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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630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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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电,忽而照亮了城门铁拦,晃了人眼。

    “爷,要落雨了。”程大说。

    城门大开,这般天气,又是千巧节,城门几乎毫无人烟,秦宓只带了几个亲随。

    秦宓淡淡开口:“伞。”

    程大小声请示:“爷,不若回宫里等吧。”

    秦宓言简意赅:“不想。”语气,不由分说。

    眼下,乌云密布,雨正倾盆,程大赶忙给爷撑伞,大冷天的居然脑门发热:“爷,这雨越下越大了,怕是一时半会还停不了。”他想说:爷,回去吧。

    “给爷撑伞。”秦宓往伞下走了些许,冷眸一抬,“湿了爷的袍子,爷不饶你。”

    这件衣袍,爷正正挑了一个时辰,就是尚衣局都给翻了个底,比程大的脑袋可贵重多了,他苦命,赶紧吆喝:“快,快都撑上。”

    瞬间,一干亲随撑伞而上,将雨挡了个严严实实。

    又是一时半会儿……

    “什么时辰了?”

    爷好像等不及了,很急很急。

    白二估摸着:“爷,已过了酉时了。”这会儿宫里那一群都等了两个时辰了。

    “怎么还不来。”秦宓看着城外,眸光有些哀怨。

    “许是逢了大雨,在路上耽搁了。”白二见机行事,“爷不如我们先——”

    “爷。”

    是齐三,冒雨从城外回来,白二乖乖闭嘴,偷偷打量爷,爷冷脸缓和了:“到哪了?”

    齐三回:“还在城外三十里,这般大雨今夜许是不会进城了。”

    秦宓眉头一蹙,雨雾冷了眸底暗影,他只道:“出城。”

    爷要见她,如此迫切。

第二十二章() 
秦宓眉头一蹙,雨雾冷了眸底暗影,他只道:“出城。”他要见她,如此迫切。

    步履有些急,泥泞不免沾染了衣衫,红色的摆下泥渍斑驳。

    白二撑着伞亦步亦趋,跟紧了:“爷,那宫宴?”

    秦宓并不言语,冰寒的水雾笼着眸光,极冷,许是寒气入骨,绝美的容颜绝味苍白。

    白二不敢再多言,只是战战兢兢护着爷的袍子,不让雨淋了去。才方出了城门,梁六跟在身后,忽然惊了一声:“哎呀!快给爷披上裘子,爷的脸都冻白了。”

    一干人愣住,前头,爷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不好看?”手指,缓缓拂着侧脸,他皱了眉头。

    不知何时,喜静喜净的爷,还多了一个喜好,爷爱美,极其爱美,许是如梁六所想那般,大燕那位主子说过,她爱江山更爱美人。

    梁六回话:“爷,这会儿雨下得大,路上泥泞,寒气入体,若再行三十里,怕是狼狈了得。”斟酌了一番,才道,“爷,您已经三个月没见着闻主子了,可不能让小主子见着爷这般……”

    梁六刻意隐隐约约遮遮掩掩一番,爷蹙了蹙眉宇,似乎思忖,道:“回宫。”

    调转了方向,忡愣的一干人赶紧打着伞回走,梁六紧随着,又说:“爷,不如回云裳宫饮几杯清酒,可暖暖气色。”

    “嗯。”

    轻轻应了一个字,秦宓便不再言语,折返回宫。这般时候,云裳宫的盛宴怕是久候了。

    就如此三言两语,将爷骗去了?白二对着梁六竖起大拇指:“我五体投地。”果然,大燕那位主子的幌子就是好用,对爷完全百试不爽。

    梁六挑挑眉毛:“学着点。”

    此时,雨下得滂沱,大抵鹩都的夜太冷,雨滴里夹杂了冰子,砸得人生疼。鹩都城外,了无人烟,静谧里,唯有风吹雨声,鬼魅森冷的声响。

    马踏泥泞,由远及近,忽而,一声嘶吼,那不远处驶来的马车骤然停下,溅起水花数丈,然后便闻得车里的女子一声尖叫:“啊!”

