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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7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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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柒半蹲着身子,拖长了语调:“因为啊,”她俯身,视线相视东陵芷,眸间,暗红沉浮,闻柒轻启唇,“老娘玩蛊的时候,你那一身虫子还不会爬呢。”

    东陵芷若怔若忡:“你的眼睛……”

    闻柒的眼,会蛊惑人心,甚至更胜却南诏的蛊。

    闻柒却笑笑,眨眨眼:“好奇吗?”眸中暗红一深,她骤然收紧指尖,抬手,一刀割破了东陵芷的手腕。

    血,汩汩流出,竟是半透明的黑色,娆姜一身血肉,都养了蛊。

    “你干什么?”东陵芷大惊,伸手便狠推闻柒。

    闻柒不做声,直接扣住东陵芷另一只手,再抬匕首,一刀扎下,眼都不眨,快得眼花缭乱。

    两刀,皆割破手腕动脉,东陵芷瞬间脸色惨白、面如死灰,黑色的血淌出,浓烈的腥味刺鼻。

    “我说了,两刀。”闻柒松手,扔了匕首,掏出一方绢布擦着手指,罢了,伸出两根手指,“就两刀。”

    天下皆知,南诏娆姜以身养蛊,却不知,那手腕命脉,乃巫蛊所栖,闻柒这两刀,不致命,却破了东陵芷近二十年的巫蛊修为,还有……东陵芷大惊失色:“你怎会知道?”

    那尸蛊的母蛊,竟叫闻柒轻而易举破了!

    “这世间还有秦宓不知道的吗?”闻柒起身,戏谑地笑,眸子懒懒睨着东陵芷,“你怎么又忘了,秦宓他啊,是我闻柒的男人,你的死穴自然我也知道。”叹了口气,她好似兴致缺缺,“今天没心情杀你,又不能让你死得太痛快,等着,咱改天再约。”

    拍拍手,闻柒拂袖,大摇大摆地扬长而从,徒留东陵芷苦笑,气息,渐弱……

    未时已过一刻,城门烽火未停,战乱延绵,不休不止。南诏尸蛊,几乎攻无不克所向披靡,秦兵大势早乱。

    正是血漫狼烟之时,忽而,染血的刀光剑影里,炸开一片血肉,一具一具尸蛊浸淫的尸体迅速在爆破、碎裂。

    城上,齐三猛然瞠目:“怎么回事?”

    城下,那杀而不死的蛊兵,爆裂成一滩滩血水,只剩血肉横飞,残骸满地。

    程大傻了,睁大了眼:“爷,都……都尸解了。”

    秦宓未言,眸子微微敛着,似乎思忖着什么。

    “怎么回事啊?”齐三见所未见,“梁六,这都是些什么怪物?”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有人破了尸蛊。”

    整整一个时辰,这南诏的蛊人,杀不死,砍不死,烧不死,一个一个简直打了鸡血一般,强悍得变态,可是——

    谁啊,说破就破了!

    程大恨不得五体投地了:“操,谁这么牛气,老子拜了他,太对老子胃口了。”

    听听,被闻柒的那流氓气毒害了。

    话刚出口,秦宓一个冷眼砸过去,程大哆嗦了一下,背脊发寒,立马收住嘴:“属下失言。。83kxs。”

    实话说,程大并不觉得失言了,这粗话算什么,比起闻主子,简直小巫见大巫,奈何爷那冰刀子似的眼神,太要命了。

    秦宓依着城墙,懒懒抬眼:“爷想踢你下去。”

    爷不是说着唬人的,爷是真的会踢的。

    程大缩缩脖子,觉得自家爷是不是过激了点,耳边,梁六俯过来,低语了一句,“尸蛊应该是闻主子解的。”

    闻主子!

    程大突然觉得不对胃口了,爷的女人,他不敢有胃口啊,立马俯首,认错态度良好:“不劳烦爷的脚,属下这就下去。”说完,程大纵身跳下了城墙,上阵杀敌去,也好过爷临门一脚。

    秦宓未言,负手站上了高墙之上的城围,半敛的眸子深邃,望着城下远处,眸光静谧,似冬日的湖。

    半近不近处,齐三抱剑守着,偶尔打落飞来的箭矢,他不明所以:“爷站在城围上做什么?吹风吗?”

    这夏日的风燥热,城下血腥浓重,爷这般,实在不应景啊。

    梁六一番思忖,很小声:“方才爷好像说过,”语重心长,很惆怅,“不站高了,爷家猫儿找不见。”

    齐三头一歪:“我醉了。”爷的恋猫情节,已经无药可救了。

    此时,尸蛊已破,城下秦兵士气大振,战无不克。此时,城围之上,秦宓静候,风吹衣衫,久久不落。

    未时刚过三刻,城门忽然叩响,一声一声,统共三声,不疾不徐。

    南诏之军还未攻破,城门紧闭,城上战士严阵以待,高声问道:“城下何人?”

