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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夭-竹马成行妖孽成双-第16部分

小说: 夭-竹马成行妖孽成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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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停了,或者天晴?
  陶锐摸索着找到散发着温柔暖意的地方,冰凉的脸颊贴上去,轻声低喃:“冷。”
  段明轩忽然叹息了一声,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痛楚的味道,他听到自己的心脏破裂的声音,温热的血液奔流出来,在血管里冲击回荡,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跳跃着麻痒的骚动。他毫无章法的吻上陶锐的脸,从冰冷的嘴唇到光润的耳朵,他哆嗦的剥光那些湿嗒嗒冷硬的衣服,用一条大毛巾把陶锐包裹起来抱上 了 床。
  
  接下来发生的事毫无任何悬念,冰冷的身体在另一个火热的怀抱之下融化,拥抱,抚摸,还有亲吻。交 缠的肢体禁锢在狭小的禁忌的空间里相互摩擦碰撞,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流出来,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陶锐拉过段明轩的手掌按到自己的下 身,软腻着低哑的鼻音,轻哼着。
  段明轩感觉到指尖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动,他反手握住,让两种心跳的脉动交叠到一起,这一个美妙的时刻,他模糊的想着,他最喜欢的人,他快乐的源头被他握在手心里,他就那样放心的交给他,好像非常确定他会让他得到快乐。
  
  这真是个令人自豪的信任,无论如何不能辜负,段明轩按住陶锐劲瘦的腰和自己贴到一起,彼此敏感而火热的部分碰撞在一起相互的摩擦。他用力的动着胯,掌握冲激的节奏,陶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仰起头无声叫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让嘴唇湿漉漉的闪着光,段明轩扳过他的脸吻上去,交换着激烈的亲吻,分享最后的极乐,超脱了尘世的瞬间。
  段明轩有些脱力,汗湿的胸口贴合在一起,隔着两层皮肤,他甚至能感觉到陶锐的心脏在飞快的跳动,他低下头,细腻而轻柔的吻,陶锐慢慢转过神,给出可爱的回应。
  
  “陶锐?”段明轩哑着嗓子叫他。
  陶锐喘着气,茫然的睁开了眼睛,长睫毛在空气中扫出一段残影,然而眼神是空洞的,空白而茫然,缓缓的眨了几下,找不到焦点,又慢慢合上了。段明轩百般无奈,只能先抱着他去洗了澡,这次陶锐倒是乖了,只是晕沉沉的抱着他不放,好像随时都会跌倒,段明轩不敢放开他,潦草的把身上的汗水冲干净就急匆匆擦干。
  来不及换床单,好在床还算大,段明轩抱着陶锐挑了干净的另一边睡下,酒醉,纵情,轮番的变故抽空了他的体力,段明轩支持了不多一会,就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过中天之后,一团光斑照亮了床头的一角,陶锐慢慢转过身去,眼睛变得更湿润明亮。
  他一直都醒着,虽然醉了,但是醒着,太阳|穴里有一根弦在抽痛,一刻不停的抽打着他的神经,让他不能放松也不能昏迷,如此的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了,又是一种类型的H,这是什么样的RP啊……
老天爷,你折腾我好玩吗?? 
                  阿修罗
  27.阿修罗
  
  其实今天他冲过去就是求醉的,气氛太好了,不求一醉都似乎是对不起这样的好场面,可惜的是,有些酒越喝越冷,有些人越醉越醒,他看到所有的天与地都远去,可是段明轩的脸仍然是清晰的,远处的声音全在远方,模糊成嗡乱的背景,只有他的声音是清晰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
  真是见鬼,陶锐低声的咒骂,给自己灌下更多的酒,越喝头越痛,越痛越清醒。
  
  他看着段明轩架着自己四处挡酒,忽然发现自己甚至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才能克制自己不要扑倒在他身上,偶尔皮肤相接触时会爆裂出像电流一样的火花。
  怎么会这样?
  陶锐困顿不解。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不明白,怎么会忽然如此渴望,刻骨的渴望。
  曾经他只要坐在他身边就会觉得很开心,只要睡觉时听到他的心跳就会觉得安宁,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再能让他满足,他想要更多。
  
