吧?”嫉妒?啥玩意?值几个铜板?闻柒头头是道,“本宫是个大方的人,不会干这么小气的事?”

    大方的人?脸皮厚度,空前绝后!

    秦宓拂着她的脸:“莫动,爷要亲你。”

    秦宓耐心极好,亲了亲闻柒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缱绻浅吻带了微微凉意,落在了闻柒侧脸,缓缓地,一寸一寸吻着,敛着眸认真极了。

    闻柒想,若不阻止,宓爷会一处不落地在她脸上留下他的痕迹,这并非第一次,近来宓爷很喜欢如此腻人的亲昵。

    她侧开了脸,秦宓皱眉,捧着她的脸,凉凉的唇又落在了额上。哦,还有就是,若中途打断,宓爷会从额头重新开始。

    爷,咱正经点好吗?

    闻柒伸出手指落在秦宓的唇上,不顾秦宓的不满,她神情很正经:“嗯,虽然咱家爷说得有几分道理,不过,似乎稍有偏差,我不能让咱爷进了误区,特此解释: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陌芊荛那个女人欠的债,我不收,爷也得收,我动手,肉偿,爷动手,怕是要血偿。”掌心蹭着秦宓的唇,痒痒的,她自顾笑着,“嘿嘿,不用夸我温柔善良,神马嫉妒都是浮云,本宫真的真的是本着一颗赤红赤红的心在为民除害,应该的应该的,爷不用欢喜的。”说完,放下手,她闭眼,“说完了,爷可以亲了。”

    秦宓浅笑出声,咬了咬闻柒的唇:“诡辩。”俯身,吻落在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

    卷曲的长睫颤了几下,闻柒没有睁开眼:“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看那女人不顺眼。”用鼻子蹭了蹭秦宓的脸,秦宓亲了亲,方罢休,她说,“所以,小宓宓,觉悟吧。”长睫忽而掀开,眸子若碧波划过的井中月,她说,“得闻柒一个,弃世间红颜。”

    终归她闻柒不是大方的人,她小气着呢。

    秦宓未言,亲吻了她的唇。

    久久,秦宓言:“这世间红颜,不及爷揽镜自照,弃了便弃了,你足矣。”

    秦宓莞尔,妖异了眸,美得惊心动魄。

    是啊,这世间红颜,便是万计,哪里及得过这张容颜一分。

    不过揽镜自照……

    闻柒愣了愣:“小的愚钝,爷的意思是,”她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言辞,惊了,“爷负责貌美如花,小的负责赚钱养家?”

    她到底是怎么理解到这么深层的含义的?一句话,散了所有缱绻。不解风月者,闻柒最甚。

    秦宓摇头:“爷都负责。”

    闻柒这才露出两颗小白牙,勾勾手:“真乖,过来,亲一下。”

    秦宓很听话,俯身。

    闻柒来势汹汹,张嘴便含住秦宓的唇,舌尖一挑,钻了进去。

    长乐殿外,起了风,灯影微晃,早已夜深,人影久久未散。

    徐副统领空叹了数次,上前:“王爷,夜深了。”

    燕孝钰还是那一身戎装,持剑,大燕第一战将,不改那一身冷漠,只是眸间,暗了暗颜色:“什么时辰了。”

    “子时了。”

    他似笑,有些冷:“两个时辰,本王竟站了两个时辰。”唇角,竟有些嘲讽。

    讽刺极了,他如何来了这长乐殿?如何候了这么久?如何这般心乱如麻?如何握着剑卸不去那一身心烦意乱的杀气?

    “既然王爷不放心,为何不见见皇贵妃娘娘?”

