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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轮到谁谁倒霉-第22部分

小说: 轮到谁谁倒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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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丝帘到底是啥制的?”我捧着自己被杀气伤到千疮百孔的心自言自语,没有半点回应,我发现那些侍者又恢复到死人般的状态。 
      这场景当真十分诡异。 
      我战战兢兢,一会看看那异兽,一会看看那死掉般毫不动弹的侍者队伍,一会看看丝帘内的人影,心里期盼奚刀快点出来。 
      幸好老天听到了我内心的期盼,丝帘再次掀起,萧杀之气如刀刃般锐,我的身心再次受创!幸好奚刀闪身而出,立刻挡在我身前,让我得空换口气。 
      铃声又起,车队又开始前行。 
      丝帘内的人影却再没有丝毫移动,更别说隔着帘子再看我们一眼了。慢慢,队伍消失在了前方,浓雾过处,我发现,自己还是在那片密林之中。 
      百思不得其解,那么大的一车队,刚刚究竟是怎么过去的? 
      一回头,发现奚刀的眼里有藏不住的光芒,他好像很兴奋。 
      我,我还在为民除害的道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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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定神,我问道,“那个人是谁?”开口才知,自己的声音居然都在发抖。 
      奚刀笑笑,“你怕?” 
      我点点头,如果说承认自己胆怯也是一种勇气,我实在是勇气过人。 
      我是怕了,但我不确定我是为了什么而怕。 
      “他名为刑修,是世间萧杀戾气的化身,位极阴阳道,司天下之刑伐,兼除恶神厉鬼,人神鬼妖莫不惧之。你怕他,自是应该。”奚刀眯起眼睛,看向迷雾深处。 
      “是仙人?” 
      “严格来说不是,人妖仙兽鬼皆有出处,他却自混沌而生,可说是天理循环的一节。” 
      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很牛很强很彪悍的意思了。 
      “这样的上仙神人,为什么在这个穷乡僻壤出现?”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奚刀的嘴角十分可疑地微微勾起,却闭口不谈,开始说起该去寻人了。 
      我知道奚刀不想说的事情,是怎么问都没用的。更何况这不是我最想问的问题。 
      而我最想问的问题,没有出口,因为我不知道该开口。 
      刚刚我站在车外望向内里,分明看到应在交谈的二人,突然很快地贴近,又即分开。 
      就我看来,那突然的举动应该是——亲吻吧? 
      为什么呢,难道这两位是旧情人? 
      等等,我为什么要擅自加上“旧”字? 
      咦??? 
      我再愚钝,也知奚刀对我确有不同。 
      我不敢妄谈情爱,要知道痴恋妄爱只合傻子之间,不宜聪明之人,否则即为痛苦之源。李梳与小黑便是如此。 
      而奚刀心思细密远过于我,无法洞察他的想法。我只是始终觉得,就像穷人买不起奢侈品一样,身为妖的我是爱不起人的,尤其是他。 
      然而,他却对人与妖之别视而不见,反而有与我长伴之心。 
      我很感动。 
      可若真如此,为何他又会与那车内人如此亲密? 
      我不能问,无法问,只好把疑问吞进肚子里。 
      奚刀这下再不左弯右拐,引我穿出山林,直奔山外小镇而去。按照当时那对父子告之的地址一问,立刻就有人指引路途,不费什么事情就到了一处高墙深院。 
      我站在青砖墙之外,啧啧赞叹,没料到如此偏远的小镇子,居然有这么壮观的家宅。由此可见他们靠着那歹毒的无本生意赚取了多少。 
      我先考虑的是如何溜进去,但奚刀说没关系,我们可是依照对方的邀请来的,于是大摇大摆从正门进入。 
      门是朱漆新上,悬着桃木刻符。 
      这倒是有趣,明明是恶鬼的住家,却挂着桃木驱邪,不知想驱除的究竟是什么。 
      我叩响门环,却没反应。 
      迟疑了一下,我手上用力,门没上闩,应声而开,阴风一阵,从门缝中刮了出来,连带着几片落叶,飘落在我的衣衫上,透着几分诡异。 
      奚刀似乎感觉到我的退缩,挡在我身前,大踏步跨进门槛,我连忙跟进,走了几步偷偷回身看去,朱漆木门正在身后无声合上。 
      这种时候再喊有人么之类的话,摆明了是显示自己的智商偏离一般指数甚多。所以绕过照壁后,我们就安安静静地站着,四顾。 
      院里很是干净简洁,除了东西两侧的垂花门,就是南面的正厅。 
      一切都很正常,青苔滴翠杂草不生,定是勤于打理的结果,雕花窗棂飞檐斗拱,也处处透露大户人家的气度。 
      连各处的火把灯烛都亮得好好的。 
      就是没人。 
      大厅的窗户紧闭,但内有灯烛光芒。我跟在奚刀身后进入,不安地拉拉他的衣袖,奚刀嘘了一声,示意我听。 
      听?听什么? 