  他愣愣的看着段明轩对着自己说话,低哑而柔软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在心尖上轻轻的挠,痒得摧心摧肺。他看着他嘴唇开合的翕动,手指擦过他的嘴角,抹去溢出的淡红酒液。
  他发现他想要这一切,柔软的嘴唇和干净的手指,想要亲吻他每一寸的皮肤,想要将他吞噬或者被他吞噬。
  他听到自己的血液奔流的声音,汹涌而热烈,头越来疼,疼到只有呼吸着他呼出的空气才会得到缓和。
  他终于缠到他的身上不肯放手,那是他窒息时的氧气,寒冷时的拥抱,是他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他走投无路时的依靠,黑暗时分唯一的光。
  想要抓住,他看到自己在黑暗中急速的坠落,而这是他唯一的绳索。
  
  陶锐模糊的想着,他一定是疯了,然后把这个念头摇远,忘记了一切,他太累了,真的很累,咬牙切齿苦苦忍耐,而现在被欲望的洪流吞没,像着了魔似的疯狂的纠缠,竭尽全力的引诱,他感觉到自己的双目刺痛,潮湿的双眼什么都看不清,段明轩光裸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雾。
  陶锐忽然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所有的,一切。
  曾经朦胧的模糊的迟疑的疏离的冲动在这一刻尘埃落地,即使冰冷的水流无穷无尽的冲刷也不能让他动摇,更不能让他清醒,他本来就醒着,如果得不到,他宁愿在这样的追逐中死去。
  
  陶锐想起那天晚上他在谈峻身下精疲力竭的瞬间,也是同样的冲击,超过身体极限的快 感,然而那时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是性的快 感,不像现在,是接近晕眩的速度与冲力,似乎浑身充满着张力,只是呼吸拂过皮肤的微细冲动都让他感动得想要哭泣。
  他只想牢牢的抱紧,永远都不再放开,他的身体滚烫,意识飘悠在身体之外,胸口贴合在一起,将心跳合为一拍,从那里传来的脉动似乎正改写着他生命的频率。
  这是最美好的时刻,他听到熟悉的呼唤,闻到的全是他喜欢的气息,他的生命中无数的细小的美丽在颤抖,然而转瞬即逝。
  
  陶锐忽然想起苏怡楠咬牙切齿的对他吼出的那句话:“我爱严拓,所以我不要他有机会嫌弃我,谁都行,只有他不行,我不能看到那一天,我受不了。” 
  怎么可以这样?
  陶锐伤心的想,他一边和谈峻纠缠不清,一边却诱惑着段明轩上 床,这太过份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月亮的光斑爬行到陶锐的脸上,月光下幽亮的双瞳中闪出异色的光,一些像流星一样的东西闪过,他慢慢的眨着眼,最后终于闭牢。
  
  阳光落到段明轩的眼帘上压出轻柔的力度,让他忽然惊醒,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身边空空的,空无一人。
  段明轩困顿的转了转眼珠,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
  “唔,早!”陶锐嘴里塞满了饼干坐在小餐桌上喝牛奶,身上穿着大一码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有扣牢,微微露出锁骨。
  “早。”段明轩愣愣的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半身赤 裸,马上又兜回去给自己找衣服穿。
  “唔……”陶锐用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握着杯子走到内间去看段明轩穿衣服,拎着自己身上的衬衫道:“那个,我的衣服都不干,我穿了你的。”
  段明轩的脸上又红了一层,无声点头。
  
  “那个。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得特醉?”陶锐扶着头,宿醉未醒,太阳|穴里仍然在抽痛。
  段明轩顿时愣住,慢慢转过头。
  “我刚看到我的衣服都在浴室里,是不是你帮我洗的澡?”
  段明轩僵硬的点点头。
  “麻烦你了。”陶锐异常诚恳,眼巴巴的看着他。
  段明轩喉头滚了滚,干巴巴的说道:“没什么。”
  “我有没有吐在你身上?”
  段明轩终于恢复了常态,温和的笑了笑:“没有。”
  
  “那就好。”陶锐呼出一口气,敲敲手表:“12小时快到了,我赶着回去jiao班,先走了哦。”正说着,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段明轩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出声挽留。
  这到底怎么回事?
  段明轩慢慢把自己袖口的扣子扣牢,视线转到半边床上揉皱的痕迹,如果不是这样掩饰不去的证据鲜明的提醒着他,他几乎也都要相信那一切,曾经让他血脉迸张的悸动,也不过是春 梦一场。
  段明轩慢慢把床单拉下来,卷成一团拿进浴室里去,抖落进洗衣机入口的时候,散开的布料扬出微妙的气息,段明轩把头埋进柔软的绵布中,熟悉的汗味,生涩的青葱的像竹子一样的清淡体味,萦绕着淡淡的香,好像水生植物那样悠远的气息。
  
  他感觉到自己眼睛里的疼痛,硬硬的好像硌了细砂石。
  小家伙,你真的忘了吗?
  是真的都忘记了吗?
  
