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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天赐阴缘之鬼夫送上门-第108部分

小说: 天赐阴缘之鬼夫送上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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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编不下去了,就是这么简单。我喜欢你啦,夏苕,你愿意和我一起一直做同桌吗?一直一直,到老了还是同桌的那种。”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夏苕抱着那张薄薄的纸片,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半晌,她才站了起来。一张脸上泪痕斑驳,手里的纸张却几乎没有任何褶皱。

    那份告白的礼物还没有拆开,夏苕吸了吸鼻子,拿手指轻轻碰了碰盒子的盖子,随后像是攒足了勇气,一把掀开。

    里面躺着一支钢笔,小小的。那钢笔上的图案依旧是小姑娘喜欢的样子,那么温暖的颜色,那么夸张的搭配,与夏苕冰冷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碰撞。

    对了,一个月前,夏苕的钢笔坏了。她舍不得再买一支钢笔,就用了小店里那种最劣质的圆珠笔,虽然便宜,但是却不好用。杨凌风连这个都注意到了啊。

    “蠢货啊,你真是蠢货。”她哭诉般说道。

    这事儿真的不好说,见义勇为,多好的事情,一命换一命,价值的天平又是多么的残酷和无私。

    现在,这个夏天,特别的凉。凄凉。

    ——

    手机响了起来。夏苕接起电话,嘴唇被她抿成薄凉的样子。

    “喂。妈妈?”

    “爸爸又去喝酒赌钱了是吗?您从来就不阻止他。我说过,当初他把我赶出去,现在我就和他恩断义绝。”

    “不不不,我现在没有钱。就算我有钱了,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高中是我自己打工读完的,大学也是我自己拼下来的。我额头上现在还留着你和爸爸一起打的那道疤。我叫你一声妈,是我尊重你,你们养我的钱,我已经十倍百倍地还了。我们已经两清了。”

    电话那头,似乎夏苕的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夏苕疲惫地挂了电话。

    当初杨凌风去世了以后,她就一直没有进入学习的状态。父亲在外头被人嘲讽了几句,冲回来就把她暴打一顿,她母亲缩在一边,父亲叫嚷着要打人的时候,母亲还递上了一根棍子。

    夏苕永远都记得那种痛。如果不想要她,就不要把她生出来啊。出生没得选,父母没得选,人生,却还有前路可走。

    她从家里离开,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后来,她的班主任知道这事儿了,杨凌风的妈妈也知道了这事儿,这两个可爱可敬的女人帮助了夏苕念书,这才有了今日风光的畅销书作家夏苕。人生充满了惊心动魄,也充满了哀鸣和无奈。

    那对父母,到现在还是一成不变,夏苕如今是真的累了。

    她重新拾起笔来,桌上摊着被包装仔细的手机,众多的药瓶,凌乱的稿子。她翻出之前的稿子中的最后一页,不用电脑,直接动手接着在打印稿后头写了起来。汗水混着泪水,浸湿了那薄薄的一张纸片。

    “残酷的只有夏天这个季节才对。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它不仅会告诉你,青春是怎么来的,它还会告诉你,青春这种东西,是如何走的。无论我们是否悔恨,是否珍惜,它终将会过去,只留下美或者不美的记忆,扎进你的心里。翻阅起来都可能会湿了眼睛。”

    “我不知道这样写是否是对故事的不真实的不负责任,我只祈求,在梦里,在我的梦里,他活着。故事,总是要一个完美的结局,正如同杨凌风曾经看过的那部电影,电影提到了平行空间。男主角对女主角深情告白,‘你知道平行空间吗?你现在拒绝了我,在那个时空里头,我们肯定是在一起的。’”

    “梦里他若安好,梦外无论春夏秋冬,风霜雨雪,都是美好的晴天。——后记”

    夏苕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衣服,有点冷了。空调不要命地吹,总算不算是白白浪费了力气。

    今年的夏天特别的夏天,凶猛地要命。人们只有躲在火柴盒里苟且地活着。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其实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淡薄,一样的让人们在庆幸自己活着的同时丢失很多东西。就那短暂的时间,却比水蛭还要凶残,就像是要吸干你的生命。