      我凝神听去,这空旷的屋子,原本是死寂一片,仔细听去,却又有了动静。 
      先是滴答一声,而后许久,又是一声,似水声,听上去很远,但细细辨来,厅内又有余音。 
      好像,这声音是来自厅内。 
      我迅速上下扫视了一遍,没有异状,而那滴答声却越发明显,越来越急促,最后居然好似厅内正在下着瓢泼大雨一般作响,夹带着隆隆的雷声。 
      当然,雨是当真一滴没有,可那雨声逼真到我几乎产生衣衫尽湿的幻觉。 
      不对,不是幻觉! 
      我的衣衫是真的湿了,连衣袖都在滴水,可是,地上却完全没有水迹,我衣袖上滴下的水,凭空消失掉了。我看向奚刀,他也一样,似乎比我更严重,连发丝都淋湿,贴到脸颊和脖颈上。 
      可是,我再度抬头,梁上柱头,到处实心,哪里有水流入的空隙?而且除了我和他,这房间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是湿的,真奇怪。 
      我摸了把脸上的水,走到窗口,想要推开窗子看看。 
      岂料那看似普普通通的雕花窗,使尽了我全身力气也无法推动丝毫。 
      不对,那触感不太像是雕花窗太牢固而无法推开,反而像是我就没有能碰触到那窗,只是好像触摸到了,其实根本就没有。 
      我迟疑了,手自然放下,指尖突然一痛,破皮了! 
      伤得并不重,可是,为什么会突然破掉?我的手指,并没有碰触到钉子刀刃啥的,为什么就破皮流血了? 
      奚刀一直观察我,自然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他似有所发现,每一步走得都极其小心,在我刚刚手指破皮的地方前蹲下来,那不过是窗台下的空地,啥也没有。他缓缓伸出手去,极慢极谨慎地试探着,在空中上下比划,似发现了什么。 
      随后他站起来,随手取下系在腰间的玉刀,手指勾着系住那刀型玉饰的丝线,似随意往空无一物的角落而去,那玉刀落到一半,似被什么东西挡住,弹了起来;奚刀牵引丝线的手指微动,玉刀又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他动作极快极敏捷,我但看到玉刀撞击到什么东西的当当声不断,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只知道雷声越发大,而奚刀的脸色也越发严峻。 
      “居然布下这种阵,看来势在必得啊。”奚刀终于开口。 
      “什么?”我问。 
      “这里布下了移形换影之阵。”他说。 
      “呃,不是平心崖的法术吧?” 
      “当然不是,”奚刀回答,“不过平心崖乱七八糟的法术很多,你居然知道不是。” 
      废话,平心崖取不出这么正常的名字。我想,又问,“这是什么法术?” 
      奚刀解释说,这法术可以关联两个空间,一旦有异物入侵,就会完全封闭,同时转移相互的状态。 
      啥意思啊。 
      简单来说,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是, 这个大厅的空间和某个其他地方的空间联通了,但是其中的状况却不会在大厅里呈现出来,只会在你我两个侵入者身上体现。 
      那就是说,跟这个大厅关联的应该是某个正在下雨的地方?我问。 
      没错。 
      花那么大功夫封闭空间,就是为了让我们打这里淋雨伤风? 
      奚刀摇摇头,说,你刚刚的手受伤了吧? 
      对。 
      我刚刚用玉佩试了试,这屋子四面有九处铁刃,向上一直延续到屋顶,可能更高。这样说吧,跟这个大厅联通的,应该是某个正在下雨的山顶,而且还立了高高的铁刃,你听那雷声,越发近了不是?那么要不了多久,这四面的铁刃,怕就要把那雷给引下来,咱们正站在中间—— 
      啊?! 
