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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轮到谁谁倒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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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声立止! 
“魂魄或是在阴阳路徘徊,或是他压根没死,或是别的什么,你自己想吧。”于镜的声音飘飘忽忽。 
空中风云变幻,本来掩盖上空的妖魔道突然间消失,正午的阳光直射入眼,刺痛! 
于是眼泪就掉下来。 

 

25
我呆坐在半山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于镜的话,带着三分玄机七分随意。但细想来,这事确实透露着奇怪。
只要是天罚,就算李梳法力再如何高强,也是无法扛过去的吧。
天罚之时,雷劈贯穿三千里长空,怎么可能有假?
就算天罚有假,可天罚留下的灰烬却做不得假。小黑自是明眼人,于镜纵然神通广大,要骗过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天罚必然是真,而李梳肉身湮灭,也不假。
可是星命同落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如于镜所说,李梳现在魂魄徘徊阴阳路,又或者处在什么特别的状态中吗?
于镜若是肯多说两句,兴许能猜猜看,然而之后他未多发一言,只是衣诀飘飘沉默着离开。
此时我也无心管他,只抬头看着白玉台。正午的阳光猛烈,白玉台一派灿烂,光亮太盛我看不清楚。
哈,我从来都没看清楚过。
就像我以为我对于小黑来说是不同的。
因为李梳看到的小黑原就是假的,是他装出来的。
真正的小黑,是在我面前的那个,他的喜怒哀乐,不会在我面前隐藏,乖张任性,放肆妄为,不顾别人死活,他都毫不在意让我看到。
可即便如此,又怎样?
到了现在,就算我想去看小黑的情况,身心却都疲惫到了无法移动的地步。
就算我看过小黑妖毒缠身的丑陋模样,看过他初褪妖毒的倨傲相貌,看过他在龙涎里匍匐的残缺肉体,也看过他冠绝古今的凶兽之身。
就算我比任何人看过的他都要多。
甚至比李梳看到的还要多。
可即便如此,又怎样?
他并不要我。
他要李梳。
我得走了,我必须走了。
这个平心崖,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这个人世,也不觉得有啥好留念。
双腿自动行进,身边的景物哗啦啦地向后退,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站在平心崖下某个小河湾边。稀松的槐树,黄不拉几的草地,却眼熟。
对了,这里就是我成妖前的地方。
当时我是多么兢兢业业,半点不敢马虎,就为了成妖。
结果呢?
什么炼化成精去烦恼,什么游走人世不染尘,都是TMD上天骗我!!!!
我留在这里的话,现在还是个开开心心的花痴。
如今呢?
就算是个成了精的妖,却满心郁闷,又有何用?
这不是我第一次想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之类的问题,也不是第一次想到人世无可留恋,不若回归大地。
可上次,还有奚刀一个拥抱挽留我。
而这一次,连个留我的都没了。
越发觉得凄惨。
只有在想到奚刀的时候,离世悲凉之气才稍微减弱。
奚刀怕是唯一我还牵挂的人。
可是连他也抛下我了。
就算我心里还有挂念,还想去寻他,此心此景,也无力去做。
我想着,不如就在这里退变原型,做回我的狗尾草,结根而盘忘却世俗,先过了这个冬天,到来年开春再回到人世寻他不迟。
这么一想,我觉得好受多了,立刻寻了个土地还算湿润,日头好的时候也能得点阳光的地方,仔细地把占着地儿的植物移植出去,按照开花的好看程度由近到远种在四周。再除除石块什么的,给自己腾了块蒲扇大小地方。
心里默念,“别了,小黑;再见,奚刀。”
然后盘腿而坐,凝神静气,就要回归狗尾草本体。
一阵青烟过去,原本席地而坐之人已经不见踪影,河边开阔,他能遁向何处?
只余刚才盘腿之地,一颗孤零零的狗尾草而已。
本来是应该这样的。
实情确实现在地上还杵着我这么大个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呢?我居然无法化回原身了?
试了好几次,我最多只能退化到面人的地步,就无法再向下退变。
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只听说过妖物想要化人形很难,而化成|人形之后再退回本体,那不就是噗地一声外加青烟就行了?
为什么我连打回原形都做不到?
我呆呆坐在河边泥地上,越发自怨自艾,三千世界,不能化为人身的妖物是千千万万,不能回复妖形的怕是只我一例。
