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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7部分

醉迷红楼-第10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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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人纷纷附和道。

    杨顺闻言,垂下的眼皮中,闪过一抹失望,他沉声道:“勋贵中自然有更荒。淫无耻之辈,但你们要知道一点,那就是武将不得干政。

    既然不能参与政事,他们就算再荒。淫无度,危害也有限的紧。

    可我们却不同……”

    见那些人还想说什么,杨顺站起身,负手而立,沉声道:“你们所说的正道危矣,在老夫看来,却恰恰相反。

    如今西域已归复,准格尔蒙古已亡,厄罗斯贼子也被击退,至少三十年内,大秦腹地再无战事。

    你们担心什么?担心武勋坐大?

    不!他们最辉煌的时间,也就是今年了,也只是今年。

    等到了明年,谁还记得,谁还在乎他们曾经的功绩?

    接下来的时间,却是文臣的时间,我们要辅佐明君,共造盛世!

    到那个时候,自然便会正道大昌!

    没了战事,所谓的武勋世家,便会一年不如一年,一代不如一代,最多百年,也就消亡了。

    历史上,军功集团坐大的例子也不是没有,不说隋唐,只说前朝朱明,洪武永乐时,不就是如此?

    文官不如犬,但有祸事,两位暴虐大帝,就动辄血洗朝堂。

    他们父子二君一次次杀下来,不知杀了多少儒教门生。

    但,那又如何?

    百年之后,他们早已人死灯灭,然而大道,仍在我名教手中。

    后来纵有武宗回光返照,可终究还是我等儒教再行大道。

    所以,老夫不懂你们在焦躁什么?

    大道于心,你们难道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得?

    都回去吧,安心忠于朝事,大道自然会昌。

    至于杀害顾师的贾家庶子……

    我等只需安心静候,自有他败亡之时。

    以忠顺亲王当日一手遮天之势,犹有败亡被圈之日。

    更何况区区一黄毛孺子?”

    其他人闻言,无不嘴角抽抽。

    他们可不是杨苍岩,可以一等就是二十年。

    他们别说二十年,二年都觉得难以忍受。

    谷城面色难看道:“苍岩公,难道我等就坐视此子猖獗?”

    杨顺淡淡的道:“此子年少显贵,自视甚高,断不会就此罢手,不理政事的。

    你们只需盯着他,看看他哪里做的不合规矩,提出来就是。

    陛下眼中,容不得沙子……

    如今最重要的,却不是对付此子。

    经过许多事后,民间百姓对我等看法极不好。

    我等最先要做的,便是改变这种不好。

    诸位当知,民心如铁!

    民心,即天意,亦是我等大道根基所在。

    若根基不存,还谈何大道复兴?

    去吧……”

    谷城等人心怀希望而来,却无比失望而归。

    可面对动辄大道,泛泛而谈的杨顺,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另寻他法……

    待送走来客后,杨顺便独自一人回了书房。

    关上门后,进了里间存书之处。

    壁橱之背侧,原本有一个佛龛,供奉着佛像。

    此时被蒙上了一层帘子……

    杨顺将帘子拉开,露出的,却并非是佛像,而是一张灵牌。

    上书“先师,顾千秋”五字。

    杨顺眉头紧锁,怔怔看着灵牌,老眼中满是凌厉之色。

    过了许久,才再次拉上帘子,转身出去。

    君不密,则失臣。

    臣不密,则**。

    几事不密,则成害。

    竖子都懂的道理,那些人却不懂,活该事败。

    ……

    ps:杨顺此人,大概是最后一个坑,剩下的,就该填坑了。

    加油!努力五月……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真怒

    神京西城,崇化坊,武威公府。

    作为当世唯一的在世国公,武威公府的规制自然也是勋贵门第第一人。

    除却配属的八百亲兵外,武威公府门前,甚至还有隆正帝亲属的龙骧禁卫二员,持大秦戟立于门前。

    在此门一箭之地外,文官落轿,武将下马,以示尊崇。

    伴随着大批黄沙系将领加官进爵,拥护在武威公周边,从西北荒蛮之地入京的这方势力,似大势已成。

    每日里,武威公府门前车水马龙。

    黄沙一系勋贵将门,常来此与武威公秦梁议事。

    勋贵诰命,则常来与一等国公夫人张氏请安。

    诸多王侯子弟更是川流不息,围绕在国公世子秦风身边。

    武威一脉,已隐隐有当年荣国在世时的盛景。

    都中勋贵圈中,隐有流言日繁:如今武勋将门真正的第一公子,便是国公世子秦风。

    秦风允文允武,儒将之姿!

