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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大宋将门-第83部分

小说: 大宋将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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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十天的赶工,床子弩装好了,三伯也招募到足够的水手,带着所有人的期待和祝福,他们再度杨帆出海,追踪鲸鱼群去。

    ……

    同样是救灾,和沧州这边成果斐然形成鲜明对比,夏竦实在是乏善可陈。

    相比之下,夏相公更关心六塔河,只要修通了六塔河,把黄河水引回故道,重新恢复天险,保护京师,他就是拯救大宋的功臣,至于那些想掀翻自己,取而代之的后辈,做春秋大梦去吧!

    老夫也是你们能算计的!

    随着六塔河工程的快速推进,夏相公信心十足。

    偏巧在这时候,王宁安弄出了一个捕鲸救民的戏码,欧阳修、晏殊、包拯、余靖,这些人都跟着摇旗呐喊,大造声势。说什么救灾之功,天下少有。

    放屁,统统都是放屁!

    不就是几十万老弱妇孺吗?就算不救又能如何?

    当务之急是黄河,是关乎大宋社稷安稳的天险,连轻重都分不清,还装什么忧国忧民。

    夏竦鄙夷这些人,可是当赵祯赏赐包拯,送给王家十艘大船,却没有给夏竦任何安慰,圣意昭然!

    陛下是责怪自己,救济灾民不利啊!

    何止是赵祯,朝堂之上,御史言官,和夏竦不睦的那些人,趁机兴风作浪,攻击夏相公不顾百姓生死,麻木不仁,应当立刻罢免,严惩不贷。

    铺天盖地的压力袭来,夏竦没法老神在在了。

    他把最心腹的学生兼部下郑骧找过来,“唉,朝廷的事情老夫就不过说了,你看看该怎么办?能不能两全其美?”

    郑骧咧着嘴苦笑,“师父,现在六塔河到了收尾的时候,有二十几万民夫日夜赶工。如果把粮食调拨给灾民,六塔河的工期就要拖延,一旦年内不能引黄河回归故道,弟子担心,麻烦会更多。”

    他说的都是实情,夏竦哀叹一声、

    “老夫岂能不知,可是从四月份开始,救灾的粮就断了,指着鱼虾、虫蛇、树叶、青草,维持不下去了。再没有粮食,就要饿死人。老夫只怕看不到六塔河修成的那一天,就要被拉出来祭旗,消解民怨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王宁安和包拯做得越好,对夏竦的压力就越大,一个地方知府,一个没有正式当官少年,都能解救一半灾民。

    夏竦入仕几十年,身为宰辅,却眼睁睁看着百姓去死,摸摸良心,就不羞愧吗?

    不知不觉,王宁安已经把夏竦逼到了墙角。

    不管灾民要完蛋,管了灾民,耽搁了六塔河,也是要完蛋!多年的老司机被新手压着打,夏竦那个憋屈就别提了。

    见师父左右为难,郑骧凑到了近前,低声道:“王宁安他们也是胡来,建城安顿灾民,他们忘了,根据澶渊之盟,沧州是不能修城池,堡垒,只要……”

    没等他说完,夏竦突然勃然大怒,声色俱厉。

    “你是什么意思?莫非让老夫借助辽国的压力,把王家救灾的努力给废了?”

    郑骧从没见过师父那么吓人,连忙说道:“弟子,弟子只是觉得,他们的作法不妥当,会,会给朝廷带来麻烦。”

    “哼!”夏竦用力哼了一声,仰望着天棚,好半天长出口气,“你给我听着,有些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想了就是背叛大宋,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郑骧诺诺答应,连连躬身。

    过了好一会儿,夏竦才平静下来,他的老眼转动,突然来了主意。

    “老夫记得当初贾子明上扎子,希望把原来黄河故道的土地作价卖了,用钱来修河堤,对吧?”

    “是有这么回事。”郑骧为难道:“恩师,咱们是要回归故道,只怕这个法子用不上。”

    “蠢,蠢笨透顶!”夏竦毫不客气训斥道:“故道的土地不能卖,回河之后,新冲出来的河道不就能耕种了吗?”