    燕孝钰眸子骤然一颤,原来,他不放心,他想见她……他转身便走,丝毫不待迟疑,冷声道:“下次,本王若再如此愚蠢,你定要拦住本王。”

    徐副统领为难:“属下拦,拦不住。”比如这次,他也有好说歹说,苦劝力劝,王爷一拔剑,气势汹汹就来了长乐殿,哪里拦得住。

    燕孝钰步子一顿,转身,重重咬字:“竭尽所能。”

    其实,这次也竭尽所能了……徐副统领弱弱地回:“是,王爷。”

    燕孝钰拂袖继续走,才几步,又缓了,转身望着长乐殿,似自言自语:“本王在这长乐殿外站了两个时辰,她可会没看见?”

    怎么会?长乐殿里那位,鼻子灵,眼睛也厉。徐副统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这——”

    支支吾吾半天没句整话,正赶巧,长乐殿里一位秀气的小公公打着灯就出来了:“常钰王殿下留步。”

    这不是皇贵妃身边的‘羞花’公公吗?

    燕孝钰留步。

    徐副统领想竭尽所能阻止来着,可是似乎、应该、可能……拦不住,他作罢了。

    “我家主子有一句话转告王爷,主子说,”羞花公公学起长乐殿里那位的语气是有模有样,说,“独站月下影,不及醉卧美人榻。”

    独站月下影……诚然,闻柒揣着明白让常钰王殿下糊糊涂涂地站了两个时辰。

    燕孝钰脸冰了:“这个恼人的家伙。”转身,拂袖而去,甚至用上了轻功。

    长乐殿里那位,王爷总是落了下风,诶!徐副统领摇头,跟上去。

    人影走远,长乐殿外,捻灭了高挂的宫灯,夜深人静了,该关门闭户了。

    闻柒反手便关上了寝殿的门,转身,笑得很……猥琐。秦宓转头,只见闻柒那双眸子,徐徐发光,像,像饿狼。

    闻饿狼走近一步:“爷,夜深人静了。”

    闻饿狼走近两步:“爷,关门闭户了。”

    秦宓借着烛火看女子邪邪扬起的眼角,她一笑,那一脸坏意没了,灵气狡猾如猫儿,摊开双手,嗯,是招财猫:“爷,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啊?”

    这话,前不久她便说过。

    宓爷是怎么回:回去,爷给你看……

    秦宓沉吟着,闻柒对着门外吆喝:“有事没事的,都给本宫走远些,听了不该听的,后果很严重哦。”

    此地无银三百两!殿外有事没事的,全部顿住,竖起了耳朵。

    程大疑惑:“娘娘是要?”

    齐三解惑:“干正经事。”

    哦,正经事啊,那一定很不正经!一个一个默默地往前移,移形幻影,无声。

    “都去守院子。”

    爷只懒懒道了一句,全部都顿住,片刻,作鸟兽散,约吗?一起愉快的守院子,只是,哀怨声很小很小,脚步很慢很慢,耳朵很尖很尖,听得见闻爷说:“宓爷,乖乖哒,别怕,人家会很温柔滴。”

    果然,是很正经的事啊。

    闻柒摩挲着下巴:“是爷自己脱,还是我霸王硬上弓?”

    不曾迟疑,秦宓抬手,宽衣解带……

    殿外,纸窗之上,可见一个人影扑向另一个人影,掩耳不及迅雷的势头扑倒——

    而且下面那一个是……爷。

    “这就是传说中的霸王硬上弓吧,爷分明没反抗的好吧。”程大不知道为何,有点心酸,有点怒其不争,“闻主子到底又想干什么?”耍流氓吗?啊,耍流氓!

    “夜深人静关门闭户干正经事。”这是林小贱的高度概括。

    今个儿夜里,大概会闹到很晚很晚,守院子的一干人等,在风中瑟瑟发抖,打着盹,数着月亮变成了初阳。

    天方大亮,殿中一声大吼:“秦宓!”

    程大一个哆嗦,震醒了,浑浑噩噩地抬头睃了一眼外头的天:“天亮了,怎么还在折腾。”

    齐三揉揉眼睛,他还没睡醒好吗?

