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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68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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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扯着我了。”

    “是我的!”

    “是我掉的。”

    “谁也不准抢。”

    “……”

    人群攒动,一波一波争先恐后地挤出来,地上掉了一地的永结同心符,瞬间便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闻柒拉着秦宓大摇大摆地插队去了。

    神马永结同心,才一锭金子,瞧瞧这一对一对的,都劳燕分飞了,闻柒攥着手里的金子,哼哼鼻子,没有打击秦宓,任他揽着她走到那求符的台子处。

    咱宓爷对着那画符的老头说:“给爷来一个。”

    这画面……很违和,闻柒简直不忍直视。

    与此同时,藤林三县的城郊一里外,三步一兵,五步一营,正严守以待,偶时便有巡逻的精兵提剑而过。

    藤林之外,严兵看守,前所未见。

    忽然,三五个女子走来,各个生得美貌,提着花篮,放了几支藤林花,佳人莹莹浅笑,时而凝眸望去,渐进近了营地。

    守军突然拔剑,严阵以待:“站住,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为首的美人儿浅浅一笑:“军爷,奴家可不是闲杂人等。”

    身侧另一美人儿风姿婉约,嬉笑着:“军爷,别这般凶,吓着我们姐妹了。”

    那军爷面无表情,冷声一板一眼说道:“哪来的女子,快速速离开,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美人儿摇摇头,眸光楚楚,从花篮中拿出一个金色的军令:“军爷,你可仔细瞧瞧,这可是侯爷令?”

    那守卫一看,将信将疑:“是侯爷让你们来的?”

    女子微微颔首:“侯爷还有些琐事未了,未时三刻尚不能来赴,侯爷体恤军爷们辛苦,又逢今日赏花盛日,特令我们姐妹带了些好酒来慰劳各位军爷。”

    守卫思忖后:“去报将军。”

    片刻,军营中,酒香美人欢声笑语。

    半刻时辰后,军中将领渐进乱了方寸。

    张将军焦急:“侯爷怎么还没来?”

    “定是那秦七狡猾绊住了侯爷。”言语之人,是藤林大军的左校尉刘将军,“秦将军,你看怎么办?”

    环绕在左右的女子抬首,微微一笑,继续斟酒。

    片刻,秦将军起身:“下令,围剿。”

    话刚落,一个趔趄,竟站不稳,这时女子浅笑:“围剿?将军可还有力气?”

    身侧女子盈盈冷笑:“县守可说,这一日散便是让牛饮了,也动弹不得呢。”

    几位将军顿时大乱,挣扎着拔剑,却无力倒地,秦将军惊慌失措:“你们是什么人?”

    女子不答,轻声道:“公子说,不留活口。”

    这女子,可不就默娘。

    闻柒说,女子可抵千军万马,也确实如此。

    申时。

    那永结同心的小巷子里,依旧人潮攒动,不见金子,倒是见一对一对衣衫脏污的男女。

    案台侧画符的老朽倒是仙风道骨,慈眉善目地看着眼前一对俊俏的公子哥:“公子,最好两人一同来求符,心诚,则灵。”

    秦宓蹙眉,俊颜已染了一分薄怒。

    闻柒眨眨眼,拉着秦宓凑近那老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宓:“是两人啊,我和他。”

    后面,悄悄掉了一地芳心,这等俊俏的人儿,自然是引人注目。

    那老朽愣了一下:“公子,老朽说的是两位公子的拾花之人。”

    嗯,这老头没看出来啊。

    闻柒耸耸肩,对秦宓抱怨:“娘子,这老头真眼拙。”说着,两只手缠上了秦宓的腰。

    一声娘子,有人傻,有人惊,秦宓轻笑,拂了拂她的脸,微微点头:“嗯。”

    这这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个男子拉拉扯扯你侬我侬,成何体统!

    瞬间,碎了一地芳心,人群里频频有人摇头扼腕,只叹:断袖可惜。

    瞧瞧,多俊俏的两个公子,怎就误入歧途了呢?老朽一脸惋惜,连连叹了几声才低头画符。

    尔后,闻柒心满意足地拿着那看不懂的鬼画符,仔仔细细瞧了又瞧,原谅她书读得少,除了那落款的两个名字其他的都看不懂,看着看着,眼珠子一瞪,回头狠狠睃了那老朽一眼,恶声恶气地嚷嚷:“老头,你写错了。”

    老朽又是一愣:“额?”怎就错了,这小本生意他也做了几十年啊,“公子。就是这般如此。”

    闻柒脚一蹬,就翻了老朽的桌子,一声河东狮吼过去:“老子是攻,老子的名字要写在上面,上面!”