    郑骧如梦方醒,佩服地五体投地,“恩师太高明了,只是这些土地未必有人愿意出钱。”

    “哈哈哈哈……”夏竦怪笑道:“能买王宁安的鲸肉,不买老夫的田?让下面的人压,逼着商人出钱出粮。灾民活不下去会乱,可老夫还没听说商人会造反!不要客气,给我往死里压!”(未完待续。。)

第132章 传说中的娃娃亲

    七月流火,天气日渐转凉,不过雨水却不少,一场接着一场,上半年干旱不雨,到了下半年,雨水不断。包拯带着百姓,从六月份开始,抢种了一茬甜高粱,充足的雨水催促着高粱快快长大。

    据说高粱抽节的时候,会发出噼噼的声音。大苏带着小苏,兄弟俩当真傻乎乎在高粱地了蹲了一宿。

    第二天苏轼逢人便说,高粱长大的时候,当真是有声音的,清脆急促,比什么乐器都好听。他还一口气写了十首词,纪念美妙的经。

    至于小苏,他请了两天假,又让姐姐买了点药膏,到了第三天,满身满脸的蚊子包才好,从此之后,小苏发誓,再也不和大哥发疯了。

    包拯很喜悦,下半年的雨水,足以让甜高粱长成,不会耽搁榨糖,以他的估算,哪怕王家拿走了两成,剩下的利润也比种植麦子高一倍。包拯还琢磨着让王家把甜高粱的种子留下。

    榨糖用不上种子,生长时间不够种子又不成熟。倒不如留给灾民,熬点高粱米粥做饭,填饱肚子,比观音土强。

    大灾之年,多少人手捧着钱,都换不来粮食,这些日子,瀛洲的粮价不断上涨,河北各地也是如此,比起瀛洲涨得更凶。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但愿东南的粮食能尽快通过漕运,送到河北,不然饿殍遍地的日子不远了。

    ……

    有人忧心,却也有人高兴,比如有一驾马车出现在王家的门外,从车里探出一个脑袋,滴熘熘的黑眼睛,不停看着王家的大门,揉了揉,再揉揉,黑漆的大门,高大威严,两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透着煞气。

    最让人叫绝的是站在门口的八个护卫,身材高大,腰背挺拔,站在那里,跟直挺挺的松树一般,忠诚庄重,铁扇子似的胸膛,宽阔厚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真够厉害的。

    “好啊!”

    车帘撩起,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从车里面跳出来,三步两步,跑到了门卫的身边,绕着转了好几圈,还伸出手在人家的面前晃了晃,对方居然也没有反应。

    女子更加惊异,还想试探,突然有个老者咳嗽了两声。

    “他们只负责安全,看两眼不会把你怎么样,要是敢动手动脚,小心没了命!”

    女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手,转头看去,出来的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样子有七八十岁的,不过腿脚灵便,声音洪亮,显示身体很不错。

    “你是?”

    “没问你,先问我了。”老者呵呵一笑,“我是王家的仆人,叫王忠,你是哪位?”

    “原来是忠爷爷啊!”

    女子兴奋跳起,连忙过来,抓住王忠的衣袖,别提多亲密了。

    “我听姑姑说过,你老人家几十年不离不弃,照顾王家,是顶忠心的仆人,姑姑和姑父都很尊敬你老。”

    王忠含笑,抓着胡须,很是受用。。

    “别夸老头子了,你姑姑是哪位?”

    “我姓白,姑姑就是你们家的四奶奶。”

    “哎呦,敢情是表姑娘来了,快跟老头子进来吧。”

    王忠在前面带路,急匆匆把女子带到了东边院子,一直到了白氏的书房之前。

    没错,自从白氏掌管王家的产业之后,她也有了一座书房,里面没有什么儒家典籍,全都是一摞摞的账本。

    尤其是开始修建新城,千头万绪,王宁安统筹全局,王良负责练兵保护安全,里面的街区规划,各种店铺如何分配,许多都出自白氏之手,只不过老娘不愿意让人知道,把什么都放在儿子名下。

    白氏正在忙着,突然听到王忠的声音,急忙开门出来,她刚打开门,女子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里,嚎啕痛哭。

    “姑姑,我可见到了你了。”

    白氏愣了一下,随即长出口气,给了王忠一个眼神,让他先下去。白氏爱惜地拍了拍女子的后背。

    “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你爹呢?”

