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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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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才俊,两门之后,高阳王……不难猜测了,叶九试探:“主子是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闻柒不痛不痒似的,笑了笑,很慈祥地看着叶九:“如花今年也十九了吧。”

    抛砖引玉?还是祸水东引?

    叶九脸色一变,几乎毫不犹豫:“高阳王二十二了。”

    闻柒作状惊愕:“是吗?如花是不是也觉得这般年岁的女子,该出阁了。”她循循善诱,不疾不徐。

    叶九很果断:“是。”

    闻柒往榻上一躺,挥挥手:“去吧,好好寻寻,青年才俊越多越好哦。”

    叶九冰山的脸,皲裂了:“属下明白。”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绕进去的。

    然后,叶九就做了闻柒宁可错杀的这把刀。

    一个月,北沧荣帝登基一个月,内除叛臣,外战天下,北沧天下,翻天覆地,血雨腥风,边关首战告捷,以少胜多,过程只有四个字——大开杀戒。

    一个月,闻氏胤荣一步一步将大燕朝政集权,金銮殿上,她独坐,殿下,百官臣服,兵马天下,这大燕,完完全全是她的了。

    一个月,够久了,她想,她可以去寻人了,她可以带着她的天下去为秦宓披荆斩棘了。她想,她家爷也定同她一般,思念如狂。

    这会儿,辰时已至,该上朝了,闻柒着衣,一身金黄的凤袍曳地,铺了一地灼眼的明黄,额间凤冠垂坠,一举,一动,在那精致的容颜下,落在细碎的暗影,美,不可方物。

    她说:“拟旨。”

    随后,金銮殿上,皇后一旨诏书:“本宫摄政两载,忧天下之忧,朝倾大燕,理治天下,虽不及盛世颂德,亦沥血亲为,心有余力却身心不足,顾病忧缠身,故此本宫将将养于藤林三县,暂不问朝政后宫,特此诏书,钦封常湘燕王亲政,左相首辅,共理朝事,后宫且由庄妃代理,望众卿辅之,至待本宫归,钦此!”

    金銮殿下,骤乱,胤荣皇后起身,不留一言,转身离去,伴着轻咳几声,脸色刷白,捶胸顿足喘着气,身后随行的宫人连忙搀扶,直呼“娘娘!娘娘!”又兵荒马乱手忙脚乱地大喊,“传御医,传御医!”

    身心不足,病忧缠身,确实有模有样。往日彪悍强悍之色,一朝,变作病西施,两手不理正事,来了个金蝉脱壳。

    殿下百官,哪个不知道皇后娘娘这病,诡异!只是,有眼睛看是一回事,没胆子说又是一回事。

    且说这身心不足病忧缠身的皇后娘娘,刚下了朝,在长乐殿的梨树下,摆了一张软榻,娘娘往那一躺,左边林小贱公公捏腿捶脚,右边,叶九端着一壶茶,叶十一捧糕点,再看闻柒,翘着腿,抖了抖腿,左手一杯竹叶毛尖,右手一块水晶茶饼,咬了一口茶饼,吆喝一句:“画得好,重重有赏。”

    软榻那头,十几个画师,各个研磨调色,磨刀霍霍。

    诶,一群天真的大人,知道这都是第四批画师了吗?知道前三批都是横着进来竖着出去的吗?不知道也好,至少还相信这世界是美好滴!娘娘的赏银是大大滴!

    看看娘娘怀里,金锭子都快要闪瞎人的眼了。画师们一个一个打了鸡血一般,在纸上奋笔疾书,行云流水……画画像。

    画的不是别人,就是皇后娘娘的‘姘头’——北帝陛下。

    闻柒一盏茶还没喝完,画师甲乙丙丁都画好了,献宝似的交给娘娘,一只两只三只……八只眼盯着娘娘榻上那金光闪闪的金锭子。

    闻柒叼了块糕点,瞧着画,左看右看:“眼睛不够勾人。”点点头,抹了一把嘴上的糕点屑:“嗯,七分像。”

    画师甲瞪着兴奋的小眼睛,眼冒金光:“谢娘娘夸奖。”

    北帝之容,绝世绝色,倾人心魂,便是天下最出色的画师,也画不出风骨,七分,已经是破天荒了。

    不料——

    皇后娘娘将画往怀里一揣,抬抬手指头:“打三大板。”

    画师甲,一口血气,卡在喉咙里。拖走。然后,惨叫声惊天动地。

    又换了一副,闻柒瞧着那画里的美人,蹙眉:“着色太妖了。”多看了一眼,下结论,“嗯,五分像。”

