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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轮到谁谁倒霉-第19部分

小说: 轮到谁谁倒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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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我撑起身体,看到自己的手,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复人身,看来我晕过去的时间里,那变身符已经失效。 
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看见一个我万分不想见的人。 
这个人当然是于掌门了。 
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衣襟,以前是怎么系上去的现在还是一样,完全没有被解开过的痕迹,好失望。难得我晕倒在床上,美人在侧,美人却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刚想到这里,我连忙提醒自己,打住打住,于掌门那就是一个斯文败类,风雅流氓,长得是好,但他的其他问题实在是太具体了,发花痴也不能发他,过分危险了。 
他正对我而坐,含笑看着刚从床上坐起身子的我。 
“茶?”他指指桌上那古朴的茶具。 
“不敢。” 
他倒也不坚持,自顾自地倒茶,品茗,闻香,自在极了。只有我冷汗热汗交替出,坐立不安。 
等到我几乎要受不了这压抑沉默的痛苦气氛时候,于镜才开口,“你为何要假扮李梳?” 
“因为--”我差点要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说不得,赶忙一咬牙,结果不慎咬到舌头,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干抽气。 
于镜倒似吃了一惊,“你便小心些。” 
我万万没想到,那个的于镜于大掌门,他居然会关心我?!难道他其实是好人? 
我的惊讶也许太过明显,于镜又解释了一句,“你我二人独自在这房里,你若不小心咬舌咬到自尽,我倒难交待了。” 
呃…… 
看我没反应,于镜反倒走进两步来看我的状况,他正要伸手抬起我下巴,我突然自动伸手打开了他的手,他一愣,好像有点不明白。 
我更愣,我更不明白。因为刚刚我都很配合伸出下巴,可是不知为何我的手去自己动起来了。 
正要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嘴却自动张开了,“难交待?良心打白条道德短斤少两善良负增长的平心崖于镜,你要给谁交待?” 
别盯着我看,刚刚那话不是我说的,是嘴自己动起来了! 
于镜奇怪地盯着我,一小会功夫,他了然一笑,“原来如此,真不愧是你,之前我已经在他身上用了无数法术,却没有察觉半点异样。就算我现在知道你在,却也不知你究竟是藏在什么地方,如何藏进去。” 
“不过,这样即是藏,也是困,找不到我的所在,也并不妨碍于掌门你将他的身体当作囚笼把我一并抓住。”不是我啊,我哪敢这么挑衅你啊! 
于镜一笑,同时这房间里空气似有变动,危险的气氛慢慢溢出来。我隐隐知道不对劲,于镜真要动手,我是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刻,突然一阵狂风吹开窗,带来远处隆隆雷声,于镜微怔。 
“天象转换,星盘命动,于掌门,你还有时间与我在这里磨蹭么?”不是我,不是我说的,于掌门,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嚣张啊! 
于镜长叹一声,“虽是绝好时机,但天意如此,又能如何?” 
说罢,他盘腿坐下,结界立起,我恍惚看见有白影穿墙而出,身影一荡,等我追到窗口,只看见白影如电,似是追雷声的方向而去。 
我的嘴还在说,“好险,幸好我的卦象很准,果然有惊无险。” 
“等等等等!!!”我大喊,总算压过了那个声音,“你是奚刀?” 
“对,现在正是星命同移,断缘再续的最佳时机,于镜只得离魂而追,但不会超过一炷香时间,现在正是机会!” 

28。 
什么机会? 
探查平心崖的机会。奚刀的声音在我头脑里响起,云钗没有出现,只是李梳没死的间接证明,我想过了,法力离开身体魂魄之后还能存在的时间很短,炼化的地点必定在李梳天罚之处附近。不过那里被于镜用结界小心地守护起来,平日里很难不被发现地靠近。 
那现在不会被发现了? 
现在,就算他发现了,又能怎么样?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赶不回来阻止。 
那我们赶快去! 