    不说还好,说了女子哭得更大声了,白氏无奈,只好把她先带到了书房,坐下之后,安抚了半天,才弄清楚了缘由……这个女子叫白秀娥,是白氏大哥的女儿,小妮子十九岁了,平时大大咧咧,活泼跳脱,一点不像女孩子。

    白大舅好歹也是腰缠万贯的大商人,寻常人家看不上,偏偏门当户对的又看不上白秀娥,婚事就一直拖着,拖得快二十了。

    好在白姑娘也不管这些,每天乐呵呵,什么愁事都没有。

    可就在前不久,朝廷突然下令,要求富商出面购买田产。

    大宋不抑制兼并,买田成风,白家名下就有上万亩的良田,只是这一次的田有些特殊,全都在一片汪洋之下。

    夏竦为了筹措救灾的粮食,他把黄河新冲出来的河道,强行卖给商人们。地方官吏说得很好听,这些地方原本都是良田,只要商胡口堵上,黄河水回归故道,这些地方又能耕种,而且河水泛滥,带来的泥沙淤积,使得河道成为最好的良田。

    放在以往,淤积的田地是一等一的好地,至少能卖到三贯钱,夏相公体恤大家,知道难处,只作价两贯。

    当然了,超挺难,大家也该体谅,因此这两贯钱必须用粮食偿付,粮价按照400文一石计算,一亩田折合5石粮。夏相公还知道大家不容易,一时筹集不到这么多粮食,故此每亩先交2石,等秋收之后,再交另外3石。

    夏相公让了这么多,商人也不能不识抬举,谁敢反对,就是奸商,就是存心看着灾民饿死,十恶不赦,接下来就等着朝廷的手段吧!

    夏竦和郑骧算过,扣除包拯和王宁安负责的灾民,还剩下四十万人,按一人一石计算,就是四十万石,运输消耗至少三成,因此需要弄到六十万石粮食,而黄河冲出的新河道,加上周围的滩涂,至少两百万亩,怎么算都是绰绰有余,还让河北的商人占了大便宜,夏竦觉得傻瓜才会拒绝。

    如果真有人要当傻瓜,多半背后就是庆诸公,还有贾昌朝,他们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想要逼自己下台。

    夏相公是什么人?

    弄假书信,散布流言蜚语,编造绯闻,什么干不出来。

    你们那点道行,还敢在老夫面前耍弄,简直圣人门前卖字画,不知好歹了。夏相公授意郑骧,让他告诉办事的官吏,不要手软,一定把事情办成了,一个月之内,就要看到粮食!不管是救灾,还是修河,夏竦才不会让两个无名小卒胜过他。

    夏相公的算计不可谓不精明,手段也不可谓不狠辣,只是有些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白秀娥规规矩矩坐在姑姑的面前,把白大舅的担心说了出来。

    “新河道地势低洼,就算商胡口堵上了,还会水涌进来,没有两三年的功夫,别想正常耕种。而且淹了水之后,土地盐碱,产量下降……不光这些,就算朝廷定的标准也不合适,现在粮价都涨上天,400文一石,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各家的存粮都没了,要从南方购买,运到河北,只怕4000文都不只!我爹不愿意交粮买田,结果他和二叔都给关了起来。”白秀娥急得哭了起来。

    “姑姑,别人都不管我们家了,吃了一圈闭门羹,我,我就想到了姑姑,你要是不管,我爹他们就没救了……”小妮子哭得白氏心酸酸的。

    “丫头,别怕有姑姑呢,没人敢动你爹他们。”白氏沉默一阵,要说以王家的财力,弄点粮食,把白大舅和白二舅弄出来一点不难,当关键是涉及到了夏竦,白氏觉得还是应该稳妥起见。

    她把王忠叫来,让他把白秀娥送到六艺学堂,跟王宁安说说,让儿子处置。

    白氏一个妇道人家,不好跑到学堂,王忠连忙答应。

    就这样白秀娥被送到了学堂,她见到了王宁安,小家伙真年轻啊,最多十五岁不到,淡薄,瘦弱,小脸蛋白嫩嫩的,书卷气很浓。

    白秀娥带着十二分的怀疑,把经过说了一遍。

    王宁安的眉头挑起,别人家也就算了,自己的两个舅舅他们可是好人,至少王家发迹就靠着人家送的酒楼和茶馆,现在出了麻烦,岂能不管。

    略微思索一下,王宁安就立刻提笔,写了封简短的书信,只有二百字不到,封好,立刻让人送到真定去。

    弄完之后,王宁安咧嘴笑笑,“表姐,你也累了,去歇着吧!我这还有点学生功课,批改之后,晚上准备家宴,给你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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