    一切终将逝去,正如同那喧嚣的青春和爱情。

    夜深了,大都市的晚上没有虫鸣。夏苕关掉了台灯,房间里一片黑暗。她的心正在逐渐麻木而冷酷。

第222章 安南() 
“奇迹般的,昨晚死去的,不是杨凌风那个傻小子。折磨人是命运最灵活运用的游戏。

    人都是冷血动物。除了在面对你爱的人的时候,血才会变得滚烫而沸腾。

    当夏苕在恍惚间走进高三的教室的时候,她的身边又迅速挤过来了一个人。

    ‘喂,你好,我是杨凌风,同学,很高兴做你的同桌。’一只属于男孩的手递了过来,美得就像是一场梦境。

    ‘哦。’夏苕忽然伸手紧紧握住了眼前的手,连连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太激动了。你好,同学,我是夏苕,很高兴做你的同桌。’

    她的指尖开始发白,她的身体开始战栗,她的浑身的血液就开始激动得逆流。

    对面的男孩还是那么青春活泼地笑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最初丈量好的一般。他的手腕用力,夏苕整个人都跌进了这如同梦境般的怀抱里。

    ‘傻子,傻夏苕,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直也没有。’”

    空调的风又把这张稿纸吹了回去,刮回了扉页。

    《清风留夏》。《风留夏》。

    “愿一切都留在那个夏天。把一切都埋葬在那个夏天,连同自己,连同岁月。

    忘记那句喜欢你,忘记那些人,活了的,死了的,全部都统统忘记。”

    ——

    “好了,没有了,我说得差不多了。”我拍了拍手。一本上万字的小说讲的我口干舌燥,简直是折磨人。“伴伴,你说,那个故事里的男主角杨凌风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呢?”

    “大抵,他是死了吧。我也不知道。”伴伴孩童的外表下忽然渗透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复杂感觉,说是悲伤吧,没有那么浓烈,说是满足了自己的好奇想法吧,但是他完全没有我们听说了新奇事儿的满足。

    感觉很奇妙,但是我觉得,这时候我还是不问为好。总有一种感觉,伴伴和《风留夏》的作者莫夏可能有点关系。

    “伴伴,我吃饱了,我先出去散散步。”我站起来,急匆匆准备往外头走,伴伴现在的状态不太对,我忽然意识到了这里是地狱。猛然而来的意识让我对伴伴的沉默表示警惕了,毕竟我只是认识了伴伴几天。

    阿仁此刻也来到了我的身边,他握住我的手,对着伴伴说,“伴伴,你自己先冷静一下吧,有什么事儿,你待会儿再问阿浅。”他一瘸一拐地带着我往外头走去,就像是知道些什么。

    “等一等。”伴伴猛地站了起来。

    我忍不住转头去看,就发现伴伴赤脚踩在地上,他坐下的凳子已经粉碎,而我刚刚吃过鱼汤的桌子,比凳子更惨。凳子好歹有点粉末,桌子可是连粉末都见不着了。

    伴伴原来这么厉害。我的天。

    我捂住嘴,被我吃进嘴里那条鱼是怎么死的,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对不住,我只是灵气暴动了。”伴伴想要重新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结果凳子没有了。他的鼓鼓的小脸上,露出了从刚才到现在的第一抹尴尬。

    伴伴随意就坐在了地上,然后仰头看我。阿仁见我停住了脚步,他也很快就松开了握住的我的手。

    “你想问什么?”

    伴伴仰头看我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他又变回了我熟悉的那个伴伴,我也不介意再回答他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如果他的灵气不再暴动的话,这买卖其实很划算。

    住在地狱的居民如果灵气暴动的话,就会对地狱造成伤害,这时候就会引来地狱的鬼差。这里的鬼差,我和阿仁打听过,并不是黑白无常。而如果鬼差来的时候,发现了我这个无证游民的话,最大的一种可能就是把我就地消灭。

    地狱从来都是住了些记在卷宗上的人,罪大恶极者最多,要是被不明人士放出去了,就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为了我的小命,为了活着见到余江蓠,我还是回答他的问题吧。伴伴看着,也挺可怜的。我忽然就想到小一了,这怀疑伴伴,警惕心来得太迟了。