    至于贾环……

    他已经成了宫里那位的门下走狗,且粗鄙无礼,不配为武勋集团的代表。

    这种传言,极有市场。

    也是牛奔、温博等人,近来与秦风闹矛盾的缘由。

    双方闹的很不愉快,有数次,几乎动真章。

    只是顾及上回贾环在宁国府的爆发,才总是堪堪收敛住。

    但勋贵圈子里,至少是衙内圈子里,隐有妖风四起。

    不过,当事人贾环,似一切未所有觉,一如往常……

    今日午时,从荣庆堂辞别贾母和家中姊妹后,他就带着二十亲兵,往崇化坊打马而来。

    在距离武威公府一箭之地外下马,然后步入正门。

    今日拜访武威公府的人依旧很多,多是黄沙旧将。

    不过,这些人今天全都在门楼前住了脚,没能入内。

    秦家老管家秦忠当面相告,今日公爷和夫人设家宴,为小国公践行,不待外客。

    一干武勋大将们虽然失望,却无人敢造次。

    论规矩,秦家是出了名的森严,气派极大。

    不过,当他们看到贾环恍入无人之地般过门而入,路过秦忠老管家时,还揪了把老管家的胡子时,无不瞠目结舌。

    阳城子刘大能颇为不服气道:“老管家,不是说公爷今日设的是家宴吗?怎地这宁国侯就能进……”

    秦忠淡淡一笑,看了眼刘大能,道:“国公爷和夫人今日设的是家宴,专门宴请宁侯,怎地,你刘大将军不高兴了?”

    刘大能闻言干笑了声,道:“末将岂敢?只是……”他面色有些古怪,低声道:“只是末将近来听到传言,说……说这宁国侯,成了天家的犬牙,为了邀宠,无所不用其极,行为十分下。流……哎哟!老管家,您打我作甚?”

    刘大能捂着脸,看着满脸怒色的秦忠问道。

    周围一些将校,也惊讶的看着秦忠。

    秦忠须发皆白,面容清瘦,但此刻却如怒目金刚,怒视刘大能道:“好你一个刘大能,真是长能耐了!

    若非你刘家几代人跟着国公府,你爹生前还嘱托过我,要照看你一二,今日老头子非砸瘸你的狗腿不可!”

    秦忠本就是老武威侯身边的家将,连秦梁都要唤一声忠叔,秦风更是得叫一声忠爷爷。

    在黄沙一系的老将家族中,也极有威名。

    刘大能之辈之所以喊他老管家,不是他们不想喊秦忠一声忠叔,而是秦忠不许。

    道理很简单,国公爷才能喊他一声忠叔,刘大能之辈何德何能,能以近称唤之?

    此刻见他发怒,刘大能顿时慌了,忙道:“老管家,您是长辈,要打要骂都随您老人家,可千万别急坏了身子。国公爷都敬着您,您若气坏了,末将纵然死一百次,也赎不回罪过啊!”

    秦忠冷笑一声,道:“老头子可不敢当你们的长辈!你们连这一身富贵从何而来都能忘,这般大的恩德你们都能不在乎,老头子又有何德何能,能当你们尊长?”

    这话就太重了,秦忠这般说,那岂不是秦梁也会这样看?

    忘恩负义之辈,在文官场上不少见,却也是大忌,更何况武勋将门?

    谁敢和一个忘恩负义之辈同上战场?

    谁又敢去提拔一个忘恩负义之辈?

    不止阳城子刘大能,东昌子、沙城男等一众黄沙旧将,全都急道:“老管家,我们都是当晚辈的,哪里做差了您只管打骂就是,哪怕看在先父先祖的面上,还请指点晚辈们错在哪儿了,我们改正还不成吗?”

    秦忠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却没有解释的意思,道:“一个个都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了。真当你们这身爵服是靠你们的能为挣下来的?