    这时殿中,又传来一句:“你好狠的心啊,那个孩子,也是你的血脉啊。”

    是闻主子的声音,鬼哭狼嚎的。

    齐三顿时惊醒,睡意全无,惊悚了,才一夜啊,到底是怎么折腾出血脉的?

    爷的血脉……

    一干守院子的众人抬头,太阳依旧在东边,也没从西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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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一品佞妃() 
齐三顿时惊醒,睡意全无,惊悚了,才一夜啊,到底是怎么折腾出血脉的?爷的血脉……一干守院子的众人抬头,太阳依旧在东边,也没从西边出来。

    殿中,秦宓将惊呼的女子揽进怀里,反手便覆住了锦被。

    “血脉?”秦宓拂着闻柒的脸,眸间甚至还染着刚醒时的惺忪,慵懒,却致命的冷魅,他言,“这世间,唯有你闻柒的孩子是我的血脉,猫儿,莫要忘了,北沧那弑父弑母的暴君不是荣帝,是我。”

    暴君如何,弑父弑母又如何,闻柒只是笑笑,不再戏谑,指尖,落在秦宓紧蹙的眉间,轻轻揉着,缓缓抚平,她说:“惠妃是你的亲姑姑,你对北沧皇室赶尽杀绝,却偏偏留了长公主惠恭,我想她总归是有几分不同的。”

    秦宓拂着落在他眉心的指尖,细细地亲吻,他的女子,太懂人心,从未言语,她却总能看破那些不为人知的冷暖,叫他这样心软。

    “北沧先帝,不容我,惠恭长公主是唯一一个求过情的,我留了她性命,让她赴大燕,于我,她便只是北沧的长公主,于大燕,她是傀儡,是细作,是大燕不得不妨的隐患。”他轻唤了一声,“闻柒。”声音微哑,靡靡入耳好听极了,却很凉。

    “嗯。”闻柒抱着他蹭了蹭,说不出来的心滞。

    “不是我容不得那个孩子,而是大燕容不得带了一半北沧血脉的子嗣,而且,燕修怎会让惠恭怀有子嗣,孩子若留下来,讳乱宫闱的罪她逃不了。”

    闻柒抬眸,似笑非笑:“果然是太子的种。”

    秦宓揉了揉她的发:“所以,那个孩子更不能留,燕修容不下,燕长溥保不住。”

    闻柒嗔道:“你真狠心,那个孩子若生下来,还得喊你一声哥哥呢。”闻柒把自己逗笑了,咳了几声,很严肃地重复,“你真狠心。”

    秦宓不可置否,只是蹭着她的唇,嘴角嗪了轻笑:“配你一肚子坏心,爷觉得刚刚好。”他抬眼,眸似笼了秋霜的深井,问,“闻柒,你对那个孩子存了什么心思?”

    这么明显?咱家爷能勾人,还能剖心。

    闻柒坦然:“你觉得江山与美人,太子殿下会怎么选?”

    秦宓轻笑出声,亲了亲她扬起的唇角:“那要看爷家猫儿让他怎么选?”若论谋划,谁能及得过他的猫儿。

    闻柒笑,嘴角上扬,漾开两个浅浅的梨涡,她撑着脸看秦宓,盈盈轻笑:“秦宓,这个孩子我要了,一句话给不给?”

    秦宓失笑,她要的,何时他能拒。

    午时,漪兰殿里尚未传膳,掌事女官只道惠妃抱恙,恕不待客,便是殿门,也紧闭久时。

    午时三刻,掌事女官端了一盅汤药入殿:“娘娘,这是方才长乐殿差人送来的药,说是给娘娘补身子的。”

    惠妃似乎兢兢战战,慌张张望:“人呢?”

    “奴婢已经打发走了。”

    惠妃这才坐回软榻,额间隐隐渗出了些许冷汗。

    女官期期艾艾问道:“娘娘,这药?”

    惠妃面无血色,只道:“倒了,快拿去倒了,本宫不需要。”

    话音刚落,女子声音骤然而至:“不,你需要。”

    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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