    嗯,这个问题至关重要,直接说明了一个跟严肃的问题:闻大爷要在上,在上!

    秦小受怔了,有些恍然地看着闻柒,她眉头一挑,很大爷。走过路过都瞧瞧,这大爷肯定是攻的说,顿时,不少人交头接耳,老朽一脸为难,看了十几年的人,一眼就瞧出这位冷漠的公子出身不凡,光是这般样貌如何能屈于……咳咳咳,老朽咳了两声,向秦宓请示:“公子。”

    “小宓宓。”闻柒似笑非笑,一脸的坏。

    秦宓皱皱眉,道:“爷在下。”

    闻柒摸摸秦宓那张俊得惊世骇俗的脸,一脸欣慰:“真乖。”

    老朽叹气:“可惜了,可惜了。”低头,将秦宓二字写在了闻柒二字下面,写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将男儿的名字写在下头,还是个这样俊俏的人儿,诶!

    然后,闻柒心花怒放,将一众人哄散,吆喝着:“娘子,去,把我们的挂在最上面。”

    这一声娘子,秦宓失了神。

    人群里叹息声又起,诶,这爷怎就不会怜香惜玉呢,怎能让‘娘子’爬这么高——

    忽然,一阵风过,只见那位小爷的‘娘子’凭空飞起,抬手,绯色的袖子翩翩,一瞬功夫就打落了顶端他人的锦带,然后系上自己的。

    哦,原来这位‘娘子’身手不凡啊,只是——

    “你这人怎么能打落我们的符呢?”

    “就是!”

    “也太缺德了吧。”

    “长得俊俏,怎这般不讲理。”

    “……”

    闻柒站在远处很囧很囧,秦宓揽着她,脸很黑很黑,一边叶家姐妹渐进往人潮里退,突然不想认识他们。

    片刻,闻大爷叉腰:“我金子多,我说了算!”

    她说完,往空中扔了一把碎金子,顿时,神马叹息,神马抱怨,全靠边,抢金子才是王道。

    闻柒拉着秦宓,大摇大摆走人。

    叶家姐妹摇头:有钱就是任性!

    这会儿,天还亮着,街上吵吵嚷嚷,再看县守府,关门闭户的。

    哦,原来是县守大人在白日喧淫,一阵细碎的浅吟过后,男人一声嘶吼,然后平静,这才静下来片刻,屋外就闹起来了。

    “走火了,走火了。”

    “快,快救火。”

    “西厢走水,救火啊!”

    “……”

    县守府的人,一股脑涌去了西厢,东厢房里,那突然的几声救命,根本无人问津。

    “救命!”床榻之上,钱县守光着膀子,趴在枕头上,垂死挣扎,“救命。”

    只见钱县守背上坐了个美人儿,也是衣衫不整,一脚踩在钱县守腿上:“大家都救火去了呢。”

    这女子,正是秋水,也是钱县守的十六姨太太,诶,这日防夜防,枕边人难防,谁知道这调教过了的细作被反调教了。

    秋水美人直接脱了外裳,塞在钱县守嘴里。

    “呜呜呜。”钱县守挣扎了几下,可惜刚才纵欲过度,腿给绑了都不知道。

    秋水狠狠踢了几脚过去,脸上却一脸温婉的笑,哄着:“老爷听话,不许叫哦,奴家有个问题问老爷。”

    钱县守立马点头。

    然,这嘴里的衣裳才拔出,他扯开嗓子:“救——”

    秋水眼明手快,一把塞进去,随即站起来再狠狠坐下去,钱县守一身肥肠颤了颤,疼得哼哼唧唧。

    “不听话,得罚。”美人从枕边就摸出一把匕首,抵在钱县守咽喉,冷冷道,“你要再喊,吓着奴家了,奴家手抖划破了大人的喉咙可就不好了。”匕首逼近一分,划破了男人皮肉三分,“还叫不叫?”

    钱县守猛地点头,一头冷汗浑身发抖,心里悔不当初,这些女人可都是他自个训练出来的,简直是自掘坟墓。

    嘴里的衣服拉扯出来,钱县守是哼也不敢再哼一声了。

    秋水美人俯身,贴耳问着:“这些年从三县里贪来的银子都在哪?”

    钱县守大惊!

