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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3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9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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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凤辇,闻柒有些倦了,蜷在秦宓腿上,像只懒惰的猫儿一般动也不想动:“爷,你姑姑挑男人的眼光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啊。”想想秦楚玥,想想十七,闻柒心头不舒坦。

    秦宓拂了拂她的脸:“你挑男人的眼光很好。”

    这话说的,拐着弯邀功呢,言外之意:爷很好,爷最好,爷绝无仅有地好!

    当然,闻柒眼光最好?她爽快地承认:“那当然了,小爷火眼晶晶。”

    人的心都是长偏的,当然男人还是自己的好,别的男人嘛——

    “闻柒!”凤辇外一声气急败坏。

    别的男人,不敢恭维啊。瞧瞧这小霸王,就是个典型,惹不得的主。

    闻柒撑着头,将纱幔撩起一小条缝,眯着眼从缝里看人:“皇儿,这称呼是不是得改改了?”

    诶,凌国公终究是没有拉住这小霸王。

    燕湘荀眼红,盯着凤辇里瞪眼:“他为什么会在你的凤辇里?”他讽刺,逼视,嘲笑,“一个大男人真不知羞耻。”

    这是羡慕嫉妒恨吗?秦宓看都懒得看他,抱着怀里的女人亲昵。燕湘荀怒火中烧,正要骂人,闻柒回话了:“不明显吗?当然是,”她一本正经,神态认真,菱唇一张,“苟合。”

    这种荤段子,闻柒信口拈来。其实,真正不知羞耻的,好像是她。

    燕湘荀气急:“你——你们!”他恼得无言以对,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奸夫淫妇!”说完,燕湘荀狠狠剜了闻柒一眼,拂袖离去。

    奸夫淫妇啊~好荡漾有木有?好萌动有木有?闻柒热血沸腾,只是秦宓似乎不满,箍着闻柒的腰,闷声闷气地说:“闻柒,爷要正名。”

    爷,好像真的不喜欢当姘头。

    闻柒却振振有词头头是道,对着秦宓耳提面命:“先上车后补票懂不懂?”

    秦宓摇头,不懂。

    闻柒一把勾搭住秦宓,一副女流氓相:“走,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小的亲身传授,好好教练爷。”还是个急色的女流氓,特意强调了‘亲身’二字。小眼神也是滴溜溜色眯眯的,如狼似虎地盯着秦宓。

    秦宓大概明了何为上车,何为补票了。

    “爷身上脏。”秦宓蹙眉,“都是血腥味。”

    听着很委屈,看来爷还是想干上车补票这档子事的。

    闻柒很善解人意的,体贴地说:“那先鸳鸯戏水去,小爷也正有此意。”

    这位小爷的脑袋里除了坑人与睡人,还能装点别的纯色系列的事物人吗?

    鸳鸯那个戏水哟……秦宓笑着点头,吩咐抬轿的宫人快点。

    我能说是闻小爷带坏了宓爷吗?想当初多不近女色,想当初多洁身自好,想当初多清心寡欲……看现在,还没补票呢,就跟着也是上了贼车,也应了小霸王殿下那句话——奸夫淫妇。

    才午时刚过,燕宫纷乱平息,宫门大火,常德王兴兵作乱葬身火海,封后大典中道而止,闻氏胤荣未曾受封,只因着北帝驾到,只是,谁敢说她胤荣不是大燕的皇后呢?

    风平浪静过后,朝堂已翻天覆地了,不少官员告老还乡,朝政尽数闻柒专权。

    姬国公府,一处偏院,门庭紧闭,守卫森严。门锁解开,屋里的人骤然抬头。

    可不就是纵欲身亡、死在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镇国大将军姬成鄞。

    姬姬成鄞看着来人,目光灼灼,凶神恶煞地道:“反叛投诚,你还有脸回来。”手足都锁上了镣铐,坐在案椅上行动不便。

    镇国将军,被软禁了。

    “反叛?”

    姬秋白反笑一声,缓缓走进屋里,坐在姬成鄞一边:“父亲,常德王与你才是谋权篡位的叛军。”眸光清明,分明在笑着,却没有一分暖意,冷冰冰的,平静极了。

    姬成鄞恼怒:“若不是你,闻柒今天不过手下败将,万劫不复身首异处的一定不是常德王,是那个佞妃!”他激动愤慨,对闻柒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之剐之。

    “即便没有我又如何?你以为会万无一失吗?你以为这皇城禁军尊的是我的令吗?”姬秋白抬眸,依旧冷清,好似深秋的湖水,冷冽无波,“姬家的人,皇城的人,都只听闻柒的。”