    我看你们不是不知道,是装着不知道。

    你们是因为心里不服,对不对?

    呵呵,你们只管不服吧,日后也少往国公府来。

    什么时候你们凭着真能为,能让人喊你们一声爵爷,再来这个门儿,老头子给你们磕头请安!”

    说罢,留下一门口满脸羞臊的武勋大将,转身进门,又让门子把门关上。

    ……

    “爹,我不明白,为何您不给外面那些叔伯们说明白,还不让我警告身边那些臭小子们?

    环哥儿说您是为了让宫里那位安心,可纵然如此,也不必闹成这个局面吧?”

    秦家丘威堂内,听完秦忠的话后,秦风有些不解的对秦梁问道。

    秦梁丹凤目微眯,淡淡的瞥了秦风一眼,秦风脸上的不忿之色顿时无影无踪。

    一旁,贾环夹起一块张氏挑给他的肉铺,放进嘴里美美的嚼着,看着秦风倒霉的样子,不厚道的嘿嘿乐了起来。

    秦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秦梁哼了声,对贾环道:“环儿,你给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讲讲。”

    贾环忙摆手道:“义父,孩儿比风哥差远了!风哥,那是能文能武,上马可杀四方,下马可……哎哟!放手!风哥,我错了!”

    贾环还没说完,就被秦风从一旁挤过来掐住脖子,摇晃了起来,立马投降道。

    他说的这些话,正是近来衙内圈子里刮的妖风。

    秦风此刻听他打趣,一张脸臊的红到耳根,岂肯轻饶他,羞怒:“好你个臭小子,别人笑话倒罢,你也这般笑话我?为了这些放屁话,牛奔那几个见到我就冷嘲热讽,你不替我解释一番,还好意思在家里说?”

    贾环笑的喘不过气,咳嗽起来,唬的张氏忙让秦风松手。

    见贾环涨红了脸,张氏恼道:“风哥儿,你怎地这般莽撞?没看到环儿连气都上不来了,你还掐?

    要是掐出个好歹来,看老爷和我怎么收拾你!”

    秦风见贾环被张氏搂着脖颈抚背顺气,那副心疼模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气死过去。

    贾环堂堂武宗,别说这一会儿功夫不呼吸,就是再闭气一炷香功夫,睁开眼照样活蹦乱跳。

    贾环让张氏照顾了会儿,见秦风嘴都快气歪了,秦梁也好笑的看着他,忙从张氏怀里坐起,谢过后,又“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过见秦风真的快炸了,赶紧敛了笑容,正色道:“风哥,很简单!不是只有咱们是聪明人,明白人,外面那些话,只是为了迎合一些人的心思罢了。

    你真当他们是心思淳朴,才被人哄了去?

    你只是心地太善良,不愿去承认那些真实的丑恶罢了。

    呵呵。”

    秦风闻言,顿时不出声了,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贾环当真秦梁和张氏的面,直言道:“风哥,你就这点不好,读书读迂了。

    满心的仁义道德,总把人想的太好,也总想不负每一个身边人。

    可你要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与我们一起走到最后。

    不是我们要放弃他们,是他们自己堕落了,自己将自己的前路斩断。

    大浪淘沙,烈火焚金。

    只有能坚持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精华!

    你现在是黄沙集团的少主,就要帮义父做好去芜存真的事,更要看出身边哪些人是真正的成事之人。

    而不是妇人之仁的想提携每一个自己人。

    这就是你不如奔哥之处。”

    秦风面色愈发难看道:“环哥儿,你也说了,他们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他们走错了道,我们为何不能拉他们一把?”

    贾环眉尖一挑,道:“你能拉的了一回,还能拉的了一辈子?

    他们多大,你多大?

    再说,你也叫不醒一个沉睡的人。

    他们能昧着良心传播那些话,就说明他们骨子里不是正直的人。

    风哥,你是我兄长,我不会哄你,所以说的直白……

    你若想日后靠这些人稳住黄沙一脉的盘子,纵然你成功了,黄沙系也差不多要腐朽落败到根子里了。

    你身边那些人不配在军中坐大,因为我不允许!

    武威侯府几代人的家业,就会败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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