    “你们——”

    车夫方才开口,人影便晃到了眼前,随即后颈一麻,栽下了马车,一动不动。车中女子正欲再叫,忽然车帘被掀起,一人儿跳了进去,扔了手里紫色的油纸伞,然后拂了拂衣袖上的雨水,抬起头来冲着马车里的女子嘿嘿一笑。是个女子,样子生得精致好看,裹了一身厚重的白色绒裘,脸被冻得泛红,唇色纸白,她却笑着,弯弯的眸子亮晶晶的。

    这拦路的女子,正是闻柒,她身侧,叶九抱着孩子,叶十抱着剑。

    车里只坐了两个人,一主一仆皆是相貌端立的女子,似是氏族的小姐与丫头。

    “你是什么人?!”说话的女子,着的衣裙繁杂,倒像宫装。

    闻柒眨眨眼,十分友好:“姑娘莫怕,在下乃,”想了又想,才郑重其事地回道,“在下乃贼人。”

    那小姐当场脸色刷白,颤抖地直往后缩,一边的丫头便战战兢兢帮腔:“你,你想干什么?”

    闻柒笑了,反问:“你觉得贼人是干什么的?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呗,在下意图不够明白吗?劫财,顺带……”小手端着下巴,摩挲着,一脸深沉,点头,“嗯,顺带劫个色。”

    劫财劫色……

    顿时,小姐丫头都吓惨了脸,满脸惊恐,只是四下无人,毫无法子,只得壮着胆子,咬牙:“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家小姐可是轩辕城主家的千金,你要是敢伤了我家小姐——”

    话还没说完,叶九一个手刀下去,那姑娘两眼一翻,四脚朝天:“咚!”

    绝倒了,嘴巴还张着,还没来得及合上,随即,身侧的女子嗓门一扯,尖声惊叫:“啊!”眼珠子翻白了,将晕不晕。

    闻柒看了看叶九,还是满脸和蔼可亲:“如花,你太粗鲁了,瞧把人姑娘吓的。”叶九不说话,闻柒转身,看叶十,勾勾手指,“似玉啊,你去,扒了她的衣服。”

    赤果果的劫色!大家伙说说,到底粗鲁的是谁?叶九默然,叶十照做,那将晕不晕的姑娘张嘴,连着三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

    叶十一边扒姑娘的衣裳,一边想,要不要直接把人给打晕了,实在吵得晃。

    “啊!”

    “啊——啊!”

    “……”

    这女子,嗓门好啊。没完没了了,闻柒掏掏余音缠绕的耳膜,很不耐烦了,一嗓门过去:“大晚上的,叫/春啊,再叫老娘直接做了你。”

    一句话落,那姑娘傻住了,巴巴张着嘴,是怎么也不敢叫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直掉,任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被扒下,便连里衣也没有剩。

    脱完了,闻柒瞟了一眼,然后开始脱自个的,一件一件,急不可耐。

    那姑娘惶恐,抱胸:“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眼神,分明是在看采花贼。

    闻小贼嘿嘿一笑:“别怕,小爷不会对你怎样,就是想对你怎样,那也得有那个功能啊,小爷零部件不齐全啊。”

    流氓!姑娘睁着大眼,可劲瞪。

    闻流氓自顾穿上了姑娘的衣裙,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了才作罢,这才从叶九手里接过小十七,一屁股挤开那姑娘,四仰八叉地躺下,窝进锦被里,她瑟缩了几下:“阿嚏,冻死老娘了。”又将被子缠了几圈,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

    “主子,她怎么办?”叶十瞟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女子。

    闻柒思索再三,决定:“全扒光了,给我家十七暖床。”说着搓了搓怀里小人儿红扑扑的小脸,闻柒心疼坏了,“瞧把我家儿子冻的。”

    然后,女人被扒了个光溜溜,任由小十七各种劫色,闻柒劫了个财,占车为王,快马加鞭朝着鹩都驶去。

    北国皇宫,云裳宫里,此时正觥筹交错,管弦丝竹声声绕耳,美酒佳肴,更有美人儿浅浅吟唱。

    这北沧三十六城的世家女子,怕是各个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求高位之上的君主一眼停留。

    然,秦宓仅以清酒慢饮,眸光连抬起也不曾。

    因着北沧皇族已尽殁,侧位之上,温太妃高坐,她盈盈浅笑,一身淡紫的宽袖束腰宫装端庄大方:“陛下,这是江北学士郎府的千金,倒是个倾城的美人儿。”眸子似有若无地睨过殿下吟唱不绝的女子,转而看向秦宓,“陛下意下如何?”