    他说的平心静气,好似置身事外,淡漠得好似他并非姬家之人,也是,姬家这样的氏族,除了权势牵绊,人情本就薄凉。

    姬成鄞哪里会甘心:“是她!是闻柒杀了你的爷爷,你的姐姐,还有——”

    “与我何干。”姬秋白连眼也不曾抬起。爷爷,姐姐……这些称呼陌生得让他不喜,没有权欲之争,他只不过姓了姬家的姓氏而已。

    姬成鄞瞠目结舌:“你——”他如鲠在喉,却字字都咄咄逼人,“你要什么?闻柒她给了你什么,让你这样死心塌地地为她?是姬家的权利?还是我的位子?”亲生骨肉,养育二十栽,却好像此时才察觉,惊愕有之,愤慨有之。

    姬秋白抬头,看去:“她没有给我什么,只是毁掉了我最厌恶的,厌恶姬家,厌恶争权夺利,厌恶虚假的依附,厌恶需要时毫无犹豫地利用推出。”

    他,不该投身在姬家,宿命如此,无关薄凉,无关无情。

    姬成鄞对着他大喊,怒骂:“你滚!你给我滚!”闻柒啊闻柒,竟如此本事,将他姬家之人这般玩在股掌。

    姬秋白不疾不徐地起身:“我会滚,只是,父亲,”声音冷漠,毫无波澜地宁静,他说,“永远都不要走出这个门,若你还想苟活于世。”

    这是警告,是威胁,为了那个女子,听从她,臣服她,不惜离经叛道。

    姬成鄞不可置信:“你要软禁我?”

    姬秋白说:“我不想弑父。”

    “砰——”

    一杯茶盏砸向姬秋白,他没有躲,生生接着,额头划破了血,丝丝渗出,却一声不吭,眸子还是不见半分波澜。

    可真够薄凉冷情……

    姬成鄞指着门口,嘶吼怒叫,面目狠辣:“滚,你给我滚!我姬成鄞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子情深,哪里比得过姬成鄞的荣华富贵,哪里比得过那女子曾……姬秋白只是怅然,却释然:“也好,我答应闻柒了,他日你若兴兵,我便亲手弑父。”

    应了闻柒的,他会做到。

    姬成鄞满脸颓败,跌坐在了地上,毫无血色。

    门,依旧被紧紧锁上,门外天气已暗,女孩儿坐在不远处的青石上,见姬秋白出来,连忙小跑着过去,欢喜地喊着:“哥哥。”

    是十三岁的姬秋霜,曾被姬家推去苏家和亲的女孩儿,还稚气得紧。

    姬秋白牵着她的手,缓缓往回走:“霜儿,以后姬家只有你和我。”声音淡漠,却不似方才那样冰冷,这姬家大概也只有这女孩儿让他起一分涟漪了。

    姬秋霜不懂,睁着懵懂的大眼睛:“那爹爹和姑姑呢?”

    他回,波澜无痕:“与我们无关。”

    姬秋霜不解的看着:“因为那个佞妃吗?”她迟疑,咬着唇瓣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问着,“我听下人们说,哥哥会听她的,是因为哥哥被她迷惑了心智,她是妖精。”

    别人都如此说的,小小的她还不懂什么叫迷惑。哥哥却笑了,极少如此笑着,回:“嗯,她是妖精,专门迷惑世间男子。”

第十八章() 
“我听下人们说,哥哥会听她的,是因为哥哥被她迷惑了心智,她是妖精。”

    妖精……燕都皆如此传闻长乐殿里的那个女子,绕是她这小小的女孩儿也没躲过那些市井流言。

    别人都如此说的,小小的她还不懂什么叫迷惑。哥哥却笑了,极少如此笑着,回:“嗯,她是妖精,专门迷惑世间男子。”

    说着,他笑着,一双眸竟出奇地亮了,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小小女孩儿不懂,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那哥哥你呢?是不是也被她迷惑去了?所以才会听她的。”她蹙起了眉头,有些担心,因为院子里的嬷嬷们总说,叫佞妃迷惑去了的男子丢魂失魄的。

    姬秋白却只是笑笑,说:“风太大,迷了眼。”

    嗯,嬷嬷们说,佞妃专门迷人魂道。

    她拉他的袖子:“那我给哥哥吹吹。”她的哥哥,只是让风沙迷了眼睛。

    姬秋白俯身,但笑不语。他知晓的,他们说得对,那女子是妖精,会惑人,在那年的观景亭里,迷了她的眼,他只是后知后觉……

    燕都皆传,闻氏是狐妖转世呢。

    “妖精。”

