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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不做你的天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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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把你找来的?”石狩真看着我的脸。 
  “对”我说:“你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霍很担心。” 
  “你呢?”石狩真目光灼热,“你担心吗?” 
  我低下头,拍接触他的视线,不想回答。 
  “为什么来了又不说话?” 
  我要说的话,你不会想听。 
  “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是我伤害自己”石狩真声音苦涩。 
  “……” 
  气氛沉滞了片刻,石狩真才主动打破沉默:“你感冒还没好?” 
  “嗯。” 
  “为什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你还不是一样。” 
  石狩真微扯嘴角。 
  “你这几天都跑到哪儿去了?” 
  “总不会是回家去就是了。” 
  “回家有什么不好?” 
  石狩真若有所思地盯着我,“那天晚上你和我爸谈过之后,还会觉得我家是很棒的地方吗?” 
  我避而不答,不想介入他们父子的家务事。“你不回家,奶奶不会担心吗?” 
  “奶奶三年前就搬去我二伯家住。”石狩真说:“我姐上星期出嫁之后,石家就没有人会关心我回不回家的问题。”他虽然笑着,却令人感觉淡淡悲伤。 
  此刻我才了解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妈妈不在身边也能活得自在。石狩爱和石狩真的母亲已经消失十多年;在石狩爱刚上幼稚园那年,姐弟俩的母亲便不明所以地离开石康维,不知去向,石康维视之为奇耻大辱。姐弟俩的妈在石家成了“查无此人”的禁忌。原来母亲不在会是一种痛。如果他们的母亲没离开,今天的石狩爱和石狩真会不会比较可爱一点呢?相较之下,我似乎太过幸福不知忧。 
  “……”我说:“你爸不像不关心你的样子。” 
  “喔,他是关心啊。”石狩真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向窗外;唇角勾起讽刺的美,“石康维的儿子如果在外面被人打死,他那张老脸会挂不。”是爱,然而他索爰舶对象却基于各种原因,不能给、不懂得给、不想给,例如:他母亲、他父亲、我。 
  噢!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 
  石狩真深吸一口气,把视线调回我身上,“你来,应该不是为了与我讨论我的家庭吧?” 
  当然不是,我是来拒绝你的,可是我说不出口。 
  我抬眼看着他。 
  时间仿佛静止了。他望着我,我望着他,好像彼此都希望能在对方眼里找到什么。过了片刻,他的脸凑向我,我却迅速地别开脸,仅让他的吻擦过我的脸颊,气氛霎时僵凝了起来——“为什么?”石狩真抓住我的手臂。 
  “我们不适合。”我总算没忘记自己是来拒绝他的。 
  “什么叫不适合?” 
  “那天我对你爸说的话,就是我的心声。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为什么适不适合是由你判断?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有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说爱我。”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我们几天前那个吻是假的吗?你会让一个讨厌的人吻你?” 
  “那是梦,我们不该把梦当真。” 
  “那不是梦,我真真实实地吻了你,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吻你。” 
  石狩真第一次亲口说他喜欢我。这句话狠狠地敲人我心坎里,烙下痕迹。我却无法给他任何正面回应。无法。 
  “好。那不是梦,那是一个错。”我说。 
  “哪里错?谁错?” 
  “我错了。我们根本就不适合,我不该任你吻我。” 
  我的心肠真硬,我终于发觉。 
  “又是不适合?你到底为什么认为我们不适合?” 
  “我们不会有未来。我要求专一,不能忍受背叛;你却游戏人间,处处留情。我们在一起不会快乐的。我只想天长地久,害怕曾经拥有。” 
  “你……”石狩真气结,“你从来没有好好地了解过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天长地久、不会天长地久?” 
  “我不想冒险。”我悲哀地看着他,“你也不需要勉强你自己。” 
  “我没有!”石狩真狂ho,“我想给你天长地久,心甘情愿陪你天长地久!我要给,你却不要,硬说我给不起!” 