  陶锐在西门町的闹市里游荡了一整天,手机关机,切断一切的联络工具,他有想过谈峻可能会找他,但是顾不得了。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原来他的演技会这么好,完完全全的贴合身份没有一点破绽,如果不是段明轩僵硬的表情清晰明白的写出了他的惊骇,连他自己都要相信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那种搅乱脑浆似的疼痛,没有发疯,没有不可平熄的欲望也没有让他想要流泪的快乐,什么都没有,没有发生过。
  陶锐坐在公园铁坐椅上看着来来去去的行人,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掉下来,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爱情,埋了千年的种子忽然萌出了芽,还不及张开子叶就要被掐断。
  或者真的只有如此,能够记住他的方式是将他装进心里,虽然那里已经漆黑一片。
  
  28.阿修罗
  
  从日坐到黑,台北的霓虹在暗夜里闪着光,陶锐抱紧了被夜风吹到冰冷的身体,终于开始往回走,人总要活下去,不能后退,于是只有前进。人生是没有太多选择的,悲伤时独坐一天,已经是很奢侈的享受。
  陶锐慢慢踱回到谈峻在郊外的别墅,花园里静悄悄的,主楼里一片漆黑,谈大公子显然还在某间狂欢未归。
  这世界真他 妈 的荒谬,有人痛彻心痱,有人作乐寻欢,陶锐泄愤似的一拳一拳的打在别墅主楼的大门上。
  没人开门?
  陶锐在疑惑中冷静下来,背后有细碎的声响,像是鞋掌与草叶相摩擦的声音,陶锐慢慢偏过头,手指曲起。
  他第一拳打出去的时候留了力,可是对方反击时的重力让他手肘震得生痛,于是随后的一脚飞旋,踢得毫无保留,脚跟砸到对方的脖子上,连哼都不及哼一声,那个人已经像一口破旧的棉布袋子那样软了下去。
  
  而身后的门在这一瞬间打开,陶锐直觉的躲闪,白雾窜进他肺里去,他迷茫的挥出一拳,却不知还有多少力气,朦胧中感觉到有人来捆他,陶锐撑起手腕,给自己留出空隙。
  陶锐受过专业的训练,对迷|药的耐受力要好过平常人,而且他刚才及时屏住呼吸,吸入的并不多,神志昏沉却没有真正昏迷,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对话。
  “这小子留下来怎么办?”
  “刚好,丢给他抵命……”
  他们要做什么?需要用命来抵?陶锐深呼吸,咬破自己的嘴唇,努力让自己的神志清醒过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陶锐听到一声门响,试探着睁开了眼,是一楼的储藏室,门窗并不牢固,他们大意了。陶锐小心的挪动着手腕,把腕上藏着一枚刀片从袖口抖了出来,用两个指头挟着,熟练的割开尼龙绳。
  头还是很晕,气力不足,陶锐保持着被捆住的别扭姿式,靠在墙边安静的等待,这期间有人进来看过他,背着光,完全看不清面目,陶锐只能依稀的判断出这不是熟人。迷|药的劲头过得很慢,一个多小时之后陶锐才渐渐能够自己站起来,长窗上一束束白光从左自右划过,是车灯,谈峻回来了。
  陶锐撑着墙,心里骂了一句,拉开窗子艰难的爬了出去。
  
  暗夜,光与影皆凌乱,一如此刻陶锐眼中的世界。
  一切的人与物都是模糊的,带着两个、三个或者更多的虚影,像是谈峻的眼睛都被洗去了色彩,幻成妖娆的琉璃色的眼眸,溢彩流光。
  谈峻看到陶锐忽然间从路边的树丛里扑出来,脸上还带着蔷薇藤划出的血痕,神色迷惘而急切,他张大嘴,似乎在努力呼喊,可是声音却太轻。
  “啊?”谈峻急着想走过去扶起他。
  陶锐的表情却在刹那间变得愤怒起来,谈峻从他的口型中看出了一个字:走!
  他顿时讶异,可是身后的两个保镖已经反应了过来,骤然发难。
  
  谈峻躲过了其中一个,背上却被另外一人砸到一拳,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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