    “我只是想问问莫夏的近况。你一直都是生活在外头的人类,你应该知道《风留夏》出版以后的作者情况吧。”伴伴怀着期待的眼神看我,我顿时压力山大。

    这个嘛,最近其实撕逼最厉害的可不是莫夏,而是别的人了。我还真没有关注过莫夏的近况。

    “我知道两年前莫夏的生活状态,现在除了她没死以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代社会日新月异的东西太多,眼花缭乱,我们不可能永远只喜欢一件东西,同理,小说界人才辈出,我也不可能只追着这个作者跑。能记得她两年前的状态,还是当初莫夏的新闻太大给闹的。不知道也知道了。

    “没关系,你说。两年前,也可以。”伴伴想要抓住我的袖子,被阿仁拦住。小短手无力地垂在一边,可怜巴巴的。

    阿仁对我笑了笑,从门口找了椅子过来坐下。他身体不好,不能久站,就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我坐在你们中间,如果伴伴暴动了,我就帮阿浅安抚住他。阿浅,没事的。”

    阿仁对我温柔的笑着,他笑得温暖极了,虽说不像我记忆里余江蓠曾经那样张扬地笑着,但是也已经有了自己的风采。那种包容一切的笑容,令我疑惑,这人看着就不像是罪大恶极之人,怎么就没有去轮回,来了地狱呢。

    他看出来了,看出来我其实心里还是有着防备。我羞涩着脸,自己的这种对救命恩人的警惕其实算起来挺恩将仇报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的我都说,伴伴你就听着吧,友情提示,别激动。”我也没阿仁那么讲究,随意就坐在地上了。反正这地面时冷时热,现在正好是升温的时候。

    我就试着相信他们。

    “其实,《风留夏》是莫夏个人类似于自传一样的东西。她写出来,据说是为了纪念当初在她生命中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他或者她是谁,我只知道,莫夏很想念那个人。至于这人是男是女,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当初刷微博的时候,这件事闹得很大,书迷们推测,杨凌风是莫夏的高中同学,所有时间都能够和莫夏的经历对上,而且,莫夏在高中的时候,真的死了一个男生同学。所以大家心照不宣,这应该就是莫夏惦念的那个人。”

    “还有啊,被撕上热搜的莫夏的新闻是莫夏父母公开表示莫夏有了名利之后不赡养老人,而莫夏那时候的图书经纪人就跳出来爆料说这对父母把莫夏逼成了抑郁症,关于道德之间的问题,就这么撕来撕去的,莫夏从来没有露过脸。”

第223章 要不要我的故事() 
“现在吧,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伴伴,你是不是那个莫夏惦记的人啊?”

    伴伴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还坐着,我两的眼睛正好在同一条直线上。我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但是一晃而过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了。

    “那个莫夏惦记的人叫安南,他和莫夏是高中同桌,同桌了……”伴伴思考了一下,无奈地说,“理论上应该是两年,本以为自己可以精心策划一场浪漫的告白,谁知道就偏偏有那么一个小屁孩自己往水里跳。这个笨蛋也跟着跳进去,想着如果把小男孩带走的话,莫夏看到的就会是漂亮的无人打扰的风景。”

    “嗤。”他冷笑了一声,“谁知道人救出来了,自己却死了。真是够蠢啊。我怎么可能是那种蠢货。”

    其实我觉得你就是那个蠢货啊。但是我不敢说而已的。

    我缩了缩脖子,对着阿仁使了个眼色,伴伴现在一直在自言自语,刚开始还能和我说上两句,现在干脆就闭上眼睛不知道骂谁了。我要是留在这里,没准会被这小家伙误伤,我就先撤了。阿仁回了我一个眼神,他让我等会儿,他也马上就出来。

    再然后,我两就很对不起伴伴地一起在黄泉边散步了。

    “阿仁,我觉得伴伴就是安南,他怎么就不承认呢?”我看着黑而“清澈”的黄泉之水,好想跳下去找回家的路。

    “他一口一个蠢货,一口一个傻瓜,怎么可能会愿意承认。阿浅,伴伴是几年前来的。具体是第几年我不记得了,只知道鬼差把他送来的时候说过,怎么会有人抗拒轮回,还企图抢走阎君的生死簿。他来的时候,根本就是个婴儿的样子,能长到现在这么大,已经很不容易了。”

    阿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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