难道上天待我真如此之薄,连逃避现实的机会都不给?
我哀怨地望天,从天罚到现在,最多才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而我的感觉却已有如三生三世那么长,长到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才好。
好容易我想起于大掌门要我呆在原地,说会来找我,帮我。
想了想,还是算了,于大掌门帮人的后果,看看李梳和小黑就知道了。
那就是个把肥的帮瘦,瘦的帮死,好的帮残,残的帮灭……的过程。
对天摇摇头。
我本一大好青年,他帮了之后,指不定变成啥天怒人怨的东西。
所以我只能呆看晴空,正午阳光依然灿烂,天劫仿佛根本没发生过,真正是碧空万里,剔透如上好水晶。
不,不完全,左下边有一黑点。
而且移动地很快。
已经很近了,不是个黑点,似乎是……
“奚刀啊!!!!!!!!!!!!!!!!!!!!!!!!!!!!!!!!!!!!!!!!!!!!!!!!!!!!!!!!!!!!”
后来,平心崖的弟子们说,天劫不愧是天劫,稀奇得紧。
正午天劫雷劈时,巨响从天而降,由上至下震得全平心崖弟子耳膜鼓动,嗡嗡作响。虽然大家有所准备蒙了耳朵,还是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回复听力。
但没料到刚恢复,又是一声巨响,这次反其道而行之,是从下而上,杀得大家措手不及,将弟子们刚刚回复的脆弱听力二次摧残。
平心崖弟子纷纷表示,只见过二皮脸,没听过两重雷!天劫甚不厚道!
于掌门喝茶轻笑,扔了一本《XX的YY和ZZ》到众弟子面前,道,两重雷算什么,这文中的雷都可以论斤卖了,拿去学习学习。
弟子围观后,体无完肤者众。
始知古语所言不假,天做雷,犹可生;人做雷,不可活。
当然,我绝不会承认我鼓足全身力气包括法力那一吼有这么大动静。
应该是因为在第一次雷鸣之后,短时间内平心崖弟子的听力已经受不了任何挑战。
所以即便那人惊得差点一头从天上栽下来,我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当他终于安然双足落地的时候,我真有热泪盈眶的感觉!
果然是奚刀!
我就知道是他,就算只是天上一个黑点我也知道是他!
他一切如昔,连他那可能是为了吓我故意又改回去的不对称脸都让我觉得亲切。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只是扑上去紧紧抓住他的一只胳膊。
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开心,他的出现简直就是在地图上穷途末路时候突然发现可以航海!
熟悉的淡淡茶香,轻轻落在我头上的手,和掌心那微烫的温度。我不知道究竟应该是哭好还是笑好,最后只哇了一声,没有下文。
“你为什么--”奚刀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我知道他所指,不待他说完,便一五一十把那歌声和妖孽引的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我补充说,不是我丢下你,而是被抓走了没办法。
当然你没来救我也不是很义气,但念在你异眼的事情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抚在我头顶的手顿了一下,他似乎叹了口气,“是我大意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好了,我在这里,没事了。刚刚的天劫--”
又说到我的痛处,不过有个人在身边倾听,感觉好多了,我告诉了奚刀于镜和小黑的对话。我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奚刀都温言安抚,并且保证李梳肯定没死。我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窟窿,好像多少填上了些,没刚刚那么难受。
奚刀只要一出现,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得到解决一样,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这样依赖他了。
享受了一会安心之后,我又想到个事情,“你说,为什么我没法子变回原形啊?”
奚刀“嗯?”了一声,带着长长的尾音。
我没有觉察出其中危险的味道,反而详细讲述了我刚刚化为原形,结根而眠的打算。
“你要避世?”他的眼中一定闪着某种光芒,可惜我没抬头,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你发现连打回原形都做不到?”他轻轻推开我,仔细看着我;〃要我教你?”
我还是傻乎乎地点头,一点没察觉到危险来临。
“其实很简单。”他一边说,一边搙衣袖,“你也知道--”
他咧嘴一笑,“所谓打回原形,是不打不行的。”