    画师乙不敢看金子了,赶紧低头,还是逃不过那一句——

    “打五大板。”

    画师乙,差点逆血身亡。拖走!然后,惨叫声此起彼伏。

    再换一画,闻柒眉头蹙得更紧了:“容颜绝色。”手指摩挲着纸上容颜,一点一点拂过,她啧舌,似乎可惜。“风华一分没有画出来,十大板。”

    十大板,半条命去了。

    画师丙,直接两腿一蹬,两眼一翻。拖走!然后,惨叫身地动山摇。

    到了画师丁,他老泪纵横地递上画纸,恨不得用指甲偷偷抠破那宣纸。

    闻柒一看,起身,将画纸倾斜到那画师跟前:“你看看,你看看这腰,本宫家爷的腰可细可细了。”

    其实,已经画得很细了,再细就是女人的小蛮腰了,皇后娘娘这分明是鸡蛋里挑骨头,画师丁偷偷抹眼泪。

    闻柒摆摆手:“六板子。”

    说完,闻柒将那腰画得不够细的画卷抱在怀里。画师丁,绝倒!照样拖走,然后照样惨绝人寰。

    娘娘,说好的重重有赏呢?娘娘,您听听,那一声声撕心裂肺呼天抢地,难道您就不会做噩梦吗?怪不得来之前听说,娘娘害了相思病,一干人等都得跟着伤筋动骨。

    闻柒抱着那几副五分六分七分像的画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那边甲乙丙丁画师已经被横着拖出去了,一个一个面如死色,这边留下的戊己庚辛画师一边抹汗,一边手抖,再也画不下去了,左右,都不过是挨板子,北帝美成那模样,能画得十分出来吗?

    闻柒吃饱喝足,不耐烦了:“你,你,你,都磨磨蹭蹭什么呢?画好了没?”

    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画师戊上前,抖声:“娘娘。”

    闻柒摊开一看:“见过本宫家爷吗?”

    诶,磨人的手法变了,改来九曲十八弯了。

    画师掂量一番,回:“微臣有幸得见过一眼。”

    闻柒凑过去:“美吧?”

    额?这是什么套路?声儿再抖,画师说:“美……美。”

    “比起这个呢?”闻柒指了指手里的画。

    六爷的人和六爷的画比,怎么大板子挨得少呢?前车之鉴,一分像九板子,九分像一板子,这画师脑瓜子一转:“一般……一般无二。”

    也就是十分像!

    闻柒一个白眼过去:“你瞎了吗?”直接一声吆喝,“送去太医院,刘画师这眼睛得治治了。”

    刘画师泪流满面,拖走!

    后来到了画师己,娘娘套路没变。

    “见过本宫家爷吗?”

    “臣有幸得见过一眼。”

    “美吧?”

    “美。”

    “比起这个呢?”

    画师己冥思苦想,搜肠刮肚,有总结之前治眼睛的那位画师,这才回:“秦王殿下天人之姿,臣等俗人着尽笔墨,也画不尽一分。”

    牙尖嘴利,八面玲珑啊。

    闻柒笑笑:“一分都画不出来啊。”摆手,“拖出去,打十大板。”

    人被拖走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和闻柒斗,找欠不是?闻柒要打人,还是乖乖脱裤子算了。

    “见过本宫家爷吗?”

    最后一位画师是这么回的:“微臣人微官轻,未得荣幸得见。”

    嘿,这厮不肯乖乖脱裤子让打呢。

    闻柒皮笑肉不笑,将手里的画一扔:“那张画师画的是隔壁家的情哥哥吗?”

    张画师恨不得咬断了舌头。

    闻柒一脚过去:“拖出去,拖出去,十大板。”

    张画师直接倒地上,躺尸。拖走!

    燕都的画师,近日来,都要‘如坐针毡’了。谁叫皇后娘娘因着相思病坐立不安呢?瞧瞧,多生龙活虎,早朝上还说什么身心不足、病忧缠身呢。一人不安,鸡犬不宁,这才是真相。

    第四批画师算数被拖走,长乐殿里鬼哭狼嚎刚落,又来一声排山倒海:“闻柒!”

    是常湘王,领着那亲政的诏书来了,似乎,似乎……火气不小。也是,闻柒两手一撒逃之夭夭觅情郎去,凭什么燕湘荀任劳任怨做牛做马。

    闻柒抱着画册,正欲尿遁,耳边一声震耳欲聋:“你给本王站住!”

第二十章() 
“闻柒!”