    城下,回答:“援兵。”

    女子的嗓音,两个字响彻城中,清脆灵动的声音久久回荡不散。

    围墙之上,秦宓浅浅笑了,跃下城楼,五十米高台,风卷衣摆,他缓缓坠落,踩着一地血色的泥泞,眸光轻抬,俊彦的容颜一瞬柔和。

    “你来了。”秦宓说。

    言语间,尽是欢愉。

    城门口,闻柒一身大红的男装,面容英挺却少不得几分女子的俏丽,她笑得清丽:“在等我?”

    秦宓颔首:“嗯。”静静地看她,眸光有些贪恋。

    闻柒抱着手,抬抬下颚,问秦宓:“援兵只有我一个,咱爷会嫌弃吗?”

    她身后,背着一面黑色锦绣的旗子,书了一个字——援。倒是嚣张洒脱,一个人背着一面旗便杀来了。

    她知道,秦宓在等,她知道,她放不下心,所以这样便来了,没有千军万马,没有马踏城门,就她一个人,为了她家爷来的。

    真是个胆大的女子,如此干脆洒脱,让秦宓欢喜,他招招手:“过来。”

    闻柒解了背上的旗子,在手里挥了几下,脱手一甩,插上了城门,黑面的旗迎风飘着,呼呼作响,闻柒满意地笑笑,小跑过去,对着秦宓拱手作揖:“小的在!”

    秦宓失笑,抱住闻柒的腰,微微倾身,拂了拂她热红了的脸,说:“闻柒,爷刚才想你了。”

    秦宓从来不掩饰他的情绪,对闻柒更是坦白得近乎露骨。闻柒喜滋滋地想:这样肉麻兮兮的话,怎么从她家爷嘴里说出来,就这般动听。

    耳边,闻柒听到了刀枪剑戟的碰撞声。哦,这里是战场。闻柒忍住就地扑倒美人的冲动,抬头,很正经地说:“生死攸关呢,爷,咱正经点。”

    这会儿,闻柒的心思别提多不正经了。

    秦宓一贯我行我素,直言:“不要。”他凑过去,蹭了蹭闻柒的脸,眸光缱绻得惑人,“爷要亲你。”

    美人求欢,闻柒心猿意马,吞吞口水:“好吧。”转身,对着四周正奋战的士兵,命令道,“你们几个都背过身去。”

    那一带士兵,本来杀红了眼的,瞬间都石化了。

    “快点!”闻柒催促,她还等着玩亲亲呢,要不是怕影响士气,她铁定扑了。

    诶,秦兵一边奋战,一边躲开香艳场面,也是累觉不爱了。

    闻柒满意了,一把勾住秦宓的脖子,踮脚凑上去——

    “爷。”

    唇齿没碰到,差了一点点,闻柒闭着的眼睛猛地一睁,狠狠转头,瞪过去!

    “走开。”语气冰下千里,秦宓恼了。

    不好,黄了爷的好事了。

    齐三脸皮一抖,不敢直视自家爷,目光一转投向闻柒,气弱声颤,没底气地说:“闻主子,有状况。”

    闻柒挑挑眉:“说说。”

    “又来一伙兵马。”齐三弱弱说,拿眼偷偷打量自家爷的脸色,貌似不太好。

    说完,秦宓脸色更不好了,不耐有之,不喜更甚。

    闻柒倒欢快,抱着肩将秦宓撇在身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真会打算呢,心思都动到我头上来了。”她兴致很高,问齐三,“是姬家?”

    齐三回:“姬成鄞领兵临城。”

    真是一乱未平一乱又起,两军交战,三方拾利,姬家这渔翁得利的算盘打得真好。

    闻柒托腮,眸子转悠:“这么快?才刚废了皇后,姬成鄞就送上门了,也太沉不住气了,比他老爹差远了,这是非逼着我一锅端啊。”牵着秦宓就往城上去,远眺十米之外,她问,“来了多少人?”

    “十万玄甲军驻扎城外十里,揭竿之师,为伐佞妃。”

    伐佞妃?这都是第多少次了,玩得不腻?闻柒勾勾唇:“这名头倒是打得响当当。”她哼哼一句,皱眉骂道,“真丫的是找抽!”

    这都找上门了,她要不抽,对不起良心!

    秦宓抚了抚她蹙起的眉间:“别恼,爷给你收拾好不好?”