    温太妃醉翁之意已经不止一次了,这世家女子献艺一个接一个,只是,尚不得帝心。

    秦宓端起酒杯,浅浅啜了一口,未抬眸,兴致缺缺,半敛眸光下投着淡淡暗影,更显得这容颜美得鬼魅惑人。

    一国之君,又倾城之色,世间哪个女子能不动心。浅浅吟唱的女子收了音,放下古筝,缓缓上前,甩帕,欠身行礼:“臣女见过陛下。”

    声音婉转动听,身影婀娜多姿,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啊,这温太妃挑出的女子,确实不凡。

    秦宓微微抬眸:“下去。”

    一眼,冷彻了骨。殿下那江北学士郎府的千金白了脸,心生惧意,却又有不甘,左右不知如何是好,嗓音楚楚动听,眸光盈盈,轻唤:“陛下。”

    茶盏落下,秦宓眉宇清冷,些许阴鸷,他说:“你熏着朕了。”

    北帝,不近女色,更不喜脂粉。

    温太妃了然于胸,对着女子轻斥:“还不快退下。”

    女子怎甘心,迟疑着,咬咬牙,并没有起身,执起酒杯:“陛下,臣女以薄酒敬——”

    不等女子说完,秦宓沉沉的凉眸轻掀:“要朕动手?”嗓音,鬼魅得惊人,似有几分杀意,却是漫不经心。

    女子这才吓惨了脸,江北学士郎赶紧上前,叩首请罪:“陛下息怒,是臣教女无方适才冲撞了陛下,陛下恕罪。”

    秦宓轻抿薄酒,敛眸,容颜下,透着心不在焉的慵懒,一身红衣,晃了殿中多少女子的眼,便是如此不得一个眼神,却还是叫人趋之若鹜,不乏献艺献媚的女子。

    侍郎中丞家的千金一曲方落,琴音绕梁,靡靡入耳,温太妃借此良辰,说道:“听说黔西云家的姑娘各个独袖善舞,尤其是云清姑娘一曲倾动城西郡县,不知本宫今日可有幸一睹云家姑娘倾城舞姿。”

    这黔西云家,是温太师府近臣,温太妃此番,自有私心,她察言观色,却不见帝君半分神色。

    黔西云家城主闻声上前:“太妃抬爱啊,为太后献舞,自是小女的荣幸。”转身唤道,“清儿。”

    案桌上的女子起身,一身简易素白的襦裙,白纱覆面,身姿绰约,款款上前,躬身行礼不卑不亢:“臣女献丑了。”眸子一抬,一双弯弯的月牙眸,流转了流光溢彩,甚是好看,脚下翩翩起舞,漾起一圈一圈裙摆。

    眼眸倾人,一舞倾城,这女子,不简单,殿中,不说男子,便是女子也不忍多看数眼,移不开视线,只是金銮椅上的君主,不曾看一眼。

    “陛下,您看这云家的姑娘,可生的俊朗,虽蒲柳之容,倒比世间女子多了些飒爽英姿。”

    飒爽英姿,这似舞似武的身姿,却也担得起这四个字,这女子,倒是肆意英气,只是,入不得秦宓的眼,他饮酒,懒懒靠着龙椅,敛了眸子,似有些倦了。

    温太妃心下摸不准,小心试探:“陛下可是不满意?”她温家暗地安排了那么多女子,竟没有一个入得圣心,实在不甘。又道,“陛下。”

    秦宓骤然掀开眼睫:“朕的话,”凉眸森寒,直直望去,“你忘了。”

    他的眼,让人阵脚大乱。

    温太妃容颜失色,有些战战兢兢,越发小心翼翼:“本宫断不敢忘,只是四年一度千巧盛宴,素来是由后妃办理,陛下后宫无妃,且东宫西宫虚位,本宫适才擅自踏出了南宫殿门,望陛下恕罪。”

    十三年前,温太师慧眼识人,辅秦宓夺得兵权,如今,这先帝后妃,秦宓只留了温氏太妃,正因如此,温太妃越发忘了本分,竟枉顾了帝君的禁足令。

    “朕不留多事之人。”

    眸间,不曾起伏,这帝君,心狠手辣得很。

    温太妃大惊失色:“陛下——”

    “去护国寺。”秦宓懒懒垂着眸子,竟透出丝丝柔软的碎影,他说,“你留在宫里,朕的皇后会不喜欢。”

    他的皇后,是那个大燕的女子。

    先前,秦宓方登基,温氏太妃便禁足于南宫,不得入后宫一步,如今,更是遣送护国寺,两次,皆是缘由那大燕的女子。

    温太妃白了脸,藏在宽袖下的手指微颤:“按照国例,孕有先帝子嗣的妃嫔可留在宫中养老,陛下若一意孤行,百官及温太师府都——”

    秦宓嗓音不瘟不火:“朕能立了百官,便能废了,还有你温家,是盛是衰,由朕说了算,这北沧,”眸子轻抬,他淡淡而语,“是朕的。”无痕的语调,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强势。

    毋庸置疑,这北沧,任由秦宓颠覆,生杀予夺也不过他弹指之念,与其说温家成就了他,倒不如说他成全了温家,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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