    酉时。

    天已黑,花灯亮着,地上铺了一地的藤林花瓣,微微馨香挥之不散,缠缠绕绕,绕得人鼻尖微痒,心神安宁。

    街上,人影渐进散了,月华初上,暖洋洋的微光漏下,笼着街上人儿,闻柒偎着秦宓,玩闹了一天,有些懒洋洋的。

    闻柒有气无力:“娘子,为夫饿了。”

    这一口一个娘子,闻柒喊得不亦乐乎,对此秦宓颇有微词,只是,皱皱眉,还是由着她:“想吃什么。”

    方才还神色恹恹的某人顿时来了劲,挽着秦宓,小手一挥。

    “娘子,为夫要吃那个。”

    “娘子,为夫要那个。”

    “娘子,为夫还要那个。”

    “娘子,这个,那个,那个……闻爷通通要。”

    “……”

    这人,别提多大爷,没办法,宓爷惯着,叶家姐妹跑断了腿,买了杏花糕又买核桃酥,那厢核桃酥就舔了一口,又吆喝着要小馄饨,小馄饨吃了一口,这下好,大手一摆:“这片街的吃的,小爷承包了。”

    爷,您就惯着吧!叶家姐妹累得狠狗似的,一口没吃上,爷忙着给闻大爷擦嘴喂食,也基本没吃,倒是闻大爷,往宓爷怀里一躺,揉揉肚子:“娘子,为夫好像吃撑了。”

    秦宓无奈,伸手给她揉着小腹,掌心淡淡光晕环绕,腹下暖暖的,闻柒舒坦地呼了一口气,蹭着秦宓撒娇:“娘子,背我。”

    秦宓揉揉她的发,亲了亲她撅起的唇,俯身蹲在她脚边。

    瞧瞧,多听话!闻柒美滋滋地傻乐,趴在秦宓背上可劲地乱扭,欢快极了。

    “别动,乖。”

    闻柒听话,不动了,抱着秦宓的脖子,头蹭在秦宓肩头:“娘子,我们该回去收网了。”

    一天,也够翻天覆地了,玩够了,该回去收拾血摊子了。

    秦宓轻唤:“闻柒。”

    “嗯。”闻柒有些昏昏欲睡,轻声应着。

    秦宓微微侧首,唇落在闻柒侧脸,他嗓音沉闷沉闷的:“娘子是爷喊的。”

    闻柒舔了舔他耳边,笑着呵气:“你不从?”

    不从吗?他大概舍不得。

    他说:“从。”抱着她,紧了紧,对她,半分法子也没有,只能由着她。

    闻柒笑了,欢欢喜喜地喊着:“娘子,娘子……”

    一声声,情人呢喃,缱绻低语,怎地温柔,暖了月夜,柔了风,一地藤林花散发着微微暗香,萦绕着地上相偎的人影。

    月已上柳梢头,刚过戌时时分,藤林城郊十里外,大军缓缓前行,微光照着摇晃的军旗,书着‘闻’之一字。

    二十万闻家大军,正聚集此处,大军蓄势以待。

    前方马蹄忽近,来人道:“报!”下马,半跪于两位主将之前,“回将军,前方十里外,便出藤林三县。”

    战马之上,男人微微沉吟,忽然喝道:“停!”

    此人,正是藤林二十万闻家大军的主将之一,闻啸忌闻将军,乃已逝闻老国公麾下三大将领之一,闻老国公特赐闻姓予以重任。

    闻啸忌右侧的男人随即道:“闻将军,反贼便在前面,这时候怎能停?”

    闻啸忌神色沉稳,不怒而威:“封地守军,如非圣谕,擅离职守撤出封地,乃反叛大罪,本将军担不起,成将军你也担不起。”

    这成将军亦是主将之一,名成烈,曾是西北定侯的左右手,定侯斩首后,编入闻家军。

    成烈态度强硬,与闻啸忌分庭抗礼不退半分:“反贼在即,圣上自然会有定夺。”

    “反贼。”闻啸忌咄咄逼视,“成将军可曾亲眼所见?”

    成烈冷了脸:“张将军,刘将军,秦将军,薛将军,几位将军追剿反贼先行而去,难道还有假?”

    那几位将军,可不就是醉死温柔乡的那几位。

    闻啸忌反笑,不以为意:“那怎迟迟不见几位将军来报?这反贼之说全属片面之词,怎能拿二十万闻家军去冒险?”

    成烈不管不顾,态度强硬:“几位将军许是被反贼围困,我等如何能在此迟疑。”成烈回身,对着身后大军下令,“全军听令,行军前行。”

    “且慢!”闻啸忌怒喝。

    三军不动一分,闻家军,自然不是谁的令都尊。

    成烈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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