  石狩真的话深深撼动我的心弦,已经超过我所能负荷的极限。真的不行,不要再讲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弃械投降。 
  “算我没有眼光。”我还是咬着牙进出这句话。 
  “你……”石狩真真的气到极点,施加在我手臂上的力道好重,根本忘了我是病人。 
  “好痛!”我的手被他握得发疼,他缠着纱布的手也渗出血来,“请你放手!” 
  石狩真没放手,已经气得无法理智思考。他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立场坚定地回视他,清楚的用眼神传达:我们不可能。 
  随后,他突然狂猛地吻住我,用一种绝望而愤怒的心情。我感受得到,我却热烈地回应着他,因为我知道这一吻结束,一切也就随之结束了…… 
  第一次的吻,他带着莫名的怒气,我怀着被强吻的惊惧;第二次的吻,因为我们都觉得是在做梦,所以充满梦幻般的甜蜜;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的吻却是又苦又酸又咸,他的痛苦,我的心酸,和我们咸涩的泪水。 
  我们狂野的吻着,怀着一种绝望的激情,直到我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强烈的空虚感。这样算什么呢?我们不是恋人,也永远不会是恋人。因为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顽固地抗拒他。这段感情根本没有正式开始,也永远没机会开始。一切都是空的。 
  听完石狩真的话,我心口一窒,觉得呼吸不甚顺畅。石狩真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快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个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呼风唤雨随心所欲。现在才发现石狩真其实是一个因为得不到爱而自我放弃的小男孩,飞扬跋扈与打架滋事都不过是由于潜意识想惹人关心注?旨的手段罢了。他需要的只 于是,我们很有默契地同时中止这个吻。石狩真放开我的手。 
  我突然觉得好冷,用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闭上眼睛,泪水却依然奔流不止。 
  “我会如你所愿,永远不再打扰你。”石狩真说。 
  我的泪如雨下。一切都结束了。 
  第10章老爸说他开始考虑帮我订制一副棺材。我没反对。 
  因为我的感冒严重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上星期一去看病拿药,吃了几天药,病情应该好转,可是没有,而且更在我星期五和石狩真摊牌之后,进入新一波高潮。星期五解决完与石狩真的牵扯,我便无心再去学校,直接回家补眠,睡到下午却发起高烧来,逼得老爸不得不将我火速送医。于是我在医院里以连打两天点滴的方式度过周末。整个人难受得像是被一个巨人抓住我的双脚,把我倒吊在半空中,并以西部牛仔抛绳圈的方式旋转着我的身体,使我既头晕目眩又反胃恶心,全身虚软。我没经历过这么严重的感冒,老爸也大开眼界地直问我有何遗言想交代。我连挤出苦笑的力气都没有。 
  也许我的病不是感冒,是医师误诊了。 
  也许我真正患的是心病,心好不了,病也就好不了。 
  再高明的医师也治不了心病,所以我一病不起。 
  最最糟糕的是,我自己也治不好心病,因为我把心药给丢了。 
  星期一,我还是准时上学。 
  医师气得跳脚,认为我的身体状况不宜贸然出庭。老爸却尊重我的意见,不顾医师反对,帮我办了出院手续胡陬隧病火我最大,老爸这么对医师说。医师气得七窍生烟,拿我们父女俩没辙。我想老爸以后不能再骂我任性了,我的任性根本是老爸宠出来的。老爸自己也很任性。我在一旁看着爸和医师争辩时,心里笑着想。 
  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坚持要到学校,只是觉得非去可。也许是为了亲眼看见石狩真已经平安无事地回学校,过着如往常般意气风发的生活。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拒绝了石狩真,我依然可以如往常般过逍遥悠闲的生活。 
  这样最好。我必须以行动说服石狩真和自己,这样最好。 