26
奚刀虽然是在笑,但那眼神十分骇人。 
我觉得他真会动手,连退了四五步,觉得形势不对,拔腿就跑。 
身后风声疾,心知他追上来了。 
我很想大喊一声救命,但这里是平心崖,听到呼救也许真的会有弟子过来,但他们过来排队看戏的可能性远大过拔刀相助。 
更何况,我还没有忘记于镜急着要帮我的事情。 
这么一分神,便被拎着衣领拽了回去。 

“你逃什么?”奚刀气定神闲,他带着不解的语气问我。 
你要打我。我抖抖地说。 
“为什么我要打你?”他幽幽看着我,眼光流转。 
“为什么,唔,因为我想要回复妖身。”我掂量再三,确实是这句话惹的祸。 
“为什么你要回复妖身,我就要打你?”他继续问。 
“因为你不想我回复妖身。”好像只能这么回答。 
“为什么我不想你回复妖身?”他就像最好学的孩子一样,不住口地问。 
因为,这下子我倒因为不出来了。 
他摸摸我的头,“你好好想想,我麻烦你,我拜托你好好想想行不行?” 
我呆呆看着他,不明白那突如其来的柔情是怎么回事。 
他要我想,可是太多事情发生在今天,我脑袋里一塌糊涂,根本想不动。 
奚刀叹着气,“罢了,你是靠不住的。还记得你欠我的诺言么?” 
记得。 
“现在我要你许诺,你要永远呆在人间别逃走不要傻到伤害自己。”奚刀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无可奈何的味道。 
我点点头,然后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三个要求,不过奚刀一口气说出来,我没意识到。算了,对美人我是可以让一步的。就算现在他还是半脸美人。 
而且这比起我曾经设想过的那些个丧权辱国的要求是好多了。 
奚刀的嘴角勾起,表情终于生动起来,他对我点点头,向前面走去。 
我跟着他身后,突然想起个问题,这几天他去哪里了? 
正要开口问,他突然停下脚步,他转身,他微笑,他说,“我不会亲自动手打你的,打人,我下不了手。” 
那还多谢了。 
“要是我下手,那就不是打人了。”他慢慢地说, “所以,你要乖乖听话,信守承诺,如果不,我会慢慢地削你,仔细剁你,把你切成块,碾成渣,磨成粉,拿来煮汤,你明白了?”这话本来可怕,但是他用那么温柔的语气来说,就更可怕了。 
我半天吭不出声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个话题,“李梳没死的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奚刀看着我,似乎在仔细研究我的脸一般,过了好久,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看来,不先解决这个问题是不行了。” 
看上去不像是在对我说话,而像自言自语。 
我稍微迟疑了下,奚刀才对上我的视线,说,“你心里记挂的,无非就两件事。第一,李梳是不是还活着;第二,若他活着,他在哪里。对吗?” 
你说得没错。 
“那就把你看到的,听到的,所知道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部告诉我。”奚刀似乎有意要帮我,我赶忙寻了块干净石头让他坐下。 
从我出身那一刻开始,到我被闭峰门抓去,到我被小黑带回平心崖,到天罚,事无巨细,都细细说给他听。 
奚刀似乎听得很有乐子,我每说到一个人,他都要求我幻化他的模样来演绎,倒方便得很。 
说书演戏了直到半夜,总算讲完了。 

奚刀思考了很久,才说,天罚不会有假,否则瞒不过小黑。但是,于镜很可能施用了什么法术。 
我质疑,小黑是上古凶兽,有它不知道的法术? 
奚刀叹口气,为什么凡事一旦加上“上古”两个字,好像就特别值得敬畏?凶兽是很强,超越人界的想象,但从来没听说过凶兽施法术吧? 
也是,记得地离当初也是直接撞破三方结界薄弱处,得以暂时突入人界的。 
奚刀说,凶兽本体太强悍,就算天罚直接打在它头上,也不过拍拍灰的程度罢了。那种兽体之下,凶兽根本没必要去研究法术,更别说保护身体的法术。而小黑虽然身在在人间,毕竟时日尚短,接触的法术有限,何况肉身重塑这种各门各派都视之为禁术的法术。总之,对于头脑里根本没有肉体消亡概念的凶兽来说,自然也不会主动想到肉体还可以重构。 
所以,大家都很忌讳的小黑其实本是个法术盲?我忍不住问了个话题外的问题。 
奚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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