等等。奚刀的声音又响起,这样不方便,你快点找九支火把过来。 
我按照奚刀的吩咐,从走廊上取了九支火把,插在九个方位,然后关严实门窗,再拉上厚厚的帘子,让整个房间不光黑暗,而且一丝风也没有。奚刀让我站在中间不要动。 
我刚站稳,身后哧得一声,漆黑的屋子里有了光亮,估计是身后的第一支火把燃了起来。奚刀又叮嘱我不要动,随后点燃火把的声响不断,我想应该是他在施法,那九支火把按照特殊的顺序逐一被点燃。 
当第九支火把也被点燃的时候,我的身体有如被什么东西撞到般突发剧痛,刚因疼痛而弯下腰,奚刀的手已经搁在我的肩上,“好了。” 
我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无声无息简直跟从地上钻出来一样。 
“这是个小法术而已,不过为了避过于镜,倒是真想了很久。”奚刀笑眯眯地看着我,“若是被于镜发现我的蛛丝马迹,他一旦起疑,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我们得手了。” 
“你,你到底藏到哪里的?什么时候藏进去的?” 
奚刀解释说,不论是人还是妖,皆有九影,九影各有其神,名为右皇,魍魉,泄节枢,尺凫,索关,魄奴,社(囗内幺),亥灵胎。人知之,才合用,但是九影神早就失了第九影的名字,名去神消,如今第九影空存,他才能藏了进来。 
而他要脱身而出,也需要第九影现形,所以才让我依次点燃九支火把,然后从第九个影子里出来。 
我愣神了很久,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怎么能告诉你,于镜那么精明,你稍有异状他就会起疑。 
那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进入的? 
奚刀叹了口气,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因为不论潜入九影还是脱离,都会引发身体的剧烈疼痛,很难不被你察觉。我想了很久,只有让你被平心崖众人群殴,趁你无法分辨的时候得个空钻了进来。 
他摸摸我的头,虽然我有施展不让你受伤的法术,还是委屈你了。 
他的话语温柔,连带着眼神都很诚恳,看着我的时候充满歉意,还跟美人计较什么?我很大度地手一摆,没事。 
不过,那个法术还真是厉害,我心有余悸地想起群殴那一幕,这样下来居然连个扭伤都没有留下。 
奚刀脱离时引发的剧痛还在持续,我弯着腰,奚刀很体贴地轻拍我的背,慢慢揉着,为了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开,我随口问他,“这法术应该是防卫法术的极品了吧?” 
奚刀想想,“差不多吧。” 
“那这法术叫什么名字?”我想起著名的防御法术潮汐之漩,闭峰门的法器短狐帷帐,不禁对这个更为细腻强悍的法术起了兴趣。 
奚刀轻轻在我耳边说了三个字,我浑身上下的疼痛顿时加剧! 
皮外伤……这么顶级的法术叫皮外伤!! 
无语,难道奚刀这两个字是诅咒,凡是冠以这名字的人都要失去正常的取名能力? 
还是不行吗?奚刀问道。 
我知道他是问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摇摇头,示意他自己很痛。 
其实这疼痛比起被群殴的时候好多了,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是很想跟他耍赖,看他为难的样子。 
奚刀叹了口气,时间快来不及了,必须快点去调查白玉台,否则天时一过,于镜回来就麻烦大了。这样吧,我去就好,你慢慢走到平心崖外的路口,咱们在那边碰头。 
我点点头,奚刀身形消失在房里,他的声音还在远远传来,“于镜匆忙之下施展的结界只对伤害他性命的恶意有反应,你想报复他的话,可以在他脸上练字~” 
我只能苦笑,我宁可拿自己的脸开刀,也绝不会去伤害这样漂亮的脸,而且还是于镜的脸,想到后果就害怕! 
休息片刻,疼痛终于消失,我正待要走,突然想到天下之大,就算李梳没死,我要去哪里找他? 
说到找人,于镜曾经说过能帮我,虽然那时候他说的是要帮我找奚刀,不过,只要有收入何筒的画卷,我也可以通过他找到李梳啊! 
这么一想,我壮起胆子,站到闭目盘腿的于镜面前,深深鞠躬,“于大掌门,我不是要冒犯你,不过,那画卷,留给你也是祸害四方,不如拿给我。想来你是不会介意的。你要是反对,就说话;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于镜闭目不语,当然了,他的魂魄已经不知跑哪里去了,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抖虱子一样地抖起胆子,然后战战兢兢把手伸到他的衣袖里,果然,立刻摸到一个东西,掏出来一看,就是那装着何筒的画卷。 
我小心翼翼把这画卷放进胸前藏好,飞一样跑出房间,心口直跳! 
小黑,太好了,我拿到装何筒的画卷,很快就能找到李梳! 