  我以为拒绝了石狩真,一切就都能够回到常轨,我依然是我,石狩真依然是石狩真,校园依然是校园。 
  可是我到了学校才发现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上星期闹得满城风雨的绯闻,这星期却硬生生地消了音。没有人敢再流传关于我和石狩真的谣言。校园暴力的阴影真吓人。 
  因为听说石狩真和棋子联手下了封口令,所以不论男生或女生都噤了声。校园弥漫着黑色恐怖的气氛,人人自危,深怕一不小心脱口说了我或石狩真的名字便会招来横祸。肃杀而诡谲的氛围。石狩真带着未愈的伤回到学校,温雪也伤愈归队。男生部的四大发光体又重新聚合。但光芒却黯淡了。 
  因为石狩真变得沉默内敛,其他人也只好跟着低调行事。上星期五跷了一天课的我也回到学校,但可能是我的病态太明显,也可能是上星期四学妹找我麻烦却反被棋子下令“教导”的消息传开了,大家见到我都是一副怕打扰我、也怕得罪我的表情。 
  校园沉闷得快要让人窒息。一切都和从前不同,校园不像校园,石狩真不像石狩真,我不像我。 
  课堂像灵堂。全班个个正襟危坐,沉寂得没有一丝声响,讲台上的老师却反倒有些手足无措。我进学校三年,从没看过我们班如此“反常”。我知道是因为我的缘故。于是课上到一半,趁老师转身写黑板时,我便悄悄离开教室。该去哪儿呢?不如去补充一下营养吧。我想。 
  我头重脚轻地步下楼梯,晃到学生餐厅。要了一杯热可可和一片巧克力蛋糕(听说甜食可以让人心情开朗、巧克力能够振奋)。一回身想找位子时,看见不远处的技安妹正对我微笑招手。 
  我犹豫了一下,明知可能不利于我的健康,却还是朝她走去。 
  “来,请坐。”技安妹还站起来拉开一把椅子让我落座。 
  “谢谢。”我觉得自己像赴一场鸿门宴。 
  技安妹的桌上这次只有一罐百事可乐和一包洋芋片,笔记型电脑则是已经关上电源。真危险。她显然准备与我来一番促膝长谈。技安妹双手支着下巴,端详着我的脸,“你有病。” 
  “是啊,感冒。”我双手捧着热腾腾的可可,感受它的热度与香气。 
  “你明知我指的不是感冒。” 
  我缓缓的啜饮一口,才平静地道:“技安妹,我已经病人膏盲,请你不要再刺激我脆弱的身体与心灵。” 
  技安妹眨眨眼,笑了,“我只是觉得你的脑部活动超乎常人所能理解,我很想研究一下你的脑部构造。” 
  “没问题。过几天我一命归西之后,这个脑袋你拿去随意解剖研究都没关系。” 
  “死了就没用啦。”技安妹说: “我对生理研究没兴趣,对心理解剖比较在行。咱们还是趁你的脑子还能运作时,来聊聊。”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热可可,不置可否。反正技安妹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看来你好像很果决地挥剑斩情丝了?” 
  “可以这么说。”技安妹是“石狩真学”的专家,关于石狩真的事都瞒不过她。她实在是个很特别的人。一般而言,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都会牵涉到占有欲。技安妹喜欢石狩真,却对他不生任何一丝占有欲。我觉得技安妹和石狩真的关系,与其说是爱慕者与梦中情人,倒不如说是昆虫学家与昆虫(呃,听起来很怪……)。技安妹着迷地搜集与五石狩真有关的一切资讯,研究他的喜好、关心他的最新动态,但却一妒嫉亲近他的女生。这不就很像昆虫学家与昆虫的关系吗?昆虫学家研究昆虫“应该算有……吧。” 
  “这么迟疑?”技安妹挑眉,“那他一定没对你说明他苦恋你的历史和由来喽?” 
  “苦恋?”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苦恋”一词就已经够耸动了,还有“历史”和“由来”?“是啊。”技安妹微笑,“你还记得我前一阵子说了一些你不爱听的话吗?”前一阵子……哦,我想起来了。那时技安妹说了一些类似“你想杀人,石狩真自然会替你动手”之类的暗示性话语。那时候由于我还很怕石狩真,不想接触任何与石狩真有关的话题,所以技安妹的话不中听,我便刻意忽略淡忘,倒是真没去仔细思考她为何说那样的话。“我那些话是有根据的喔。” 
  “什么根据?”说实在的;我自从上星期五和石狩真谈过之后,才发现我根本没有真正的了解过石狩真;不但对他本性不够了解,甚至有所误解。就连最重要的——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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