      奚刀笑眯眯的,反正你一直羡慕李梳,现在体会一下他的感觉,不是好事么? 
      什么感觉? 
      天罚的感觉。 
      不要啊!!!!!! 
      雷声越来越近,几乎到了头顶上,“你不能想想办法吗?”我大吼! 
      “有什么办法?法术而成的雷很好防御,可是这是自然之雷,也就是所谓的天雷,没法子的。”奚刀摇摇头。 
      “难道不能出去吗?” 
      “封闭空间的法术,不是人间之法,凡人之术哪能突破。”奚刀别别嘴。他看上去好像很想死一样。 
      有诈!我心里警铃大响。奚刀这时候居然如此强调凡人啊,人间啊,无法可想啊,这些词,他之前是从来不说的。 
      奚刀,对于自己生而为人似乎相当骄傲,对于仙啊神啊,凶兽啊,都是带着戏谑的神色调侃,难以想象他会说出凡人之术这样自我贬低的话。 
      雷声已到头顶,似乎顷刻就要劈裂而下! 
      我全身已经没一根丝线是干的,湿漉漉地看着奚刀,他也是一样,就跟水里捞出来一样,就是那眼睛,他的眼睛闪闪发亮,看不出泄气绝望的样子。 
      雷声骤停,这不是好事,似乎有更猛更烈的霹雳在酝酿之中。我又是冷,又是焦虑,又是担惊受怕,忍不住哆嗦起来。 
      奚刀突然一扬手,我整个被拉入他的怀里,他湿透的头发贴到了我的脸上,雨水顺着头发从他的脸上流淌到我脸上,体温也顺着传了过来,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怕什么,不是有我吗?” 
      我心动了一下,但不清楚是不是被雷劈的,因为就在这当口,虽然没有看到,但应该是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我只觉得浑身烟尘飞散,眼前一片混沌,我死了吗?我死了吗?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四周一片灰蒙蒙,慌忙坐起来,幸好奚刀就在身边,他摸摸我的头,我放心多了。 
      “到底怎么了?这是哪里?” 
      “还在大厅的附近。”奚刀说。 
      “什么意思?那雷没打下来?” 
      “当然下来了,不然能瞒过伏击我们的人?”奚刀笑笑,“不过,虽然是在大厅附近,也是不同的空间。” 
      啥意思? 
      “他能联通空间,难道我就不能移动空间吗?” 
      奚刀眨眨眼,所以说联通就是比不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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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刀解释说,为了避开对方的耳目,我们在雷霆击下后才转移空间逃脱。只不过,他并没有说清楚我们究竟如何避开了五雷轰顶,然后毫发无损地在这里。
      这个空间灰蒙蒙的一片,不知其大小深广,若是定睛看去,便觉眼前昏花,不敢细看。
      既然避开了雷劈,我们还呆在这里等什么?
      奚刀解释说,这个空间在夹在两个联结的空间之中,联结空间耗时耗力,不太可能支撑太久,只要对方相信我们一死,必然解除法术,到时候就可以顺着法术的痕迹追过去。
      他笑笑,又说,“到时,便全靠你了。”
      啥意思?
      “妖对法术的痕迹很敏感,到时候便靠你追踪法术的味道,找到施法者了。”
      我,我可不是狗啊。而且法术追踪,可是非常累非常辛苦的事情。我刚要露出不乐意的表情,奚刀又叹了口气,幽怨的眼神又飞了过来,“若是我的异眼还在,又或是你给的异眼没有副作用,我也不愿你这么辛劳。”
      异眼是我的死|穴,他一说,我连忙收敛不乐意,故作轻松地说,“不就是追踪么,小事一桩。”
      我们又坐等了片刻,奚刀突然站起来,“空间开始变化,咱们走。”他一手拍向我的后背,眼前一花,待再看清的时候,已经从那空间中脱身而出,跌落到一处山顶。
      山顶有片平坦的草地,四周立着的九支朝天利刃,这定是最初设下空间法术的地方。虽然如今已是晴空万里,不见半点云霞。不过想到当日的雷声隆隆,还是心有余悸。
      奚刀略一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人长得帅就是好哇,举手投足都风流毕现。我暗自淌上两三滴口水,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寻找,奇怪的事,法术虽然刚刚散去,施法者的痕迹已经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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