    是常湘王,领着那亲政的诏书来了,似乎,似乎……火气不小。也是,闻柒两手一撒逃之夭夭觅情郎去,凭什么燕湘荀任劳任怨做牛做马。

    闻柒抱着画册,正欲尿遁,耳边一声震耳欲聋:“你给本王站住!”

    站住?当然不站住!

    闻柒撒丫子就跑,忽然前头一阵风卷来,闻柒脚下猛地扎住,抬头,正对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她立马眉开眼笑了,不疾不徐地掀起软榻上的狐裘,将画册塞进去,再盖好,拍严实了,抬头,眉开眼笑的:“原来是湘荀皇儿啊,本宫还以为是……是乌鸦。”闻柒腹诽:靠,坑爹的轻功!

    燕湘荀的脸,比乌鸦还黑。

    闻柒的脸,笑得很像迎春花,掏了掏耳朵:“风大,有些耳背。”

    七八月的炎夏,请问风在哪里?乌鸦在哪里?睁眼说瞎话多少得有个度。

    燕湘荀并没有戳破,一张脸,黑得很纯正,嘴边挂着冷笑:“病忧缠身?本王看你精神头好得很。”

    此时,闻某人面红耳赤,双目贼溜,像寻思什么坏主意的小兽。

    她眸子一溜:“这不是见了皇儿嘛。”闻柒捂嘴,小脸一皱,刷白了,脖子一哽,猛咳,“本宫……咳咳咳……本宫内心欢喜,这才……咳咳咳……”

    咳得是撕心裂肺声嘶力竭,脸,那叫一个白。

    这厮,装13界的鼻祖!扯谎和扯犊子一样杠杠!

    “咳咳咳……”某人继续咳。

    “闻柒。”燕湘荀冷冷淡淡的一声。

    “额……”闻柒只愣了一下,继续坚持不懈地咳,“咳咳咳……”

    燕湘荀抬手:“别装了。”一把握住闻柒捂嘴的手,眸光冷漆。

    闻柒很淡定,深吸一口气,缩回手,回了一个字:“哦。”那刷白的脸,就一个转眼珠的功夫,立马恢复红润。

    这厮,某些装的勾当,已经出神入化了,进戏出戏迅速得让人咋舌。对此,燕湘荀无言以对。

    闻柒悠哉悠哉,往软榻里一躺,抬抬手指:“羞花,给本宫倒杯茶,本宫嗓子疼得紧。”真心的,装咳比装/逼还考验人。闻柒抬头,友好善意外加陪笑,“要不要也来一杯?”

    燕湘荀冷着脸,直接甩出手里明黄的布帛:“这是什么?”

    这不是今早金銮殿上的诏书吗?黄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闻柒暂退,常湘王亲政。

    闻柒笑脸一咧,唇红齿白:“要本宫给你念吗?”

    “你不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脸沉,声冷,燕湘荀秀气精致的脸,完全冻成冰凌。

    听听这语气,看看这神情,嘿,怎么不像来抗旨,更像来抓奸的。闻柒可是很坦坦荡荡,没做贼不心虚:“你明知故问,不诚实,当心没朋友哦。”

    解释?有啥好解释的,闻柒那点类似于私奔的心思,除了傻子,瞎子也看得出来。

    燕湘荀一直绷得跟冰山无异的脸,还是恼裂了:“将养于藤林三县全是借口,你分明就是去北沧寻他。”

    这不是显而易见嘛,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闻柒倒没什么,还很认真地纠正了一番:“前半句有点偏颇,后半句完全正确。”她耐心很好,态度很诚恳,别提多正儿八经,“这藤林三县我会去,去带上我的藤林大军,然后再去北沧寻他。”

    带着大燕的身家私奔到北沧,她还有理了!

    “你别告诉我,不然我会阻止你。”眸子敛下,遮住满眼的落寞青灰,燕湘荀抬眸,说,“不惜一切代价。”

    他只想留下她,仅此而已。

    闻柒笃定,带着信誓旦旦的自信:“你不会。”

    “本王会。”他毫不退让,铮铮看她,似乎要将她眸底真真假假的笑意刺穿,似乎要剥开掩藏的什么看到她心坎里去。

    他极少如此咄咄逼人,对闻柒,是没了办法,他毫无对策,只是怎么也无法看她便这样远赴了北沧。燕湘荀想过,一直在想,他阻她,会后悔,放她,也一定会遗憾,其实,根本无路可走,根本无路可退……

    其实,他还能怎么做呢?

    闻柒只是抬眸相视了一眼,似乎便看破了他,轻松悠哉的语气:“那好,我非去不可,你动手啊,让我走不出这长乐殿。”她笑笑,提醒燕湘荀,“哦,记得要不惜一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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