29 
揣着画卷,我飞也似地跑出了平心崖,来到约定的路口,奚刀还没有来到,我寻了个隐秘的位置等待。 
远处依然雷声不断,这让我觉得安心,不论如何,起码于镜暂时回不来。 
不过他们口头说的断缘,天时到底是指什么? 
不明白。 
顾不上这些,我从胸口取出那画卷,两三下解开系绳,找个树杈挂上一展,果然,里面带着古怪表情的画中人,不是何筒是谁? 
画中他倒是修道之人的长袍宽袖,正常得紧。 
“何掌门?”我试着跟他沟通一下。 
不行,他虽然睁着眼,却眼皮都不眨,更别说回答。 
我这又犯愁了。虽然何筒的画像到手,不过,要怎么把他弄出来? 
是不是把画撕开他就会掉出来? 
想到这里,我抓住画卷就着当中正要用力一撕-- 
慢着,我突然又想到,万一,被撕开后他也没掉出来怎么办?万一他掉出来是两个半截又怎么办? 
唔。 
折腾了半天也没法可想,只能等奚刀回来再说了。我把画从树杈上拿下来,抓住画卷的底部,抖了抖,打算卷起来,嘴里嘟囔着,“怎么才能放他出来--” 
我话音未落,只听咕咚一声,何筒已经栽倒在地上。 
奇怪了,我举起手中的画卷再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啥也不剩。 
我居然把他放出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放他出来的,不过这是个好事。 
何筒似乎因为被关在画里太久了,肌肉僵硬到无法站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我忙上前想扶他起来。 
没想到一靠近,刺鼻的恶臭传来,我疑惑了,何筒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若说这是因为关在画里一直没洗澡的臭味,也臭得太恶心太离谱。 
当何筒抬起头来,我真正被吓住了。以他的右眼为中心,蔓延出凸起的筋肉,几乎可以看到下面的脓血,看上去就像是,那只眼睛正在吞噬他整张脸一样。 
若不是见惯奚刀的半脸,我怕是会被吓得一把推开他! 
“何掌门,你没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表情十分焦灼,好像恨不得马上离开。 
可惜,他浑身都使不上力,只能靠我的支撑才站起来,我看他一时半刻也是不能走动。 
“何掌门--”我还没来得及想自己要说什么的时候,何筒突然抬起头,“让我走。” 
那怎么行。 
我尽量委婉地说,“何掌门,你刚刚脱身,身体欠安,不如等奚刀回来了--” 
话才说了一半,何筒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蹦起来,“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 
我不禁皱皱眉头,你不要不要穷吼个啥,我又没有非礼你! 
记忆里,只要不是人妖样,何筒向来沉稳,哪见过现在这方寸大乱的样子? 
而且,他看上去委实像想要马上离开的样子,突然大力推开我,踉跄着就想走! 
我连忙上去拉他,“等一下,何掌门!” 
“你要如何?”他瞪我的双眼里蕴含着太多东西,我分辨不清,只能说着我的请求,“何掌门,麻烦你,能不能请你用异眼帮我找个人?” 
本来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似激怒了何筒一般,他猛得推开我,“异眼已经烧伤了,你不知道?!”他指着自己的脸大吼,“你难道看不见?!” 
我是看见了,不过,“我以为你那是中毒,而且都这么久了,我想异眼应该差不多了罢?” 
“你以为异眼是咸菜,腌几天就行了?!”他怒视着我,好像我又说错了什么话。我想他真的急怒攻心,这么粗俗的话他本不该脱口而出的。他瞪了我半晌,又不说话,只一瘸一拐往外走。 
我大急,能把何筒从于镜那里弄出来,完全是机缘巧合,若不是那突然到达的天时,只怕一辈子也没法把画卷从于镜的衣袖里偷出。 
不能让他走掉! 
情急之下我高举手中的画卷,大吼一声,“何掌门,你若执意要走,我就把你收回画里去!” 
何筒的步伐停顿了。 
我心里紧张,第一真是我头次威胁逼人,第二,虽然我说要收他,但是,这画是怎么用来着的? 
何筒转过头来,哼了一声,“那异眼,于我已是有害无益,你要便拿去好了。” 
我还来不及想他在说什么,只见何筒双手捂住右眼,奇异的法阵在他手上脸上浮现,他闷哼一声,双手摊开的时候,手心一团旋转的黑气,一股不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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