    言语痴缠,温柔入了骨,他怀里这女子何尝不是妖精,这般勾人。

    水雾氤氲,带着淡淡花香精油的气味,朦朦胧胧里,闻柒一身大红凤袍,长长裙摆铺在水面,她赤足,微微垫脚,双手勾着秦宓的脖子,媚眼如丝:“那爷被我这妖精迷惑了吗?”笑时,唇红齿白的,极是好看。

    这般妖娆媚骨,挠心似的诱人。

    秦宓痴痴看着,任她双手缠绕脖颈,他微微倾身凑近,浅笑点头:“嗯。”唇,落在她鼻尖,“神魂颠倒。”

    这是他的女子,他的妖精,她风吹草动,皆让他草木皆兵,不惜抛下了天下,愿意为她征战,为她血染城池,会神魂颠倒,会丢魂失魄。

    脸上全是秦宓的气息,闻柒觉得痒,往他领口钻,不安分地到处蹭,嘴里懒懒地念叨:“不知道明天的史官会怎么写,是燕皇后众目睽睽不知羞耻与人苟合呢?还是北帝昏庸无道只要美人不顾江山?”她想了想,瞧着咫尺的俊颜,“不管怎么写,肯定最后总结只有四个字——红颜祸水。”

    她家爷是红颜,她是祸水。至少闻柒是这样定义的。

    秦宓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闻柒的唇:“红颜祸水,是你?”靠近了,贴着闻柒的唇,浅笑溢出,秦宓轻问,“还是爷?”

    一笑,倾国倾城。这一双墨玉般微微冰凉的眸,便染了流光溢彩。

    真他妈……勾人!闻柒心肝儿好似有只爪子在挠,哪儿都痒痒:“爷,你是在勾引我吗?”

    娘哟,美色当前,她扛不住的。

    秦宓颔首:“是。”

    对闻柒,秦宓一向露骨,平日里便极尽缱绻,何况他有心勾引。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扣紧在怀里,微微低头便能含住她的唇,让他亲了又亲:“爷想你同爷一起万劫不复,所以有心如此引诱你。”

    闻柒心猿意马,美色当下,她觉得不做点带颜色的事儿都对不起自个,只是……

    闻柒很迟疑,很犹豫:“万劫不复前,我们还是先……”摸摸肚子,对着秦宓挤眉弄眼,“嗯,你懂的。”

    秦宓懂,然后,他放在闻柒背上的手游离到了她腰间,挑开她的腰带。

    闻柒惊呆了:“诶,干什么呢?”

    秦宓没有抬头,看着那红色蜀绣的腰带,继续解:“脱你的衣服。”

    嘿,谁说宓爷不懂闻柒呢?她一脑袋什么颜料,都懂。

    闻柒却无辜了,一把按住秦宓的手:“爷,是你思想太邪恶了,还是我为人太不纯洁了?苍天在上,我真的很正经。”是爷不正经!

    纯洁?呵呵,这厮喜欢假正经!她敢发誓她不邪恶?敢吗?不让脱是吗?

    秦宓松手,依着她,只说:“那脱爷的。”然后,秦宓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很专注地、一件一件地脱,那般动作竟如此媚骨柔肠得惑人。

    其实说真的,虽然可以肯定闻柒不纯洁,但是也很难否认宓爷不邪恶。

    你说,这都是和谁学的?爷以前是这样吗?

    闻柒冥思苦想后,又摸摸肚子:“我其实是想说,”她一本正经的神色,却是矫揉造作的语气,“爷,奴家还没吃饭,哪有力气伺候爷。”

    真不是欲拒还迎,是美人计输给了空城计。咕噜咕噜……人是铁饭是钢啊,虽然秀色可餐,也同样一顿不吃饿的慌。

    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有点苦闷了。秦宓皱眉:“有血腥味。”秦宓又补充,“爷不舒服。”抬手,继续脱自己的衣服。

    闻柒有种预感,等宓爷舒服了,她肯定会不舒服,至少,要饿肚子。她眨巴眼,作状楚楚可怜:“我饿。”苍天在上,她是真的饥饿,不是饥渴。

    秦宓凝着她:“爷也饿。”

    她怎么觉得此饿非彼饿,不然爷脱衣服作甚……娘哟,宓爷好邪恶啊!

    闻柒撇开眼:“先吃饭。”

    秦宓沉闷,低头就咬闻柒的唇:“不好。”

    闻柒脑中乍闪过一句很恶俗的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哦,还有一句很露骨的话——食色,性也。闻柒想,她是个正常人,正常的雌性,所以……她抱手,干脆地说:“那好,脱吧,你先。”

    不得不承认,人在饥饿和饥渴两种感官同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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