    秦兵十万都在城下,北沧大军远在千里,这大燕脚下,她家爷当真深藏不露呢,闻柒笑得坏气:“哟,我家爷还藏了私房啊,老实交代,”伸出手指,搓了搓,她笑眯眯地问,“多少多少?”

    秦宓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大燕皇城四县的守卫军爷在五年前就换成了北沧的人。”

    皇城四县,乃燕都最近的防守,秦宓赴大燕为质刚过五年,也就是说,秦宓一来,这大燕皇城就易了主。秦宓真狠,炎帝知道了,怕是立刻就要一命呜呼了。

    皇城四县啊,可值钱了。闻柒眼冒星光:“爷,大手笔啊。”伸出小手,她笑着讨要,“没收充公,都是我的了!”

    秦宓笑而不语。

    闻柒秀眉一挑:“有意见?”

    “没有。”秦宓立马摇头,别说大燕皇城四县,就是北沧他都会给、

    闻柒这才满意,凑过去,响亮地亲了一口,秦宓笑意更浓。

    齐三快看不下去:“主子,那出兵吗?”皇城四县少说总有十几万人,爷的人,能耐自是不用说,对姬家十万绝对绰绰有余。

    然,闻柒摇头:“自家人,舍不得啊。”她苦恼,思忖着,“要不去先借借别人家的?”

第九章() 
然,闻柒摇头:“自家人,舍不得啊。”她苦恼,思忖着,“要不去先借借别人家的?”

    一毛不拔,乃闻柒长期贯彻的优良品质。

    齐三不耻下问:“谁家的?”大燕兵马,大都远在边疆,这当口去哪借?向谁借?除却闻柒的亲兵,燕都中手里还能调出兵马的人屈指可数。

    闻柒眼望远处:“算算时间,梦里是不是该到了?”

    齐三困顿了:“主子,龙虎军也是自家人啊。”闻梦里若来援军,领的定是龙虎军,主子舍得?

    闻柒怅然,叹气:“可惜了,他不是。”得龙虎者,得天下,他可否舍得?兴许,来不了……

    他,所指闻梦里。

    闻柒话里有话,叫人似懂非懂。

    城门烽火未熄,十里城外,驻兵十万,严阵以待,扬起赤红的玄甲军旗。十万姬家玄甲军,此番,姬成鄞近乎倾巢而出。

    驻军之外,马踏风沙,传来军报。

    “将军。”

    姬成鄞银灰戎装加身,面沉如水:“城下战况如何了?”

    卫兵回道:“秦兵十万,南诏兵马退至城外五里。”

    “那闻柒呢?她有什么动作?”

    “兵守城门,并无动作。”

    闻柒狡诈成性,善战善谋,如此毫无动作,实在诡异。姬成鄞丝毫不得大意,脸渐见慌色:“援兵呢?可有援兵临城?”沉吟思忖着,姬成鄞神色难安,“玄甲军临城,闻柒怎会不知,又有南诏兵马逼城,只十万秦兵守城太过冒险,闻柒定有援兵。”

    卫兵却道:“城外方圆数里都未见援兵。”

    姬成鄞听之,摇头:“不可能。”他诧异,却不解其意,“即便她大军在外,但她有龙虎令在手,怎会按兵不动,她定是在盘算什么,何况,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秦宓,他们一定留了底牌。”

    那个女子,太善谋略,姬成鄞丝毫不敢松懈。只是,半分揣度不透。

    “将军。”玄甲军副统领上前,“机不可失,趁援兵来前,不如先下手为强,一举歼灭。”

    援兵隐匿,城下吃紧,这一战,成王败寇。一举歼灭……姬成鄞确实等不及了。久久沉默,姬成鄞沉声下令:“去南诏军中传话,本将军有事相商。”

    “是,将军。”

    南诏退兵五里,玄甲军逼城于城下十里外,这两军联盟,此时,秦兵腹背受敌,燎原战火一触即发。直至申时三刻,燕都城下烽火再起,秦兵守城御敌,然,以少战多,损兵折将,危已。

    燕都城中,正是人心惶惶时,十里长街一眼望去,竟毫无人烟,独西启质子府外有严兵驻守,虽不及千军万马,却也数不胜数,皆是身着布衣,与一般臣民无异,正是隐匿于世的龙虎军,各个以一敌百。

    府中,萧亦莫临窗而立,未戴面具,许是久不见阳光,容颜微微苍白。

    门开,萧敬将军脚步急促。

    微微抬眸,萧亦莫问:“城下如何了?”语气,些许慌促。

    “姬成鄞联盟南诏,里应外合。”萧敬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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